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要夠了沒

396你再擋誤我的好事,我讓你果奔三十圈

396你再擋誤我的好事,我讓你果奔三十圈

“嗯,我爹地媽咪的房間,走,我帶你進來看看。”顧曇說著走在前麵。

三個孩子關上門,在爸媽的房間裏躲貓貓,玩了一會兒,葉多多從地上撿起了一樣東西。

“這是氣球嗎?”

顧榆伸過頭,將避//孕//套拿在自己手上,反複的看了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不是氣球,看,這上麵寫著呢,避/孕/套!”

“顧榆,什麽是避/孕/套呀?”

顧曇一把從顧榆手裏搶過來,隨後,扔進了垃圾桶,“這是大人的玩意兒,我們小孩子家就別知道那麽多了。”

“我想知道嘛。”

“這就是阻止懷孕的工具。”顧榆忍不住的開口。

“那大人是怎樣懷孕呢?怎麽生的小寶寶呢?”葉多多接著問。

“你怎麽什麽都不懂?”顧榆嫌棄道,“就是爹地跟媽咪躺在**睡一晚,就有小寶寶了唄,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葉多多直接將他的嫌棄給過濾忽視了,突然有些興奮起來,“那是不是我跟阿曇哥哥躺在一起睡覺,就能有小寶寶了?”

顧榆:“…………”

顧曇:“…………”

“難道不是嗎?不是你說的嗎?”

顧榆哎喲一聲,“你是個白癡嗎?我們才多大啊,就生小寶寶,我們自己都是小寶寶呢,哥,管管你媳婦,都要給我進行白癡洗腦了。”

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

葉多多有些委屈,顧曇上前拉住她胖乎乎的小手,“等我們長大了,你想生多少小寶寶都行。”

葉多多小臉紅撲撲的,“嗯”了一聲。

好不容易擠上了葉小藝的車,權赫檸累的夠嗆。

“我去店裏,你去學校?”

“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葉小藝冷哼,“我去女洗手間,你要不要也跟著去?”

“可以,正好方便做點事。”

提起這個,葉小藝的小宇宙就熊熊燃燒了,媽蛋,還敢在她麵前提做事。

“做你個頭。”

權赫檸笑,“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麽不接?”

“我為什麽要接?你是誰啊?”

“前夫。”

“既是前夫,不接也無妨,反正都是過去式了。”葉小藝伸手按開音樂,車內頓時響起了勁爆的舞曲。

聽的人唇唇欲動。

權赫檸十分不願意聽到從她嘴裏冒出的與自己再無關係的句子,雖然,現在的他們的確毫無關係。

“那請問,葉小姐,我能現在參與你的現在式嗎?能以後長住你的未來式嗎?”

她毫不客氣的說,“不能,因為我實在是看不上你這頭老牛了,麻煩你去別的地方吃草去吧。”

“葉小藝!”

“在呢,我又不聾,喊那麽大聲幹什麽?”

“我再重複一遍,麻煩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還很年輕……”

葉小藝微笑,“可是對於我來說,已經老了呀,你喜歡吃嫩草,我也喜歡啊,今晚上就約了一個十八歲的小俊男,長得可帥了,那皮膚嫩白嫩白的,看的我心情無比蕩漾,今晚就要去嚐嚐鮮。”

“那你肯定見不成了。”他篤定的說道,“你覺得我會給你糟踐自己的機會麽?”

“我怎麽糟踐我自己了?多管閑事,看你就是閑的蛋疼。”她早就知道他是幕後黑手,不然為什麽每次她約的小男生都不能赴約,一次兩次就算了,幾十次之後,瞎子也看的出來這是怎麽回事。

“蛋疼的不是一陣兩陣了,已經無可救藥了。”

葉小藝打開車窗,語塞的被憋出兩字,“無聊。”

他靠在椅被上,“將一切接近你的異性扼殺在搖籃中,這是一件需要心力精力體力聯合才能辦到的事兒,我為你操心,你怎麽報答我啊?”

“送你二十腳要不要?”

“不要。”

“什麽都被你攪合,弄的我現在除了去店裏就是回家,聽說,a氏的單身貴族們的聚會又要開始了,本來我是不想參加的,但被你逼迫的不參加不行了,我今晚就去找一個去,光明正大的,你再擋誤我的好事,我讓你果奔三十圈!”

“嗯,這次不會了。”他淡淡的說道。

葉小藝有點意外,這麽好說話,突然放棄了?

雖然心裏有點微微的不舒服。

“嗯?”

權赫檸轉過頭,看著她,像是囑咐待出嫁的女兒一樣說道,“去了要穿的獨一無二一點,晚上九點鍾必須回去,若有異x//騷/擾,給我報告一下,我一槍崩死他。”

“我以為你也要去。”

權赫檸懶散的輕笑,“那種無聊的地方,我才不會去。”

車子停在了大學門口,“下車。”

“親我一下,我就下車。”

葉小藝伸出手,將車門打開,隨後,一腳將他給踹了下去,最後,將車門關上,駕車離開。

從來沒有這麽狼狽的被趕下來,權赫檸打了打被她踢到的褲子,扣了扣西服上的扣子走進了校門。

“權教授,你辦公室有人等你。”

“嗯,知道了。”

推開門,他一看身影,便知道來人是誰。

“餘霞,你怎麽來了?”

餘霞立刻站起來,“老大,我來給你送東西的。”

“什麽?”

她從身後掏出一張的紅色請柬遞給他,“這是我姐的結婚請柬,我姐說希望你一定要參加她的婚禮。”

權赫檸拿在手心裏,翻開一看,看到新郎的名字處,他立刻合上,扔到桌子上。

“你姐已經到了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地步了,新郎的名字這麽熟悉,轉告她,我不會去參加的,她令我感到惡心。”

餘霞低頭,“老大,我姐因為葉小藝,已經終身不能懷孕了, 她要結婚, 難道你都不去麽?你 難道心裏就沒有一點點對她愧疚麽?”

權赫檸 坐在椅子上,“我的愧疚早已被她消磨的一點不剩,我對她的愛也已經漸漸地所剩無幾,她要結婚的這個對象,可不就是當初被我親眼目睹在**的男人麽?不是把她拋棄了麽?怎麽還要娶她?我真的不明白,什麽樣的男人可以這麽寬宏大量,也許,兩個人壓根就沒有分開過,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