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蕭爺找上門
原本不重要,但秦妤就是有些在意,是不是蕭邦主動想見她這一點,忍不住說道:“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有份參與。就算不是主謀,也是同夥,總之脫不了幹係!”
詹子旭被逗笑了,“還沒當上律師就知道用主謀同夥之類的專業詞,果然很有天分!”
秦妤知道他是調侃自己呢,“嗯哼”了一聲,“那到底誰是主謀?”
詹子旭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過這個說法不妥當,駁回!叫我和事老比較恰當!你們吵架了是不是?”
“……”
“我就知道!蕭邦這個冷血動物,平時一年也難得聯係我一次,這幾天卻天天給我打電話,聊一些不找邊際的事情。其實就是想繞著彎打聽你,但又拉不下那個臉直說。我看他可憐,就給你們創造個機會!”
“為了他的麵子,還特意拉了一夥兒人當陪客,誰知道他們盡開咱們玩笑。今晚回去得給那位爺打個電話,不然我那幫狐朋狗友明天都得莫名其妙一起失業,太冤枉了!”
“你要知道,男人的占有欲是很可怕的,尤其是蕭邦。他不舍得對你下手,自己心裏又不舒服,肯定得使勁虐其他人!”
“那你還興風作浪,欲蓋彌彰?”
詹子旭眯了眯眸子,揶揄。“很明顯?”
“瞎子都看得出來!”
“哦……我確實是故意刺激他,讓他吃醋!你沒看到他整晚上看你的眼神?都能把你給活活吃了!”
詹子旭幸災樂禍,“他這次算是栽了,叫他平時那麽傲嬌,這次夠他受的!你看見沒?他整張臉都青了,太搞笑了!”
秦妤就納悶了,“你們真的是好兄弟?”
“情比金堅!”
“可我怎麽覺得,他遭殃,你這麽高興呢?”
“是啊……”詹子旭調整了一下坐姿,坐得更舒服了,臉上還有幾許微醺之意,眼神卻明亮如燈火,在闌珊的夜色裏一閃一閃的,也是個漂亮而出眾的男人。“那是因為你沒見過他高中的時候有多欠揍!”
“我們那間是男校,但是也有不少接觸其他學校女生的機會,經常有女生等在學校門口給他送情書,天天都有,最多的時候一天幾十封。”
“我那時候也挺酸呐,就他那冷麵閻王,憑什麽那麽多女生喜歡?再怎麽的,應該喜歡我這種溫柔親和型的不是?想我也是萬千少女偶像,怎麽一到他身邊就成綠葉了?多不甘心呐!”
“我記得當時我好像喜歡過一個小學妹,不過人家正眼都不瞧我,光光死乞白賴地纏著他。我挺記仇的,就想著他現在牛.逼,將來肯定得有一個女人好好虐虐他,出一口氣。”
“你瞧,你不就出現了?雖說遲是遲了點,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畢竟是讓我等到了這一天!”
秦妤禁不住搖了搖頭,誰說男人不記仇?這不也挺可怕的麽?還記了這麽多年!
方向盤一轉,拐進了巷子裏,路燈昏暗,照得她的臉明暗不定。這會兒身體的熱度消退了,還開著窗,有點兒涼,嘴唇白了一些。
“別這麽抬舉我,我沒那麽大本事能虐他!”
“誰說沒有?你本事大著,頭一回有女人能讓他撓心肝,我是歎為觀止!不過,上次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吵架了?”
詹子旭心想還不是一般的小兩口鬥嘴,看剛才的情形,估計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過麵了。
“你是律師還是情感專家?”秦妤用打趣的口吻緩解不自在。
“律師好奇心很重,什麽事都喜歡刨根問底,你不知道麽?再說蕭邦是我兄弟,他難得喜歡一個女人,我當然上心!”
“我們吵架不是更好?你等著瞧好戲!”
“嗬……那也得把握個度,我可不想他虐得太慘!按說他是為了你才取消婚約,對你也不錯,有什麽吵架的由頭?”
說到這,秦妤就免不了有點感慨起來,其實這也是她一直以來最糾結的地方。不敢靠近,不自覺逃避。心事頗有些沉重,臉上透出些許憂鬱之色。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即便有交集,也不會太長久,最重要各歸各路。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其實她不說詹子旭心裏多少也明白,她其實就是自卑,覺得配不上蕭邦,不敢招惹。
她有這樣的心理,恰恰代表她是很認真在對待這段關係,她不是玩弄感情的女孩子,也不是想從蕭邦那兒討到好處,盡管她想要什麽他都會給。
話說回來,蕭邦也不是沒有一點眼力勁的男人,她若是庸脂俗粉,能入得了他的眼,讓他這般上心?
“你覺得你們沒希望?”
秦妤沉默。
“我聽說對女人有這麽一個理論,當你猶豫一件東西該不該買,就買下來!因為為買虧了後悔頂多持續三天,但‘當時怎麽就沒買呢?’的後悔卻會持續三年。”
“蕭爺又不是一樣東西!”
“有時候挺確實不是東西……”
秦妤好笑,“事情沒你想得簡單!”
他和蕭邦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站在他們的角度想問題,確實沒什麽不行。
他現在是單身,想要她也沒什麽顧忌,又不是偷.情
的狗.男.女。再說,他也不曾虧待她,她該知足了。
可就她而言,她就是個普通的小女人,不敢過於高攀了他。門當戶對,量力而為是生存法則,一旦貪心,覬覦自己不該覬覦的,通常沒什麽好結果。
當時候她以為自己做足了心理準備,試著去接納他。但事實證明,她還是太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所以,在交往過程中,問題就出來,她鬧別扭是因為心裏一直有症結,對兩人的關係非常不滿意,憋著鬱氣,一點小事就能鬧起來,變成一隻刺蝟。
她現在就能預見,即便兩人真在一起了,等待他們也是無止境的爭吵。與其如此,倒不如分開,在事情沒到更不可收拾之前,至少還留有美好的回憶和情分,這就叫做適可而止。
“我不否認事情沒這麽簡單,但至少沒你想的那麽複雜……”
“也許吧!”秦妤聳肩,不打算與他爭辯太多。畢竟,感情的事情,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他人出於好意或者壞心,都隻是一知半解,真正還是得自己去麵對,無需要說多了。
話鋒一轉,“明天一早要開庭,你行嗎?”
“怎麽不行?我一會兒回去還得看案子,再準備準備!我正當壯年,體力好得很!你要擔心還是擔心蕭某人,我看今晚是睡不著了!”
秦妤搖搖頭,什麽話題都能扯回他身邊去。
詹子旭覺得自己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要不是自己兄弟的事情,他也不會費這麽多唇舌,要不她還以為自己閑的蛋疼。
伸手指了指拐角,“你在前麵放我下車就行!謝謝!”
秦妤放下詹子旭後還在市區兜了一圈才回家,許久沒開車了,開了一晚上就覺得累,一手撐著後頸,活絡腦袋。
負一層樓梯間的燈是暗的,隻有停車場依稀的燈光,她按了電梯,正在等。突然間看到一個人站在那裏,嚇得倒吸了口涼氣。“蕭爺?”
外頭依稀的燈光照在蕭邦臉上,他一身黑色的大衣,高領,整個人仿佛沾了一身的寒霜,眉宇冷酷,就那麽一瞬也不瞬地望著她,看得她渾身發麻。
一整晚的“遙遙相望”已經耗光了秦妤的氣力,這會兒不單覺得害怕,還覺得累,無力應對。
電梯門一開就著急跑,但蕭邦幾個大步過來,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就抵在了牆上,氣洶洶的,“你還想逃到哪去?”
秦妤受了驚,說話都不利索了,“我沒逃……我要回家……你放開我……”
“這麽久了,為什麽不和我聯係?”
秦妤第一反應是反問——你不也沒和我聯係?但話在嘴邊止住了,無端變成了冷淡的一句,“沒必要!”
顯然是被這三個字給刺激了,蕭邦的眉頭深深擰了起來,扣住她手腕的力度愈發大了,頭壓得更低,幾乎是著她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話,“什麽叫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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