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暗誘,聞先生日日心動

第44章 我和他不一樣

她又喝了幾口把蓋子蓋上,一直揣在手裏。

眼睛看了眼窗外,好像不是去棠宮的路線,棠宮在淮江南邊,這邊都在北邊了,她看著外麵小聲地問了句。

“現在去哪裏?好像不是去棠宮的路線。”

“不去棠宮。”他側眸看了她一眼,笑著說:“去你家。”

林晝錦還有點沒明白過來什麽意思,又問了句:“去我家,是有什麽事嗎?”

到這林晝錦好像已經明白了一點,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見他說。

“沒有分居打算的話,那就去幫你收拾東西,搬到棠宮來。”

從一開始準備結婚到現在林晝錦似乎都沒有好好考慮過這件事,關於住在一起,關於成為一個真的夫妻。

她雖然說不會抗拒,但也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禦錦城畢竟是林晝錦住了很久的地方,收拾起來的時候多少有點費時間。

聞韞笙幫著她一塊,臥室裏的衣服她沒有帶走太多,聞韞笙說在棠宮已經幫她準備好了,林晝錦沒想到他在這方麵都能事無巨細的準備好。

收拾到書房的時候林晝錦挑了幾本自己經常睡前讀的書帶著,準備走的時候看到聞韞笙似乎對著那邊的展示櫃看的出神。

林晝錦忽然想到什麽,連忙走過去,站在他麵前似乎是有意的遮擋什麽。

“那個這是都是聞遠邵之前給我的,我也不好亂放就收到櫃子裏了,這段時間有點忙,就忘了這茬,我不是對他還......”

林晝錦急著辯解,卻有點越說越亂感覺。

倏爾,聽見麵前的人一笑,抬手在她頭上輕輕揉了一把。

“我沒那麽想,就是單純的看看,隻不過這些就不要帶過去了。”

他說到後半句的時候嘴角的弧度慢慢降了下來。

林晝錦回眸看了眼那些被她放在展示櫃裏的獎牌,金銀交錯,每一場都是聞遠邵曾經的榮耀。

那會兒她還會一場不落的陪著他去每一個城市參加比賽。

最遠的是悉尼那一場,聞遠邵那一場差點出意外,最後是九險一生那下那枚金牌。

林晝錦好像還記得那次聞遠邵在領獎台上,笑的不羈張揚,意氣風發,對著鏡頭感謝那個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女生。

現在想起來像是鏡花水月。

格外的諷刺。

她打開眼前的展示櫃,把裏麵所有的獎牌順帶著幾套首飾一起拿出來,聞韞笙看著她找了個小盒子出來,把所有的獎牌整整齊齊的放進去。

然後用膠帶封號,然後轉頭對聞韞笙說。

“幫我還給他吧。”

那些首飾是他送的生日禮物。

之前覺得珍貴沒有舍得戴,現在覺得還好沒有戴。

聞韞笙看著,輕‘嗯’了一聲,又問她:“留著也沒關係,先放在這邊吧,我去轉交的話,他會猜到我們的關係,而且,這些留著也可以做個念想,這些,也都是你的過去,不是嗎?”

林晝錦做在地上,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半晌才開口。

“這些東西隻會提醒我過去有多愚蠢。”

蠢到可以因為一些三言兩語對一個人交付真心。

聞韞笙舒了一口氣,一隻手放在那個盒子上麵輕輕敲擊了幾下,淡淡說了句。

“我和他不一樣。”

“聞遠邵是聞遠邵,我和他不一樣。”

他又著重的說了句,像是想讓她聽出點什麽來一樣。

林晝錦就坐在地上看著他,他的眸子像是暗夜湧動一樣的深邃。

他往前走了兩步,站在她麵前,伸出一隻手來,預期略帶關心。

“起來,地上涼。”

林晝錦看著他的手,隻是僵滯了一秒,她的手就搭了上去。

他的掌背很大,骨節分明又漂亮,盈盈一握就可以將她的手全部包在掌心。

在握緊的一瞬間裏,他微微用力攥緊了些。

她站起來的時候,手掌微微用力,掌心的溫熱,像是冬夜裏燃燒的火種,讓人想要永遠沉浸在裏麵。

站穩後他才鬆了鬆,林晝錦沒有收回手,卻還是感覺到聞韞笙先鬆開的手掌。

房間裏的暖氣溫度好像越來越高,彌漫在房間裏的除了暖氣,似乎還有一種繾綣旖旎的氛圍。

林晝錦折了折領子,好像可以透過氣來了一點。

“那個,我去衛生間收拾一下洗漱用品,等下就可以走了。”

“多嗎?不多的話我就把這些拿下去放在車裏。”

林晝錦點了點頭,“好,那你在樓下等我,我很快。”

她的東西收拾的不多,全部加起來也就兩個箱子,衣服都隻是帶了些貼身的,她穿習慣的帶上了,其餘的也沒有拿多少。

洗護用品更沒有什麽要帶的,她一直都是精簡護膚,一瓶精華一瓶霜就沒有別的了。

臨走的時候她把冰箱清了清,確保沒有東西了之後把所有電源斷了。

下去後就看到聞韞笙靠著車門站著,天邊是殘留的一點金色晚霞,把天邊燒成醉人的橙紅色。

林晝錦拿起手機拍了一張。

拍好後收回視線,就看到聞韞笙站在那兒,看著自己。

那樣的聞韞笙帶著少有的慵懶感,笑起來的時候她覺得剛剛拍下的晚霞,遠遠不及他的笑更醉人。

她三兩步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上去。

聞韞笙上車後扣好安全帶,問了一句:“想吃點什麽?”

“都...”

“湘贛蘇粵都可以,挑一個,不能說隨便,有沒有什麽特別喜歡的吃的?”

林晝錦剛一句都可以說道一半就被他打斷了,要說什麽是她特別喜歡的。

林晝錦實在是不知道。

但是要說特別想吃的話。

“有點想吃火鍋。”

林晝錦本來隻是隨口一說,但沒想到他會真的帶她去吃火鍋。

火鍋店的氛圍喧鬧聒噪,林晝錦不喜歡太吵鬧的地方,但是火鍋店是個例外。

海底撈的服務一向很好,雖然隻有兩個人聞韞笙還是選了個包廂坐著。

外邊的散座似乎是有人在過生日,服務員為了很多過去,拿著小音箱和燈牌唱著生日歌。

林晝錦好像記不起自己是什麽時候過生日的了。

記憶裏似乎生日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詞。

她眸色暗了幾分,跟在聞韞笙身後進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