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章 紅嫂子 綠帽子(泣血求票)
第一卷 鄉
有道是酒壯英雄膽,兩個人酒過半巡之後,那德發就有點飄飄然了,一拍那叫虎子的肩膀道:“兄弟,你的事情,哥哥盡心盡力給你辦,辦好了呢,你就記哥一個好;萬一辦不好呢,那是哥能力有限,你也別埋怨哥。”
“德發哥,你這麽幫我的忙,我怎麽會埋怨你呢,你把我虎子當成什麽人啦?”虎子說話之間,再次端起酒杯,不過這一次,他卻喝了一半又放了下來。
德發卻是一口將酒喝了下去,當他看到虎子杯中的酒竟然沒有喝完,臉è立馬就沉了下來:“虎子,咋不喝了,看不起你哥是不是?”
“德發哥,我,不是,我隻是心裏有點堵得慌”虎子眼中閃爍著一絲猶豫。
“什麽事情?你盡管給哥說,隻要哥能夠幫到你的,還是那句話,沒說的”德發一拍iōng脯,仗義十足。
“德發哥,咱們也有十幾年的jiā情了吧,要說你,我覺得是條漢子,我德闖哥,那更是一個錚錚鐵骨,可是,怎麽好漢就沒好妻呢?”虎子說話之間,頭就低了下來。
說到好漢無好妻,再聽聽虎子冷不丁的提到自己的親哥,德發愣怔半天,一把揪住虎子的衣襟道:“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麽?”
虎子那身板,哪裏經得起他這麽大的力氣?這一提差點沒把虎子給提溜起來,他一邊抓住有點搖擺的桌子,一邊反抗道:“德發哥,您放開,我說,我都告訴你還不行麽?”
“你說”想到關於嫂子的那些風言風語,德發的臉è漲得發紫了。
“德發哥,我剛才來的路上,看見嫂子去楓林賓館了。”虎子的話音很是低沉。
楓林賓館?嫂子在電視台上班,這家裏又沒來什麽親戚,她一個人去楓林賓館做什麽?想到哥哥年前探親假結束時專mén給自己說,要好好照顧嫂子的話,又想想最近傳進他耳朵裏的風言風語,德發*緒jī動,謔的一下站起來了。
“德發哥,你這是想幹什麽?”虎子眼中喜è一閃而過,但是隨即就抱住了德發哥,大聲的阻止道。
“虎子,你跟哥算不算兄弟?如果算,今天就跟哥走,如果你跟我稱兄道弟純屬扯淡,那咱弟兄倆今天就一刀兩斷,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德發一揮手,厲聲的喝道。
“德發哥,哥,咱倆當然是兄弟,這一點,沒得說”虎子說話之間,就變成了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
“好兄弟走,跟哥走”德發一拽虎子,就朝著mén外走了出去,那三軍飯店的老板看著搖搖晃晃的兩個人,也沒有阻攔,直接在賬本上記了下來。
亞馬哈摩托車在德發的開動之下,就好似瘋了一般瘋狂的朝著前方行駛,雖然喝了半瓶酒,但是此時,德發開摩托卻是又快又穩。
蘆北縣城本來就不大,從三軍小吃到楓林賓館,也就是五分鍾的時間,看著楓林賓館大mén口閃爍的霓虹燈,德發直接就將車停了下來。
楓林賓館是一個中等賓館,作為警察兩人也來過這裏,一進mén,就看到一個認識的服務員正站在那裏,虎子看到那服務員就跑了過去。
片刻之後,虎子跑過來道:“德發哥,打聽出來了,那對狗男nv正在二零八房間。”
二零八,德發的血越加的沸騰,他快步的朝著二樓直衝而去……
武澤輝做事喜歡講究個吉利數字,這一點,柳嫣紅記得特別清晰。因此,隻要跟武澤輝約會,她都會選擇有吉利數字的房間。
武澤輝趕到賓館,實際上並不比德發早多少,在進入房間之後,武澤輝就發現像蜜桃一樣的嫣紅,此時正一絲不掛的躺在uáng上等他。
本來就士氣高昂的武部長,哪裏受得了這個?隻覺被眼前的這個美不勝收的小尤物給yòuuò了,渾身上下充滿了不可遏止的威猛,裹著全身心的情yu火焰想要跳進去一起燃燒,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剝得光光的,他要發泄一下入侵的yù望了
長時間不肯停歇的又親又啃,把柳嫣紅的腮幫子都累疼了,一個勁的躲著武澤輝的嘴,使勁往他懷裏紮,武澤輝帶著不顧一切的勁頭,先是猛烈的動作聲和粗重的喘息聲,聲音持續良久,給人一種撕裂著什麽róu碎著什麽的感覺,滾燙的ěn落在光潔潤滑的皮膚上,讓柳嫣紅立刻有種火uā飛濺的感覺
越加欣喜的武澤輝,在嫣紅mí人的身體之上,就感到自己好似要癲狂了一般,騎在嫣紅的身上,他就感到自己好似飛了起來,飛躍,俯衝,而那可惡的王子君,更是被他狠狠地踩在了腳下……
一場纏綿的鏖戰正在進行,就在兩個人像羅曼藤纏繞在一起時,緊鎖的房mén砰的一聲被跺開了,正奮力向前的武澤輝一下子被嚇哆嗦了,一泄千裏,隨即就癱軟在柳嫣紅身上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一個攢足了勁的拳頭,就已經揍在武澤輝的臉上了
“你……”,武澤輝惱羞成怒之下,破口大罵的話還沒來得及罵出口,一隻大手就揪住了他的頭發,狠勁的一逮,武澤輝光溜溜的身子就被提溜起來了,拖了一地的白è粘狀的物體。
“啪啪啪……”
一個個耳光左右開弓,狠狠地搧在了武澤輝的臉上,幾個巴掌,就已經將武部長那張臉打得好似發麵饅頭一般。
“德發,你幹什麽,還不趕緊住手”渾身赤條條的nv人終於從眼前únlun的場麵中清醒過來,等她看清了揍人的乃是自己的小叔子之後,立馬大聲的阻止道。
德發這個時候才知道哥哥臨走前jiā待自己照顧好嫂子是有原因的,此時一聽柳嫣紅讓自己放開,火氣更盛了幾分,俺翟家哪點對不住你了,哥哥這才剛走幾天,你他娘的就繃不住了,你是隻破鞋還是咋著?我哥哪點兒對不起你了,你把綠帽子給他戴頭上了不說,到這個時刻,心裏還惦記著這個野男人,你他娘的,我非揍死他不可
德發原本就是虎背熊腰,力如山大,再加上此時正在氣頭上,一個窩心腳狠狠地踹在武澤輝的心口上,硬綁綁的皮鞋底,直把武澤輝疼得呲牙咧嘴,渾身就像散了架
“哇”,武澤輝嘴巴一張,今天晚上吃的所有東西,全都被吐出來了,整個房間,都充滿了難聞的味道。
嫣紅看到猶如死狗一般癱軟在地上的武澤輝,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股膽氣,她一指氣頭上的小叔子道:“翟德發,我告訴你,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他可是咱們縣委宣傳部的武部長”
武部長?翟德發在劈裏啪啦的猛捶狠揍了一番之後,腦子裏倒有了那麽一點點清醒,此時聽到柳嫣紅又急又氣的喊他,酒意立刻清醒了一大半他萬萬沒想到和自己嫂子**的居然是本縣的縣委宣傳部部長,心中在充滿了憤恨的同時,竟莫名其妙的摻雜著一絲恐懼。
“你們還不快點滾出去”嫣紅看著一動不動的翟德發,厲聲的咆哮道。
翟德發看著猶如死狗一般斜躺在那裏的武澤輝,腦子裏一陣únlun,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武澤輝作為縣委常委,要想找自己這個小民警的麻煩,那可是太容易了,可是,事已至此,自己單單就這麽走了,那他就能一笑而過了麽?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間,就見閃光燈啪啪的閃爍,赤身luǒ體的嫣紅和一絲不掛的武澤輝都被拍了一個正著,而嫣紅此時正趴在武澤輝身旁,體貼的問他有沒有事情。
“德發哥,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別說他是個縣委宣傳部部長了,就是市委書記,他偷人家老婆的事情也不光彩,更何況,德闖哥還是個當兵的,鬧下去誰怕誰呢,告到最後,還能讓他上上軍事法庭呢。”
虎子說到這裏,更是大聲的慫恿道:“最好讓整個紅yù市都見識見識,他武澤輝這個宣傳部長做工作做到人家uáng上去了”
本來還憤怒不已的武澤輝和柳嫣紅,一聽虎子的這番話,頭皮都快炸了。兩個人暗度陳倉,ī下裏jiā好,人們心照不宣,最多嗤之以鼻,但是一旦鬧大了,那可是無法收場的。
想到這裏,武澤輝也顧不得肚子絞疼了,慢慢的站直了身子道:“一切都好商量,一切都好商量”
此時的武澤輝,全然沒有了宣傳部長的派頭,一臉的可憐相,對著翟德發哀求道:“小兄弟,隻要你不把這件事張揚出去,一切好商量,你想去什麽單位,提升個職務啥的,盡管你開口,我肯定盡全力幫你解決了”
身處官場,講究的是但凡承諾,說話都要吐半句,咽半句。就算是再怎麽穩勝券的事情,武澤輝也喜歡羅列一堆困難,然後再不費吹灰之力的給你把事辦了,如果不是這麽一番賣nòng,又怎麽賺取一下你的感恩呢?
因此,這武澤輝說話向來都不肯說滿的。但是今天卻破例了他如此的大包大攬,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先將眼前的局麵控製住,再把這小子的嘴堵嚴實了,下邊的事就好說了。剛才連嚇帶打,可能會造成**不舉的後遺症,可是把他嚇壞了,心裏也恨得牙根癢癢,對翟德發的恨意甚至超過了王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