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314不過就是想吻你而已6000字
立春·314 不過就是想吻你,而已(6000字)
林盛夏就這樣的看著顧澤愷的臉,他結實的前臂上還帶著被自己抓傷的血痕,血跡早已經幹涸,可笑的在古銅色的皮膚上縱橫交錯著。
這個男人鷹隼般的瞳孔內幽暗深沉,空氣裏流淌著腥膩的歡愛氣息,他立體的五官因著得到了饜足而放鬆著,就連情話都溫柔無比。
可與之相反的卻是,他如同閃電般的手臂力度死死扣在她肩膀處,沒有任何談判的餘地!
林盛夏明顯的發現,顧澤愷對待自己的態度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太一樣了,那種無形之中的強勢似乎回到了兩人結婚前的針鋒相對,實際上,要是這麽說也並不準確!
他似乎是回到了當初,隻是尖銳的棱角因著歲月的打磨而削平了不少。
更何況以前的那個顧澤愷,又怎麽可能對她說出‘你這樣說,我很難過’這樣的話語來?
那個時候的他還巴不得跟自己劃清界限,與蘇暖雙宿雙棲!
“顧澤愷,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非常討厭男人捏住我的下巴!”林盛夏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清冷的開口,顧澤愷臉上的表情聞言明顯一怔,隨後涔薄唇角輕笑出聲。
“你現在告訴我了,不過……因為我是你的丈夫,所以我有這個特權!”
他希望自己對於林盛夏來說是特別的,一如在自己的心裏,她也是特別的一樣,甚至連他的親生血脈小黃豆都比不上顧太太來的重要。
林盛夏像是沒聽到似的別過臉去,光潔細膩的皮膚上沾著薄薄一層汗水,將那張臉映襯的更為細白如玉,這場春雨過後的天雖然依舊陰沉沉的,可是顧澤愷心裏的陰霾卻被驅散了不少。
不僅僅是因為闊別了將近九個月的歡愛,還因為顧太太現如今會將自己的喜惡誠實的表達出來,這對於他們的婚姻來說,應該算是往好方向發展的前奏!
“想去洗澡嗎?”顧澤愷忽然又再度開口,剛才的那場歡愛過後,他們兩個人剛剛清理過的身體都有些黏膩了起來,那麽愛幹淨的顧太太一定是想要沐浴的。
林盛夏轉過頭來用著匪夷所思的眼神凝視著他,似乎在指責他說的是廢話。
顧澤愷眼中似有笑意,忽然之間傾身向前靠在了她小巧的耳垂旁,熾熱的呼吸瞬間噴灑了下來,林盛夏連躲閃都來不及躲閃,男人的大掌已然扣住了她的後腦,阻止了她後退的動作。
“可我真想讓你一輩子都下不了床!”
他的聲音裏遍布著濃濃的晴欲味道,盡管兩個人已經糾纏了接近一個下午,可許久沒有嚐過肉味的顧澤愷卻依舊沒有得到滿足。
林盛夏的眉心蹙的很緊,顧澤愷自然也明白若是在逗弄她下去真的就要觸到顧太太的底線了,涔薄的唇勾著完美的弧度,率先掀開他那邊的薄被,赤著身下了床。
直到這時林盛夏才真正看清楚那深色的床單之上斑斑點點的濕潤痕跡,大片大片的暈染在上麵,腦海裏忍不住的浮現出剛才那些混亂的場麵,纖細的手指攥的緊緊的,有些孩子氣的用薄被重新將顧澤愷離開時的位置給遮蓋住,所幸眼不見心不煩!
用著深色的薄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剛想要下-床,顧澤愷卻已經走了出來,他濃密的發上還滴滴答答的淌著水,看樣子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衝洗了幹淨。
他的手裏還端著盆溫水,白色的毛巾侵泡在裏麵,見她纖細的腳踝露在薄被外麵,鋒銳的眉心緊蹙了下,不過稍縱即逝。
林盛夏沒說話,潔白如玉的小腿還連同著腳踝同樣露在外麵,她原本是想要將自己的髒衣服穿上先離開的,卻沒有想到顧澤愷竟會這麽快就出來。
“你那些髒衣服我扔到垃圾桶裏了。”不過一眼,顧澤愷已經輕易的將林盛夏心裏所想的事情給看穿,剛才在浴室門口見到那衣服就已經有了這樣的預感,所以絲毫猶豫也沒有的扔進了垃圾桶。
林盛夏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將滿腔的怒氣給平複下去。
顧澤愷卻是將毛巾給擰幹,大掌作勢要將薄被給掀開,林盛夏卻是不許,目光如炬的瞪視著他。
“讓我擦或者再做一次,我讓你選擇。”顧澤愷結實的上半身聳了聳,似乎並不在意她的抗拒與憤怒,手指甚至摩挲在了她纖細的腳踝處,墨色的雙眸裏迅速的染上了晴欲的味道。
“顧澤愷,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林盛夏的話音剛落,顧澤愷已經將她身上的薄被給掀開,她的身上遍布著斑斑紅痕,那都是他情動時留下的,是屬於顧澤愷的印記。
似乎沒有聽到她在說些什麽,顧澤愷隻是用著擰幹的毛巾仔仔細細的將她身上的黏膩擦幹,他手臂上可笑的抓痕還掛在那,可他看也不看自己,隻是沉默的將他留下的體液弄幹淨。
“你把我衣服扔了,現在下班時間也已經過了,你讓我穿什麽?穿你的襯衫離開這裏?”
林盛夏隻要一想到自己要穿著他的襯衫離開這間休息室,優美的唇線繃得緊緊的,她丟不起那個人!
“臨進來的時候我讓小可幫你買了套新的來,剛才她送來的就是!不過你要是想穿我襯衫離開,我也沒有意見!”顧澤愷看了一眼被仍在地上猶如破布似的黑色襯衫,單邊的眉峰挑起。
雖然話是這麽說,那高大的身軀卻驀然的直起身來向著門邊的方向走去,隻聽到哢噠一聲,他將休息室原本反鎖上的門打開,將放在茶幾上的紙袋穩穩的拿捏在手中。
門被打開的瞬間,房間內的空氣稍微有了流通,歡愛後腥膩的味道終於消散了不少,林盛夏清潤的瞳孔就這樣看著他,也清楚的看到了他薄唇邊的淡笑。
當然,在顧澤愷轉過身去的瞬間,林盛夏自然也看見了他結實背脊後麵的抓痕,一道道的就像是野貓抓過的痕跡。
不過是眸光湧動的一個眼神,顧澤愷便清楚的讀懂了林盛夏眼底的含義,他邊邁著穩健的步伐邊無聲的張著口,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三個字。
小……野……貓!
林盛夏胸口一窒,眼角眉梢劃過淡淡的慍怒,可還不等開口說話,顧澤愷已經拿著那個盛有衣服的紙袋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
紙袋內的衣服是當季的新款春裝,跟林盛夏穿慣了的暗色係服飾相比,淺棕色的長款大衣無疑英倫氣十足,搭配著裏麵新上市的藍色翻領襯衫,與黑色的打蒂褲,時髦指數滿分。
“把衣服換上,影還在車裏等我們。”顧澤愷將紙袋裏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來,不僅僅有外套襯衫打蒂褲,就連內衣內庫都買了全套來。
林盛夏懶得跟他多說廢話,看也不看他健碩的背影,顧澤愷見她開始穿起衣服,也走到衣櫃前將推拉門拉開,慢條斯理的將衣服穿好。
窗外的春雨又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打落在寬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林盛夏迅速的穿好衣服,藍色翻領的襯衫將她的青春氣息透了出來,這是一貫沉穩成熟裝扮的她不曾嚐試過的風格。
或許是為了搭配她的穿著,顧澤愷故意摒棄了穿慣的黑色襯衫,同樣選了件藍色翻領的襯衫套在了身上,轉過身來麵對著林盛夏係上紐扣的時候,自然也看到她站在床邊深深凝視著淩亂床單的側顏。
“在看什麽?”顧澤愷走過去,從身後攬住她的腰身,幽深的瞳孔落在大**的斑斑白痕與水漬。
“要不……包回去?”顧太太的發梢間有同他一樣的洗發水味道,單憑著這一點顧澤愷的心情就已經大好了起來,若是平常的他自然是不會去管那些小事的!
“你拿回去還想當戰利品掛起來?”林盛夏譏諷的開口,頭疼著該怎麽處理這條床單,帶回家看著煩心,可要是扔了被每日來清掃的保潔員看到她更煩心。
“那你說怎麽辦?”顧澤愷好脾氣的不在意她話語裏銳利的尖刺,下巴像雕塑般俊朗的線條抵在她耳邊,涔薄的唇若有似無的落在林盛夏臉頰邊。
“連同我之前的濕衣服包起來等到半路一起扔掉!”
林盛夏一點都不希望別人知道他們在這裏做了些什麽,而那表情也清楚的表達出了這一思想,這下換成是顧澤愷不高興了。
“我們是合法夫妻,就算是做什麽又如何?我又不是跟你偷-情!”顧澤愷的聲音傳進林盛夏的耳裏,墨黑的瞳孔像是浸染了霜。
“你的確不是跟我偷-情,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剛才你對我做的事情叫做婚內強-暴!”她冷笑著,說完這話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雙手環繞在胸前,似乎再等待著對麵這個男人怒氣衝天的模樣。
林盛夏倒是想要看看這頭沉睡的野獸在麵對自己的時候底線到底是如何的,又或許是在她剛剛回來時的那番百依百順不過就是虛情假意罷了!
顧澤愷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佇立著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靜美的臉,眼神深沉而複雜。
倏然的,顧澤愷一步步的向著林盛夏逼迫了過去,錚亮的真皮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林盛夏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節節的後退著,直到整個削瘦的身形貼合在了雪白的牆壁之上。
淺棕色的大衣沒有係扣,隨性的敞開著,領口沒完全扣合好的領口處露出她姣美的鎖骨,那上麵斑斑紅痕是顧澤愷用力吮-吸後留下的。
顧澤愷就這樣抬高了大掌,粗糲的骨節修長而又分明,林盛夏還以為是剛才自己的話惹惱了這個男人,他又要給自己揮一巴掌,臉上的表情透著冷冷的倔強!
這麽快,狐狸尾巴就要藏不住了嗎?
卻見顧澤愷結了霜的麵容突然舒眉一笑,涔薄唇角淺淺的弧度震懾人心。
他臉部的線條本就如希臘雕塑般的俊美,這抹笑容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的良家婦女,林盛夏心想,還不等有所反應,他抬起來的手已經落在了她領口處的敞開。
像是剛才幫她擦拭兩腿之間的黏膩似的,認認真真的幫她將上麵的水晶扣扣好,不讓那晶瑩的肌膚有露在外麵被人窺視的機會。
“你剛才以為我生氣了?我抬起手來的時候你以為我要打你?”顧澤愷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闃黑瞳孔內的了然讓林盛夏不自覺的想要別開眼睛。
這個霸道的男人卻不給她任何的機會讓她抗拒自己,他已經學會了對她的讀心術,簡簡單單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她的心思了然於心,她的厭惡逃避疲憊喜歡自己都可以輕易分類歸納。
顧澤愷單手撐在林盛夏的臉龐牆壁處,高大的身形因著身高差微微的佝著,另隻手插在西裝褲口袋內,俊美臉龐湊近她的臉。
“我猜中了你的心思,公平起見,你也猜猜我現在在想什麽?”窗外的雨聲淅淅瀝瀝的敲打著寬大落地玻璃窗,林盛夏清楚的聽到顧澤愷貼合著她耳邊輕聲的開口,黯啞的嗓音透著些許戲謔。
林盛夏清潤的眸落在這張幾乎已經全部貼合過來的俊顏,許久沒有說話,顧澤愷深邃的眸底有芒光劃過。19GuH。
“我怎麽可能知道你在想什麽!”林盛夏掌心落在冰涼牆壁處,細細的五指扣在上麵,伴隨著這句話音脫口而出微微的屈起。
“其實也沒什麽……”熾熱的呼吸伴隨著同款沐浴液的味道將林盛夏全身密密匝匝的籠罩了起來,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綿長的吻攜帶著他刻意遷就著她身高的彎腰動作,以著鋪天蓋地的姿勢將她溫柔豢-養在自己的可視範圍內。
不過就是想吻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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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沉著一張臉踏出剛剛敞開的電梯-門,身後跟著手裏提著沉甸甸黑色垃圾袋的顧澤愷,不過前者周圍氣氛壓抑,後者表情饜足。
細雨綿綿的氛圍內,早已經等在大廳門口的影手中撐著把黑色的大傘,手裏還拿著一把。
見顧澤愷與林盛夏出來,影沉默的將手中那把大傘遞到顧澤愷的手中,原本喧鬧的商業區此時卻是警笛聲一片,林盛夏站在自動門的前麵,視線穿透玻璃門落在對麵空無一人的商業街上。
這裏是T市最繁華的商業區,往日裏都是人來人往的,怎麽今日就空蕩成了這樣?偶爾有零星幾個人穿過,臉上的表情還都是小心翼翼的緊張!
“下午發生什麽事了?”林盛夏凝視著被紅藍警笛映亮的昏暗處,那裏有警察對著對講機說著什麽。
“對麵那棟樓下午有人扔了瓶硫酸下來,正好掉在那裏,濺到了不少過路人。”影也是剛才警察來調取愷夏集團大樓時才了解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敘述了遍。
林盛夏眉心緊蹙著凝視警察聚集的方向,現在的治安已經差到這樣的地步了嗎?T市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發生這樣惡性的刑事案件了……
“在想什麽?該回家了!”顧澤愷順著她的視線落在那些警察的身上,手掌落在她的肩膀處,黑色的大傘撐起,為她遮住了外麵的風雨。
林盛夏理也不理會他,似乎想要從傘下走出去,卻被顧澤愷單手扯住,大傘幾乎全都傾斜在了她那邊,下台階的時候綿綿細雨將他右邊的肩膀再度打濕個徹底,林盛夏分毫未被細雨沾濕。
對麵街道那些原本跑社會線新聞的記者沒想到這麽晚還能夠看到愷夏集團總裁夫婦,接近九個月的時間裏這兩個人幾乎已經成了T市的熱門風雲人物,不單單是因為這兩個人的傳奇經曆,更是為著人們對這對俊男美女配的好奇心。
隻要跟他們兩個人有關係的新聞,當天均可以登上熱門討論榜,百試百靈。
一時之間,原本關注著高空投擲硫酸事件的新聞記者紛紛將手裏的照相機對準了這兩個人,自然也同樣的將大傘的這一幕收入眼底。
在旁人的眼中,這就是一副伉儷情深的完美畫麵,不論是從哪個角度看去都是沒有任何瑕疵的。
林盛夏削瘦的身形套著淺棕色的大衣,眉心一直蹙著沒有絲毫的鬆開,她並不喜歡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更何況她這幾個月來過慣了脫離都市喧囂的生活。
腳步越發的走快,顧澤愷自然也沒有半絲的鬆懈,影撐著傘去開車了,這裏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原本腳步有些急促的林盛夏突然之間停下了腳步,戛然而止站在原地沒有再向前走一步,林盛夏修剪的極為整齊的過耳bobo頭隨著她倏然扭頭的動作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度。
那雙一貫冷靜清潤的眸底劃過異樣的情緒,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並沒有太多的變化,隻是熟悉她的人自然能夠從她眉宇間的細微痕跡裏找到不尋常。
“怎麽了?”顧澤愷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卻什麽都沒有看到,唯有條空曠的小巷。
林盛夏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她隻是沉默的凝視著那一處,素潔幹淨的臉龐在黑色的大傘下顯得極為謹慎。
剛才好像有人在看著她,就在自己走下台階來的時候,那陰冷的視線如影隨形自己是不可能感受錯的,可等她回過頭去尋找時,卻找不到任何的蹤跡。
盛顧縱已橫。恰好,影已經將黑色豪車開了過來,顧澤愷率先將後座的車門打開眼神示意林盛夏上車,表情冷峻著,待到她坐在後座之後才將車門闔上。
撐著傘向另一邊走去。
隻是手指落在門把上時,顧澤愷再度向著剛才林盛夏看去的方向凝視而去,片刻收斂回自己的冷眸。
車輛緩緩行駛加速,向著回家的路駛去,就在那車子駛離十字路口的同時,一個帶著鴨舌帽的中年男人身影從小巷當中出現,滿麵憔悴與胡渣,眼神幽幽的凝視著那輛黑色豪車駛離的方向。
他的眼白處被著無數條紅血絲籠罩著,說不出來的可怕恐怖,他的臉頰不斷因著隱忍憤怒而**著,蠟黃的臉色很不健康,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了。
中年男人慢悠悠的向著前麵走去,鴨舌帽刻意的壓低著,身後的背包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很快身影便消失在了愷夏集團的門口……
————————————我是今日有兩萬字更新的分割線,碼字慢的烏龜大央依舊慢慢的爬啊爬,六千字要爬到頭了————————————
林盛夏跟顧澤愷回到家的時候,小黃豆正在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麽,胖乎乎的小手揮動著,手上紅線纏著的玉佛吊墜隨著他的動作一同晃動。
那原本是林盛夏送給顧澤愷讓他保平安的,卻不曾想到掛在小黃豆手上之後竟深得他的喜愛。
顧澤愷曾經偷偷的想要從小黃豆手上將纏繞的紅線給解開,卻不曾想到每次還不等他靠近紅線兒子已經很不給麵子的嚎啕大哭,幾次過後顧澤愷所幸放棄了這個念頭。
畢竟戴在自己身上或者是戴在兒子的身上,也沒有什麽差別。
林盛夏將大衣掛在玄關處的掛鉤上,等到身體暖和一些寒氣徹底被室內空調的暖風溫度中和之後,她這才用消毒濕巾擦過後緩慢的走向小黃豆,伸出手將不哭不鬧的兒子給摟在懷中。
月嫂見男女主人都回來了,打了聲招呼之後便離開了。
小黃豆的小手無意識的撫摸著林盛夏胸前的豐滿,自從生產之後她又升了個罩杯,軟綿綿的觸起來自然很舒服,小黃豆躺在懷中咧著嘴笑著。
顧澤愷有些不滿的看著小黃豆的手擱在那上麵,不過見林盛夏嘴角噙著的淡淡笑意,終究還是將到唇邊的話咽了回去。
突然,急促的門鈴聲從門外傳來,或許是門外的人太著急了,最後甚至拍起了門板!
這個時間,是誰來的如此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