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叔惹不起

087 心靈感應

087 心靈感應

“別哭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剛才已經給晶瑩打了電話,她馬上趕來,你等她來了決定還是自己簽字?”張醫生又問,飛兒擦去眼淚問:“我自己簽?”

“是的,你可以自己簽字做手術。”

飛兒想了又想,肚了越來越痛,但她反而越來越鎮定,她對自己說:“都已經開了快五指了,一定要努力,否則兩種罪都要挨,而且,寶寶順產對她更好。”

平靜了一下,飛兒堅強的問:“張醫生,您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必須剖?”

張醫生猶豫了一下:“你是早產,孩子並不算大,也不是完全不能順,隻是會有風險。”飛兒聽後,雖然緊張便卻堅定的告訴張醫生,她想試試。

“隻能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再生不出來,隻能剖腹產了,否則孩子會有危險。”

這個危險二字,一入飛兒的耳中,她的眼淚就又掉了下來,咬牙忍過,飛兒就按接生員的指導正胎位,在產房裏,她真正體會到什麽叫痛了,想忍住那撕心的痛,但每每總是不由自主的就喊出聲來,又怕接生員煩她,她還不停的跟接生員說:“不好意思,實在是控製不住了,太痛。”

接生員是個年紀並不太大的女孩子,她溫柔的看著可說:“沒事,你這還不算什麽,還有叫的更可怕的。”

大約過了又半個小時,接生員告訴飛兒說已經開了六指,並教她怎樣使勁,這個接生員很認真負責,有時飛兒疼的厲害,她就把手給她握著,給她一種安全感和力量,並時刻鼓勵安慰著她。

孩子開始往下走了,飛兒感到一股下墜的力量,接生員又說話了:“每當有這種感覺時,再開始使勁,一旦這種感覺消失,就停止用力,馬上休息,隨著它用力,會好生一些。”

飛兒的頭發早已汗成一縷縷的粘在臉上,含著眼,用力點頭。接生員又囑咐說:“不要大聲喊,會把聲帶喊啞的。”

用了幾次力以後,接生員興奮的告訴飛兒,都能看見頭了,飛兒一激動,鼻子又酸了起來。

“別哭了,現在別分心,你用一次長力,一鼓作氣把孩子生出來,如果不使長力,我就隻能給你動剪子了。”

飛兒一聽,又怕到不得,緊張的問:“剪子?”

“孩子雖然不大,但頭不小,如果你再生不出來,我隻能把你下麵剪開,要不然,時間太長,孩子有危險。”

聽到這裏,飛兒算是被嚇到了,她知道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幫她,咬著牙,用盡全身的力,飛兒的臉都幾乎扭曲成一團。這時張醫生來了,開始幫飛兒壓肚子,一種身體霍然輕鬆的感覺後,伴隨著一聲嘹亮的哭聲,飛兒知道她終於成功了,聽著寶寶有勁的哭喊聲,飛兒的心激動得在發抖。

飛兒哭了,可這一次卻是因為高興,但,僅僅隻讓她高興了一分鍾,她就又聽到接生員緊張的說:“張醫生,不好了,產婦的胎盤沒有娩出。”

“什麽?那可不好辦了,人工取出吧。”張醫生說完後,接生員就開始著手準備,飛兒的心,一上一下的跳動著,這一刻恐懼都顯得那麽蒼白。

接生員的手,伸到飛兒體內時,隨著她的動作,飛兒瘋狂的大叫起來,那種活生生撕肉的感覺,那是真正的肉與肉的剝離,飛兒緊抓著產床的兩側,恨不能拿頭去撞牆。終於,她隻覺眼前一黑,便暈死過去,再也沒有了知覺。

仿佛有感應一般,冷易岑突然覺得心好痛,痛得幾乎支撐不住身體的平衡。就在他分神之時,一個巨浪撲來,在岸上美女的尖叫聲中,眼睜睜的看著冷易岑,被那突來的巨浪卷進了海裏。

這時候一個窈窕身影跳了出來:“郭子,快救人,救人呐!”

那姓郭的還在海上漂,聽了這話,也一頭紮進了海裏,好半天後,他冒了出來,卻是衝海上的跳腳美女遺憾的搖了搖頭。

那急得眼淚直流的美女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汪子萱,等那個郭總一上岸她就罵上了:“你是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叫你捉弄一下他啊,你怎麽能害他的命呢?”

“萱萱,你公平點,我哪裏害他的命了,是他明明技術不好還死撐。”

“你還說,還不快點報警報警啊,要是冷易岑死了,我跟你沒完。”汪子萱是連死的心都了,郭總,本名郭誌誠,是汪子萱在韓國留學時的同學。

汪子萱從挽留所出來後,心裏一直有氣,又因為冷易岑的警告,不敢動飛兒。從哥哥那裏,知道冷易岑的事後,就聯絡上了郭誌誠,讓他趁機給冷易岑一點教訓。不過,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害冷易岑,現在冷易岑被卷進了海裏,隻怕是凶多吉少了。

她其實還是喜歡他的,又怎麽能不著急,於是,無論郭誌誠怎麽勸她,她都隻是望著大海深處,哭得驚天動地。

“你明知道他技術不好,你還讓他跟你比?你成心的,你就是成心的。”汪子萱哭花了臉,郭誌誠也煩燥到不行:“我的姑奶奶你不能這麽樣冤枉我吧,好吧,我承認我當初是追過你,但我不至於要因為你害人家的命,這次真的隻是玩大了而已。你別哭了,他還不一定有事的,你………”

這話才說到一半, 郭誌誠突然看到不遠處的海麵上,浮出一個小黑點,眼尖的他立馬跳了起來:“活了活了,快快,看看。”

那汪子萱哭得正傷心,聽郭誌誠這麽一說,也慌亂的從沙地上爬了起來,遠遠的,看到冷易岑抱著衝浪板遊了回來時,她早已哭花的臉上,也露出了難看的笑意。

冷易岑還未上岸,她便衝下了海,抱著冷易岑的手臂就大哭起來,冷易岑煩燥的推開她:“走開。”

“冷易岑,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話音剛落,汪子萱正好看到冷易岑的背,上麵一條長長的傷口,還流著血。

“啊,流血了,流血了。”汪子萱又撲了上來,仍舊被冷易岑無情的推了開去。

“別靠近我,你最好解釋一下,你為什麽也在這裏?”

還想粘上去的汪子萱,在聽到這話後,終於怯怯的站在海水裏,眼角掛淚,就是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