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30章 原來吻一個人可以是這種感覺

“走進來的。”男人又是那副漫不經心的語調,仿佛我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我這才想起家裏用的智能防盜門,是厲眾旗下一個子公司的產品。

產品的宣傳口號就是防火防盜防隔壁老王,結果呢?防不住厲眾的總裁。

“那你也不能想進就進啊,這裏是我家。”我氣哼哼地指責,像隻炸毛的貓。

明明今天是他把我利用完就扔走,現在又沒臉沒皮地闖進我家裏來了!

“來看你啊。”男人一身禁欲係的黑色西服,連領帶也是黑色的,卻硬是被他穿出一種極具**的感覺。

讓人忍不住想撕掉他的西服,把他狠狠撲到**享用裏麵的完美身材……

我暗暗咽了口口水,沒骨氣地騙自己隻是口渴了,忙去給自己倒了杯水。

剛倒好,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就拿走了水杯,他微微仰頭抿了一口。

從我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以及造物主精雕細刻的完美下頜。

我下意識地舔了舔唇,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還是壓不下心口的那點躁熱。

眼前又浮現他輕咬吮啃我脖子的那一幕,身體裏竄過一陣酥麻,轉瞬便紅了臉。

我惱他,更惱自己,重重地把杯子往桌台上一放,“你到底來幹什麽?”

厲南馳今天應該很忙的,畢竟拍了一塊三十五億的地,他後續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為什麽不接我電話?PPT裏千方百計留下電話號碼,就是為了不接我電話?”

他這話簡直莫名其妙。

“你給我打過嗎?”我手機就在手包裏,剛在電梯裏我還看過了,沒有未接來電。

見他不信,我幹脆去掏出我的手機。

他看也不看,“另一部。”

“我就一部手機。”我很不爽,但迫於大佬的威壓,還是再次把手伸進了手包裏。

當那個隻有手掌大小的最新款折疊手機出現在我手裏時,我臉上一陣尷尬,“你,你什麽時候送我的?”

送我就不能吭一聲嗎?

我好趁早扔了,免得被當成隨叫隨到的玩物。

“做我的情人,電話必須第一時間接。”他口氣不善的勒令。

“我又沒答應……”

被厲南馳淩厲的視線睃了一眼,我的氣勢大打折扣,隻能強行挽尊,“我又沒說什麽時候開始。”

“今天已經開始了。”男人的話直接噎得我心口發堵。

我隻想知道他什麽時候走!

“機場前廣場的監控我已經看了。”他的視線忽的落在我的手臂上,帶著一點溫柔的感覺,“疼嗎?”

我心忖,你被砍一刀就知道疼不疼了。

嘴上笑著揶揄道,“厲表叔還沒看我的就診記錄?”

他居高臨下地瞥瞥我,“看來是不疼。”又問:“還有哪裏受傷?”

“手掌,膝蓋,還有腰。”

聞言,男人直接伸手去撩我的衣擺,嚇得我趕緊去拍他的手,“你幹嘛?”

“不幹,隻看。”好好的話都被他說得染上了幾分色氣。

他強勢地撥開我的手,看到我腰間大片的青紫,眸色驟然變冷,“知道是誰幹的嗎?”

那樣的神態,讓我有一種被珍視的錯覺,他是為了我才趕回來的。

“警方那邊還沒有線索。小川打電話問過紀言姈,我覺得不是她。”

我拉回注意力,直接說出了心底的懷疑,“我覺得最有可能的人是我公公。”

賀祈年的父親,賀銘強。

他一生要強,總想出人頭地,偏偏上麵有受寵的長兄,底下又有招人疼的幺弟,他便養成了笑麵虎的性格。

表麵上看起來和和氣氣,背地裏無比陰狠毒辣。

我前幾天設計我婆婆和小姑子去家祠罰了跪,賀銘強到今天都在罵她們。

賀祈年今天吃了這麽大虧,肯定瞞不過他父親,畢竟需要賀銘強幫他解決這五十億的差額。

賀銘強怒火中燒,陵城又是他經營多年的地盤,趁我剛下飛機就給我迎頭一棒,很符合他的風格。

“這事我會給你個交待。”厲南馳這話我信。

如果真是賀銘強動的手,那他想打的其實是厲南馳的臉,厲南馳當然得還回去。

“那就謝過厲表叔了。”我乖巧地笑笑,隻差把你可以走了寫在臉上。

厲南馳反而逼近一步,幽冷的眸底湧動著晦暗不明的情緒,“小川?酒吧那小子?你養的備胎?”

“什麽備胎?他是我弟!”我怒聲糾正。

“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厲南馳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看向他,“做我的情人,要幹淨。”

他用了力,我的下巴傳來一陣刺痛,我伸手嚐試去推開他,卻被他順勢握住反剪在身後。

我受傷的那隻手臂又不敢動,怕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沁出來。

隻能朝他斥吼,“我倆堂堂正正。”

“你是這麽想,他可未必。”厲南馳抓著我的手臂,把我帶到窗邊。

這裏的樓層並不算高,我一眼便看到路燈下那個熟悉的身影。

江川將純棉襯衫脫給我止血,身上就隻有一件貼身的打底背心。他是有點社恐的人,今天就隻穿著背心被人凝視了一路。

白色的背心被昏暗的路燈燈光染上了一層陰鬱,正如此刻的他,心事重重地立在那裏,呆呆地望著我家的方向。

心頭一陣酸澀,想起了他今天的種種反常。

我一直以為他對我的喜歡隻是弟弟對姐姐的喜歡,就如同我把他當成弟弟疼愛一樣。

難怪前世有好幾個人都說我在感情方麵異常遲鈍。

我一直不信,如今看來我不是一點遲鈍。

“現在懂了?”厲南馳再次抬起我的下巴,這次沒有用力,反而眉眼間多了一縷柔情,“讓他斷了這份心思。”

我點頭。

我真的隻是把他當弟弟,不能耽誤了人家。

下一秒,客廳裏的大燈突然亮起,我正在詫異,唇上倏地一軟,厲南馳居然吻了下來!

我下意識地去推,可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座大山一般,巋然不動。

我推他的那點力氣反而增加了情趣,點燃了他的征服欲。他吻得更加凶猛!

單手便將我抱起,把我的後背抵在密封的窗戶玻璃上,另一隻大掌與我沒受傷的那隻手十指相扣。

也清清楚楚地掛在窗戶玻璃上。

他吻得很霸道,霸道得要把我的呼吸都奪走;也吻得很狡猾,趁著我綿軟喘氣的空隙,偷闖進來攻城略地。

我想去咬他的唇,牙齒使不上一點力氣,反而喉嚨在他的撩撥下發出羞恥的輕哼。

頭暈目眩,又帶著一種衝破塵封的愉悅。

原來吻一個人可以是這種感覺。上一世我得到的隻有敷衍、疼痛與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