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349失去過更珍惜擁有6000字
驚蟄·349 失去過,更珍惜擁有 6000字
如果說這個吻一開始是由林盛夏先主動的,那麽加深這個吻熾熱程度的便是顧澤愷,他的雙手還沾滿著紅花油,掌心裏油亮亮熱辣辣的,可有些本能卻是男人與生俱來的。
她的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淡淡的香味說不出到底是什麽,可還是吸引著顧澤愷一再的進犯。
此時的林盛夏身著他寬大的襯衫,衣襟的下擺恰好將神秘的三角處遮擋起來,暗影在細膩雪白的大腿肌膚處投下。
初時林盛夏還睜著眼睛,似乎是想要將顧澤愷動情時的模樣看的清楚,她沒想到的卻是自己率先的敗下陣來,兩個人的臉貼的太近,近到她甚至能夠感覺到他的睫毛輕刷過自己顴骨的柔軟。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就算是兩個人夫妻接近六年的時間,也從未有過這樣卸下心防的親密動情,林盛夏甚至感覺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更進一步,她渴望著他!
顧澤愷又何嚐不是這樣的感受?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用力的進出她柔軟的甬道,直至將兩個人的力量全都消耗幹淨!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的還在下著,涼風吹動著蚊帳在兩人身旁來回的搖曳遊移,空氣裏彌漫著紅花油與情動的味道,老舊木質的床板因著兩個人的重量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唇齒相依帶來的濕潤聲音著實令人臉紅心跳,就連林盛夏自己都已經忘記她是如何被那個男人放倒在**,待到她稍微有點理智的時候,已經看到男人將臉埋入到她胸口露出來的肌膚處,甚至用著牙齒慢慢的挑開寬大襯衫的紐扣,動作之嫻熟令林盛夏忍不住的伸出手擋在胸口。
“敢問顧大總裁,看你動作這麽熟練,不知道是為哪些女人服務過?”林盛夏兩腮緋紅著,而顧澤愷對她有些煞風景的問題莫可奈何,天知道他的處男之身還是交給她的!
可這個問題的答案顧澤愷卻是很難回答的,他人生當中算起來不過就隻有兩個女人,在結婚之前雖然同蘇暖做過那一次,但實話說起來也不曾像是現如今對待顧太太似的小心翼翼,甚至就連他自己也不能夠解釋清楚當初為何隻做到一半,就連最後的種子都是自己動手DIY出來的,那種心情是極為微妙的,不確定的。
這些話自己又該死的不能對顧太太講明白,畢竟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蘇暖都是兩個人之間的一根刺,顧澤愷現如今還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林盛夏見他許久沒說話,心裏的火氣也有些冒上來了,他做什麽一幅心虛的表情?
掙紮著想要起身,瞬間驚醒了還在沉思當中顧澤愷,不顧手上還有油亮亮的紅花油,他趕忙用手掐住林盛夏纖細的腰肢,藥油瞬間穿透薄薄的襯衫布料,在她腰際的兩邊各留下個五指印。
“隻有你!”這次他回答的沒有絲毫猶豫,變相來說顧澤愷也沒有說謊,他不過是取了個模淩兩可的答案來回答她的問題,能夠讓他放下身段放下驕傲心甘情願服務的女人,全世界僅此一個!
突然之間,林盛夏也覺得翻舊賬似乎挺無聊的,或許是因為知道這個男人願意縱容自己,就連那些從未對旁人表露出的小脾氣也毫不客氣了起來。
她吻便熱。顧澤愷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一關暫時是過去了,在心裏忍不住的鬆了口氣,危機一過,剛才的旖旎氛圍頓時又再度的回來了,他的手依舊緊抓著她的腰,低頭試探性的用薄唇擦過剛才因著掙紮落在外麵的單薄肩胛,見林盛夏沒有推開自己,身體順勢的壓了下來!
林盛夏靜靜的別過頭去,那意思算是默許了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叩叩叩……
煞風景的敲門聲從木質的門外傳來,林盛夏猛地推開還壓在自己身上的顧澤愷,不經意牽動了腳踝處的傷口,疼的她眼眶微紅。
顧澤愷憋著滿肚子的火下了床,向著門口走去。
T市,高級別墅內
深色的窗簾拉闔著,浴室裏很幽暗,下沉式黑色大理石浴缸裏放滿了水,安靜的氛圍裏能夠清楚的聽到水紋波動的聲音。
天花板上波光粼粼的水紋詭異的好看,隻是中間有道暗影,像是人形。
元牧陽穿著襯衫長褲躺在裏麵,表情木然的躺在完全冰涼的水中,在還有些寒冷的春日裏,他這樣的舉動著實令人費解。
或許是因為冷的關係,他麵容蒼白,薄唇也蒼白,甚至有些幹裂,閉著眼睛倚靠在浴缸的壁沿處,白色的襯衫全然被打濕隱隱綽綽的露出胸膛上縱橫交錯的傷疤,就像是沒有生命的木偶。
他的身體慢慢的下滑著,直至沒過嘴唇,沒過鼻頭,沒過眼睛,沒過眉梢,整張臉在水紋的漣漪當中顯得扭曲變形,身上的衣服因為濡濕貼合在身上,隨著他下沉的動作令白色襯衫鼓起。
元牧陽在水下用著緩慢的動作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水下的壓力令他覺得眼眶邊緣發脹,世界是如此的安靜,安靜到他清晰的聽見自己心跳聲。
“喲,我還真沒見過骨頭這麽硬的!真可惜了這麽好看的一雙手,兄弟們!給我把她的指甲一根根的拔了,我倒是要看她能忍到什麽時候!”
不行,不可以!他不允許,不能夠傷害她!
“挖個坑,把她給我活埋了!死我也不讓她死的痛快!”
轟隆隆的驚雷像是將元牧陽的記憶劈開,閃電劃破黑暗的天空,那些畫麵令沉在浴缸最下麵的元牧陽開始左右搖晃起了腦袋,墨黑的發隨著搖晃,像黑暗裏糾纏著溺水者的海藻般。
密密匝匝的荊棘林內,赤-**全身的自己將這一幕全然的收入到眼底,他的大掌緊攥著布滿尖刺的枝條。
他知道她想要保護的人不是自己,可受虐多年的他還從未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過那麽溫柔的語調,她輕聲的告訴自己,她不會讓別人找到他,她說讓自己不要害怕!
不過是再簡單的一句話,卻令他記掛了這麽多年!連帶著她的人,也令他記掛了這麽多年!
荊棘從內躲著的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名大漢抬起林盛夏將她扔到剛剛挖好的土坑內,瓢潑的大雨傾盆而下,泥土伴隨著雨水早已經化為了泥漿,鐵鍬揮動著,將那些肮髒的東西全都傾倒在她的身上。
他聽不到她的聲音,感覺不到她的呼吸,那種即將要失去的恐懼令躲藏在暗處的他終於忍耐不住心裏的煎熬衝了出去,他赤身裸-體的衝到坑裏,見到林盛夏已經就這樣的閉著眼昏迷了過去。
他不能就讓她這麽的死了,他人生當中最初也是最後的溫暖!
黑色大理石浴缸內的元牧陽涔薄唇角勾起淺淺的笑,他沉在下麵的長臂忽然緩慢而又眷戀的從水底伸了出來,像是在輕撫著什麽似的。
“這不是下午跑了的小畜生麽!大哥管不了他,我們哥幾個兒幫忙管管!瞧瞧這細皮嫩肉的……”他聽到那群真正的畜生在說著什麽,隔著瓢潑的大雨,他的注意力卻隻放在了林盛夏的身上。
她的嘴角甚至還含著笑,那麽簡單的笑容卻深深的印刻在元牧陽的腦海當中,就連十個指頭扒出了血都沒有停頓下自己的動作,他就用著這樣的姿勢在那些的畜生嬉笑間將林盛夏挖了出來。
瘦弱的自己緊緊摟著像是沒了生命氣息的她,他心裏很難受,很痛苦,卻不知道應該怎麽發泄。
不過他還來不及發泄,那四個壯漢已經將他拽開,沒有任何生氣的林盛夏倒在地上,任由冰冷的雨水衝刷著,原本沾滿了泥漿的小臉漸漸露出了她本來的麵貌,安靜地閉著眼睛,臉側向他的方向。
浴缸內的元牧陽眼神中突然露出了害怕的情緒,眩暈的感覺將他全然的圍繞著,嘴角溢出白色的氣泡,細細密密的浮到水麵上。
回憶裏的那個自己趴在地上,有褲鏈被拉開的聲響在他耳邊響起。
他知道自己跑出來會有怎樣的下場,可他還是跑出來了,或許這是他這輩子最成功的一次逃跑,最終卻又為了他心裏的陽光功虧一簣。
伸長的手指向著林盛夏的方向慢慢伸出,遍布著傷痕的虛弱身體被那幫畜生擺出了各種的形態,那美好的女子就躺在他不遠處,可他就連碰也碰不到,那麽不甘心可卻又那麽的小心翼翼。
劇烈的疼痛襲來,就像是每一次所承受的折磨那樣,他身體不受控製的被頂到顛簸,冰涼的雨水衝刷在所有人的身上。
別看!求求你別睜開眼睛,別看到這樣的我!元牧陽在心裏一遍遍的呐喊著,他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會醒,他隻祈求在這樣難堪的時刻裏她不會清醒過來,那麽肮髒的自己,不要被她看到!
老天就像是聽到了他的祈求,從頭到尾,林盛夏都隻是閉著眼睛死寂般的躺在那裏,幹淨的臉上被雨水衝刷的不帶任何雜質,凝白而又美好。
在元牧陽的眼中,這世間所有的光芒似乎都籠罩在了那張臉上。
當所有的一切結束了之後,當那惡心的東西退出他的身體裏麵,當有粘滑的**順著他的股溝流出的瞬間,有種從未有過的嗜血感從自己的心口處迸發了出來。
那些得到了饜足的畜生們坐在地上,他慢慢的靠了過去,不著痕跡的將為首那人褲兜上的槍偷拿在了手裏……
隻聽到四聲急速的槍響,一切就這樣結束了!
冰涼的雨中,他手指不著痕跡的顫抖著,那是他第一次用槍,卻輕而易舉的結束掉了四條畜生的生命,他顫抖著雙腿來到林盛夏的麵前,手裏還拿著槍。
她的手指鮮血模糊的,被拔掉的指甲不知道被扔去了什麽地方,他快速的在原處尋找著,沒有人能夠傷害她了,也沒有人能夠傷害自己了,沒有人……
嘩啦一聲……缺失氧氣到了極致的元牧陽終於猛然間從浴缸底部直起了身體,四周濺起水花!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眼前因著缺氧的關係有些發黑,泛紅的眼眶不知道是因著回憶起了過去,還是水壓的衝擊。
快速從浴缸的旁邊將盛有指甲的木盒穩穩拿在手中,甚至進而捂到了心口處,那茫然的眼神,狂肆而又執著。
我不會讓他找到你的,不要害怕……
元牧陽似乎聽到林盛夏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我的名字是林盛夏,盛夏是一年當中最熾熱的時候……
真的很熱,最熾熱的……盛夏……
元牧陽心想,不由得將指甲更為貼近著心的位置。
盛夏,沒有人能夠傷害你,誰也不可以,誰傷害過你……都該死的!
顧澤愷端著兩碗薑湯轉身走了進來,林盛夏用著薄被裹著自己的身體,眼底含著幸災樂禍的笑看著他。
剛才他下床的時候用著最快的速度收斂起欲望,還要在開門的瞬間遮擋著身下的小帳篷,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可她卻是喜歡顧澤愷這幅狼狽模樣的,至少要比沉浸在過去裏痛苦的他好了太多。
這樣的想著,林盛夏兩條雪白纖細的小腿露在外麵來回的晃著,經過簡單的推拿之後她原本紅腫的腳踝好了點,雖然不再像是饅頭,但還是叫顧澤愷有些心疼。
“阿姨給我們熬得薑湯,先喝了驅驅寒。”熱氣騰騰的湯水帶著濃濃的薑味,林盛夏從薄被裏伸出手將碗接了過去,慢慢將熱辣辣的薑湯喝了進去。
而顧澤愷端著他那碗坐在床邊也慢慢的喝著,一時之間兩個人均安靜了下來,與晴欲正濃的剛才相比,兩人就像是被家長發現偷食禁-果後的小孩,老老實實的。
喝完薑湯,腹部有熱乎乎的感覺襲來,就連額頭上都冒起了細密的汗水,身體一輕鬆,便瞬間泛起了困意,林盛夏自然的將碗遞給顧澤愷,隨後躺在了**。
顧澤愷用著無奈的眼神看著她,深邃的瞳眸內卻不見絲毫的不樂意,將兩個空碗放在托盤上,端著向外麵走去,下樓之後順便將手上的紅花油洗掉,因著時間太長,粗糲的手心很燙。
回到房間的時候,林盛夏已經睡著了,趴在枕頭上紅腫鮮豔的唇瓣微張,領口處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因著這樣姿勢擠壓而更為突出的胸型。
和衣躺在床裏麵,伸出手將失而複得的顧太太摟入到懷裏,小心的幫她調整好姿勢令躺在自己胸口處的林盛夏能夠更舒服一些。
顧澤愷有力的大掌輕柔的落在林盛夏的腦後,她就像是隻小動物似的將溫熱呼吸噴灑在自己脖頸處,涔薄的唇勾起誘人心跳的弧度,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她鬆軟潮濕的發。
她的臉是喝過薑湯後的微紅,呼吸裏也帶著和他口腔裏同樣的味道,四周安安靜靜的,說不出來美好。
夾雜著雨氣的風將蚊帳撩的淩亂,輕擦過他結實的手臂,經過了昨日的折騰,就連鐵打的顧澤愷也有些累了,更何況他的懷裏還抱著心愛的女人,那種滿足感,就算是贏了全世界也比不過。
“顧太太,我失去過,所以才更珍惜擁有的!”顧澤愷輕聲的開口,旋即在她額角落下輕柔一吻。
如同羽毛般輕柔,卻透著滿滿的愛意。
顧澤愷醒來的時候,懷裏已經空蕩蕩的,他倏然起身眼神望向四周,如果不是手上還殘留著紅花油的味道,恐怕他會認為之前發生的一切不過都是夢。
心底的惶恐不安直到在看見站在露台上的人影時,才稍微的鬆了口氣。V5qn。
似乎是聽到顧澤愷起身的聲音,赤足站在露台上的林盛夏緩緩的轉過身來。
外麵依舊下著雨,寬大的襯衫隱隱綽綽的將她裏麵的曼妙身姿給透出來,袖管過於寬大的布料已經挽至肘間,細長的手臂伸了出去,手心裏濕噠噠的都是雨水。
林盛夏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看著下了床的顧澤愷,腳步的重力都壓在沒有扭到的那邊,歪歪斜斜的站姿在某個角度能將淺色的底-褲露出。
“起來了?”林盛夏手肘撐在老舊的露台防護欄上,嘴角含著淺淺的笑容,輕聲的開口。
顧澤愷徑直的走了過去,從她的身後將她輕柔的攬入到懷中,寬大的掌心沿著她伸出露台的手臂蔓延,直到將她的手掌包裹住,讓雨水同樣的打濕了自己的掌心。
青石板鋪成的街道上有著零星兩三的路人,行急匆匆的,一排排紅色的燈籠到現在都還沒熄滅,淅淅瀝瀝的雨水當中倒是有了番別樣的滋味。
“起床見你不在,還以為你來找我是場夢。”顧澤愷將臉埋入到她的鬆軟的發間,輕嗅著香氣。
林盛夏笑了笑沒有說話,此時這裏安靜的隻聽到彼此間的呼吸聲,這裏的環境真的很美好,青山綠水之間沒有往日裏的恩怨,讓人忍不住的也想要停下忙碌的腳步,悠閑自在的生活。
“我們應該回去了,小黃豆還在以寧那。”林盛夏的聲音裏帶著惋惜,能夠這麽安安靜靜的跟顧澤愷單獨相處的時間不多,就算是片刻也值得人歡喜。
“住一晚再回去。”顧澤愷的手將她摟緊,任由林盛夏將她的身體重量全然的壓在自己身上,天氣有些涼,但是彼此的懷抱很溫暖。
他們的視線均是落在外麵,煙雨蒙蒙的環境,是喧囂城市裏遍尋不到的安逸,林盛夏沒有開口反對他,或許在她的心裏也是眷戀著與他在一起的安靜生活。
“抱歉,我看到你大衣裏麵的照片了。”許久,林盛夏才開口,不過片刻便感覺到身後攬著自己的男人肌肉緊繃起來。
顧澤愷沉默了很長的時間,他修長的手指撥弄著她身上套著的寬大襯衫紐扣,林盛夏的發被風撩起拂在他俊朗的臉頰上麵,癢癢的。
“還記得我第一次帶你來這裏的情景嗎?”。顧澤愷並沒有直接回應林盛夏那個話題,反而這樣的說著,令林盛夏有些怔愣起來,不過回憶自動的浮現腦海。
顧澤愷第一次帶自己來這裏的時候,他對她說話的聲音都像是結了霜似的,字字都透著冷,跟現在的他相比,簡直就是大相徑庭,好似兩個人似的。
“當然記得,你還跟我說這裏一共就三間臥房,後來我才知道你是騙我的!”那個時候的他處處對自己提防著,就連睡覺的時候都不讓自己離開他的視線,好像她會對他母親不利。
“我還記得,在這裏你曾經對我說過,你愛的人是蘇暖,其他的女人在你的眼裏就是垃圾!”
林盛夏側過頭看著顧澤愷的臉,語帶揶揄的開口,那個時候心口的刺疼與表麵裝作不在乎的冷淡,現在回想起來,反倒像是做夢。
“那天晚上我其實沒睡,我知道你靠近我,躺在我的懷裏,我聽到了你的聲音……”顧澤愷倨傲的下巴抵住林盛夏的頭頂,他的聲音很磁性,帶著剛剛睡醒的沙啞。13605551
林盛夏聞言心裏咯噔一下,他聽到了什麽?
你問我為什麽這麽不擇手段的嫁給你……
這是你欠我的,理應償還……
那夜,皓白的月光傾灑進房間裏來,她赤著腳走到顧澤愷的身邊,側著身子與他麵對麵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她虔誠的將唇隔著他的襯衫貼合在了他左胸膛的位置,淺淺烙下一吻。
“你說這是我欠你的,理應償還,顧太太……你說的沒錯,當年是我欠你的!”
顧澤愷的聲音驀然的在林盛夏耳邊炸開,她不敢置信的轉過身來看著距離她如此之近的男人,就連腳踝處傳來抗議的疼都顧不上。
他說當年,他跟自己提起當年?
難道,顧澤愷知道當年救他的人不是蘇暖而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