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要離婚

冬至·194隻願君心似我心

冬至·194 隻願君心似我心

顧澤愷卻不懂,林盛夏哭卻不隻是因為這枚簡單的戒指,而是這枚戒指背後蘊含的深層意味。

曾經在顧澤愷的眼中,林盛夏卻是連垃圾都不如的存在,她設計他娶了她,毀掉了他原本的姻緣,他們兩家人剪也剪不斷的恩怨,這個男人討厭她的理由比比皆是,無論哪一條拎出來都會將原本脆弱的婚姻推向死局。

林盛夏以為自己與顧澤愷的這輩子就要一直在憎惡之中過下去了,五年前蘇暖乘坐飛機失事的消息一經傳來,顧澤愷猶如失去理智般的暴戾讓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這一點。

可糖糖的降生卻改變了這一切,顧澤愷不愛自己,卻願意為了女兒放低身份,這個意外到來的孩子成為了他們二人之間的潤滑劑。

顧澤愷哭笑不得的看著坐在自己麵前哭的厲害的林盛夏,這是他從未見到過的顧太太,那商場之上令對手光是聽到名字就心頭一顫的強勢女子,如獨獨隻在自己麵前哭的像是個孩子似的,那種獨一無二的滿足感縈繞在他的心頭。

修長的手指從盒子內將戒指取出來,他從來都沒有挑選過這樣的東西,所幸借著今晚與蘇暖見麵的時機幫顧太太挑選了一枚戒指,盡管他總覺得鑽石不大看起來並不怎麽氣派,可蘇暖卻說對於女人來說,重要的並不是鑽石的大小,而是男人的心。

現在看來,果然是不假的。

“戴上看看,我不太清楚你的手圍,隻是大體的估算了下,如果不合適的話我在去換。”顧澤愷抬起林盛夏的手指,緩緩的將戒指套了上去,有些小,也稍微的有些緊。

林盛夏單手抓著裹住自己的床單,令一隻手剛被顧澤愷放開,抽回到自己的麵前,看著細細骨節上的戒指在燈光的折射下顯得尤為耀眼,似與她纖長睫毛上晶瑩的水漬融為一體,都是那般的晶瑩剔透,令人心動。

“這樣很好,小一些不會掉下來。”林盛夏的眼神就這樣的看著手指上的戒指,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顧澤愷給她無聲的承諾,可這輩子,隻要顧澤愷不放棄自己,那麽單單憑著這枚戒指,她就願意繼續付出下去。

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林盛夏突然感覺古人的詩詞描繪的好美,不過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幾個字就可以囊括出那麽動人的心意。

隻要對方的心意是與自己想通的,那自己也必然不會辜負這相思之心。

顧澤愷,這一次的擁抱,是不是真的不會落空了?

林盛夏突然,患得患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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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愷洗好澡之後赤腳走出浴室,卻發現將床單換好的林盛夏已然躺在上麵睡著了,全身蜷縮著像是一隻小貓似的,她就那麽安安靜靜的躺在薄被中,看樣子是累極了。

他深諳的瞳孔漾起淺淺的溫柔,無聲的走到床頭處深深的凝視著林盛夏的臉。

床頭燈昏黃溫和而又柔軟,將林盛夏的側臉映襯的如此靜美安逸,那輪廓攪的顧澤愷的心都泛了異樣的情緒。

露在薄被外麵的雪白肌膚上遍布著點點的青紫,林盛夏的肌膚像是很薄,稍微一用力就會在那上麵留下痕跡,盡管他小心在小心,卻還是在最後失控了。

情-愛這種東西或許就是如此,全身心投入的時候總會讓你忘卻所有,身體的歡愉一旦得到滿足理智回歸到腦海中,才會記憶起其他的事情。

坐在床邊的顧澤愷倏然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他安靜的撫摸著林盛夏削瘦的小臉,用著手指無意識的纏繞著她的發絲。

這一次自己回去之後要處理的事情非常的棘手,喬胤之前給自己打來的電話清楚明白的告訴了自己‘顧澤愷’三個大字現如今已經成為美利堅中情局死亡名單上的一員,多年來他為俄羅斯政-府與眾多基地-組織提供武器,早就成為了眾人眼裏的眼中釘。

當初能夠踏入軍火市場純粹就是意外而為,或許也是對t市那個對爺爺唯命是從的自己的宣泄,他與喬胤當初在中俄市場打拚的時候,不知流了多少的血汗,才能夠走到今天的地位。

可美利堅政aa府的人一來就想要分攤走百分之四十的純利潤,饒是誰都不會樂意的!

他國之間的明爭暗鬥本就跟他沒有關係,名義上自己與喬胤雖是軍火商人,可這畢竟也是商人的一種,商人最重視的東西便是利益。

若是換成幾年前的顧澤愷恐怕並不會害怕這樣的死亡威脅,可現如今不同,這般的危險跟哪一次都不同,他就算是在強勢也不可能跟一個國家作對,更何況他還有糖糖。

是不是要選擇一個折中的辦法,來化解這場危機呢?

顧澤愷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纏繞著林盛夏的發絲,腦海裏驀然的浮現起這麽多年來依舊昏迷不醒的母親,心頭的纏綿的情緒稍微的淡了。澤卻隻因剪。

此時的這個男人心裏無疑是複雜的,他不是沒有判斷力,當年那件事情到底是如何調查了這麽多年都調查不出來,當事人死的死消失的消失,明明看起來就像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事故,可就連警局內幾箱子的調查報告都被列為重要的機密,隨後隨著警-方某個人員的失職而不知去向。

這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而重點是,那個人便是自己的爺爺,顧弘文。

這麽多年來無論自己怎麽旁敲側擊都沒有辦法從爺爺的口中得知當年大火的真相,盛夏的母親,自己的父母還有那個大火中的另外一具屍體就像是一個無法解開的謎題,壓抑的人心裏沉甸甸的。

如果那場火真的是林盛夏的母親放的,他會如何呢?

顧澤愷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如果當年的大火真的是林盛夏母親放的,自己真的還能夠容忍林盛夏留在自己身邊麽?

像是感應到旁人煩重的心思,林盛夏微微的翻動了身子,她的唇很紅,是剛剛被他**過後的紅色,眼睛卻是疲憊的沒有張開,卻下意識的將手蓋在戒指上,將它小心的包起來。

不舍得。

許久後,顧澤愷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心裏逐漸的浮現出這三個字。

他——不舍得將林盛夏放開。

或許現在的自己對她的感情還沒有到愛的程度,可他確確實實的是不舍得放開這雙纖細的手。

林盛夏的睡顏動人,顧澤愷心緒一動,將放在床頭上設置成靜音的手機拿了出來。

他就這樣的躺在她的身旁,結實的手臂穿過林盛夏的脖頸將她的身體向自己的方向壓來,轉過臉去和她麵貼著麵的靠在一起。13acv。

此時的林盛夏一點防備都沒有,晶瑩瓷實的肌膚細膩而又光滑,眼角下麵的淚痣雖不清晰但卻孤零零的落在那,睫毛纖長猶如小扇般垂落在臉上形成陰影。

林盛夏的美自然而真實,這便是顧澤愷心裏唯一的念頭。

將手機的前照攝像頭對準兩個人,關閉閃光燈與聲音之後慢慢的享受著拍照的過程,林盛夏一無所覺,鼻尖無意識的蹭了蹭他胸口的突起,瞬間便令顧澤愷的那兩個紅點硬實了起來。

顧澤愷倒吸了一口氣,忍不住的瞪視了一眼林盛夏,她連睡覺都不老實。

手指滑動著屏幕逐一的看著裏麵的照片,終於還是滿意的勾起了嘴角。

“林盛夏,如果我們真的有血海深仇,我該怎麽辦?如果我逼不得已要放棄你,你該怎麽辦?”

許久之後,顧澤愷聲音低醇的響起,惹來寂靜空間內的一片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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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生平第一次過了七點半才起來的。

她看了眼床頭上的鬧鍾,猛然間的坐起身來,腦海裏唯一想著的一件事情就是送糖糖去幼兒園的時間晚了。

剛這樣的意識著,眼神瞥了眼貼在床頭燈罩上的紅色便利貼。

顧澤愷蒼勁有力的字跡在上麵寫著,由他去送糖糖上學,讓她多睡一會兒。

林盛夏隻覺得迷迷蒙蒙的,手指上的戒指隨後映入到她的眼簾內。

原來——昨天晚上的一切都不是做夢啊?

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淺笑,幸福來臨的太過於突然,甚至讓她已經開始有些害怕起來。

赤著腳下了床,顧澤愷的行李箱放在門邊的位置,看起來趁著昨天睡熟了,那個男人將離開時準備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顧澤愷要去邊境與喬胤見麵,這一次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回來。

心裏這樣的想著,臉上的表情有些失落,寬大的罩衫露出她渾圓的香肩,看著餐桌上還沒收拾好的蛋糕屑,林盛夏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昨晚給糖糖留下那個蛋糕果然是正確的選擇,要不然他們爺倆今天一早準得餓肚子。

正這樣的想著,林盛夏的手機響起,淺笑著接起手機,笑容卻在電話接起的那一瞬間被打破。

“盛夏你快來醫院,惜之不好的——”

林盛夏隻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什麽叫做——

惜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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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第一更奉上。

昨天大央寫完兩萬字之後太累了,今天狀態整個人都是放空的,還有三千字,今日總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