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一室春光
113 一室春光
“成交,從現在起,我也是部長級了。”
“那微微?”他又問到了重點,飛兒狠了一下心:“有你媽媽在,還有阿靜在,沒事的。我反正,每天和你準時下班就好。”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不知道在這個地方用合不合適,但,飛兒現在,真的有這種想法。如果她不能成功,那麽微微會更不幸福,所以,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了,一定要出去工作。
“嗯,你決定了就好。”冷易岑說完,又打眼瞅著飛兒,飛兒被他看得渾身發毛:“你要幹嘛?”
冷易岑撲了過來:“你猜呢?”
“我要洗澡,我從白天瘋到晚上,渾身是汗,我不洗澡我睡不著。”她嚴肅的說著,表情認真得可愛。
他歪著頭,想了想:“洗了再做,做了又出汗,出汗了又要洗,真的很麻煩。既然這樣,不如……”
話音未落,他又攔腰抱起了飛兒,下了床才說:“不如,一起洗吧,邊洗邊做如何?”
聞言,飛兒的眼睜得老大老大,不敢相信這是冷易岑說出來的話,這個,這個,他是不是被aaron上了身,這不是應該是他最慣用的台詞麽?
但,在這一刻,誰還管那些呢?當冷易岑將飛兒放進浴缸,當那溫熱的水打濕了她的衣裳,那玲瓏的曲線畢露之時,冷易岑的眼中,已寫滿欲望。
他微微傾身,盯著飛兒燒紅的臉,呢喃輕語:“我-來-了。”語落,衫褪,一室春光,雖然看過許多次,但飛兒仍舊不敢直視他裸 露的身體,直到,他也擠進了窄小的浴缸,伸手來解她胸前的水晶紐扣,飛兒才不好意思的問:“真的要,要在這裏?”
挑高了漂亮的劍眉,他邪美一笑:“當然。”
說完,擰開花灑,水霧之下,他溫暖的唇,終於觸碰到她的,飛兒嚶嚀一聲,軟倒在他身下,徹底將自己交給了他。
飛兒很順利的上崗了,不過因為大家都認識她,到了公司後,飛兒已經漸漸體會到了當初子宇的無奈,原來,被當成特殊人群對待,是那樣的難受。
沒有朋友,因為,沒有人敢和她做朋友,沒有事可做,因為沒有人敢讓她做事,沒有人說話,因為都怕說了什麽不得體的話,總之,飛兒覺得上班無聊透了。可是,一想到她來這裏的目白,她又鼓足了勇氣。
事實上,杜青青的傷實在太重了,重到她一連在醫院住了好些天都出不來,飛兒正邪惡的想著,讓她永遠不出院時,事情又來了。
一如當年,當報紙雜誌,滿天飛的都是流言與八卦時,飛兒也黑了臉。她不想把什麽事情都往杜青青身上想,但是,這些提到冷易岑包養小三的新聞一出來,她不得不思考著,是不是她放出去風聲。
冷易岑倒是很淡定,她告訴飛兒,有些事情,永遠不要太計較。是的,聽了這話,飛兒反而淡定了,假如這是那個女人放出的消息,那麽,自己越反應,她就越得意,那豈不是中計?如果不是那個女人放出的消息,自己太過反應,會不會顯得自己很小氣?所以,原來,對待八卦的最好辦法就是不理,任他們怎麽說也不理不氣。
這招似乎很管用,雖然媒體們還在掙紮著想掀起一點餘浪,但,冷易岑和飛兒那麽親蜜的上下班時,這個小三之說,差不多就不攻自破。偶爾有不那麽道德的記者,強堵著飛兒問他如何看待小三的問題時,飛兒總是一笑而過,從不說什麽。
隻到,那篇名為:昊天集團冷易岑的舊愛新歡的新聞出來時,飛兒不得不動容了,因為這裏麵,人家很刻意的把他們三人的關係,做了個比較。
以冷易岑為中心,薇薇做為必然的舊愛,成就了飛兒的新歡,而杜青青的出現,又成就了飛兒升級成為舊愛,然後,杜青青這個新歡又長了一幅薇薇的舊麵孔。所以,這種複雜得莫名的三角關係,立馬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
飛兒不頭疼,因為一年前的所有事情,讓她對媒體產生了一種很大的抵觸心理,有反抗力心理,每每遇到八卦,她就變回了當初的小彈簧,越是壓力大,越是反力大。麵所所有人的追問,她隻是睜著迷蒙的大眼,傻笑著問:“啊?這個事情嗎?不是應該去問我老公更清楚嗎?要是有小三,他也不會告訴我的吧!”
把問題拋回冷易岑回答,自己也不說任何話,她知道,冷易岑不會給他們任何解釋,也知道,他們的選擇始終會是一樣,沉默,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沒有人能從她嘴裏套到半句話,也沒有人能從她眼裏看到半點失望與心傷,雖然在媒體麵前,她多多少少總會有點做戲的成份,但,當她反問記者的那個時候,心裏想的卻是,她相信他。
不過,顯然並不想讓她們消停,醫院那邊,杜青青的表現,曖昧不清,更多的卻是在暗示著她對冷易岑的感覺。飛兒冷冷一笑,突然發現,這個杜青青真的那麽熟悉,這手法,一年多前,似乎有人也用過,不過,對他們來說,這招已經有了免疫。
許是新聞的力量,沒有達到想要的效果,在飛兒上班後的,第二十三天,杜青青回來了,飛兒笑笑,仍舊將手遞給她,輕輕握著,隻是,在看到她上冷硬的笑意時,飛兒突然感覺未來的路也許永遠都不會平靜了。
她的擔心,是對的,因為在杜青青回來後,一切都變了,她的能力很強,甚至強到讓飛兒也覺得詫異,在飛兒看來,她的能力,不比這個部門的部長要差,甚至要更加好,隻是她的年紀有多大,她的閱曆有多深,為什麽,她給她的感覺,並沒有活力的青春呢?
不過,飛兒也承認她的能力,所以,從來不跟她爭什麽,因為,在公司裏,她不想給冷易岑惹麻煩,哪怕是一點點,也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