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個超真實罪案故事

第二章

五天以後,經過幹警的多方排查,終於有人指認死者手臂的玫瑰花圖案很像失蹤了的同事手臂上的圖案。

港城公安局,海天夜總會的坐台小姐小梅接受了蕭子豪的詢問:你說你見過這個圖案,這個圖案是誰的。

小梅:這個圖案像是我一個姐妹的,她叫梁儀。

蕭子豪:她人呢。

小梅:我已經十天沒有見到她了。

蕭子豪:十天,那你有沒有找她。

小梅:幹我們這一行的常常被人包,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人也是正常的。

蕭子豪:那最近你有沒有跟她聯係過。

小梅:沒有,打她電話也打不通,前幾天有一個客人專門點了梁儀,但是媽咪打梁儀的電話就是打不通,為此媽咪還大發脾氣,說要把梁儀踢出海天。

蕭子豪:梁儀的家住在什麽地方。

小梅:他早離婚了,她現在租房子住,聽說她父母家也在港城,不過在哪裏就不清楚了。

蕭子豪:梁儀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或者欠別人錢。

小梅:沒有聽說,幹我們這行的人很雜,什麽人都有,不過梁儀的名聲還是很好,她不吸毒不賭錢,也不養小白臉,也沒有聽說過借高利貸。

蕭子豪:那好,今天就到這吧,以後有什麽時及時跟我聯係,這是我的電話。

說著蕭子豪寫了一個電話號碼遞給小梅。

小梅接過紙條說:是不是梁儀出事了?

蕭子豪:她死了。

經過調查,蕭子豪找到了梁儀的父母。

令蕭子豪很驚異的是,梁儀的父母居然是退休的大學教授,提及梁儀,梁儀的父母表情顯得很不自然。

蕭子豪:最近梁儀有沒有回來。

梁儀母:我們已經斷絕關係好幾年了?

蕭子豪:為什麽?

梁儀母:這是我們家事,不便說,總之是我們沒有教育好子女。

蕭子豪:那你們有沒有她的消息。

梁儀母:沒有。

蕭子豪:我今天是帶你們去認屍的,前幾天我們發現一具無名屍體,經過排查有可能是你女兒梁儀,現在想請你們去認屍。

梁母和梁父商議一番以後,梁母跟著蕭子豪到公安局認屍。

在麵目不全的屍體麵前,梁母始終一言不發,看到屍體一行老淚從梁母眼中流出,梁母朝蕭子豪點了點頭,無聲地離開了停屍房。

劉海濤:就這麽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可信麽。

蕭子豪:如果把你丟到海裏泡成大冬瓜,你老媽一樣認得你。

進過幾天的努力,終於確定了死者的身份,但是,關於凶手的線索,蕭子豪卻沒有得到分毫。

又是一個雨夜,一輛的士車躲在黑暗裏,車裏的人在幹什麽,無人得知。

夜裏剛過一點,一個女學生從一個酒吧走出,冒著雨小跑著鑽進了那輛停在黑暗裏的出租車。

這個女學生名叫單雲,今天在酒吧裏過生日,這是他十六歲的生日,她接受了同學朋友的祝福,一直到晚上一點朋友們才散去。

她鑽進出租車對司機說:師傅,麻煩你到濱海花園。

的士司機冷冷地說:我這車不走,你換一輛吧。

單雲看著窗外的雨說:師傅,麻煩你了,現在沒有車,你就送一送我吧,車錢我加倍。

的士司機說:那好吧,我就送你回家。

幾天以後,港城的溜馬山,兩個滑草運動愛好者在溜馬山的一個山坡滑草,其中一個人看到草叢深處似乎有一塊巨大的石頭,他走近想去搬開,當他走近時發現這不是石頭,而是一個編織袋,她打開編織袋一看,袋裏裝著一具被分解的女屍,女士的眼睛正瞪著他,他嚇得魂飛魄散,叫上同伴飛也似的跑離這片草坡,一陣奔跑以後他們停了下來。

他的同伴問:你跑什麽,見鬼了。

他說:和鬼差不多,是一具屍體,一具被分解的女屍。

他的同伴說:我們應該報警。

一個小時以後,蕭子豪帶人封鎖了這一片草坡。

蕭子豪看到,草坡的上方有一條公路,蕭子豪指著那條路說:凶手就是開車把屍體運到這裏,然後把屍體從山上滾下來的。

劉海濤:我初步看了一下,很有可能凶手和兩個月前的分屍案是同一人。

蕭子豪:為什麽?

劉海濤:裝屍體的編織袋相同。

港城公安局。

在寬大的局長辦公室內,蕭子豪看著臉色鐵青的局長王成濤,說實話,蕭子豪很久沒有看到王局長這個表情了。

短暫的沉默後,王成濤開口了:聽說兩個月內出現了兩起大案。

蕭子豪:是的。

王成濤:那有沒有什麽線索?

蕭子豪:至今沒有。

王成濤:你知道最近死的那個女孩是誰嗎?

蕭子豪:不知道。

王成濤:我告訴你,她是劉副市長的女兒,就在剛才,劉副市長的老婆打電話來問我要凶手,當時我真恨不得地上有條縫我就鑽進去。

看著蕭子豪默不作聲,王成濤說:你目前放下所有工作,全力偵破此案,如果此案破不了,不要說你,就連我可能也要脫這身警服,你下去馬上弄個方案給我,限期破案。

法醫辦公室裏,蕭子豪看著劉海濤:我的大醫師,屍體研究的怎麽樣?

劉海濤:你一叫我大醫師我就知道情況不妙,是不是王局又給你壓力了。

蕭子豪:在我看來,死一個老百姓和死一個高官親屬沒有區別,隻是破不了案我有一種負罪感。

劉海濤:放鬆,緊張也沒用,盡力就好。

蕭子豪:對,盡力就好。有沒有什麽發現?

劉海濤:凶手這一次比上一次更殘忍,這一次屍體雖然沒有毀容,但是屍體的**和**還有直腸都被凶手切割掉了。

蕭子豪吃驚道:變態殺手。

劉海濤:沒錯,不過這一次凶手分屍手法比上次有很大提高,估計專門練習過。

蕭子豪:不會也是拿人練的吧。

劉海濤:這個很難說。

蕭子豪:到底死了多少人?

劉海濤:不知道。

蕭子豪:除此之外沒有一點線索了嗎?

劉海濤:是。

第二天:蕭子豪向王成濤遞交了辭職報告,王成濤看完辭職報告對蕭子豪說:試一下都沒有勇氣,就這麽退出了?

蕭子豪:我昨晚想了一晚,實在沒有把握破這兩個案子。

王成濤站起來指著蕭子豪說:我看你不是沒有把握,你是慫了,你怕了,你怕破不了案,怕被開除,我問你,你除了幹刑警你還會幹什麽。

蕭子豪:其實,我還是怕連累你,但是我有沒有更好的辦法,說實在的,像破這一類案件,就目前我們港城的力量,實在無法破案。

王成濤:我知道,難度是有,但是在困難麵前一味退縮,我們會欠良心債的,你以為一走就什麽事也沒有了嗎,不,你會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你的臉上永遠都會刻著恥辱二字。

其實王成濤心裏知道,麵前跟了自己十多年的蕭子豪並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但麵對從警生涯二十多年從未遇到過的惡性案件,心裏確實打鼓,而且這兩個案件在港城市引起的震動並不亞於一次三級地震,如果不能破案,摧毀的不僅是個人的前途,還有從警二十多年的榮譽。

王成濤想了一下說:破案有困難,這很正常,但具體問題要具體分析,不能撂挑子,我馬上給上級申請,調有這方麵破案經驗的專家來協助破案,這期間你要打起精神,確保不再出事。

蕭子豪立正敬禮道:是。

早上八點剛過,公安部副部長李成功就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放著一份求助信,求助信是港城市公安局通過省公安廳轉交公安部的,信中言辭懇切,要求盡快派特案組赴港城市抓凶破案。

李成功看完信,撥通了特案組組長左正的電話。

此時左正一行人正在新疆,剛剛破獲一起滅門案,左正接到李成功的電話,立馬召集手下,即刻趕往東海之濱的港城市。

經過五個小時的飛行,特案組四人抵達港城市,市公安局局長王成濤帶著蕭子豪及相關負責人親自到機場迎接。

看到局長親自到機場迎接,左正感到這個案件非比尋常,電話裏左正隻是聽李成功簡短交代了案情,感覺是輕描淡寫,但是左正知道,如果不是特別重大的案件,李成功是不會這麽急的叫他們趕到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