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星辰至尊

391 親自登台

391親自登台

然後,他們就發現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正站在那烈火中旬,她背向大家立著,一襲火一般鮮豔的舞裙,一頭青絲長完全打開,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頭,她的雙手高高舉起,腰肢隨之扭動,擺出一個古怪而魅惑的舞姿。

“咚咚咚咚咚!”聲調古怪的鼓聲一響而止,那紅衣的女子髓部急急一擺,也隨那鼓聲戛然而止,腰鈴和腳鏈悅耳的響聲這時才傳出來。

收腰的紅裙把姓的身材完美地呈現出來,苗條的腰肢,挺翹的臀部,隻是刹那一動,一下子就懾住了所有人的心神,他們屏住了呼吸,瞪大了雙眼,看著這從不曾見過的,但是絕對勾魂攝魂的舞蹈。

古怪的樂曲突然大作,台土的紅衣美人也隨著樂曲聲動作起來,她的舞蹈與大家見慣了的舞蹈大不相司,傳統的舞蹈大量利用手腳動作,而她的舞蹈卻主要利用腰部,胯部和臀部,與樂曲完全合拍的嬌媚舞動,一下子把大家的心都緊緊係住,隨著她的舞姿用同樣的頻率跳動著,男人們的呼吸急促起來,他們的臉漲得通紅,強遏著想要隨著那節奏跳動的衝動,緊攥雙拳,雙眼都一眨不眨的盯著舞台之上。

這是林陽教給冬梅的這舞蹈,既有拉丁舞的特點,又大量借鑒了肚皮舞的招牌動作,一旦舞動起來,簡直把性感揮的淋漓盡致。

林陽自己是不會跳這種舞蹈的,但他有這方麵的見識,對方又是一個舞伎造詣出神入化的高手,有他比劃,說明,冬梅自行領悟創造,再由他來糾正一些錯誤,竟也完全把那種異域風情的舞姿神韻揮了出來。

當冬梅纖纖的腰兒整個向後彎去,雙臂做著嬌魅的擺動,雙腿跪地,柔軟的身子整個,兒仰躺在台上,然後又像蛇一般扭動著再度拔身而起,以芭蕾舞的步姿向前奔出,揚起手中一片紅紗,整個人躍到空中去接那紅紗時,她修長大腿旋飛起來的紅裙仿佛也成了一團燃燒的烈火,台下終於出了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聲。

春蘭和夏花,秋香三人也看呆了,她們見識過距離中州大陸外麵,相隔億萬裏的西州大陸的異族舞蹈,甚至還認真學習過,但是她們也沒想到舞蹈可以這樣奔放,這樣狂熱,這樣勾魂懾魄。

舞姿狂野迷人,樂曲聞所未聞,而冬梅有意無意的還發出一種近似呻吟的聲音,不時出一聲嬌媚短促的呼喊,光是那性感的聲音就足以讓所有男人人癲狂了。

從來沒有人能把舞蹈跳得像冬梅這麽隨意,當冬梅似乎舞累了的時候,就那麽隨意地坐在了舞台上,一隻皓腕搭在膝蓋上,隻用足尖,捏成蘭花狀的手指顫動,還有隨著樂曲聳動的肩頭,就能把一種難言的媚惑傳到每個人心裏。

她就這麽坐在那兒,側看向台下,臉上帶著嬌媚的笑容,長披肩,紅衣如火,舞台四周的火焰起伏跳躍著,時而升騰而起,眾人能夠看到的隻有她那張嬌接的麵孔,整個身子都沒在火焰裏,時而火焰落下,又將她嬌俏,性感,調皮的動作完全呈現出來。

當冬梅一甩紅裙,用一個令人驚豔的動作定格在台上時,台下的男人們都瘋狂地叫喊起來,他們從未見這樣撼人心誌的舞蹈,無數的人期盼著她能再舞一曲,但是冬梅卻退回了後台中,後台,林陽正微笑著坐在裏麵,冬梅氣喘籲籲,不過雙眸亮,臉頰緋紅,顯然這一刻的舉動連她自己都陶醉其中了。“林公子,成功了,成功了,奴家本來還有些擔心呢,想不到他們真的能夠接受,而且非常喜歡。”冬梅興奮的抓住林陽的手說道。“嗬嗬,那是自然,有些東西,是不分時代,不分時空的。”林陽不動聲色的抽出被冬梅握住的手,現在可不是占便宜的時候,微笑道:“既然跳完了舞,接下來就是歌了,我說過,今天要讓你一鳴驚人,明天,將會有無數的士林學子把今晚的驚豔一幕竭其所能,用最豔麗的詞藻寫出來,傳遍楚都城的大街小巷,你歇一下,然後就要用歌聲再讓他們顛狂一次了。”

“是,公子。”冬梅雙眼星星一般閃亮,她看著林陽,按捺不住心中極度的喜悅,突然湊上去在他臉上飛快地吻了一下。

趕進來幫忙換妝的琴兒可恰巧看到了這一幕,冬梅的臉蛋頓時變得緋紅如火,琴兒也紅了臉,林陽並沒有任何的尷尬,在他眼中,冬梅早晚都是他的女人,跑不出他的手心,至於琴兒,這個小妮子這幾天可是夜夜都索求無度啊,輕笑著起身,走了出去,通過暗門,回到樓上。

香蘭是今天的主持人,當所有人注意到台上那個成熟的豔婦是香蘭時,不由發出一陣陣驚呼,原來天香閣的管事,如今卻是天上人間的了,不過沒有人想那麽多,他們的目光帶著好色,帶著期待,帶著貪婪的盯著香蘭。當香蘭高聲宣布冬梅姑娘還要為大家高歌一曲時,整個舞台周圍的歡呼聲如海浪般掀了起來。

整個天上人間一樓,完全都是黑暗的,隻有舞台周圍的火焰還在燃燒,可是所有客人的心都被酒精和方才那支豔舞給點燃了,他們翹期盼著,期盼著,直到舞台周圍的火光一點點黯淡,熄滅!

人群立刻傳出一點**,但是,怪異的是,一輪明月在舞台身後冉冉升起,照耀著整個舞台,就在此時,一聲蒼涼的笛聲忽然悠悠響起,琴兒吹著笛子走到了月光下,緊跟著,林陽穿著一身白色書生的服裝,牽著一頭白馬走上了台去。

月光下,他們的身影隱隱綽綽,隨著笛聲悠悠響起,寂靜幽深,一股蒼涼的氣息傳進了每個人心裏,男人們因為一支豔舞而悸動的心像是突然被一場春雨澆透,在那蒼涼悠越的笛聲中受到了洗滌,變得和那月光一般透明。

“臥槽,唱支曲兒竟也能想出這樣的方法,師兄哪來這麽多神鬼莫測的奇思妙想?”五樓之上的龍虎按捺不住驚奇和興奮,向龍天說道。

“是啊,王兄,你這個師兄當真是一個妙人!”龍天滿腹驚奇,他也不是沒見過唱曲的,但同樣是唱曲兒,此刻這樣一番做作,人還沒有出場,已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並非行家,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嗎?對這種看似簡單,卻有點石成金的效果技巧,自然感觸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