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成癮:狼性總裁霸道愛

全部章節_第86章 捉奸在床

尤染染也同情秦露的遭遇,但是要她和沈逸塵一起來照顧秦露,她覺得,她做不到,她還沒偉大到那種地步,“沈逸塵,她是你的初戀,又不是我的,我又不欠她的什麽情,我為什麽要照顧她?照顧她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沈逸塵怔住了,他顯然是太樂觀了,尤染染雖然善良,但她還沒有善良到和他一起去照顧另一個女人。

“老婆,我以為,我們一起照顧她,你才不會誤會我和她之間有什麽,我……”沈逸塵說不下去了,他無法用語言去表達自己的意思。

他一方麵希望尤染染與他一起麵對眼前的難關,另一方麵,又擔心尤染染對她照顧秦露這件事有異議,所以他自以為,和尤染染一起照顧秦露是最好的選擇,卻忽略了尤染染的感受。

“你什麽都不用說,我都明白。你可以照顧她,對她的生活伸出援手。但是你不需要事事親力親為,因為真正需要你陪伴和照顧的人是我和丟丟。我這個人有感情潔癖,有兩樣東西絕對不能跟人分享,那就是男人和牙刷。”尤染染平靜地說。

“我也一樣。”沈逸塵說道。

“那我們是不是達成共識了,照顧秦露的事,你可以去做,但是必須讓我知道。不是非要你親自出麵的事,你可以交給別人去做。你不要覺得我小氣,對你,我就是這麽地小氣,容不得一粒沙子,你能理解吧。”尤染染在電話裏問。

沈逸塵笑了,笑得一臉得意,“我知道,當然知道,我很高興,因為我老婆在乎我,才會這麽小氣呀。如果我對別的女人關愛有加,我老婆滿不在乎,我才會難過呢。”

“別耍嘴皮子了,趕緊回來吧,丟丟發燒了。我去陪他,不跟你說了。”尤染染掛斷電話。

沈逸塵聽說丟丟發燒了,心急如焚,油門踩到底,往家趕去。

車裏出現語音提示,是尤染染的聲音,“沈逸塵你超速了,不想看著我嫁給別人,你兒子管別人叫爸爸,就給我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開車,不準違反交通規則,否則回來等著跪酒瓶吧。”

沈逸塵乖乖鬆了油門,車速降到了一百邁以內,然後拿出手機,給老六打了一個電話,“師傅,誰動了我的車?”

“你兒子的媽,她聽說你經常超速闖紅燈,給你弄了個語音提示。你剛才開的哪裏是車,簡直就是飛機。”老六在電話裏說。

“你在我後麵?”沈逸塵看了一眼右鏡,遠遠看到老六的車在閃燈,給他提醒。

“看見沒有,你開的飛快,我們都快跟不上了。開慢點吧,你師傅年紀大了,不經嚇。”老六歎氣道。

“知道了。”沈逸塵一路平穩地開回家。

一進門,就看到林海倫在廚房熬薑湯,見他進來,趕緊說:“把薑湯端上去吧,一生病就鬧,不要我了,要爸爸。”

“好,辛苦您了,您去休息吧,我來照顧丟丟。”沈逸塵端著一碗薑湯上了樓。

一進房,就看見尤丟丟穿著背心和平角小內褲在**滾來滾去,小胳膊小腿因為發燒,呈現粉紅色。

尤染染在一旁戴著耳機,聽音樂,完全不理他。

“爸比,你總算回來了,你老婆虐待我,她不理我。”尤丟丟控訴地指責尤染染不理他。

沈逸塵笑了,將薑湯放到床頭櫃上,“你是不是惹媽咪生氣了?”

“我沒有,我病了,她都不抱我,讓我自己躺著。”尤丟丟可憐巴巴地朝沈逸塵伸出雙臂。

沈逸塵心疼地將尤丟丟抱了起來,尤染染抬起視線看了他們父子倆一眼,“意思一下就行,趕緊把他放下,他需要散熱,抱什麽抱。”

“對啊,丟丟,你發燒了,我抱著你,我們倆挨得這麽近,你會越來越熱的,你媽咪是醫生,她說的對,你應該自己睡覺,這樣才能散熱。”沈逸塵抱了一會兒就把尤丟丟放回到**了。

尤染染看了一眼時間,然後拿出溫度計,給尤丟丟量體溫,剛才三十九度二,現在已經三十八度五了。

“怎麽樣?”沈逸塵緊張地問。

尤染染沒有回答,拿著小勺子,坐到床邊,打開手機的手電功能,“來,張嘴,說啊。”

“啊……”尤丟丟配合的‘啊’了一聲。

“還好,嗓子沒有發炎,應該就是單純地受了風,下午踢球,他出了汗,嫌熱,把衣服脫了。就那一小會兒,回來就發燒了,體質不行,要經常鍛煉。”尤染染說完端起桌上的薑糖水。

小時候,她生病,老媽就經常給她喝這樣,現在輪到她兒子,老媽還是弄的這個,說真話,非常難喝,就算放了糖也難喝。

但是對於受了風引起的感冒發燒,效果卻特別的好。

“來,丟丟,捏著鼻子,一口氣把它喝下去,然後鑽進被窩乖乖睡覺,就算是熱,也不能踢被子,你堅持到天亮,你明天就好了,可以繼續去踢球,去玩。但是你要是不聽話,半夜踢被子,明天你就去醫院打針,不想打針就乖乖聽話。”尤染染非常認真地說。

“好,我不要打針,我要自己好,這樣我就有抵抗力。”尤丟丟捏著小鼻子,把辣辣的薑糖水全都喝下去了。

然後沈逸塵抱他去廁所尿尿,之後蓋上輕薄透氣的小花被,睡覺了。

尤染染和沈逸塵就坐在床邊陪著他,但是誰都沒有說話,尤丟丟時不時睜開眼看一下,見他們在,然後安心地睡著了。

睡到後半夜,薑糖水發揮效應了,尤丟丟開始出汗,尤染染用柔軟的幹毛巾擦幹他身上的汗,仍然給他蓋著小薄被。

尤丟丟嫌熱,一腳踢了被子,沈逸塵趕緊上前,想幫他蓋上,生怕他出了汗,又著涼。

“別動,他會自己蓋的。”尤染染喊住了沈逸塵。

果然,尤丟丟把被子踹了以後,雖然睡的迷迷糊糊,卻還記得媽咪的話,不能踢被子,又伸手把被子拉回身上了。

沈逸塵在一旁看著直想笑,“你就是這麽訓練我兒子的嗎?”

“丟丟很少生病,即便生病,也能自己挺過去。他生病,不是非常嚴重,我都是盡量讓他自己挺過去,挺過去一次就有了一種抵抗力,就跟打了預防針一樣。”尤染染解釋道。

“那我兒子是不是有很多抵抗力?”沈逸塵欣喜地問。

“普通的感冒,發燒,流鼻涕,咳嗽之類的,他有抵抗力了。所以他除了打預防針,沒有去過醫院。自己護理,就是累一些,不是誰都能像我這樣,一夜不睡,一直守著孩子。出了汗馬上擦幹,渴了給喂水,有什麽不適,馬上處理。一般堅持一晚上,第二天肯定能好。”

尤染染輕聲說。

沈逸塵是看見尤丟丟出了汗,尤染染拿著幹毛巾擦幹他身上的汗,還把他汗濕的小花被換了。

“老婆,照你這麽說,感冒發燒其實自己護理的好,就不用上醫院了唄。那為什麽醫院的兒科,每天都有那麽多人排隊看病?”沈逸塵故意問道。

“普通的感冒發燒,本來就不需要去醫院啊。好多病情嚴重的孩子,都是因為家長護理不當造成的。有些孩子稍微有點兒精神委頓,家長就趕緊喂藥,不對症亂吃藥是非常可怕的。還有一些人,有病就上醫院打針,結果孩子一點兒抵抗力沒有,經常打針吃藥,會對藥物產生的抗體,等孩子真有大病,需要打針吃藥的時候,就沒有藥果了,那時候怎麽辦?有些孩子一個小感冒還能弄得住院半個月或者更長時間,其實家長以為自己心疼孩子,舍不得孩子受罪,反而孩子吃了大苦頭。這方麵,你要聽我的,不準偷偷摸摸給我兒子喂藥。”尤染染叮囑道。

“不會的,我聽老婆的,信老婆,得永生。”沈逸塵嘻笑著說。

尤染染自己是醫生,她非常清楚,感冒無藥可醫,所有的藥物都隻能緩解,即便不治,自己也能好,主要是護理得當。

之前就有孩子大夏天發燒,家長用被子一層一層捂著孩子,以為孩子出了汗就好了,結果送到醫院的時候,燒成肺炎了。

發燒也分很多種,小孩子長牙或者生長太快也會發燒,這種情況,根本無需治療。

還有熱傷風和受風寒,受了風寒,喝點薑湯,蓋上被子睡一覺,出過汗,把寒氣逼出來就好。

可要是熱傷風,體內有熱氣,如果蓋上被子一捂就完了,不是燒成肺炎就是燒成腦膜炎。

好多孩子,就是家長護理不當,結果弄得越來越嚴重。

不能每次都打針吃藥,小病不自己增加抵抗力,等以後生了大病,吃藥都沒有藥果了,

尤染染看著丟丟生病,她也心疼,但是她明白,丟丟扛過去了,以後就有抗體了。

她陪著他一起挺過去了,不到萬不得已,不帶他去打針。

很多家長就是舍不得孩子遭罪,覺得打針好的快,還有求著醫生別開藥,給孩子打針的。殊不知,這不是愛,是害了孩子。

尤染染就是狠著心,讓丟丟自己跟病毒抗掙,然後取得勝利。

天快亮的時候,沈逸塵撐不住了,倚在床邊睡著了,尤染染一直坐到天亮,陪著丟丟。

尤丟丟睜開眼,看到尤染染笑望著他,他也笑了,“媽咪,我成功了嗎?”

“是的,寶貝兒,恭喜你,你成功的戰勝了發燒惡魔,又一次取得了勝利。”尤染染笑著上前,在他額頭印上一個獎勵的吻。

“耶,我就知道,我肯定會打敗惡魔,戰勝所有的病毒,我是小超人。”尤丟丟高興地歡呼起來。

沈逸塵睜開朦朧的眼,看著活蹦亂跳的尤丟丟,“兒子,你好了嗎?”

“嗯,爸比,我打敗了發燒惡魔哦。”丟丟高興地說。

“是嗎?恭喜你。”沈逸塵伸出手,摸摸他的頭,真的退燒了。

“丟丟

,走,跟媽咪進浴室淋浴,今天要注意休息,多喝水,不能太累,不能脫衣服,明白嗎?”尤染染叮囑道。

“我知道了。”丟丟跳下床,跟著尤染染進了浴室。

昨天晚上,他出了汗,出汗以後不能馬上洗澡,怕他受涼,尤染染用幹毛巾擦幹他身上的汗,確定他已經退燒不會再出汗,把汗濕的小被也換了,就等他早上醒了洗澡換衣服。

洗完澡,尤染染給他換個純棉透氣的T恤,然後穿上寬鬆的休閑運動褲,便抱他下樓了。

林海倫熬了蔬菜瘦肉粥,還撒了點薑絲,清淡爽口,丟丟吃了滿滿一小碗。

尤染染吃完早餐,整個人已經不行了,守了一夜,困死了。

“媽,一會兒把丟丟的衣服和他床單被套全洗了,枕頭套也要洗,被芯拿出去曬太陽,我不行了,扛不住,睡一會兒去了。沈總,看在我照顧你兒子一晚上的麵子,幫我請個假唄。”尤染染笑望著沈逸塵。

“你趕緊休息去吧,我幫你請假。”沈逸塵應聲。

尤染染上樓睡覺去了,沈逸塵陪著尤丟丟客廳玩,他記著尤染染的話,今天尤丟丟不能太累,所以玩一會兒以後,他就把丟丟叫到書房,他們一起玩拚圖。

林海倫忙完以後,已經到做午飯的時間了,做飯前特意問了尤丟丟想吃什麽。

她去做飯以後,丟丟悄悄對沈逸塵說:“我姥姥特別疼我,我每次生病,她都給我做很多好吃的。”

“那你以後長大了,也要對姥姥好,知道嗎?”沈逸塵說道。

“那是當然必須的,等我長大了,我給姥姥做好吃的,她走不動,我背她走。”丟丟認真的說,說話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

沈逸塵聽了很欣慰,“哎喲,我兒子真孝順,以後不光要孝敬姥姥,還要孝敬爺爺奶奶,還有太爺爺。”

“還有二伯,還有爸爸媽媽。”丟丟補充道。

“兒子,爸爸已經激動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沈逸塵是真的被丟丟感動了。

“那就親親我吧。”丟丟把小臉蛋湊上去,沈逸塵在他臉上用力吻了一大口。

中午的時候,丟丟午睡了兩個小時,下午醒來的時候,就完全好了,精力充沛。

尤染染一直睡到太陽西沉,總算把缺的覺給補回來了,看到丟丟在花園裏跑來跑去,她也放心了。

她在屋裏找了一圈,沒有看見沈逸塵,“媽,沈逸塵呢?”

“他接了個電話出去了,讓我們先吃飯,不用等他。”林海倫回應道。

“好。”尤染染點點頭。

當天晚上,沈逸塵沒有回來,打電話過去,沒有人接聽。

她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沈逸飛,“二哥,逸塵回去沒有,他的電話沒人接,我有些擔心他。”

“秦露病發了。”沈逸飛在電話裏說。

“什麽?”尤染染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可能在醫院陪護。”沈逸塵說道。

尤染染沒想到,秦露會突然病發,腿都截肢了,這麽快就癌症複發?

“她很嚴重嗎?”尤染染在電話裏問。

沈逸飛歎息一聲,說:“她的另一條腿怕是保不住了,這輩子都隻能坐在輪椅上了。”

“沒有什麽辦法嗎?她還那麽年輕,她這次是癌症複發嗎?”尤染染詢問道。

“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隻知道,她病得挺嚴重,可能需要再截肢。”沈逸飛如實相告。

“好,我知道了。”

沒有人知道,秦露到底怎麽了,現在沈逸塵也聯係不上了。

醫院的病房裏,秦露看著守在床邊的沈逸塵,“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醫生說你長期骨痛,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沈逸塵心疼地看著病**的秦露。

“習慣就好啦,我沒想到,會突然變成這樣,醫生跟你怎麽說,另一條也鋸掉?”秦露淡淡一笑。

沈逸塵點點頭,“你現在要考慮的不是保腿,而是保命。”

“手術前,趁我還能站著,陪我拍婚紗照吧,鋸了腿,我想,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再站起來了。”秦露傷感地說。

沈逸塵點點頭,“秦露,除了拍婚紗照,你還有什麽心願,全都告訴我,我能做到的,會一一達成。”

“如果可以,希望看到你結婚,看到你幸福。”秦露笑望著他。

“沒有了?”沈逸塵有些失望,據他所知,她去寵物中心寄養小倉鼠的時候,見過顧遠航。

而且在程婷婷的審訊過程中,意外得知,程婷婷跟張德並沒有任何關係,她跟張德約會,張德其實隻是一個幌子,她真正見的是顧遠航。

這個消息,秦東城也非常意外,程婷婷竟然是顧遠航的地下情人,當年,她跟秦東城在一起,也是顧遠航讓她那麽做的。

介入秦東城與沈逸群之間,也是顧遠航指使的,她母親欠下很多賭債,如果不是顧遠航替她還錢,她早就被抓去賣了,還進什麽醫院,做什麽護士。

程婷婷,張德都顧遠航有關,而顧遠航居然還見了秦露,隻是不知道,他是如何說服秦露的。

顧遠航,顧遠航,他為什麽要針對沈家?

沈逸塵怎麽都想不明白這一點,顧遠航一方麵針對沈家,另一方麵,又讓顧錦嫁進沈家,他到底是想整垮沈家,還是得到沈家?

對於秦露,現在沈逸塵也不明白,秦露到底想從他這裏得到什麽?

顧遠航到底是怎麽說服秦露的,亦或者秦露根本沒有被說服,她想要的婚紗照,本就是她想拍的?

第二天一早,尤染染去上班的時候,還是沒有見到沈逸塵回來。

來到療養院以後,果然聽說秦露生病請假了,一整天,尤染染都是心不在焉的。

快下班的時候,尤染染給沈逸塵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林海倫接的。

“染染,逸塵中午才回來,吃了點東西就去睡了,還沒醒呢。”她小聲說。

“他回家了?那我馬上回來。”尤染染高興地說。

尤染染一整晚沒有見到沈逸塵,也很擔心秦露的病情,聽說他到家了,她趕緊下班了。

走出療養院,正好看到一輛出租車開過來,“小姐,坐車嗎?我剛送了一個人到這邊,正準備回市區。”

“好啊,我也是去市區的。”尤染染笑著上了出租車。

車開出去沒多久,尤染染覺得不對勁,連忙說:“司機大哥,你走錯地方了,市區不是往這個方麵,你這是去哪裏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司機陰沉著臉說道。

“你是什麽人,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尤染染頓時緊張起來,才知道自己上了賊車。

司機沒有回話,繼續開車,尤染染一把揪住司機的頭發,去搶方向盤,大聲吼道:“停車,聽到沒有,讓你停車。”

“臭表砸,鬆手,快鬆手。”司機用力想要擺脫尤染染,尤染染卻死死抓住他不放,眼看就要撞上大樹了,司機猛踩刹車,卻沒刹住車,隻聽“嘣”的一聲響,車撞在大樹上,尤染染和司機同時昏迷過去。

尤染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手腳都綁上了,目測,這就是酒店房間,房間沒有開燈,門窗緊閉,光線昏暗。

“染染,你在哪裏,染染…………”門外傳來沈逸飛的聲音。

她想喊救命,可嘴巴被膠布粘上了,為了能引起沈逸飛的注意力,她慢慢挪動身體,用後背撞倒了桌上的一個花瓶,“嘣”的一聲響,花瓶滾到地上,摔碎了,沈逸飛聽到動靜,一腳踹開了房間的門。

看到尤染染,他心中一喜,連忙說:“染染,你別怕,我是來救你的。”

沈逸飛的身後悄悄出現兩名彪形大漢,尤染染驚恐地看著他身後的人,緊張地喊:“唔……唔……唔……”

可是,她的嘴被堵著,沈逸飛沒聽清楚她說什麽,就被後麵的兩個大塊頭給打暈了。

“嗯,嗯…………”尤染染想要呼救,卻發不出聲音。

“別喊了,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說道。

“這妞長得不錯,你先上還是我先上?”另一個大塊頭男人色眯眯地打量尤染染。

“不準胡來,正事還沒辦呢,先辦正事。”刀疤男喝斥了一聲。

他們將沈逸飛弄到**,脫了他的上衣,然後把尤染染塞到了沈逸飛懷裏。

“把這妞的衣服給我扒了。”刀疤男說道。

大塊頭的男人搓搓手掌,興奮地說:“我最喜歡脫女人的衣服了。”

“唔……唔……唔……”尤染染並不配合,不停地扭動。

“把她給我弄暈了,這麽動來動去,怎麽拍啊。”刀疤男說道。

“弄暈,怎麽弄啊?”大塊頭男人問道。

“打暈她。”

“打?這麽漂亮,下不了手啊。”大塊頭男人說道。

“沒出息,看見漂亮女人,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刀疤男上前朝著尤染染脖子劈了一掌,尤染染感覺一陣劇烈的疼痛,之後什麽都不知道了。

沈逸塵進入酒店房間的時候,裏麵一片漆黑,打開房間的燈,驟然出現一幕,令他感覺好像誰用力勒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心似是被一把尖切狠狠的刺穿了,疼痛正在他身體四處蔓延,老六看到這一幕,也怔住了,趕緊退出房間,關上了房門。

尤染染的頭枕在沈逸飛的臂彎裏,他們就這麽躺在**,而沈逸塵,連上前一步的勇氣都沒有。

屋裏的燈突然亮了,沈逸飛眉頭微皺,慢慢睜開眼,然後看到沈逸塵一張殺人的臉。

“逸……逸塵,你怎麽在

這裏?”沈逸飛也是一驚,他掙紮著想起身,胳膊被什麽東西壓住了,一回頭看見祼露著肩膀的尤染染。

他沒有勇氣掀開被子看裏麵的情況,“逸塵,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樣子。”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馬上離開,別讓她醒來看見你。”沈逸塵說話的聲音,聲音都在顫抖。

沈逸飛沒敢耽擱,趕緊下地,他全身**,沈逸塵握緊雙拳,因為太用力,骨關節發出了響聲。

“逸塵,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被人暗算。我發誓,我絕對沒有碰染染。”沈逸飛迅速將衣服往身上套。

“滾……”沈逸塵麵猙獰的可怕,就好像,沈逸飛再多說一句,他就會衝上去將他碎屍萬段。

尤染染醒來的時候,沈逸飛已經不見了,沈逸塵坐在床邊抽煙,房間裏煙霧繚繞,看來他沒少抽。

“逸塵…………”尤染染輕輕喚了一聲。

“你醒了?”沈逸塵回過頭,看著尤染染。

尤染染想到了沈逸飛,當時他被打昏了,連忙問:“你二哥呢?他有沒有怎麽樣?”

“他沒事,你別擔心。”沈逸塵麵色陰沉的可怕。

沈逸飛喜歡尤染染,這一點兒他非常清楚,他以為有了杜依依,沈逸飛就放棄尤染染了,可是背後之人,僅僅一個電話,就把沈逸飛騙來了酒店,然後將沈逸飛和尤染染擺到了一張**。

“我頭好疼。”尤染染抬手揮拳敲了敲自己的頭,感覺脖子酸疼的厲害。

“別亂動。”沈逸塵捉住了她的手。

今天臨時要人,把療養院那邊保護尤染染的人調走了,沈逸塵本想睡醒一覺就去接尤染染下班,誰知道,手機被林海倫拿走了,鬧鍾響的時候,他沒聽到,睡過頭了。

尤染染身邊隻有今天沒人保護,就被那些人鑽了空子。

尤染染似是想到了什麽,她一把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

“我的衣服……”

“你老公來的很及時,你沒事,別擔心。”沈逸塵笑著安慰。

“我有沒有被那些人……”尤染染眼眶紅了,說不下去,真的說不下去。

“沒有,你別胡思亂想。”沈逸塵一把將她摟進懷裏安慰著。

“我去一下洗手間。”尤染染一把推開沈逸塵,想下地,結果摔倒在地,沈逸塵趕緊上前去扶她,她卻自己掙紮著起來了,快步衝進洗手間,然後反鎖上了門。

她走到鏡子子,一把扯開衣領,在脖子和胸口看見了可疑的吻痕,她怔怔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痛苦地捂住了嘴。

“染染,你在裏麵幹什麽,快開門。”沈逸塵在外麵敲門,無論他怎麽敲門,她都不回應。

“染染,染染……”其實,此刻,沈逸塵比尤染染更加的痛苦。

尤染染背靠著洗手間的門,死死咬住手臂,不讓自己哭出聲,因為她知道,此刻,沈逸塵一定很難過。

他那麽愛她,她卻發生了這樣的事,她不幹淨了,他們還怎麽繼續在一起?

她的衣服是沈逸塵穿的,胸口的痕跡是那些人留下的,沈逸塵不可能看不到,他什麽都知道,他卻什麽都沒有問,沒有說……

“染染,你在裏在幹嘛,先把門打開,乖乖聽話,我們出來再談。”沈逸塵輕聲哄著,卻招手,將老六和另外兩個保鏢叫了進來。

終於,門打開了,尤染染眼眶紅紅的,滿臉的水,看不出淚水的痕跡。

“我們走吧,我沒事,頭有點暈,洗把臉好多了。”尤染染低聲說。

沈逸塵心疼地望向她,她的腿直發軟,走出酒店,已經是深夜,她離開療養院的時候,太陽還沒有下山,一步步艱難地走向沈逸塵的車。

坐進副駕駛座後,尤染染全身的力氣就好像被抽空了,她閉上眼睛,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回到家的時候,丟丟已經睡了,林海倫坐在沙發上等他們,見到沈逸塵將尤染染平安帶回來了,鬆了一口氣。

“染染,對不起,都怪媽不好,我怕手機吵著逸塵睡覺,把手機拿開了,沒想到,你就出事了。”林海倫說完哭了起來了。

“媽,你別哭了,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尤染染想擠出一抹笑來安慰林海倫,卻怎麽也笑不出來。

“你餓嗎,媽媽給你煲了雞湯。”林海倫詢問道。

“媽,我累了,想休息。”尤染染不想再多說一句,再說下去,她可能真的會哭出聲。

尤叔叔剛去世,如果讓母親知道她出了這種事,她真擔心母親承受不起這樣的打擊。

沈逸塵跟著尤染染一起上樓,林海倫一臉的擔心,沈逸塵隻是搖頭,讓她別問了。

尤染染回到房間,看見丟丟趴在她的**睡著了,沈逸塵趕緊上前,將丟丟抱回了兒童房。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尤染染已經進了浴室,裏麵傳來嘩嘩的水聲,水流很大,聲音很響,很響,似乎要想將一切不敢麵對的事都衝刷掉。

尤染染沒有脫衣服,抱頭蹲在地上,任由蓮蓬裏的冰冷的水灑在她的身上,她多麽希望,這冷水能衝刷掉她所有的屈辱。

她像個孩子般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把站在門外的沈逸塵的心都哭碎了。

他知道尤染染的痛苦比他深千倍萬倍,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他恨不得能夠替她痛,他發誓一定要抓住那些人,將他們統統撕碎。

沈逸塵一直守的門口,他不敢敲門,也不敢進去,尤染染肯跟他回來,然後還能這麽冷靜,他就知道,她不會做傻事,但是他擔心,她不能從這件事情裏走出來。

尤染染全身凍得直打顫,她站起身,混沌大腦越發的清醒,從她下班到她獲救,整整過去了兩個小時。

除去路上的時間和騙沈逸飛去酒店的時間,他們倆被人弄暈後,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隻要一想到,那半個小時的空白,想到胸口的痕跡,她的心,就痛得沒有辦法呼吸。

她用力搓,用力洗,恨不得把胸口的那一塊肉給割下來,那是恥辱的痕跡。

尤染染在浴室裏已經一個小時了,沈逸塵也越來越擔心,可是又怕用力拍門,驚動了林海倫。

就在他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浴室的門打開了,尤染染裹著浴袍出來了。

沈逸塵趕緊過去了,尤染染雙眼通紅,他看著心疼不已,尤染染聲音沙啞地說了一句,“很晚了,你回自己房間去睡吧。”

沈逸塵拿過一條幹毛衣,將她拉到床邊坐下,幫她擦頭發上的水,“我陪你一起睡。”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陪睡。”尤染染一口拒絕。

“我是小孩子,我想要老婆陪我睡。”沈逸塵拿出他平時的無賴,纏著尤染染,賴在**不走了。

“我困了,懶得跟你鬧。”尤染染側身躺在**。

“頭發沒幹,睡覺會感覺的,我幫你吹頭發。”沈逸塵發現毛巾根本擦不幹頭發,趕緊拿來吹風,開著暖氣,幫她吹。

尤染染側身躺著,肩膀一顫一顫的,他知道她在哭,但是他假裝沒有看見,仍然認真的溫柔地幫她吹著頭發,確認吹幹以後,他關了房間的燈,從身後環抱住她的腰,“老婆,睡覺,晚安。”

尤染染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可是眼淚就像決了堤的洪水,怎麽都止不住。

“沈逸塵,你還會愛我嗎?”尤染染哽咽著問。

“當然,我永遠都愛你,你是我老婆呀。”沈逸塵在她脖子上親吻了一下。

尤染染轉過身,看著他,黑暗中,隻能看到他灼亮的黑瞳。

“沈逸塵,我……我被人侮辱了,我胸口有……”

不等她把話說出口,沈逸塵便用吻堵住了她的唇,他吻的很用力,力氣大到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裏麵去。

“傻丫頭,你胸口的痕跡是我弄的,我進房間的時候,看到你睡著了,像睡美人,太迷人,就忍不住親了兩口。你生日那晚,我腎元虧損,被我爸罵的要死,醫生也告誡我要禁欲,所以就沒有繼續。別胡思亂想,真的沒有,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這些安慰的話說出來,尤染染卻哭的更凶了。

沈逸塵胸口憋著一團火,他忍著,一直忍著,忍得他恨不得現在就那些人揪出來了,一個個活埋了。

“沈逸塵……”尤染染哽咽著呼喚他的名字。

“老婆,我在,我一直在,我愛你,永遠愛。”沈逸塵親吻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吻去她眼角的淚。

尤染染隻覺,她的心早就被碎成千片萬片,再也拚湊不到一起了,她很想去相信沈逸塵的話,相信胸口的痕跡是他弄的,可是心裏卻很清楚,不是他,不是他。

沈逸塵緊緊抱著她,卻明顯的感覺她的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熱,她好像是生病了。

“染染……染染……”沈逸塵輕輕拍打她的臉,她卻沒有任何回應。

尤染染連夜被送往了醫院,“病人需要立即退燒,持續高燒下去,對大人和孩子都有危險。”醫生說道。

“孩子?”沈逸塵怔住了。

“她懷孕了,你不知道嗎?”醫生奇怪地看著他。

沈逸塵立即打電話給沈天祺,告訴他尤染染懷孕了,讓他立即聯係專業婦產科醫生,為尤染染治療。

很快,醫院的院長,婦產科的專家全都趕來了,沈天祺趕到醫院的時候,尤染染已經在輸液了。

“懷孕,吊針沒關係嗎?”沈天祺緊張地看了一眼病房裏麵。

“沈先生,您放心吧,藥是產科的幾位專家和主任醫師討論後,給開的,絕對不會影響胎兒。”院長在一旁恭敬地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