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王妃

第九十章 趁機要挾

而李軒卻根本就不理會伊思的態度,他神色焦急,卻也有著說不出來的尷尬,過了好一會兒,才有點別扭地道:“女人,你趕緊去給本王拿夜壺來,本王要要”

伊思狠恨地瞪住李軒,想也不想地道:“什麽鬼東西夜壺,本小姐管你要那個。”說了一半,伊思忽然醒悟了過來,隻見她的小臉在瞬間羞得通紅,瞪大雙眼,就像活見鬼一般看著李軒,結結巴巴地道:“夜夜夜壺?你是說你要要。”

伊思撒尿二個字哽在了喉嚨裏,因為,就在此時,她看到李軒極其難為情地點了點頭。而李軒一張極其俊美的容顏,在此時也漲得通紅,臉上已經看不到一絲往日裏的冷酷,有的隻剩下尷尬。

屋內的氣氛仿佛在瞬間變得詭異無比,一種無聲的尷尬,令人有忍不住想逃離這裏的衝動。而伊思現在就有這樣的感覺,她的一張小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李軒會向她提這樣的要求。

因為,她與李軒現在雖然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是,除了昨天晚上,與那天的意外之外,她與李軒幾乎就沒有怎麽接觸過,有更多的隻是互相看不順眼,和拌嘴鬥氣。現在李軒受了傷,不能走動,要她為他做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令她心裏十分難堪,所以,她雖然心裏已經明白李軒要她去做什麽,但是,她的身體卻像是僵了一般,一動不動。

反觀李軒,他其實心裏想的和伊思是一樣的,他現在雖然常常故意戲弄伊思,可是,現在遇到這樣的事情,他甚至比伊思更為難堪。若是其他的事情,他也許還可以忍,可是,這人有三急,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偏偏馮翱在這個時候又還沒來,所以,他隻好硬著頭皮叫住了伊思。

因為,雖然他到現在還沒有與伊思正式圓房,可是,伊思終究是他的正妃,他們既然是夫妻,那麽他讓她為他解決這個難題也沒有什麽不妥,隻不過,話是這樣說不錯,可是,在感覺上卻是尷尬無比。特別是他看到伊思此時一臉震驚地,仿佛在看什麽怪物似地在看自己,在尷尬之下,他忽然有點羞惱地看著伊思,惱道:“還不快去?”

伊思這才回過神來,她看了一眼紅著臉,神色羞惱的李軒,忽然心裏很想笑,可是,在這樣敏敢的氣氛下,她還是強行忍住了心中的笑意,此時的她,反而沒有剛才的尷尬,而是笑吟吟地看著李軒,很幹脆地道:“這件事情,我辦不到,你自己想辦法罷!”

李軒瞪住伊思,他現在如果不是因為身受重傷,不能下床,此時他已經跳下床去,狠狠地教訓這個在取笑他的女人了,可是,他現在除了用憤怒的目光在瞪伊思之外,卻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生理上的問題,令他此時失去了耐心,他憤怒地看著伊思,咬牙切恥地道:“該死的女人,本王現在並不是在和你開玩笑!快一點!”

盡管李軒此時一臉的凶相,那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樣,可是,伊思卻一點也不害怕,因為,她知道,李軒現在身受重傷,不能拿她怎麽樣,現在的他,隻不過是一個紙老虎罷了!

不過,她看到李軒那滿臉通紅的模樣,倒是不想那麽快離開寢室了,她掃了寢室一眼,然後挑了一張離李軒最遠的椅子坐下,然後笑吟吟地看著李軒,說道:“怎麽樣?被憋住的滋味不好受罷?李軒,如果你答應現在寫給我休書,那麽我就幫你解決這個你解決不了的難題,若是你不願意,那好,你就繼續憋住罷,最好憋久一點,今天我估計馮翱不會那麽快來的,而你的那些女人,估計昨天被你趕跑後,今天也不敢來了!”

這也不能怪她伊思小人,拿這樣的事情來要挾他,隻是,像這樣的大好機會,她不拿來利用,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更何況,是李軒這個混蛋先不守承諾的,誰叫他反悔,不按約定給她休書?

聽了伊思的話,李軒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他恨恨地瞪住伊思,咬牙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這是在要挾本王麽?你休想!”

伊思毫不理會氣得快要抓狂的李軒,打了個嗬欠,懶懶地道:“答不答應隨便你,本小姐現在可是有大把的時間和你耗著,隻是,你可別怪本小姐不提醒你,你到時候憋不住的時候,可別怪我!”說完,伊思還不懷好意地向李軒身上的某個地方瞄了一眼,然後幹笑了一聲。

她的腦海裏,甚至還很無良地浮起了李軒那個地方濕了一大片的情景,還有他那氣急敗壞的模樣。她穿越到這裏後,沒有一天不受李軒的氣,現在難得碰到令李軒糗的事情,她的心情自然大好。

“你!”李軒氣得簡直想殺了這個一臉壞笑的女人!她不提還好,這一提,他剛剛因為生氣而忘記的內急的感覺又來了。這個女人此時正悠閑地躺在椅子上,一點去給他拿夜壺來的意思都沒有,擺明了想趁這個機會要挾他寫休書!哼,她想離開?沒那麽容易!她既然有膽子要挾他,那他怎麽能夠那麽容易被她離開?就是他拚著傷口再次裂開,他也不會如了這個女人的願!

李軒想到這裏,也不說話,而是伸出手,撐住床,身體慢慢地坐了起來,也許是牽動了身上的傷口,他悶哼了一聲,動作微微頓了頓,卻並沒有停下。看到李軒的動作,伊思本來微笑的表情微微一僵,緊接著,她猶如見鬼一般,猛地跳了起來,失聲叫道:“你不要命了麽?”

而就在此時,她看到了李軒包紮在傷口處的繃帶再次被鮮紅色的鮮血染透,而且那一抹鮮紅的顏色,正在不斷地,慢慢地曠大。她是親眼看到李軒被刺的,也知道他的傷有多麽的嚴重,看著他不要命似地掙紮著起來,她甚至可以想像得到他現在有多麽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