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要離婚

驚蟄·357做錯了什麽4000字

驚蟄·357 做錯了什麽(4000字)

顧澤愷的動作很溫柔,就連嗓音都沾染著晴欲的沙啞。

“這裏裝著小黃豆的口糧。”他眼角眉梢都透著縱情的氣息,手裏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反倒是林盛夏因著他的話語漲紅了臉,而男人箭在弦上蓄勢待發的熱物也逼迫著她。

伴隨著他的話語,溫熱的唇齒落下,林盛夏稍微低頭就可以看到埋首在她胸口的腦袋,細細手指不由自主的探進他墨黑的發裏,隨著他動作的起伏扯動著他的發根。

有乳白色的香甜**透過他的輕吮融入唇齒間,林盛夏敏-感的察覺到,瞬間睜大了眼睛看向同時抬頭凝望著她的男人,他竟然……跟小黃豆搶口糧!

剛想要出聲抗議,可軟綿的身體已經被顧澤愷控製住,還不待她有任何的反應,已經用力的衝了進去。

顧澤愷嫻熟的操控著她的每一條神經,他的動作很緩慢,歡愉瞬間席卷全身,就連林盛夏的腳趾都不自覺的屈起。

額前的發不知何時被細細密密的汗水給打濕,林盛夏不自覺的昂高了頭,細細的脖頸上也瑩亮一片,無聲的用眼神抗議著他折磨她的舉動。

顧澤愷太溫柔了,溫柔到她被他的力量擠開的瞬間,就連緊咬著下唇都無法抑製著聲音的溢出,最終隻能將大半的臉埋入到柔軟的枕頭裏麵,細細的啜泣起來,緋紅從臉頰一直蔓延至全身。

“乖,別哭!”涔薄的唇沿著濕潤的額前下滑至她眼瞼,纏綿的將她滑落在臉頰的淚珠卷入到唇舌內。

“你故意的,你故意讓我難受的!”林盛夏索性不再鴕鳥似的將臉埋在枕頭裏,睜大了氤氳的眼瞳看著他,就連聲音都是綿軟無力的,不似她往日裏的清冷淡然。

顧澤愷著迷似的看著他,不肯承認自己就是故意的,不知從何時起他發現唯獨隻有在顧太太情動的時候才好受到控製,隻要他用著誘哄的語調開口,不論什麽過分的條件她都願意應允。

過多的歡愉感幾乎要去了林盛夏的半條命,不受控製的啜泣著,唇下一刻被堵住,僅存隻字片語在縫隙裏溢出。

“叫我,叫我就滿足你!”顧澤愷寬厚有力的大掌捧著她半邊小臉,用著指腹將她被汗水沾濕在頰邊的發推到耳後,聲音似深陷情蠱,纏綿悱惻。

“顧澤愷……”

“不對,不是這個!”顧澤愷得寸進尺的開口,他想要聽的不是這個!

林盛夏大腦裏一片空白,整個人都迷迷蒙蒙的了,欲念的黑洞似乎將她吞噬幹淨,連渣滓都不剩下。

“澤愷……”她茫然的看著他的臉,顫抖著的手指伸了出來擦拭著他因著隱忍青筋暴起的額頭,輕輕拂過,手心裏全都是他的汗水。

澤的連音了。“顧太太,不對,你知道我想要聽什麽的!你不說,我就不動!”說罷,顧澤愷竟真的停了下來!

“老公……”細如蚊鳴的聲音響起,而那兩個字就像是從喉底擠出來似的,卻像是平地裏的驚雷,徹底令顧澤愷大腦裏的理智崩斷。

夜,越來越深了……

林盛夏睡醒過來,天還沒亮,空氣裏的腥膻味道也沒有全然散去,床鋪的一側是涼的,散落一地的衣服與團成團的衛生紙足以可見之前兩人有多麽瘋狂。

勉強撐起酸軟的身體坐起來,身上很幹爽應該是自己昏睡過去後顧澤愷幫他做了清理,她索性赤腳下了床,隨意的撿起顧澤愷寬大的襯衫套在身上,露出腿白希而又修長。

林盛夏站在亮著燈的書房門口,透過半掩的房門清楚的看到書桌上堆滿攤開的報紙與雜誌,她的腳步一頓,顧澤愷的表情很凝重,修長手指捏著匿名寄給他的那張照片,狹長眼眸危險眯起。

這些照片的重新出現,終究還是扯痛了他心口的傷疤,雖然在錄製節目的時候自己可以若無其事的反唇相譏,但那個女主持人畢竟還是說對了一件事情,顧弘文對待贖金的態度,有所保留。

明知道歹徒有可能會因為憤怒而撕票,可顧弘文卻還是用報紙填充在贖金的下麵,他到底在想些什麽?13acv。

伸手推開了書房的門,林盛夏走了進去,好在這次他沒有抽煙。

“怎麽醒了?”抬頭見到林盛夏套著他的襯衫走了進來,顧澤愷的眸底瞬間深邃了些許,將照片扔到書桌上,張開雙臂將走到身旁的林盛夏摟進懷裏,順勢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林盛夏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依偎在他結實的胸膛,清潤的眼神落在雜誌上刊登的每幅照片,隨手拿起一份,卻被顧澤愷的大掌壓了下來。

“會讓你想起當時的情景嗎?”顧澤愷不希望因為這些照片勾起她那些恐怖的回憶,從昨天錄製完節目之後,這些照片便再也不會出現在報紙雜誌上了。

“你呢?會讓你想起來嗎?”林盛夏勾唇反問,表情並未有什麽特殊的變化。

這下次換成了顧澤愷沉默,他低頭深深凝視著這張幹淨的小臉,寬厚的大掌把玩著她柔若無骨的手指,就連臉上的表情都嚴峻了許多。

“對我,還有什麽不能說的話嗎?”林盛夏笑了笑,而顧澤愷執著她的手湊到唇邊親了親,眉宇間的褶皺稍微消弭了些許。

“我感覺,當年的綁架案沒那麽簡單,或許老宅裏內應也說不準!”低沉的聲音一經響起,林盛夏唇角的笑就淡了些許,短暫的沉默之後她迅速的恢複了冷靜。

“為什麽這麽說?”

顧澤愷想事情從來都不會空穴來風,至少自己是相信著他的直覺的。

“因為那些綁匪太過於熟悉我所選擇的路線,就像是守株待兔似的等我出現,一切發生的太迅速令我措手不及的,而我每天所選擇的路都是不同的,隻有老宅的人才有可能知道我當天會選擇哪條!”

顧澤愷回憶起那天的情景,眸光中隱含嗜血波動,那天發生的事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與顧太太所有的悲劇,都是從那日開始的!

林盛夏將頭靠在他的頸窩處,身上沾染著顧澤愷專屬的味道,重提舊事他們兩個人的心裏均是沉甸甸的。

“或許,他們一早就注意你了!”其實這不無可能,可也要比老宅裏有內應的情況好了太多,老宅對於顧澤愷來說是家,家裏有人想要害他,這樣的念頭就連想想都覺得難受!

顧澤愷涔薄的唇湊到她額角親了親,泛黃照片裏他狼狽不堪的被束縛住,哪裏有現如今的風光。

“但願如此!”顧澤愷輕聲的笑了笑,倒沒有再說些什麽,隻是表情裏的沉思一直都沒有退去,林盛夏許久沒說話,蔥白的手指落在他眼瞼的尾梢,那裏有淺淺的傷疤痕跡。

男人的大掌一把抓過她的手指含入口中,柔軟的舌尖包裹著,帶來的酥麻感覺滲入到她的心底,而這樣的親密接觸也輕易的令林盛夏捕捉到他心裏的煩躁。

“對了,有件事要跟你說下,喬胤上次打電話說長安很喜歡你,吵著他來見你,喬胤沒轍,隻能答應了!”

顧澤愷俊逸的麵容很溫柔,而這樣的溫柔也隻有在林盛夏的麵前才展露出來,一如他的疲憊與缺點。

林盛夏聞言一怔,腦海當中浮現出像是貓兒一樣的長安,嬌小美好,與喬胤的冷冽形成鮮明對比,卻又相互互補,隻是那般美好的女子,又為何會與喬胤在一起呢?

“我突然發現我的顧太太真的很搶手,讓我好有危機感!”顧澤愷有力的大掌從她襯衫的下擺悄然的伸了進去,挑-逗而又不知饜足的撫摸著林盛夏細膩光滑的背脊曲線,後者不自覺的挺直了身子,卻並沒有推開他的手,她知道顧澤愷是故意將話題轉移開的,或許在他的心裏那斷過去也是他不願意提起的傷痛。

“的確是有很多人喜歡我,或許等著哪一天你改變主意不要我了,我就從裏麵隨便挑一個男人!”林盛夏雙手環繞在他的頸間,唇角的笑顏如花般綻放著,盡管隻是一個玩笑,可她還是**的察覺到顧澤愷的肌肉瞬間繃緊了起來,俊逸的臉龐一臉緊張的模樣著實令她覺得暖心。

削瘦尖尖的下巴被顧澤愷修長的手指捏著,幽深的瞳孔內沒有一絲玩笑的成分,整個臉部線條如同他的肌肉般繃得緊緊的。

“除非我死了!否則你想都不要想!”霸道的聲音旋即在她耳邊響起,重如磐石般的砸在她的心頭,那雙再認真不過的眼瞳就這樣的看著她,男人另隻竄進襯衫內的手已經捏住了她胸口的脫兔。

“不許胡說!”林盛夏細細的五指抵在他涔薄的唇上,聲音裏帶著緊張,他們之間再也經不起失去了。

清楚的看到她眼底裏滑過的緊張,顧澤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薑橘生一夜未睡,她沉默的睜著眼睛警惕的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的男人,自從那天唐淮南說跟他過一個禮拜的正常夫妻開始,他就將自己帶來了這裏。

原本她以為唐淮南會對她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例如履行夫妻義務之類的,可她怎麽都沒有想到,雖然晚上兩個人躺在一起,他卻真的隻是睡覺而已,反倒是自己每天小心翼翼的提防有些小題大做!

她真的弄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麽,難道他是被顧澤愷打擊傻了嗎?

有些呆滯的望著天花板,她身下的這張床,便是她第一次委身於他的地點,就在這裏,他熾熱綿延的吻封住了自己的唇瓣,就像是觸電般令她全身僵硬的不敢動彈,而那個時候的自己滿心期待著迎接橘生淮南的童話,卻從來都不懂得一場無愛的婚姻到底能夠帶來怎樣毀天滅地的改變!

輕輕動了動酸痛的肩膀,不小心一同扯動了被唐淮南握了一晚上的手,自從來到這裏的第一天開始,他每晚都要牽著她的手才能入睡,生怕她跑了似的!

也正是因為這一動,唐淮南沉穩的呼吸停滯了片刻,隨後密實的睫毛輕顫,睜開了眼睛。

“早。”低沉的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唐淮南麵無表情的開了口,隨後鬆開了緊握著薑橘生的手。

“唐淮南,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好玩麽?你把我當成是你家養的寵物?因為你失去了一切所以想起我來了?”

薑橘生咄咄逼人的口吻將清晨的寧靜徹底打破,唐淮南略帶惺忪睡意的眼神也徹底清明,他沉默不語,隻是從床頭櫃處將煙拿了出來,點燃的瞬間猛地吸了一口。

“算我求求你好不好,我爸爸被你和蘇暖弄到了監獄裏麵,我什麽都沒了!我現在就隻有女兒了,就算是可憐我求你放了我可以嗎?”

薑橘生一夜未睡的臉還有些憔悴,就連聲音都帶著顫抖,她不明白唐淮南到底想要做什麽!

“時間還沒到,我說過一個禮拜,隻要時間到了我會和你離婚。”過了許久,唐淮南才終於開口,他的表情沉靜,似是不願意看到她哀求自己的表情。

薑橘生猛地掀開薄被下了床,從前她恨不得能夠天天與唐淮南在一起,可現如今多跟他待一秒都像是折磨!

“橘生……”或許是她的反應太過激烈,唐淮南再度的開了口,原本走到臥室門口的薑橘生僵硬著身子站在了原處。

“我是個私生子,還沒有享受過一天的豪門生活便被自己最親的人賣給人販子,我弄丟了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尊嚴,我的一切,隻為了拿回理應屬於我的東西,難道我做錯了嗎?”

唐淮南的聲音很低沉,而薑橘生扒住門框邊的手聞言倏然的收緊,緩緩轉過頭來凝視著他!

“那我又做錯了什麽?唐淮南……我告訴你,我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愛上了你,相信了橘生淮南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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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崩潰,大央剛出來,繼續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