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說什麽,無題!
如非因為曾經那個被他辜負了的女人,周子義興許是真的對喬未然喜歡不起來,說的更加明朗私心一些,這樣的喬未然配不上周慕淺。
奈何,挑剔高傲如周慕淺,千挑萬選人海中,偏偏就是遇上了她。
“然然,如果清顏曾對你說過什麽做過,我這個做父親的代她向你道歉。至於家嫂,她也曾是你婆婆,不管是看在誰的情分上,亦或是將心比心替她想想,忘記她的不好吧
。”再如何被時間優待的男人,也逃不過滄桑感的侵襲,周子義沉沉歎息,竟似有道不盡的往事哀傷,他看著喬未然,說:“至於為何我在縱容了你們這麽久的胡鬧後,會突然出來幹涉,不過是因為……替阿淺心疼了。作為他的叔叔,半個父親,我是不稱職的。所以,我希望你,斬斷那些過去的死結,重新真正開始。無論你承認與否,這一點我還是看得出的,你對阿淺怎可沒有情?目前為止,我唯一能為他做的,好像也隻有這個了。”懶
最怕,不過是明明該是強勢的人,突然放下身段和姿態,以很好的“妥協”點將自己“弱化”,周子義不愧是將領出身,恩威並施間,正中喬未然的弱點上。
“我可以不想兩家荒唐的恩怨糾葛,甚至可以不怪他當初對喬氏對我爸爸做過什麽。但是,”矛盾如球一樣越滾越大,喬未然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在繞了這麽多圈之後,還是回到了球的中心,恰好她就被莫名其妙捆在在這個中心上,怎麽逃都逃不掉,“說我矯情也好,說我自虐也罷,我真的接受不了,他當初娶我,目的是那樣的不純粹,甚至是卑鄙。”蟲
“未然!”周子義還是不大理解現代女孩子對愛情觀這般苛刻的境地。
“那晚他沒有選擇對我說謊,我都不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悲哀?高興的是,他終於對我不再說謊,不再用各種手段蒙蔽我。隻是回過頭才發現,如果他繼續選擇欺瞞,我會不會權當是不知道,亦或者自欺欺人也好,我可以想成自己就是那個在最落魄的時候被幸運之神光顧的人,隻是那樣不經意一撇,他對我萌生執手一生之念。”
“阿淺早就不是十六七歲的少年,或說是就算他真的十六七歲的時候,他就已經因為各種突變而導致他沒有享受青春的快樂。未然,雖說我一直不曾真正喜歡過你,可也沒有討厭情緒。但這一次,我似乎真的看錯你了。你這個年紀,怎麽還有那麽不可理喻的幼稚幻想呢。情之所鍾,這個社會這個階段,更別提你和他的立場,你對他,太殘忍了。”
“這麽幾年都過了,周叔叔為何突然插手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呢?”喬未然轉而問道,“我不信你隻是突然興致而已。”
“因為他來找過我,並且人生第一次邀請我喝了整整一夜的酒。”周子義閉上雙眼,想起那一晚周慕淺眼中的絕望和落寞,自己該是他生命裏航裏的明燈之塔,在遭逢哥哥離世的時候自己該是他最好的導航者,偏偏,他選擇了漠視,“你永遠也想不到,那晚他為何會來找我喝酒
。他說,叔叔,我隻是心情不好,找不到人就來找你了。他說,第一次感覺原來一個人喝酒是這樣的難受,所以想找個人陪。他說,為何那樣小心翼翼步步守護,卻還是將一個人丟了。他說,這一次,是真的沒有機會了。”
“夠了!他的事情,我現在不想知道!”喬未然猛地站起,大聲打斷周子義接下去的話,雙手緊握成拳,整個人都處在劇烈的顫抖當中,“周首長貴人事忙,就算是關心自己的侄兒,也請不要拿別人的傷口來欣賞。鄭豐選擇了放棄治療,回了西部老家,這樣就是您希望看見的?你知不知道,他這個選擇意味著什麽?是死亡啊!我是太天真了,以為您終是念在一場情分上,替我解了劉聚的圍,順便故作來為難我一下,不會真的做什麽。可是,你看,我的天真遭到報應了。是我親手將鄭豐推向死神懷裏的。我追不回來他,隻能站在這裏聽你給你的家人辨白。周叔叔,周慕淺再如何傷痛如何失望,比得上一個人的生命嗎?他遭逢的那些在你眼中可能是憐惜是愧疚,可是在更多人的人生裏,那不過是稀鬆平常的一點小困難罷了。”
“鄭豐的事,我非常抱歉。”一代軍區首長將自己所有的驕傲放下,用平靜的口吻,說出這樣一句話。
隻是,現在的喬未然卻不想買賬,“抱歉有什麽用,你說你失職,所以忽然發現對周慕淺內疚了。可你怎麽不去問問他,他真的需要你這種方式關懷嗎?我和他的緣分或許真的太少,所以來不及珍惜,又一次被動推離。周叔叔,今天來此,我就把話直接給你說了吧。別說你們家兩位女主人不認同我,我想我如今也不想再回去了。”
“未然!”再好的自製力,也在喬未然無限製的挑戰下緊繃於極端,周子義也好氣著,他怎麽就想著,以期這一對可以修成正果呢,“你該知道,我周子義的家人,是絕對不允許被人傷害的。後果,我想不是現在的你足以承擔。”
“隨便。”又來了,喬未然瘋了,周家的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惹的,而且強勢起來一樣不講理,“以後我的人生誰也別試著插足,周叔叔您如今的地位,何必和我一般見識!今天來拜訪,話也說清楚了,希望以後我的生活裏,可以遠離你們姓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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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應該3000字的,然後,被人華麗麗鄙視了。。。
喬小姐,為嘛你這麽滴傲嬌,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