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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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這這……吳老弟啊,你這不是讓哥哥我晚節不保嘛……”
“再來一壇!”又是一壇百年女兒紅放在石桌上。
下一刻山主老人跳了起來,一手抓著兩隻酒壇,兩手抓起四隻酒壇哈哈大笑:“好說,好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功名利祿去,最愛女兒紅。你們慢慢談著,我去趟茅房。”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我草!這個裸奔的老雜毛居然如此沒有職業操守。
“桀桀桀!”吳國強哈哈大笑,一步一步的逼向我說:“王一點,看到了嗎?不管是什麽人都有他的價碼,隻要找到脈門,沒有什麽是無堅不摧的。”
“嗨!醜八怪,有種衝老子來,爺爺我不怕你。”銅鑼焦急的叫嚷道。
“是啊,是啊。你要有種就……就……就衝那個死胖子去,放開王一點。”甄偉大叫道。
吳國強回頭看看不能動的兩個人冷笑一聲:“你們急什麽,等我殺了他自然會好好的招待你們兩個。”
說著一步一步的逼了上來,我急忙射出三元金劍卻被它輕易的躲了過去。
“又是這一招,你就不能換一個花樣。剛才那個邪皿是什麽,耍來讓我看看。”
這個時候我已經被逼到了死角,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忽然,我笑了,笑的很詭異。吳國強看到我露出這種表情,感覺到了不對勁後退一步問道:“死到臨頭了,你笑什麽?”
回答他的卻不是我,而是來自他身後的聲音:“因為,他在笑你的死期也到了。”
吳國強猛的回頭,驚訝萬分,他當然會驚訝,因為他的身後隻有一個人,一個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人……老黃。
“老黃,你說什麽?”吳國強感覺到老黃不太對勁。
後者微微一笑重複了一句:“我說你的死期到了。”
“你他媽找死。”吳國強忽然伸出右手,淩空虛握:“血蝗的幼蟲就在你肚子裏,我隻需輕輕一摁,你就會腸穿肚爛。”
“你是說這個嗎?”老黃緩緩的把手抬了起來,此刻他的手裏正提著一條紅色的幼蟲。
“你……你……你這麽可能拿出來的。”吳國強大驚失色。
老黃一腳踩死的幼蟲向前走了兩步笑道:“因為這些小把戲還是我教給你的。”
“你……你是……”
這時我笑了摸著腮幫子來到他麵前笑道:“還沒明白嗎,他是你祖宗,蝗神呐,傻瓜。”
“不不不,蝗神分明已經死了,我能感覺到的……”說著他就要往前走,隻見老黃輕輕一抬手吳國強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定在原地。
我笑著走到老黃麵前從他的口袋裏摸了一陣,摸出一個黑色的盒子笑道:“你的一切都是蝗神教的,可以說他十分了解你,但是你卻根本不了解他。你隻不過是他的奴仆,在如此近的距離他想讓你產生一些幻覺假象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吳國強一下子全明白了,閉著眼睛說:“想不到啊,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你如此的狡猾,居然把蝗神悄悄的放到了老黃的口袋裏,我太大意了!”
“不錯,這招就叫燈下黑。你認為我一定會把蝗神帶在身上,可是你萬萬沒有想到我從一開始就把蝗神放到了老黃的身上,我料定等我走開以後你一定會去找老黃,畢竟他是你的奴仆,是你唯一相信的人。”
吳國強點了點頭:“我不明白,既然那個時候蝗神已經完全可以控製我了,為什麽非要等到來這裏才動手。”
“因為我對你還心存僥幸。”老黃說道:“雖然我和王一點說過不相信任何人,但你畢竟跟了我這麽長的時間,在我的心裏還是希望給你個機會,心裏想著或許你到最後會懸崖勒馬。到那個時候我們之間沒有奴仆的關係,做一對忘年之交豈不是很好。”
吳國強沒有說話,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
我也笑了,不屑的笑道:“蝗神的這個想法我從一開始就認為不可能,他是在地下呆的太久了,變得天真了。”
“老蝗蟲的確是天真了,我很懷疑他上次傷到了腦子。”這時山主老人忽然一個翻身,托著酒壇轉了回來。
吳國強看著他陰聲的問道:“你和蝗神認識?”
“當然了,我們幾百年前就認識了,隻不過一百年前鬧翻了而已。”
“看來你早知道了?”吳國強問。
不料後者搖搖頭說:“不,我並不知道,老蝗蟲根本不能動,他怎麽可能來告訴我計劃呢?”
“那你是怎麽知道的。”
老人一指手中的酒壇笑道:“當然是酒了,當年我和老蝗蟲就是因為這幾壇女兒紅鬧翻的,他當年為了這幾壇酒愣是和我絕交,現在你又用它來求我,不是證明老蝗蟲出事了嗎?”
吳國強懂了,無話可說,但是失去禁製之後的甄偉大和銅鑼卻聽的雲裏霧裏,畢竟這一切為了逼真我都是瞞著他們的。
事情的開始要追溯到今天早晨我和蝗神的對話,當時他說到吳國強一定會來殺他,而我笑他可憐。於是我就想到了把盒子放在老黃的身上,等我們一走吳國強肯定會來找老黃,隻要蝗神控製好範圍一定能把他再度奴役。
我的這個計策得到了它的肯定,隻是它讓我幫一個忙,一路直奔陰風穀然後來到懸心崖。 我當時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他說想給吳國強個機會。至於山主老人,蝗神並沒有提及,隻說有個多年的老朋友肯定已經在醞釀了。
於是接下來就有了我們三個誤入懸心崖,玩命懸心橋的事情。隻是沒有想到這山主老人居然差點把我和銅鑼玩死。
“他娘的!你為什麽不早說,嚇得我半死。”銅鑼捶了我一拳叫道。
“就是,就是,過懸心橋的時候我都嚇得尿褲子了。”甄偉大喊道。
我笑了:“這不顯得逼真一些嗎?”
“那中途穿陰風穀到了懸心崖又是這麽回事?”甄偉大問道。
“因為從一開始我們的路就已經走偏了,陰風穀和通往懸心崖的路本來就緊挨著,但是進穀以後的方向卻完全不一樣。”我解釋道。
等到一切都解釋的十分清楚了以後,老黃,不,現在應該叫他蝗神才對,他的臉上露出的為難的神情,看著吳國強問道:“現在我該如何處置你呢?”
後者的臉部表情幾乎扭曲在一起,使得黢黑的臉龐更加難看了。等了半天忽然抬頭說道:“主人,您放過我這一次,再次抹去我的記憶,我願意一生一世守護在您身邊。”
蝗神笑了,笑的很無奈,轉身坐在石桌上端起一杯酒,聞了兩口沒有答話。
“真的,主人,您繞我這一次,我保證以後對您實心實意,永不背叛。”
“不用了,你的回答讓我太失望了。”
蝗神忽然放下杯子一伸手,吳國強的身體開始產生了變化,本就黢黑的身體不斷的抽搐萎縮,而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變化而無能為力。
“主……人,求你……求你再給我一次……”
“閉嘴!”蝗神忽然大叫一聲緊跑兩步來在他麵前,雙手虛抱,就見一股紅色微塵從吳國強的五官裏湧了出來,漸漸的他變成了一堆灰燼,而那些紅色微塵則變成了一隻血紅色的蜢。
“這就是吳國強的原型?”我看著紅色的小東西好奇道。
蝗神有些頹廢坐在石凳上無力的說:“當初我就是用這隻血蜢控製了他,並且也是這隻血蜢使他變成了不人不妖的狀態。”
“哇!那豈不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