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叔惹不起

139 反撲上他

139 反撲上他

這是飛兒第一次在冷易岑麵前說話這麽粗魯,從來,她就是那麽乖巧,聽話的,隻是今晚,她真的不想再把老公分給別人,就算是說她沒有良心也好,說她霸道也好,她就是不想讓了。

“這麽大火氣啊?怎麽?啊?”杜青青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邪惡的笑,帶著洞悉的曖昧,飛兒的臉刷的一下就紅到了脖子根,嘟嚷著竟然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不就是上床嗎?怎麽,還沒完?我可是等了半天才打過來的,看來冷易岑很持久嘛?”她故意這麽說話,氣得飛兒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飛兒隻覺心頭一把無名業火,蹭蹭蹭的直往上躥。

衝動之下,她舉著電話,用力的狠狠的在冷易岑有臉上親了一口,啵的一聲,那麽響:“聽到了,我和我老公還沒親熱完,所以,沒時間和你磨嘰,有什麽要說的明天早上再打來,現在,不好意思,我想我要關機了,拜拜!”

然後,二話不說,就按掉了電話,關機,順手將手機往陽台上一扔,動作迅速得令冷易岑乍舌。而接下來,飛兒突然反過來朝冷易岑撲了過來。

仿佛報複一般的,用力的狠狠的吻住了他,她的內心叫囂著,這是我的老公,他是我的是我的,憑什麽我要讓出來,憑什麽。她的動作越來越大,甚至伸出小巧的舌頭,開始舔著他下馬上的胡渣,他突然伸手,按住她:“飛兒。”

她不理會,仍舊纏著他,吻著他,嘴裏還引誘的說著:“你不想要嗎?”

他的眼中瞬間似有什麽在慢慢散去,又似有什麽在逐漸聚攏,看不清楚,飛兒也不想去看清楚。他仍舊沒有任何動作,空氣中突然像少了些什麽,但又像多了些什麽,讓她來不及明了,她突然間,停了下來,哀怨的看著他欲語還休。

臥室裏,安靜的就隻有那桌頭的時鍾在滴答滴答的旋轉著,她的目光慢慢移到他的唇上,手從他的腰間抽離。壯了壯膽子,指尖輕輕地撫上那微抿著的薄唇,來來回回的遊走著。

許是她的目光太過貪戀,不知何時,冷易岑也抽出環在她腰間的右手一把抓住了她在他唇上肆意遊走的指尖。那修長白皙的手掌包裹著她的,叫她不覺的移開了原本定在他唇上的目光。

“飛兒”

略帶沙啞的聲音低沉的響在耳畔,帶著某一種特定的**。雙眸,一啟一闔之間,四目相對。不知何時,已近在咫尺的他,鼻尖正抵著她的,那唇也正好落在了她唇的上方。這樣的距離,清楚的讓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星碎,且漸深,漸濃。

這樣的冷易岑,是很少見的。她似乎有些被他這樣的朦朧笑意所感染,嘴角也在不知不覺當中慢慢彎起。靜幽幽的,就這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眼睛,那裏麵似有漩渦,將她慢慢卷進且不能抽身。

“再說一遍…嗯?”溫熱的氣息,就這樣公然的掃過唇角,輕輕的,癢癢的。

恍惚間思量著他的話,再說一遍?說什麽?眉峰間輕皺,眼中帶著不解,依然凝視著他。不知為何,好像這樣的不解能帶給冷易岑莫名的快樂。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不禁再次啞聲向她“你剛剛問我什麽?”

被這樣一提示,終於想起剛才自己說的話,臉上不禁一紅,再不敢凝視他。剛想躲避,可下一秒,下顎卻被他準確的捏握在掌心,輕輕的來回摩挲,但也硬生生的拉回到他的眼前:“怎麽?想賴掉?”

飛兒呆愣了一下,是啊,明明是自己想的,還不好意思個什麽?

片刻的失神,惹來冷易岑強烈的不滿,捏著她下頜骨的指尖更用力了一分,臉也更靠近了他一分,注視著她的目光,不自覺的透出了一骨子邪魅:“想起來了?嗯?那再說一遍,我想聽…”

略帶幾許期待,幾許**,幾許的聲音,彼此纏繞著傳進她的耳朵。那本就貼在她唇際的薄唇總是有意無意的輕輕掃過,那帶著曖昧的熱氣,嗬在臉上更是無形的灼熱幾分。臉已經滾燙,身體也莫名的燥熱起來。

微抬起眼睫看向他,此時,冷易岑眼中的自己,已是雙頰緋紅,眼神迷離。

他的手掌沿著她的腰身,緩緩的遊走在她的脊背,眸子裏漸漸染上了更多的。低沉的聲音貼著耳朵:“飛兒。”

這一聲,心上似流過一道熱流,整個人不可遏止的戰栗了一下。

“啊!”

驚慌失措的一叫,接著睡衣的裙底被撩起,身體觸到已經滾燙的手掌猛地攢起一身小疙瘩。

“還是這樣**?”

他低低透著壞壞的笑,帶著侵襲的力量,仿佛在她身體裏施了魔咒,令她無力反抗。

“老公…”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說出來,飛兒,說出來。”他**著,愛死了她的那種天生的**。他放在她身上的手掌在也帶著懲罰性的力量在慢慢上移:“還不說,嗯?”

聲音很明顯的又暗啞了幾分,她的大腦開始混沌一片,隻順著他講的話在進行思考。

“老公,你想要我………”那個嗎字還未出口,所有氣息已被冷易岑生生吞進了雙唇之中。

乍然而來的力道令她有些無所適從,僵直著身子任由他輾轉。這個吻是帶有懲罰性的,如暴風疾雨,恣肆的張揚著。一陣發疼,貝齒一啟,他靈活的舌頭便順勢入侵而來,與她的舌尖勾纏在一起,似纏似縵,時而用力的著她口中的津液。時而又輕輕的挑動著她所有的神經。

瞬間,全是他的氣息,舌隨著他的慢慢起舞,唇上,是他時重時輕的撕咬,身子,也是他時輕時重的愛撫。

腦中開始真正的是混沌不堪起來。如此的深吻擾亂了她一貫的氣息,同時也加重了他的喘息,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她那被他啃咬的隱隱有些疼痛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