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根緊繃的弦,即將崩裂
喬未然這一輩子有很多不想見得人,比如李濤那人渣,比如周清顏那女人,再比如周慕淺他母親。()
“周慕淺,不要逼我。”閉上眼睛穩定內心的躁動,平複劇烈起伏的情緒,然後再緩緩睜開,這一次喬未然沒有再避開周慕淺清幽的雙眸,而是前所未有的冰冷決絕對峙,她說:“如果不想令堂再有意外,你可以讓我去見她。”
“這麽自信?”不怒反笑,黑眸微微眯起,嘴畔的溫柔之色愈加迷人,這是周慕淺慣有的雅致惑人之態,“我倒是有點期待了。”
“神經病!起來!”知道再這樣下去,她跟周慕淺之間必定有質的變化,無論是朝哪個方向,都不是現在的她可以承受的。
一直都將周慕淺私自定義為“悶騷行動派”,卻不知道再如何行為悶騷的男人,骨子裏都是強勢霸道的,尤其是周慕淺這樣無論哪一點都堪稱極品的男人。
唇上忽如而至的壓迫感讓喬未然猛的一驚,雙唇自然張口,大開城門任由敵人攻池掠地
。
同樣的親昵似乎上演多少次,每一次都可以將喬未然殺的措手不及。憶及不久之前辦公室那一幕,一股羞恥感從腳底猛衝到頭頂,如一盆涼水瞬間淋得喬未然渾身冰冷四肢僵硬。()
沒有掙紮,沒有反抗,更不會有任何呻.吟或是迎合之類的舉動,被控製束縛著的十指也漸漸放鬆,眼睛緩緩閉上,全身失了力氣,任憑上方的男人為所欲為。
她在賭,賭周慕淺的驕傲,賭他不會放低他的姿態,玩弄一個沒有靈魂的軀體,那是對男人尊嚴最大的踐踏。
果然,當舌尖被吸吮得微微有些發麻時,薄涼的唇移開,鼻尖流竄著周慕淺獨有的清淡氣息。
“剛剛故意整清顏時,可沒見你這樣任人宰割過?”手指上移至被親吻過的地方,薄薄的繭子摩擦著女子柔軟粉紅的唇畔,癢癢的,似在挑逗。周慕淺往一側偏了偏,減輕了對喬未然身體的壓力,“以後不要跟清顏較量了,你那點小心思哪裏是她的對手。”
“看見我故意整她,怎麽沒見你出來為她抱不平呢!”提及這個喬未然難免還是會激動,她倏地睜開眼睛,迎麵而來的便是周慕淺含笑的眸子,墨色沉沉不見底,“難得見你這樣袖手旁觀無動於衷,你的好妹妹回去該傷心了吧。”
“清顏自小性子激烈,有些時候又偏執的過分,我不想你跟她起衝突。”
“不想衝突?”喬未然涼涼重複了四個字,悲涼之意不言而喻,她從來不知道周慕淺竟然也有這樣一個中庸處事之道,並且是以維護周清顏來責備他的立場,“周慕淺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我跟周清顏本就是不相幹的兩個人,究竟是誰讓我和她這樣不待見?如果不是你強行將我帶入你的人生,我想周清顏連一眼都不會瞧我吧!”
“清顏她……”
“夠了!”不想再聽到周慕淺嘴中有關周清顏的任何一句話,喬未然大聲打斷,“我真是活該,自己送上門來被你們兄妹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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