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妖孽兵王

第602章 兩千多年前的士兵2

第602章 兩千多年前的士兵2

聲音驟然間響起,一眾人從城門裏聽到,皆是一驚,隨後,眾人便急急穿過古樓斑駁的城樓,快速進城。

城中空寂,泛黃的野草,頑強的從風化腐蝕的青石街道的縫隙之中鑽出,街道兩旁,殘壁斷垣,古老的房屋,茶樓,商鋪,青樓,飯館,都已經荒廢了不知道多久。

薄薄的一層黃沙與從石頭下、牆縫裏、瓦礫見廢土上鑽出的野花野草,覆蓋了這座蒼涼古城。

廢棄的街道上,野草有明顯的,新鮮的折斷痕跡,看樣子,是有一些人,剛剛從草上走過。

隻不過,除了在城門裏,聽到的那一個恐怖突兀的聲音之外,此時進城,一眼望去,再也沒有一點丁人的影子。

葉洛跟在隊伍後麵,目光落在街道上折斷的野草上,眉頭微皺,也沒開口。

“刀疤哥,剛剛城裏的聲音是真是假?馬勒戈壁的,秦始皇還真活著?人都在哪?”賊眉鼠眼有點震驚,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秦始皇這三個字,意味著太多的謎團,曆史,與難以嚴明的神秘。

“麻痹的,我咋知道,不過,老子當年曾在兵馬俑外圍的市場,倒賣過假兵馬俑給外國人,特麽滴,咱這還不是為了給國家掙外匯?可惜,後來被警察給抓了,要不然,當初老子都發了。”刀疤臉想起了往事,有些唏噓。

“兵馬俑不是陪葬品?這墓都挖了,人咋可能還沒死?”賊眉鼠眼疑惑。

“草,人家皇帝,有錢任性,你懂啥。”刀疤臉一臉嚴肅。

葉洛聽著,嘴角微抽。

那個女優一般的被俘虜的女忍者,有意無意的朝著葉洛靠近了一步,低聲開口說了一句:“本命心誓已經發過,你可以放心了,等會兒你聽我指揮,一旦遇到我們的人,我會告訴你,怎麽做能帶我離開。”

葉洛裝作有些興奮,又努力忍住的樣子,好像是強行裝作淡定,點了點頭。

女忍者見葉洛這幅模樣,心中不由莫名的一陣惱怒,就這愚蠢,貪婪,卑微的螻蟻,自己先前為什麽不能狠狠再忽悠一下,不簽那個誓約?

完美孤寂女子嶽江月,掃視了一眼四周,從身上拿出了一枚古老的羅盤,在羅盤上,刻畫了一個複雜的神秘符號,隨後,羅盤的銅勺微微波動。

“跟我走。”

完美女子開口,無聲的走在前麵,腳踩在枯草上,發出沙沙的響聲,眾人跟上。

“那個啥,你最好也去城門處,弄個進城的腰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葉洛忽然開口又對英俊的南宮青書提醒了一句。

然而,南宮青書卻連頭也沒有回,看都不屑看葉洛一眼,語氣淡漠的說了一句:“在禁區之中,沒有人能比我盜禁世家的人,更為熟悉這裏的規則。”

葉洛腳步微微頓了一下,也沒有再開口。

“菜鳥,我記得,咱們在都市裏的時候,當初在樓蘭古城的遺址上,曾經有一個外國人,挖出了一個棺材,棺材裏躺著一個絕世西域美女的屍體吧?”刀疤臉似乎想起了什麽,湊到了葉洛的身邊。

葉洛點頭,想了想,開口道:“應該是1900年,一個瑞典探險家發現的。”

“麻痹的,可惜了,要是在十個月之前,咱們能進這古城,隨便從城裏弄出去一個破碗,拿到古董拍賣會上,咋也能賣個幾百萬,轉身逆襲!”賊眉鼠眼看向了一個古老茶館,心疼搖頭。

葉洛隨口與這倆貨交流,眼睛卻一直都在觀察著城中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一建築,心中微微疑惑,在他們之前,已經有人進入了這座城,可是,現在,進城的人在什麽地方?

完美孤寂的女子,手中托著一個古老的羅盤,繼續前行,偶爾轉過一條街道,走向偏僻的小巷。

“哢嚓——哢嚓……”

大約在走了將近十分鍾之後,幽然,一陣整齊劃一,古老鏗鏘的古樸聲音,從街道的盡頭,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裏。

腳步聲!

類似士兵行軍的腳步聲。

作為曾經的一代戰醫,葉洛對這種聲音,極為**,幾乎在腳步聲傳來的瞬間,葉洛就非常直接的判斷出了這聲音是什麽。

眾人的臉色均是微變,瞬間都警惕了起來,因為,他們雖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判斷出這聲音是什麽,但是在片刻後,那聲音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眾人也都聽出了,那是腳步聲。

隻是,這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的主人,會是誰?

眾人警惕,聲音越來越近。

南宮青書,完美孤寂的女子,以及他們手下的人,甚至都無聲的再度拿出了一張上古天師符。

藍小芊往後走了幾步,到了葉洛身邊,有些緊張,低聲道:“等、等會兒要是有危險,你站在我身後,我保護你。”

“謝謝前輩。”葉洛一臉感激。

“不、不用謝,菜鳥,你怎麽說,也算是救過我一次。”藍小芊嚴肅。

腳步聲越發近了,整齊劃一的聲音裏,帶著一種古樸,肅殺之意。

幽然,在街道的盡頭,十二個穿著古老士兵服裝,手中拿著兵器,臉色嚴肅,似乎是兩千多年前這座城市的守護的士兵,踏著肅殺的腳步,一步步走近。

“兩千多年前的士兵!都別動!”完美孤寂的女子嶽江月,豁然開口,清冷的容顏上,流露出了一抹凝重。

眾人身體也都是一僵,他們忽然想起了,在進城之前,遇到的那兩個守門的士兵,以及那個收進城費的老頭,這些人,不知是生還是死,他們存在的狀態,讓人根本無法看透。

他們像是兩千多年,一直就駐守在這座城裏的活死人。

十二個,兩隊,整齊劃一的古老年輕的士兵,一步步走來。

似乎,並沒有惡意。

然而,他們卻在走到眾人身邊之時,停下了腳步。

士兵之中,一個盔甲上已經長滿了斑斑駁駁鐵鏽,衣服被歲月侵蝕的隻剩下絲絲縷縷布片的帶頭的士兵,忽然抬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