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總統大人!

490 肚子裏有了小小白 1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夏星辰被他看得很是不自在,手不能抬起,蒙不到他的眼,索性抬起另一手蒙住自己的臉。

“你別這麽看著我,我緊張。”她輕咬唇,眼睛從掌心的縫中看出去。

“你說過,會相信我。為什麽還那麽不乖,不等我回來”白夜擎開口,嗓音有些啞。

夏星辰知道自己做錯了,他這副樣子,讓她心裏都揪成了一團。

“對不起”她低語,眼神微暗,“我知道你忙,不想總給你帶來麻煩這麽久,你因為我,麻煩已經夠多了。”

“我的女人,有麻煩不找我處理,得靠自己拿命去拚,你說我是應該為此覺得欣慰自己找了個如此貼心的女朋友,還是該生氣自己這麽沒用差點連你的命都保不了”

夏星辰眼眶一紅。

她突然掀開被子,從**起身。

白夜擎隻是看著她,沒有阻止。下一瞬,她側身,眷戀的麵對麵坐到男人堅實的腿上。

一手往後,保證不拉扯到吊瓶的滴管;另一手,環住男人的肩頭,憔悴的小臉賴進他頸窩去。

嗅到男人的氣息,她鼻尖一酸,眼眶裏就浮出一層薄薄的潮潤來。

“其實,我真的好怕”她開口,聲音哽咽了,微微發顫的語氣裏,能聽出心有餘悸的恐慌,“我好怕我真的就這樣睡過去,再看不到你了”

這樣一句話,讓白夜擎高大的身形猛地顫了下。

像是有一塊沉重的巨石壓在他心底,在不斷的發酵。將他胸口撐得滿滿的,脹得悶痛。哪怕她安全醒過來了,可是,一想起她服藥,想起她睡過去的樣子,現在仍舊覺得驚魂未定。

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其實很膽小

從前見慣了生死,自己身上血肉模糊,他都連哼都可以不哼出一聲,但是,這次她出事卻讓他真正覺得害怕了。

一個人,總有一個致命的軟肋。

而她,就一定是自己那根想要拚盡一切,仔細保護著的軟肋。因為,她出事,比自己出事,還叫他難以忍受。

他用了12分力,將纖瘦的她抱緊了,緊到幾乎恨不能嵌進她身體裏去。

夏星辰被他抱得有些疼。可是,也不掙紮,隻貪戀著、享受著這個懷抱。

好一會兒,她輕輕的、像是撒嬌,又像是懇求那般,“看在我死也不願意和別人訂婚的份上,別和我生氣了,好不好”

那軟軟的語氣,叫人拿什麽和她生氣

白夜擎覺得自己被這女人抓了七寸了。

但,還是懲罰性的在她耳朵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板著臉道:“這個帳,等你好了我再和你好好算”

白夜擎和夏星辰說了蘭戰的事,夏星辰震驚不已。

“他已經有現在的財富和地位,怎麽還冒險犯這麽大的罪”泄露武器機要給其他國家,這就是特務,就是叛國。

“貪婪的人,對於權力和財富的**是沒有止境的。一旦貪得無厭,做事往往就沒有底線。雖是早有了解他這些所作所為,不過,一直以為,我為了平衡各方權力,加上證據尚不足,所以不能輕舉妄動。這次,我既已經打算請辭,就少了許多束縛。當然,能把他逮捕,給他定罪,一大半功勞屬於餘副總統。”

提到餘澤堯,夏星辰還是相當不爽。看樣子,是自己誤會了他。但是,他若早告訴他們,她也不用來冒這個險了。簡直腹黑

“真該給他頒發個影帝大獎,看澤南那氣急敗壞的樣子,他也一樣被他哥蒙在了鼓裏。”

“嗯。用他的話說,說了實話,怕你們兩個年輕人演不出他要的效果,被蘭戰識破。”白夜擎一手圈在她腰上,一手輕輕撫著她上著針頭的位置,問:“痛不痛”

“不痛,隻是有些涼。”她搖搖頭,他指尖的熱度讓她覺得舒服了些。又道:“年輕人你和餘副總統兩個人,比我和澤南都大不了多少。你們已經不是年輕人了”

白夜擎看她一眼,“那是自然,我們見過的場麵,比你們多太多。比較起來,你們倆連年輕人都算不上,頂多算兩個小屁孩。”

夏星辰囧。

自己這是被他瞧不起了。

“對了,我媽還有我爸,他們現在都怎麽樣了”想起他們,夏星辰心裏更多憂心。

“都在這兒,有逸塵的團隊照顧著,出不了事。等你好點兒,再去看他們。不然,你這副病怏怏的樣子,反倒要把他們嚇到。”

夏星辰聽說他們沒事,莞爾,心裏也鬆了口氣。

“那我爸的案子”

“20多年前是有牽扯到,過段時間提審後,一切會水落石出。沒有做過的事,法庭絕不會冤枉二叔。”

聽他這樣說,她高高懸起的心,這才放下。

她手指又爬到他臉上,也不敢碰他臉上的傷口,隻是避開,問:“這到底是怎麽來的”

“教訓了一頓那位演技最好的影帝。”

夏星辰噗嗤一笑,可是,這到底是教訓還是被教訓呐

“你得去找傅醫生上點藥。”

“小傷而已,哪還用特別上藥。”

“萬一留疤就不好了。”

“又不是女人,沒那麽講究。”

“”果然有顏就是任性。

兩個人正說著話,病房的門,就在此刻被豁然從外被推開。傅逸塵埋頭進來,一抬頭,見到裏麵的場麵,又連忙退了回去,“抱歉。”

夏星辰窘了下,簡直想鑽地縫。

她連忙從男人身上起身,坐回**去。

白夜擎給她拉上被子,讓她靠著床頭坐著,才讓傅逸塵進來。

“怎麽樣”沒等傅逸塵先開口,白夜擎已經先問。

傅逸塵神色嚴肅了些,點了點頭,“剛從婦科那邊取過來的單子,你看一下。”

夏星辰一聽婦科二字,立刻探頭來看。白夜擎看著那單子,眉心擰成了一團麻花。

傅逸塵站到床邊上,看了眼吊瓶,而後,利落的將她手上的針拔了,叮囑她好些休息。

“她吃的那藥,有多少影響”白夜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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