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趙靚穎的老公(三)
第126章 趙靚穎的老公(三)
“你好,我是趙靚穎的老公陳佑名!”
陳佑名笑著道。向張正伸出了手。
張正愣了下,連忙伸手跟陳佑名握了下,輕聲地道:“你好,陳先生!我是趙小姐的保鏢張正,新,新來的!”
“對不起了,張先生,我老婆她脾氣不太好。希望張先生遷就點!”
陳佑名道。很客氣,很禮貌。並沒有因為張正是個保鏢,而瞧不起張正,不把張正當回事。
“陳先生客氣了,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張正道。
“啪!!!”
陳佑名打了個響指,陳佑名身旁的保鏢立馬會意,從口袋裏掏出了皮夾子,拿出了一張支票和筆,遞給了陳佑名。
陳佑名拿著筆,在支票上畫了兩下。把支票遞給了張正,笑道:“張先生拿著,好好看看醫生,有什麽事,多擔待一點!”
張正愣了愣,連忙擺手道:“陳先生客氣了,陳先生不用這樣!我們是保鏢,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陳佑名笑了笑,把支票塞進了張正的口袋裏。然後又拍了拍張正的肩膀,笑道:“我就先走了,希望張先生多多照顧一下我老婆!多擔待一點!”
那保鏢開了車門,陳佑名上了車,又衝張正點了點頭。在陳佑名看來,張正整成這副德性,肯定是因為趙靚穎。趙靚穎的脾氣,他實在太了解了。有一點不順心的事,就會找人撒氣。而張正是新來的保鏢,肯定不太懂,也就倒黴了!
確實,陳佑名想的沒錯。張正整成了這副德性,確實是因為趙靚穎。不過,過程跟他想的不太一樣。很不一樣!
奔馳動了。張正看著,傻傻地看著奔馳離開。
直到陳佑名的奔馳離開了院子,駛上了公路,消失了。張正才緩過神,微微鬆了口氣,拿出口袋裏的支票看了眼。
十萬塊!
不多,也不少。
“我**了他老婆,他還給我十萬塊。這是不是不太好?”
看著手中的支票,張正心中忍不住地想到。越想,越是心虛;越想,越是愧疚。之前,是對趙靚穎愧疚。現在,不僅要對趙靚穎愧疚,還要對這個陳佑名愧疚!
看得出來,陳佑名像個君子,不像其他的富人那麽顯擺。脾氣很好,一點架子都沒有。挺不錯的一個人!
苦笑著搖了搖頭,張正向別墅走去。
看了周東海和張涵一眼,猶豫了一下,張正還是向客廳走去了。
“你們沒什麽事,就去休息吧!不用守在這裏,有什麽需要,我會叫你們的。”
對著門口,趙靚穎道。
“是,趙小姐。”
周東海和張涵應道。看了張正一眼,微微搖了搖頭,離開了。
他們實在搞不懂怎麽回事,張正到底哪裏得罪了趙小姐,怎麽就整成了這副德性?而且,很顯然,事情還沒有結束。惹不得呀!有錢的女人惹不得!漂亮的女人惹不得!有錢又漂亮的女人,更加惹不得!!!
張正走到趙靚穎的身旁,恭恭敬敬地站著。手裏,拿著那張十萬元的支票。
“他跟你說了什麽?”
抬頭看著張正,趙靚穎冷冷地問道。比起剛剛,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剛剛有陳佑名在,她得忍著,而此刻,她不需要忍著了!
“陳先生給了我十萬塊,讓我去看醫生!”
張正道。說著,連忙彎腰把手中的支票放在了茶幾上。
趙靚穎看著放在茶幾上的支票,拿了起來,靜靜地看著。想了想,又冷冷地問道:“那你又跟他說了什麽?”
“我隻是告訴了陳先生我叫張正,趙小姐的新保鏢,其他的什麽都沒說!”
張正恭恭敬敬地道。實話實說。
趙靚穎點了點頭,把手中的支票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這十萬塊給張正?他做夢吧!給他一千塊一個月,此刻的趙靚穎都覺得多了!
看著張正,趙靚穎衝張正勾了勾手。
“咕嚕!!!”
張正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不過還是把腦袋靠了過去。
“啪”的一聲,趙靚穎甩手給了張正一巴掌,惡狠狠地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你要是跟他多說一個字,我跟你沒完!!!”
“不,不敢!!!”
張正連忙道。臉上火辣辣的疼,這一巴掌牽動了之前的傷口,整張臉都火辣辣的疼。但張正吱都不敢吱一聲,更不敢生氣。
罪有應得,他就是罪有應得!!!
趙靚穎若是能多打他兩巴掌,他心裏會更加好受一點!
狠狠地瞪了張正一眼,趙靚穎冷冷地道:“不敢最好!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你死,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
“是,是!”
張正連忙應道。
“上次是我自己大意了,才讓你有機可乘!你別以為你身手好,就能為非作歹,這世上,比你厲害的人,多了去了!!!”
“是,是!沒有,不敢!”
張正再次應道。想想趙靚穎那詭異的能力,張正還真是一陣後怕。她說個字,都能讓自己頭皮發炸,腦袋暈乎乎的,天旋地轉,惡心反胃,有種要死的感覺。更可怕的是,她似乎能超控他。
這個能力很恐怖,異常的恐怖!!!
“趙,趙處長,你,你那晚,為,為什麽不說?”
想了想,張正輕聲地問道。
“說什麽?”
看著張正,趙靚穎冷冷地問道。
“說,說你是趙處長!”
“我不想說嗎?我有機會嗎?你給我機會了嗎?”
趙靚穎叫道。越叫越大聲,越叫越氣憤。她不想說嗎?她多想說啊!可是,張正死死地捂著她的嘴,她有機會嗎?當時的她好急,好想告訴張正,她是安全部的處長,全權負責選拔一事。讓張正快點放開她!可這個張正,比她更急!!!
“咕嚕!”
張正咽了下口水。腦袋往後縮了縮。
對,好像沒錯,自己好像沒給她機會。當時自己忌憚她那種詭異的能力,根本不敢放開她的嘴。不過,之後不是有機會嗎?他不是鬆開了她嗎?她為什麽不說?
張正不解。但這樣的問題,他不敢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