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苗寨出事了
電話被人掛了,那歇斯底裏的聲音還在耳畔響著,沐嫣然伸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裏麵嗡嗡響,她有些無奈,對著其他人攤了攤手道:“看,這就是猶沃,一個比較能說大話,比較能吹牛皮的男人,我都跟他說了,要不然來負荊請罪,要不然就公平競爭的打一場,但是他不但不想搞,甚至還想幹壞事,所有人我都說了,猶沃不是什麽好人,你看看我說的沒有錯吧?他都無恥到這種地步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與其放任他不管,倒不如趕緊的把他抓住,而且我懷疑最近這兩天事情越來越多,也是他幹的,他到處找身體,到處找與自己匹配的空殼,然後把人家的真靈魂擠出去,他在裏麵寄居,我已經說過了,他不是什麽好人,若是如此,若非他狡兔三窟,我們早把他抓住了,現在陰兵到處找他,他卻還在人世間亂晃,說白了就是不安分,他一直以為自己能翻盤,其實說到底他不但做不了什麽,甚至還有可能付諸東流,把自己搭出去,所以要我說趕緊抓住他是王道。”
她師兄聽了這話皺了皺眉,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抬起頭看著他師妹道:“他會不會去苗寨那邊?你也說了,那女人以前是巫女,苗寨那裏有養蠱的,也有養活屍的,甚至連起死回生的方法都有,萬一他在那邊找一個大長老或者是誰占據他的身體,那就完了。”
沐嫣然一聽這話倒是有些急了:“既如此,那麽明天咱們去一趟湘西苗寨那邊,總感覺他要搞事情,不過還是希望他沒那麽聰明吧,否則的話我們真的有點頭疼了。”
當然他們這麽說,猶沃自然也想到了,猶沃氣急敗壞,給旁邊的人兩個巴掌,旁邊的人瑟瑟發抖,跪在地上,他已經氣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走在屋子裏到處亂晃,臉略過鏡子的時候。整個人影無意中從那裏飄過,他看見了自己的臉。
他驚呆了,他雙手撐在桌子上,看見裏麵自己的臉已經皸裂幹涸,已經開始破裂,有了一點點的裂紋,他就知道這身體撐不住了,他有些急了,他對著其他喊:“趕緊走,趕緊走,不能再待在這裏了,趕緊回湘西,回苗寨去找那裏的大長老,他有辦法,他有辦法能醫治我的,我們趕緊走。”
其他人根本不敢發話,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聽從他的指揮。
猶沃當天就去了苗寨,別人不知道他是怎麽去的,沐嫣然買了第二天早上的飛機票,一連六七張,大家坐著同一個飛機離開了這裏,往那邊去了。
沒有人會知道自己即將在那裏遇到什麽,也沒有人會知道那裏有自己等待的老朋友。
沐嫣然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又累又渴,甚至腰都有點酸,段庭酆沒有跟她一起來,她跟著她的師兄們一起來的,師兄見她如此,有點心疼。
“你說你一個孕婦到處跑什麽?你將他的信息給我們就是了,我們幫你把他帶回來,你現在到處跑,不但容易動胎氣,甚至可能一屍兩命,雖然你是練道法的,但是很多時候還是得注意一下子,萬一你出事了,你夫君不得把整個天下都給掀翻了,到時候誰都活不下去。”
沐嫣然笑了笑道:“不行,我必須親自處理了他,我非要問一問很多年前到底發生過什麽,他為什麽如此執著,如此恨我們?我一直都有一個疑問,我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麽要抓我走,那時候我也沒問出來,我夫君也沒告訴我,所以我隻能去找當事人問了,當然你們也有可能覺得我是在說胡話,不過這確實是我想要知道的答案,等到時候我知道了全部我會告知你們的,現在去苗寨吧,那裏有公交車,我們可以坐在那上麵,但是時間可能會長一些。”
師兄皺了皺眉,到底沒說什麽,拉著他師妹的手轉身往車那邊去了。
公交車破破爛爛的,旁邊坐著幾個穿著特殊服裝的人,應該就是苗寨那裏的人,那些人眼神裏帶著打量,也帶著些許的探究,他們看著從遠處走過來的幾個男的和一個女的,裏麵還有一個孕婦張大了嘴巴。
好半天,一個說著蹩腳漢語的中年女人站起身來,像是打探又像是套近乎似的,問:“女娃娃你們怎麽跑到這裏來了?要是旅遊可千萬不要來這裏了,這邊很危險的,前兩天這邊發洪水,還有泥石流了,你要是真的想旅遊,挺著個大肚子就不要往那邊去了,不然的話真的很麻煩。”
沐嫣然搖了搖頭道:“我們是去串親戚的,不是去旅遊的,我們這個年紀有什麽好旅遊的,我們就是去看看親戚家,不過啊,大娘你說前兩天泥石流還發洪水了,這是怎麽回事兒?我們來之前是親戚也沒有跟我們說過呀,這也太危險了吧,如果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麽我們還去什麽呀?我們都已經到這兒了,這也太不地道了吧。”
那阿姨看著沐嫣然皺起了眉頭,歎氣道:“是,前兩天真的發洪水了,我們這邊兒雨大,偶爾就會出點事情,前兩天也不知道怎麽了,明明沒下雨,但是突然間可以裏的水爆長,將農田都衝垮了,連帶著山上一直穩固的石頭也跟著往下滾,山都動了,而我們這邊平日裏裏是不會地震或者有天災了,所以我們十分懷疑是不是我們做錯了什麽事情,老天爺懲罰我們了。
這兩天往那邊去的車都少了幾個,大家也很擔心,是不是這樣讓老天爺心裏麵不高興了?不過小姑娘,阿姨還是勸你一句,懷著孕就不要往那邊跑了,我們那邊說句好聽的民風淳樸,說句不好聽的很排外的,你這樣去大著肚子,萬一出點什麽事情我們也擔待不起。”
沐嫣然愣了愣,抬起頭看著她師兄,那意思怎麽辦?
她師兄搖了搖頭,看著阿姆,想了想還是說:“那不行,人家家裏病重,我們要去奔喪的,不去怎麽可以?”
那阿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著他們,顯然話裏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