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你怎麽可以這麽卑鄙
001 你怎麽可以這麽卑鄙,總裁大叔惹不起,五度言情
子宇第一次用近乎發狂的眼神看著冷易岑,他不敢相信的問:“小叔,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她不是汪子萱,她隻是汪子萱的秘書駱飛兒。”
“無論她是誰,今天在神父麵前,我們已經在所有人麵前見證了這一切,從現在開始,她隻是我冷易岑的妻子。”冷易岑也發了狠,在眾人麵前,他唯一沒有設防的就是子宇,本以為,他會顧全大局,至少等到回家後再發難,沒想到,他竟然大鬧現場。
他的意外攪局,差一點破壞了他的所有計劃,不過,無論是誰,也不能阻止他的計劃,就算那個人是他最疼愛的侄子也不行。
子宇急紅了眼:“小叔,你明知道她是我喜歡的女孩,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不是我要這麽做,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你沒看見嗎?難道還有人逼她穿上這套婚紗不成?”冷易岑的話,無疑對子宇是一種沉重的打擊,他拚命搖頭:“不可能,飛兒剛剛還說她不是故意的,她一定是被逼的,是不是飛兒?”
被子宇這麽一問,飛兒反而不知道如何開口,她確實是被逼的,隻是,她該如何向子宇解釋這一切:“冷子宇,我……我……”
“說不出來,就代表根本沒有人逼你,對嗎?”冷易岑的最後那一句,對嗎?刻意加重了語氣,飛兒又不敢開口了,她不知道冷易岑剛才提到的光碟的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她該怎麽辦?
“小叔,你不要逼飛兒,讓她說。”
“我……”飛兒噙著滿臉的淚,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她要怎麽開口,她又怎麽能開口,萬一冷易岑真的生氣了,萬一真的有那張光碟,她還怎麽活下去?
“說啊,說啊!我希望你說的都是實話,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胡說八道的話,小心……”他沒有說出來的後麵的話,讓飛兒不由自主的開始發抖,她的眼淚又一次漫出眼底,用一種近乎絕望的神情瞅著子宇,飛兒終於還是哽咽著說:“我想離開這裏。”
搶在子宇之前,冷易岑率先開口:“總算你還算清醒。”言罷,將飛兒從子宇懷中拉了出來,拖著就向教堂外走去。
直到關上車門,疾馳而去,飛兒都一直隻是默默的流淚,不發一言,她想不通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不幸的事,總是會發生在她身上,她到底做錯了什麽?還是說,這一切都隻是為了讓她看清眼前這個人的嘴臉。
“在子宇麵前,我勸你嘴巴放緊一點,我想,你大概也不想讓子宇知道你其實也沒有他想象中那第純潔吧?”冷易岑的話,刺到了飛兒的最痛處,她想也不想,轉身就給坐在她身側的冷易岑,送上了一記耳光。
因為太用力,冷易岑的頭被打偏至一邊,那清脆的聲響連司機也嚇得手抖了一下,車身也隨之左右搖晃起來。因為重心不穩,飛兒被甩進冷易岑懷裏,當她穩住身體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卻被一雙大手圈禁在原地。
“如果這就是你表現憤怒的方式,那麽我由著你,但是,我警告你,回家後不要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否則,你知道我會怎麽做的。”說完,冷易岑才鬆開困住飛兒的手,任她坐回自己的位置。
“你怎麽可以這麽卑鄙?”飛兒嘶吼著,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與眼前這個惡魔交手,她隻是想好好的生活,怎麽就這麽難,這麽難?
冷哼了一聲,冷易岑也吼道:“你不也一樣?如果你想報複我,那就衝我來,為什麽找上子宇?如果不是你不聽話,我才懶得用這種方式拆散你們。”
聽到這裏,飛兒終於明白了一切,她指著他問:“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包括汪經理的消失,還有那個所謂的光碟,都是你故意的對不對?”
“所謂的光碟?難道你以為,我是騙你的?哼!看來,是時候讓你欣賞一下了。司機,開快一點,我和我的新娘子,想盡快回去重溫舊夢。”他意有所指的說法,讓飛兒緊張得連呼吸都失去了規律。
“你騙我的對不對?你為了讓我在冷子宇麵前演完這場戲,所以才編出來的對不對?”飛兒仍舊掙紮著,想要幻想一切都不如她想的那麽糟,可惜,冷易岑的眼神卻讓她最後的一絲幻想也破滅在眼前。
不再看飛兒楚楚可憐的小臉,冷易岑收回目光,隻是清冷說道:“有沒有騙你,回到家裏就知道了。”
飛兒終於哭成了淚人,她絕望的看著冷易岑,心痛如針紮一般,細小而密集。她終於咬牙:“我不相信你會真的將那些公布出去,那對你也沒有好處。
“是沒有好處,但是,卻能讓子宇徹底對你死心。”無情是他一慣的作風,隻要是他想做的,就算是所有人都反對,他也會一意孤行。
“我沒有,我沒有要報複你,也沒有要利用子宇來傷害你,為什麽你總是這麽看我?我和你之間,難道不是你傷害我了嗎?怎麽現在你非要說成是我的錯?為什麽?這不公平。”飛兒是真的想不通,這是什麽邏輯,如果可以選擇,她希望自己從來沒有遇見過他。
“這個世界從來就不公平。”他仍舊隻是冷冷,飛兒也終於明白再說什麽也沒有用,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仿佛死心了一般,飛兒問:“你究竟要做到什麽樣才會罷手?”
冷易岑沒有再回答,隻是冷冷的注視的飛兒,命令道:“到了,下車。”
如果乖巧聽話是他想要的,那麽,是不是她順從就可以了,飛兒多想逃走,卻還是強忍著慢慢的下了車。一直看著飛兒的動作的冷易岑,見到她態度的轉變,亦隻是輕輕的挑起嘴角說:“你最好一直這麽乖。”
飛兒沒有再回嘴,因為她知道說得多錯的會更多,沉默也許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沒有再反抗,飛兒一直順從的跟在冷易岑的身後,安靜的上了樓。
關上房門的那一刻,飛兒的身子又忍不住開始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