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119章 我是怎麽滅掉整個殷家的?

“警官,就是她,就是那個叫唐璐的女人告訴我,我大哥花生過敏。”

殷老三的手狠狠指著我,恨不得即刻把我和厲南馳拖下水:

“當初就是他們把我大哥埋到垃圾處理場,害我大哥差點沒了命。還有我侄子和侄女,也是他們害的……”

說起殷澤和殷小柔,殷大嫂又與殷老三站到了同一戰線上。

“沒錯警官,那對狗男女就是殘害我兒子和女兒的凶手!請你們把他倆一同逮回警局!”

“請稍等!”警方阻止了他倆的喋喋不休。

將那張便箋紙的正反兩麵都展示給殷老三看,很不解地問,“一張白紙,就是你說的證據?”

殷老三失魂般奪過那張便箋紙,顛來覆去翻了個遍。

還瞪大雙眼質問警方:“字呢?這上麵的字呢?”

警方很無語,“這話該我問你啊。”

“不可能,這不可能!”

殷老三扯緊那張便箋紙,對準燈光左照右照,試圖從上麵尋找出一點痕跡。

然而那張紙上什麽都沒有,幹幹淨淨。

“為什麽會這樣?”他反複地念叨著這句話,突然失心瘋般朝我的方向橫衝過來!

被警方攔住後,他還跳著腳朝我怒罵:“是不是你調換了我的紙?”

我沒搭理他,他又去罵老九,“是你,一定是你,當時就是你送我出來的……”

見我們都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他又去求警方:

“警官,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去過厲眾集團,就是他倆逼迫我去害的我哥。”

他把那張帶有厲眾logo的便箋紙甩得劈啪響,“這張紙就是證據,上麵有那女人的指紋。”

警方見他這般無理取鬧,隻能實話告訴他和殷大嫂:

“你們去厲眾集團鬧事的事,厲先生已經報過警了,但他體諒你們的心情,沒有追究你們的責任。”

又瞟了眼便箋紙,“你既然去過厲眾集團,拿了他們的便箋紙,又能證明什麽呢?”

別說上麵根本沒有我的字。

即便有,又怎麽證明是我寫給殷老三,而並非其他人的呢?

殷老三這個“大聰明”,自以為拿走了我的把柄。豈料我是故意寫給他看,也是故意任由他把這張便箋紙帶走的。

因為隻有這樣,他才會肆無忌憚地去害殷老大。

“他們就是想誣賴我家老板!”

老九怒叱道,“你們殷家人窩裏鬥,還想拉我們老板墊背,真夠惡心的!”

“別說的你們多冤枉似的!”殷大嫂並不想放我們,“我老公的事先不說,我兒子女兒的事難道不是你們害的嗎?”

我忽然就明白為什麽厲南馳會收到邀請函,並懇請他一定賞臉到場了。

原來在這裏等著呢。

殷大嫂今天的目標是要把她的眼中釘一鍋端了!

厲南馳終於牽著我站了起來,目光森冷地逼向殷大嫂,“證據呢?”

殷大嫂瑟縮了一下,但很快她的眉眼又溢出得意,“就知道你會這麽問,證據我當然有。”

“那天被你們扔出窗外的兄弟有一個命大的,清醒過來了。他已經指認,那天就是你把我的一雙兒女扔下樓。”

厲南馳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我跟他們無冤無仇,為什麽要扔他們下樓?”

“怎麽無冤無仇?你是為了救這個賤人!”殷大嫂憤恨地拿手指向我,麵目開始扭曲。

厲南馳輕蔑地哦了一聲,“這麽說,連你也承認你兒子威脅過他人的人身安全?”

“放屁!”殷大嫂氣得直捂心口,“我兒子不過是想玩玩她,你卻想要我兒子的命。”

厲南馳眉骨微挑,聲音不鹹不淡:

“所以你兒子還強過不少女人?在你眼裏,隻要他強的不是你和你女兒,就隻是玩玩?”

“你!”殷大嫂僅有的幾分理智被厲南馳這句話徹底擊垮,跳腳大罵,“我殺了你,你個王八羔子——”

話還沒罵完,殷老三突然全身抽搐起來。

不過眨眼間他就栽倒到地上,口吐白沫,直翻白眼。

他的身體實在抽搐得厲害,手臉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但他還是極力伸手指向那些玫瑰花。

“花粉……害我……過敏針……”

含糊不清地吐了這幾個字,他就兩眼一閉,失去了知覺。

警方立即聯係救護車,但等醫生趕到時,殷老三已經沒命了。

醫生檢查過他的屍體得出初步結論,“像是花粉過敏導致的突發性死亡。”

“花粉過敏?”這時殷老三的兒子衝了出來,他已經是個半大小子了。

像頭發瘋的小牛一樣衝過去,直接撞到殷大嫂的肚子上,“是你,是你害死我爸。這些玫瑰花都是你讓協會弄的。”

殷大嫂被撞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痛得哎喲哎喲的直叫喚。

她弟弟忙把她扶起來,隻是神情有些不大自然。

殷大嫂怒聲道:“玫瑰花是我讓人準備的,但我一早就打過招呼了,再說殷老三也去醫院打過抗過敏針了。”

警方問:“你怎麽知道他去打過針?”

殷大嫂回:“我在醫院照顧我男人,碰到他了。”

誰料殷老三的兒子哭著大喊,“她收買醫生,換了我爸的抗過敏針。”

警方很奇怪,問他為什麽會這麽說?

那少年直接掀了殷大嫂的老底:

“我爸告訴過我,她不是好東西,嫁給我大伯之前,還偷偷生過一個兒子。那兒子就是她跟一個醫生生的。”

“一定是他們合夥害死我爸,這樣他們就能搶走殷家所有的家產了,嗚嗚嗚……”

聞言,殷家人紛紛投去憤怒且質疑的目光。

殷大嫂驚得麵色大變。

警方立即詢問她,“這是真的嗎,李女士?”

殷大嫂吞吞吐吐的,不敢說實話。殷老大的那些叔伯兄弟們則不依不饒。

警方便請她回去接受調查,殷大嫂大喊冤枉,“我沒害殷老三,我真的沒有。”

砰——

椅子被撞倒的聲音。

眾人齊齊循聲望去,就見殷大嫂的弟弟神色慌張。

警方覺得不對勁,“你緊張什麽?”

沒想到那男人更緊張了,見警察朝他走過去,撒腿就跑。

警方沒追出多遠,就把他給按到了地上。

那蠢貨嘶聲大叫,“不是我,我沒讓醫生害死殷老三,我隻想給他一點教訓……”

警方一聽,這是嫌疑人啊!當場就給他逮了起來。

殷大嫂也明白過來,是她的蠢弟弟自作主張聯係醫生,換了殷老三的抗過敏針。

她猩紅著雙眼痛聲怒罵:“我都說了我能搞定,你為什麽還要多事?誰讓你去找他的?!”

她弟弟低著頭不敢接話。

殷大嫂不甘心就這麽被帶走,還想拉上我和厲南馳,“他們呢?憑什麽不抓他們?他們害了我兒子和女兒——”

“行了,你兒子的問題很大,他殘害了多少無辜女性你心裏沒數嗎?”

警方打斷她的叫嚷,把她給押走了。

“厲南馳!”她奮力扭過頭衝著我們怒吼,“你等著!你跟這賤人走不出暨城,你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