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時光掩埋的情深 112
餘澤堯回到副總統府時已經是深夜。天籟『小說ww『
他覺得疲倦,一直閉著眼靠坐在後座上。直到車停下,莊嚴回過身來低頭喚他,他才緩緩睜開眼來。
司機跑下車來替他拉開車門。他下車。幾乎是本能的將目光往上揚——那是她房間的窗口。這幾天,那兒都黑沉沉的,一點光都沒有。
可是,今晚,他一抬頭,驚見那間房裏竟然亮著燈。
他大步便往別墅裏走,將莊嚴他們丟在了外麵。
“先生。”他匆匆進去,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下,大步往裏麵走。傭人恭敬的打招呼,他也充耳不聞。
一路上樓,豁然推開她房間的門。裏麵的光通明透亮,沒有見到那熟悉的身影,隻有幾個傭人在房間裏收拾。
聽到動靜,傭人抬起頭來打招呼:“先生,晚上好!”
“這裏就你們幾個?”餘澤堯怔怔的問。
“是的,先生。您找人嗎?”
餘澤堯掃一眼空蕩蕩的屋子,那一瞬,像是如夢初醒。他在找什麽?她根本就不這裏了!她在那間別墅裏,由人看守著,插翅難飛。
即便她真的能飛出去,她也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這兒。恐怕,她早就該和她的未婚夫梁晟毅離開,雙宿雙飛了!
“先生,您沒事吧?”傭人察覺到他臉色不對勁,擔心的詢問。
餘澤堯什麽都沒說,隻重重的將門摔上,反身出去了。
那‘砰——’一聲,響徹屋子,讓人聽著隻覺得心驚肉跳。傭人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都心知肚明,景小姐不在的這幾天,先生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就像一個炸彈似的,一點就能著。這致使整個家裏所有人都謹慎小心。
————————
夜色,越來越深。
剛過新年,城市的煙花還在綻放。外麵越是繁華璀璨,越將獨守一棟屋子的她襯得越的落寞蕭瑟。
她感冒了,好像還有些燒。頭昏昏沉沉的,身體也很重,就這樣躺在**,一動都不想動。
景譽抱著薄毯躺在沙上,忽然聽到門口有動靜。
這都已經快一點了。
外麵的保鏢,從來不會在這種時候進來。給她填充物資的也不可能這個點過來。
那麽,來得會是誰?
景譽心一顫,抱著被子坐起身來,下意識往門口看去。那一眼,整個人怔住。
她以為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此刻就在門口站著。她的眼神看過去,和他幽沉、森冷的目光堪堪撞上。
他一步步的朝她走過來。景譽抱著被子的手越握越緊。
下一瞬,男人已經邁步到了沙邊。她本能的縮了下雙腿,空出另一頭的位置出來。
他直接坐下。
景譽後退一些,靠在沙的另一頭。兩個人離得不算太近,但是還是能清楚的聞到他身上酒精的味道。
因為他的突然出現,原來空曠的大廳,讓景譽覺得突然變得狹窄了很多,連呼吸都很困難。
餘澤堯並沒有主動說話,隻沉沉的坐在那,點了支煙抽著。有那麽一瞬,景譽懷疑他是否是打算就這麽在這兒抽一整晚的煙。
“給我倒杯水。”他卻突然開了口。也許是喝太多酒的緣故,他低沉的聲音透著沙啞。
景譽沒有應聲,隻掀開被子,從沙上下來,往廚房走。她燒得有些難受,在櫥櫃裏翻了顆感冒藥吃了,才倒了一杯水出去。
她彎身,將水放在他麵前的茶幾上。
餘澤堯沉目看著她——這樣冷的天,屋子裏沒有暖氣,她竟然隻穿了一條單薄的睡裙。兩條雪白的腿露在外麵。
他眸色一沉,單臂探出去,箍住她的腰。隻一拽,她人便跌坐在了他腿上。
因為燒,景譽渾身滾燙。這會兒被男人抱在懷裏,那把火一時間燒得更旺些。
她掙紮,可是,身下的男人越抱越緊。繼而,他像是沒有了耐心,將她一把打橫抱起,大步就往樓上走。
景譽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麽,手指揪緊他的襯衫,“你放我下來!”
“你住哪間?”他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隻自顧自的問。
景譽不答,揪扯他身上的襯衫,視作抗議。可是,這樣的抗議,在他這兒無效。他始終繃著臉,“那就隨便挑一間。”
話落,當真是就近挑了一間,踢開門就進去了。
景譽昏沉沉的,一進去便被他放下,直接摁在牆上,便開始狂吻。像是泄,又像是報複她、懲罰她,他這個吻帶著瘋狂的戾氣,吻得凶狠蠻橫。
景譽心裏悶得隨時都快要爆炸。她情緒激烈的推搡他,要拒絕。
這樣的拒絕,對餘澤堯來說,簡直是火上澆油。那天,她和梁晟毅到底在做什麽?她如此激烈的拒絕自己,那麽,在梁晟毅麵前,她又是什麽樣的表現?
熱情迎合?
如果他不是剛剛好出現在那,接下來,共處一室的孤男寡女會做什麽?
他腦子裏竄出來的全是她在別的男人懷裏熱情吟哦的畫麵,呼吸陡然粗重了許多,那眼神也沉得可怕。
景譽對上他的眼,被驚得有那麽一瞬,甚至都忘了掙紮。被他突然扣住肩膀,將她整個人驀地翻轉過去,讓她緊緊貼著牆壁。因為氣惱,他手上的力氣很大,手指仿佛要掐進她肩胛骨裏去,讓她疼得全身都軟。
“不要!”
景譽知道他想幹什麽,一種強烈的屈辱感席卷而來,她驚呼一聲,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
雙腿被男人堅實的大腿頂開,單薄的睡裙推高,裏麵單薄的底褲被他一根手指便勾了下來,直接褪到了膝蓋處。
不知道是太冷,還是太慌,景譽雙腿顫。扭著身體想要掙開男人的禁錮,可是,他卻單手摁住了她的腰,讓她動彈不的。
身後,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
男人利落的解開了皮帶扣。
景譽回頭去看,隻能看到他繃得緊緊的臉部線條,麵上不帶一絲絲感情。
她想說什麽,可是,喉嚨卻像是被什麽堵塞住了,不出一點聲音來。所有的掙紮,在這個盛怒的男人麵前,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