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記憶王

第四冊 085 梅夕醉酒......

張逸接起電話來說:“梅老師,小年快樂!”

梅夕在那邊笑著說:“你也快樂,有空沒?”

張逸說:“有空,不知道梅老師有什麽吩咐,不會又把鑰匙忘在家裏邊了吧?”

梅夕說:“不是,一個人煩的慌,想找個人來說話,心思了半天,異性裏邊就跟你很熟。”

然後梅夕告訴現在已經在張逸小區外邊了,讓他趕緊出來陪自己兜風。

張逸心說你都來了,我還能不去嘛,跟父母說了一聲,張逸就竄人了。

張澤軍倒是沒感覺什麽,張母嘮叨起來,這孩子天天不是在電腦前邊就是出去亂跑。

張澤軍笑著說,你管他跑啥去呢,沒準是跟小姑娘約會去呢。

張母一聽這話,說也對哈。跑到陽台上正好看到張逸鑽進一輛車裏邊,張母好像看到開車的是個女的,她招呼張澤軍說,喂,老張還真讓你猜對了,小逸還真上了一個女的車呢!

張澤軍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也跑到陽台說哪呢哪呢,我也看看。

張母說早就走了,等回來問問小逸啥時候領人家姑娘來家裏吃頓飯。

梅夕的車停在了養馬島酒吧,在張逸詫異的目光下,梅夕打開車門,將鑰匙丟給門迎,然後她歪著頭對車內的張逸說:“出來啊,陪我喝酒對於喝酒,張逸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不會抵觸,相反的,他認為這是增加彼此雙方友誼的最佳途徑。

梅夕顯然是這裏的常客。走進養馬島後,服務員自動的過來引導著兩人到一個偏僻地小間,然後問道今晚點什麽?

梅夕望了張逸一眼後說:“你喝什麽?”

張逸聳聳肩,“無所謂了,反正是陪你來喝酒的。”

梅夕對服務員說:“先來一瓶紅酒。”隨後梅夕又象征性的點了幾個小菜。

“梅老師,您經常來這裏?”1⑹ k小 說 wàp.1⑹κ.cn 文字版首發

梅夕靠在椅背上閉目摸著額頭說:“是啊,這裏比較安靜。而且離我住的地方不是很遠。”

張逸哦了一聲,從衣兜裏摸出一根煙來。在梅夕眼前晃了晃問道:“不介意我吸煙吧?”

梅夕睜開眼,身體從椅背上移開。半趴在桌子上說:“你是高中生。”

張逸說:“是的,但是不影響我會吸煙。”說著張逸點上煙。

梅夕忽然笑了,眼神裏充滿了戲謔,她說:“你在李若詩麵前也吸煙?”

張逸搖搖頭說:“不,我很少吸煙。隻是今晚看到梅老師愁眉不展的樣子,應應景抽根煙罷了。”

“嗬嗬,我發現你還蠻多愁善感的呢。”梅夕今天地態度非常讓張逸感到驚訝,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別樣的梅老師,畢竟梅夕在公眾麵前都是一副冰山模樣。讓很多人不敢靠近,雖然近端時間梅夕臉上地笑容多了,可是讓他感覺還有些距離,這種距離,讓張逸非常的不舒服。

就在張逸想著如何回答梅夕地話時,服務員敲響了房間的門,放下一瓶紅酒和幾樣精美的小菜,服務員退出了包間。

梅夕拿著紅酒看了半天,似乎在尋找什麽東西。

張逸問:“梅老師你在找什麽?”

梅夕晃著紅酒說:“當然是找拔軟木塞的工具了。好像服務員忘記了留下工具。”

張逸一把奪過紅酒。拇指用力的按著軟木塞,梅夕在旁說:“你要做什麽?”

張逸說:“嗬嗬。當然是喝酒了!”說著他又用力按了下去,還多虧張逸這段時間鍛煉身體,手上地勁道十足,用了半分鍾左右,軟木塞已經被他塞進了紅酒瓶中,張逸眉毛一挑給梅夕的酒杯中倒上紅酒說:“哎,好幾年不喝這洋東西了,開這種東西有些手生。”

待張逸給自己倒上紅酒,梅夕揚起酒杯說:“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別人用這種方法開啟紅酒,為了慶賀我開了眼界,我們喝一杯。”

梅夕仰起頭,將杯中的紅酒喝盡,見張逸還沒喝,她皺著眉頭說:“怎麽了?喝不習慣?”

張逸欠欠身子不作回答,也學著梅夕的樣子仰頭喝盡杯中的紅酒,然後他說:“是有些不習慣,這還是我第一次跟梅老師這樣地美女喝紅酒。”

梅夕嗤的一下笑了,她笑的樣子很好看,讓張逸多少有些小迷戀。然後她說:“你這張嘴巴果然是油嘴滑舌的,怪不得李若詩被你騙了。”

張逸笑著不語,而是繼續給梅夕倒酒,三五杯下來,兩人都沒有吃一點菜,就這樣邊聊天邊喝酒。

也許因為紅酒的酒勁上來,梅夕的臉蛋慢慢紅了起來,她眼神有些迷離,舉著酒杯對張逸說:“你是怎麽想到的?”

張逸抬起頭問道:“什麽?”

梅夕笑著說:1⑹ k小 說 wàp.1⑹κ.cn 文字版首發“就是把軟木塞按到瓶子裏。”

張逸哦了一聲說:“這個其實很簡單,因為從我們的嚐試來看,紅酒的軟木塞應該朝上霸氣,然後裏邊地紅酒才會流出來倒入杯中,而且,暫時被拔出來地軟木塞,過一會還要派上瓶塞的用場。這種嚐試下,就是問題難上加難了,往往會使我們在沒有開啟紅酒地工具下束手無策,這個其實就是鑽了常識的空子而已。”

梅夕哦了一聲,看著張逸說:“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張逸哈哈一笑,然後說:“這個其實一點都不難,從孩提時代起,我們學習、或者模仿大人,記憶了許多的嚐試,這些常識,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但是有時候,這些常識卻毫無用處。不僅無用,甚至還成了我們解決問題的障礙,有的問題,如果給沒有神嚐試的幼兒來做,易如反掌,卻會讓我們這些承認的腦瓜費勁周折,感覺異常的難做!”

梅夕聽到這裏,點點頭說:“看來,我也墜入這種所謂的常識中去了。”

張逸說:“是的,梅老師,您一直認為紅酒是必須要用工具來開啟的,其實呢?嗬嗬,相信梅老師也想到了。”

梅夕笑著說:“是啊,今天確實開了眼界,謝謝你張逸,是你讓我忽然間懂了很多。”

張逸說了聲:“哪兒的話啊!這隻是梅老師平時陷入常識的誤區而已,有些事情,還需要倒著來思考的。”

梅夕端著酒杯,認真的想了一會,然後將紅酒喝光,又要倒酒,張逸見她好像滿懷心事,忍不住伸手要奪下酒瓶,沒成想這一下沒有抓住酒瓶,卻抓住了梅夕的手。

兩人均是一顫,然後目光看著彼此,約有三分之一秒的時間,張逸把手鬆開說:“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不想讓你喝多,酒這東西,無論紅白啤,喝多了總是不好。”

梅夕搖搖頭繼續倒酒說:“有的時候,喝醉了也是一種幸福!”

張逸抬起頭,他看到梅夕眼中在一刹那忽然閃過一種幽怨,又夾雜著些許的無奈。

“梅老師,你沒有事情吧?”

梅夕喝光杯中的酒,像極了品嚐紅酒的味道一般,咂咂嘴巴笑著說:“我能有什麽事情?來,我們繼續喝酒。”

見梅夕不肯多說,張逸也不再追問,隻能陪著她悶頭喝酒,包間內的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

“梅老師,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你就要醉了!”

在兩人喝下兩瓶紅酒後,梅夕還繼續給自己倒酒,張逸忍不住奪過她的酒杯說。

“不要,我還要喝!”梅夕醉眼朦朧的跟張逸搶酒瓶,此刻,她已經呈現出明顯醉態,臉上紅撲撲的,說話也不似往常的冰冷,像極了撒嬌。

兩人爭奪酒瓶的過程中,梅夕不知何時已經躺在張逸的懷中,隻是兩人一個喝多了,一個擔心,沒有發現而已。

漸漸的,梅夕不再爭奪酒瓶,而是頭枕著張逸的大腿,嘴裏邊說著不是很清楚的酒話。

張逸見梅夕醉的不成樣子,他無奈的搖搖頭,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總不能把梅夕扔在酒吧裏不管不問走人吧?思索再三,他將梅夕扛在肩頭上,在服務員驚訝的目光中就這樣結賬,扛著梅夕走出酒吧。

肩頭上扛著梅夕,對張逸來說一點都不算什麽,走出酒店,門迎將鑰匙遞給張逸,張逸來到停車場,將梅夕小心的放到副駕駛座上,然後開著車往梅夕的家中趕去。

車上,梅夕安靜的睡著,臉上露出少有的甜蜜,好似此刻她在做著什麽美夢一般。

車子到達梅夕住的地方,張逸還是扛著梅夕,門口的保安顯然見過張逸一次,沒有說什麽放行。

在電梯裏的時候,梅夕軟軟的靠在張逸的肩上,就這樣被張逸攙扶回房間。

張逸洗洗毛巾,給梅夕擦了擦額頭,然後又燒了一壺開水,放在梅夕的床頭,然後他低下身在梅夕耳邊說:“梅老師,我走了。”

梅夕閉著眼睛,眉頭一皺,忽然伸出雙手盤住張逸的脖子說:“阿郎,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