第261章 知道了當年的真相
溫冉又重新回到了南州,成為了一名戰地記者。
赤那原本打算開開心心的去休假,哪知道前腳剛踏出房門,就被周祁梟一個電話給留下了。
赤那聽著周祁梟的吩咐,半仰起頭看向外麵刺目的陽光,終於忍不住問出口,“頭兒,不是還有璐姐嗎?”
“她說自己應付不來,讓你留下來幫她。”
“嗯?!”
“我會線上處理集團事務,等過年的時候給你和璐璐放兩個月的假。”過年時候他和溫冉會回到灰熊國,今年所有人會在灰熊國過新年。
赤那聽見兩個月的假期還是挺滿意的,反正還有五個月就過年了。
但是掛了電話,她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兒……
她為什麽和璐璐一起放假啊!就不能她幹兩個月,璐璐幹兩個月,這樣錯峰,不是誰都能多出來兩個月的假期?!!
怪!實在是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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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燦和周莽都不在周家老宅住,兩人都對那裏沒有什麽好回憶,就將其改成了福利院,收養戰爭孤兒。
溫冉和周祁梟就住在周祁梟在南州的一處安全屋裏。
雖然現在南州四分之三都處於和平狀態,但南部在黴國的支持下,軍政府還在負隅頑抗,所以衝突仍舊不斷。
溫冉休假的周末,周祁梟抱著她窩在舒適寬大的沙發裏。
“綿綿,有件事我思來想去,覺得你有權知道。”周祁梟說完側頭親了親溫冉的側臉,環著溫冉的手臂不自覺的收緊了一點。
溫冉敏銳的感覺到周祁梟情緒有些不對,半轉身看向他,故意調侃逗他,“難道是你在外麵有別的貓了?”
“嗬?”周祁梟將人轉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先是狠狠的親了一口,才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家裏的小熊這麽甜……”
說到這兒他突然想到什麽,拱了一下腰,還使壞的鬆了掐著她細腰的勁兒,顛的溫冉撲到他懷裏。
“寶貝兒要是不相信,我現在交公糧給你看?”
溫冉剛想從周祁梟懷裏支起身體,一聽他這話,被調戲的將臉埋在他富有彈性的胸肌上,賭氣的用力氣拱了拱。
“老……”溫冉剛想順口說老色魔,但一想到周祁梟對老這個字敏感,生怕她小腰不保,急忙改了口,“嘮叨的色魔!”
周祁梟捏了捏溫冉軟乎乎的臉頰,“要不要把衣服脫下來給你拱?”
說完還展開雙臂,一副認你予取予求的樣子。
溫冉這會兒已經坐直了,抬眸看著眼含挑釁的周祁梟。
她抿了抿唇,忽然就笑了。
一雙大眼睛靈動狡黠,周祁梟正覺得不太對,小姑娘雙手抓著他T恤衣擺向外一扯,她躬身就鑽進去了。
這回真成小金絲熊了。
柔軟的臉頰貼上他的胸肌,周祁梟腹部瞬間繃緊,大手摸了把溫冉的腰。
“綿綿,欠G了是不是?嘶!”
小姑娘咬了他一口,越發挑釁。
周祁梟腰上用力,抱著溫冉一個翻轉,將人壓在沙發上。
大手扯著衣領,溫冉感覺得不對,就聽見“撕拉——”衣服破碎的聲音。
托著她腦袋的T恤就被周祁梟撕裂了。
沒了衣服包裹,她整個人陷入柔軟的沙發當中,男人高大的身軀壓上來,吻得急切凶猛。
鬧了一晚上。
溫冉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爬起來。
隨意的套上周祁梟的T恤,光著腳丫洗漱。
迷迷糊糊的從洗手間出來,正猶豫是要繼續補覺還是去吃飯的時候,一條粗壯手臂從身後將她攔腰摟住,提了起來。
溫冉直接雙手垂下去,就跟粘包賴的小喪屍似的又閉上眼睛補覺了。
周祁梟將人撈起來,抱在懷裏,大手摸了把她微涼的腳丫。
語氣不由得重了些:“溫綿綿,你要是再光腳亂跑,我就……”
“不喜歡穿鞋……”溫冉懶洋洋的窩在周祁梟懷裏。
她夏天就是喜歡光腳跑,不想聽他跟老爸似的嘮叨。
可能是昨天晚上被欺負的狠了,難得上來小脾氣。
溫冉直接將臉埋在周祁梟的頸窩處,哼哼唧唧道:“不聽不聽,XX念經!”
說完將腳踩在周祁梟的膝蓋上,讓他過熱的體溫給她暖腳丫。
周祁梟無奈的搖了搖頭,將人放到**。
小姑娘就真的跟沒骨頭似的,往後一倒,周祁梟抓起自己換下來的睡衣,半蹲在床邊給她擦了擦腳,然後把人塞進夏涼被裏,裹得跟蠶蛹似的,才滿意的下樓準備早餐。
溫冉做了個夢,感覺被蜘蛛精抓到了火焰山。
最後猛地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被裹得嚴嚴實實的。
她看了一眼空調上顯示的室內溫度。
28度。
無語o( ̄ヘ ̄o#)
空調不給她開就算了,還給她裹被子。
有一種冷叫你爹係老公覺得你冷……
她掙脫了束縛自己的被子,爬起來,雙腳落地的刹那,頓時覺得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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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冉低頭看去。
咦?
全屋都鋪上了毛茸茸的地毯!
雙腳踩在上麵很柔軟,溫冉無意識的蜷縮一下腳趾。
嘴角也掛上了笑。
不過轉瞬又向後將身體砸在了柔軟的**。
雙腳晃了晃。
感動歸感動,但,這可是夏天最熱的時候啊!
周祁梟在地上鋪長毛地毯!
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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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午飯,溫冉看周祁梟麵色凝重起來,也不再鬧了。
“你要和我說什麽事呀?”
周祁梟沉吟一下,抓住溫冉的手,這才開口,“是關於你父母的事。”
溫冉有些惶惶然的抬頭看向周祁梟。
這個時候再提起這事,難道……周祁梟又查到了什麽新線索?
他猶豫至此,她爸爸不會真的是他仇人。
周祁梟立馬握緊溫冉的手。
“雖然你父親是我一直要找的人,但當年的事我已經查明白了,是誤會,他沒有對不起我,綿綿,所以你別擔心。”
“誤會?”聽見周祁梟這話,麻木僵硬的四肢才漸漸放鬆下來。
她自顧自的點了下頭,又突然擔憂的抬起頭。
“你,不會是……”
“沒有,當初是我誤會了,你父親也是受害者。”周祁梟抬起另一隻手揉了揉溫冉的頭,“我要告訴你的是關於你母親的。”
四目相對,周祁梟開門見山的說道:“你母親是帕萊,周歲寧。”
溫冉腦袋嗡的一下。
她垂下眼,視線慌亂。
聯係所有種種,倒也不是無跡可尋,隻不過她從來沒往這方麵想。
“當年怕你長大後被周家控製,所以你父親整容後帶著你去了華國。”
整容?
這個詞冒出來,溫冉覺得頭有些疼。
她抬起手扶著頭,眼前景物漸漸旋轉起來。
耳朵嗡鳴,依稀能聽見周祁梟焦急呼喚她的聲音。
她半張開口,想要回應,卻力不從心。
身體一軟,被周祁梟摟住的瞬間,她暈了過去。
溫冉再醒過來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說什麽催眠,不記得。
她剛發出一點聲響,周祁梟就慌張的將她攬入懷裏。
“綿綿 ,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頭疼嗎?”
溫冉閉上眼,緩了緩,再睜開眼時,那種眩暈感已經消失。
而腦袋裏多了一點模糊的兒時記憶。
“七七,我想起來了,以前七歲前的事有些模糊,尤其是不記得爸爸的臉,我一直以為是記憶力不好,記不清兒時的事了,如今看來……”
“你被催眠過,好在隻是模糊了你兒時對你父親的容貌,沒有什麽其他的危害。”周祁梟摟緊溫冉。
他看起來淡定,實則後背已經起了一層冷汗。
到現在,心髒還不安的劇烈跳動起來,仿佛隨時都會衝出胸腔。
好在溫冉沒事,還好,還好……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發現還有沒交代清楚的,那就繼續往下寫一寫,還想寫個if線,估計月末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