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第一寵後

第26章 全力出擊

第一寵後 第二十六章 全力出擊

伴隨著轟鳴的雷聲,豆大的雨點開始灑落下來,埃及的春季很少會到這樣子的雨天。娜芙蒂蒂覺得這也許就是老天在暗中幫助他們清理戰場一樣。

殺喊聲被雷聲掩蓋著,娜芙蒂蒂隻能隱約聽到一點,若不是有侍衛隨時來報告情況,她恐怕還沒辦法知道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伯狄諾思在不久之後回到了院子裏,因為下雨的關係,娜芙蒂蒂進入到了房屋內。

“怎麽樣了?還有多少?”雖然沒有親眼到具體的情況,但是她感覺的到,那緊張的氣氛。

“差不多了!”伯狄諾思氣喘籲籲的說,而後他再一次拿出哨子,隻是這一次吹得時間比較長。

這是事先設定好的暗號,隻要這個暗號一處,就要以最快的速度結束暗殺任務。伯狄諾思擰眉來到屋簷下,聽著遠處的聲音。

夜色中,殺手們的速度明顯的加快了許多,長時間的被圍攻,剩餘下來的阿蒙祭司已經無力負擔一輪又一輪的殺戮了。一個個苟延殘喘的在深夜裏逃竄著,但是沒有跑多久,就被身後冰冷的彎刀一道劃破脖頸。

士兵們在黑暗中將那些被殺了的阿蒙祭司的屍體全部都一一清點之後,再向伯狄諾思匯報還有多少的人活著。一直到最後一個被殺掉,這場暗殺才算是落下了帷幕。

四周瞬間安靜下來,娜芙蒂蒂知道這是所有的暗殺都已經結束了的意思。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像是要將這一切全部都衝掉一般。

著院子裏那一堆一堆的屍體,娜芙蒂蒂隻覺得血腥味衝天。她擰眉上了伯狄諾思為她臨時調來的馬車。

坐在馬車上,娜芙蒂蒂著那些士兵將屍體分成幾堆,而後在屍體上澆上油,將火把丟在上麵,屍體立刻燃燒起來。

著那衝天的火光,娜芙蒂蒂的心裏再一次不舒服起來,她以為她可以麵對這一幕的,可是她好像還是有些高估自己了。

放下馬車上的簾子,娜芙蒂蒂撇過頭去。盡管她不向那邊,但是空氣中彌漫起來的屍體被燒焦的味道確實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忽視的。強壓下狂跳的心,娜芙蒂蒂努力的做到麵無表情。

終於,伯狄諾思處理好了戰場,而外麵的雨也是越下越大。伯狄諾思來到馬車外對娜芙蒂蒂道:“王後,都已經處理好了,可以回王宮去了。”

“嗯。”娜芙蒂蒂淡淡的應聲。接著她就聽到外麵伯狄諾思說了一聲出發,馬車便緩緩的動了起來。

伴隨著馬車的移動,焦臭味距離自己也是越來越遠,原本濃重的焦臭味到最後逐漸的消失。娜芙蒂蒂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

來到底比斯的街道上的時候,娜芙蒂蒂還是忍不住掀開車簾了已經許久未見的街道。因為現在是身體也,所以家家戶戶閉門熄燈,都在熟睡中。娜芙蒂蒂不禁感慨,或者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樣子平常的一個夜晚會發生那樣子的事情吧。

終於,馬車道了王宮大門口,娜芙蒂蒂走下馬車,阿肯那頓早早的就在等候了。原本凱雷是勸他不要來的,外麵又在下著雨,可是他沒辦法待在宮殿裏等著,那樣子感覺讓他抓狂。

到娜芙蒂蒂下了馬車,阿肯那頓立刻上前將娜芙蒂蒂擁入懷中,緊緊的抱著娜芙蒂蒂,那感覺就像是分別了幾十年一樣。

而後他放開娜芙蒂蒂,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下娜芙蒂蒂,到娜芙蒂蒂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這才算是放下心來。

殺手們早在半路的時候就被伯狄諾思差遣回去了,至於侍衛們,因為都是王宮的侍衛,所以到了王宮門口,也就都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上去了。

回到新宮殿,阿肯那頓便直接來到了房,娜芙蒂蒂和伯狄諾思也跟著來到了房。拉莫爾和納莎早已經準備好了溫熱的紅茶。

因為下雨,娜芙蒂蒂有些冰涼的手在觸及到紅茶的一瞬間,總算是暖和了一些。喝著紅茶,娜芙蒂蒂聽著伯狄諾思向阿肯那頓匯報著今晚的一切。

“今晚的一切都很順利,辛苦你了。”阿肯那頓聽了伯狄諾思的話,微微點點頭,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終於是落地了。

“這沒什麽,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而且身為阿蒙大祭司我,鏟除了自己的死對頭阿蒙祭司,也算是為自己以後鋪路啊。”伯狄諾思搖搖頭,法老的這個決定是對他有利的,他去做這件事也是應該的,而且這個計劃也不是他一個人想出來的,這個時候的功勞怎麽能是他自己的呢。

伯狄諾思想到這裏,轉頭一直沒有說話的娜芙蒂蒂,今天若是沒有她在,自己恐怕也不會那麽快的結束這件事吧。

雖然最初是為了不讓她受到傷害,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的加大的任務量,提高的任務的難度。但是也是因為有了這樣子的一個原因在裏麵,所以今晚的事情才會迅速的解決。

阿肯那頓見伯狄諾思向娜芙蒂蒂,不有的皺了皺眉,起來伯狄諾思的心裏還是有著娜芙蒂蒂的。不過依照伯狄諾思這些日子以來的表現來來,伯狄諾思這個人他還是可以信得過的。

伯狄諾思也察覺到了阿肯那頓目光中的不善和警告的意味,無奈的笑了笑,道:“既然事情都已經結束了,那麽我就先回去了。明天的事情隻要法老吩咐便可。我阿頓祭司們一定會全力的配合法老的。”

“嗯,那就好。”阿肯那頓點點頭。

伯狄諾思得到了允許,便起身離開了房。

娜芙蒂蒂還是有些恍惚,雖然她沒有像最開始解除這些的時候那麽害怕,但是到那麽多的屍體堆放在自己的麵前,她還是覺得有些無法承受。

“怎麽?還是不習慣嗎?”阿肯那頓其實在就已經注意到了娜芙蒂蒂的緊張和恍惚,但是因為有伯狄諾思在,他不好多問什麽。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了,他也好問問了。

“是啊!我以為我可以的,可是我還是太高估我自己了。”娜芙蒂蒂點點頭,心裏很是慌亂。之前的一幕一幕在她的麵前總是揮之不去。

“沒關係,你已經進步很多了,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就會習慣的,慢慢來會好的。”阿肯那頓起身來到娜芙蒂蒂麵前,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處。

“或許吧。我想知道你是怎麽習慣這些的?”娜芙蒂蒂歎了口氣,低聲問道。

“習慣?沒有誰會習慣這些,不過是將那種感覺壓下去而已。”阿肯那頓淡淡的說,在他來這種事情沒有誰會習慣,也沒有誰會願意一直做,隻不過是被逼迫之後,慢慢學會了隱藏這種感覺而已。

“是嗎?”娜芙蒂蒂想著自己的感覺,原來大家都一樣,不過是見的多和見的少罷了。

“好了,不要多想了,天色也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呢。”那麽多的阿蒙祭司不見了,底比斯的平民肯定會有疑問的,他還要有一個解決的辦法才行呢。若是明天能夠一舉成功,那麽這件事才算是徹底的結束了。

“嗯。”娜芙蒂蒂點點頭,兩人便往臥室的方向走去。盡管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可是明天的事情更加的重要,所以不可以馬虎。

翌日清晨,當陽光衝破第一層薄霧的時候,娜芙蒂蒂和阿肯那頓便早已經吃過了早餐,因為今天他們將麵臨的是一個嚴峻的問題。

昨晚的事情赫倫希布已經在清晨的時候就匯報過了,現在正在去昨晚暗殺地點的路上。娜芙蒂蒂和阿肯那頓則來到了議政大殿,等待著赫倫希布的消息。

昨晚的大雨將所有的一切都衝刷的幹幹淨淨的,那雨直到天快亮了的時候才停下來。一路上呼吸著帶頭泥土的芬芳的空氣,娜芙蒂蒂覺得自己快要忘記昨晚的一切了,因為這樣子的空氣讓她想到了新生。

來到議政殿,幾乎所有的大臣都來了,畢竟是整個的阿蒙祭司全部失蹤,而不是一兩個,所以這件事他們必須要重視。

到法老和王後來了,大家都打起精神,神色緊張的向朝著寶座走去的阿肯那頓和娜芙蒂蒂。

坐到寶座上,阿肯那頓擰眉向下麵,厲聲問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雖然這整件事都是在他的計劃之中,可是這些大臣們有些並不知道這件事,畢竟這件事是在秘密進行的,隻有娜芙蒂蒂和伯狄諾思知道,其他的人還並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既然要演戲,那麽他覺得就要將戲演足了那才好。

“法老,聽聞昨晚阿蒙祭司全部被暗殺,至今找不到屍體,而且凶手也沒有了蹤跡。”其中一位大臣說道。

“是嗎?什麽人竟然這麽大膽!”阿肯那頓眉頭緊鎖,那表情滿是不可思議。

“這個目前還不清楚。”大臣躬身說道。

“竟然又人如此的大膽和我過不去,我才剛剛將阿蒙祭司全部都安排好,從新讓他們住進了底比斯,現在竟然出這種事,那要讓百姓如何的想我!一定要給我徹查這件事!”阿肯那頓一拍椅子扶手,高聲嗬斥道。

“法老,您覺得會不會是之前劫走王後那群人幹的,畢竟那些人曾經可是想要奪取王位的!”阿尼恩將話題巧妙的引開了,當然他之所以會這麽做,也是因為阿肯那頓答應了他要將阿伊再調回底比斯的。

“怎麽?你覺得有可能會是那些人?”阿肯那頓嚴肅的問道,那樣子要多真實有多真實。

一邊的娜芙蒂蒂的隻想笑,但是在這樣子的環境下,她還是強忍著自己想笑的衝動,穩穩的,麵無表情的坐在王後的寶座上,狀似認真的聽著阿肯那頓和大臣們的對話。

“如果不是他們還會有誰?早前的時候在幾個阿蒙祭司的二級預言祭司叛變的時候,他就曾經將阿蒙祭司招在自己的麾下,隨時準備反叛。現在法老您將阿蒙祭司全部都召回底比斯了,那個人自然是會新生報複,而且殺了阿蒙祭司,曾經和祭司們產生矛盾的法老您可就成了民眾們反抗的對象了。”阿尼恩說的一板一眼的,像是這件事就應該是這個原因。

“如此說來好像是這樣子的。”阿尼恩的話剛剛說完,一個大臣就接過了話茬說道。因為阿尼恩的分析很是全麵,他不得不相信,而且隻有這個解釋行得通,法老總不會做那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吧。

“說的也是啊!說不定就是那個人幹的!”又一個大臣站出來說道。

就這樣三人維護,不一會,立刻有好幾個大臣都站出來說這件事,阿肯那頓點點頭,大家若是都接受了這個說法的話,那麽他就已經成功一半了。接下來隻要這些大臣相信,並且告知民眾的話,這件事他就完全可以推脫掉了。

娜芙蒂蒂見此,心中算是放下心來,隻要大臣們口徑統一,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法老,赫倫希布大人回來了。”就在大家一片的聲討鬥篷人的聲音中,一個侍衛進來稟報道。

“是嗎?快請他進來。”聽到赫倫希布回來了,阿肯那頓更加的來了精神,隻要赫倫希布將他調查的結果一說,那麽整件事情就可以對外公布了。

很快赫倫希布就走了進來,對阿肯那頓說道:“法老,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整件事情好像是那個神秘的人幹的。隻要我們調查清楚了這個人的身份,那麽對於給那些祭司報仇也就容易多了。”

“是嗎?那麽這件事就全權的交給赫倫希布維西爾你去做了。”阿肯那頓聽後立刻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高聲宣布道。

“是!”赫倫希布也朗聲回答。

這一唱一和的,沒有什麽人比阿肯那頓和赫倫希布這一對君臣做的這麽完美了,多年培養出來的默契可不是白白培養的。

而下麵站著的一切大臣也都一個個一副一臉了然的樣子嗎,好像那件事他們早就猜到了就是那個神秘人做的一樣。誰也沒有懷疑這件事還會有什麽別的原因在裏麵。

既然整件事情的真凶已經敲定了,那麽接下來隻要寫一份告示,告知民眾就可以了,於是阿肯那頓叫來那個負責宣傳的官員,吩咐他寫一份告示張貼在底比斯城內的各個城牆上,讓哀家人民到,並且將自己對阿蒙祭司的哀思之情也寫進去。

就這樣,所有的一切就都處理完了,阿蒙祭司也就這樣子從底比斯徹底的消失了。事情得到了圓滿的結局,那麽大臣們自然也就沒有什麽事了,一個個陸陸續續的都回去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娜芙蒂蒂著阿肯那頓說道:“你難道就不怕圖特摩斯報複嗎?”

她還是有些擔心的,依照圖特摩斯的性格恐怕不會那麽容易的就讓自己被冤枉的,他們這麽大張旗鼓的說這件事,他要是真的報複就麻煩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他現在實力受挫,不會那麽快的報複的,而且就算是他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那麽也就會更加的讓人民確定這件事是他做的,不是嗎?”這個可能阿肯那頓早就想過了,他想圖特摩斯也不會那麽笨的站出來,所以不存在什麽問題。

娜芙蒂蒂還是有些擔心,因為圖特摩斯現在的性格比較之前似乎更加的陰毒呢,誰能保證他不會做出那些出格的事情。

不過到阿肯那頓那麽的自信,她想自己或者也是太過擔心了才會如此吧。隻希望圖特摩斯不要知道這件事才好,否則又將是一場戰爭啊!

不知道為什麽,生在帝王之家總是會和血腥掠奪聯係在一起,不管是在什麽時代,不管是在什麽地域,大家似乎都是這麽模式。也許這就是權利和金錢的**吧。在這樣子的一個大的環境裏,即便是你不在乎這些,但是也勢必會被趨勢拉著不得不做這些事。

和阿肯那頓回到宮殿裏,娜芙蒂蒂便站在窗前暗自祈禱著,希望不要因此而出事。她現在隻想過一段平靜的生活,可是生活真的能讓娜芙蒂蒂如願嗎?很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就像是她所預料的那般,圖特摩斯不會那麽輕易的放棄,因為他覺得的從他的手中奪走的太多太多了。

所以,他必須要將這一切全部都奪回來,當然這也包括娜芙蒂蒂這個人。

於是阿蒙祭司被暗殺的這件事就此落下帷幕,而新的事情也在等待著娜芙蒂蒂去應對,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要去視察新都城的修建情況,而後將阿伊從新調派會底比斯來。娜芙蒂蒂知道,阿伊一回來,她想要的平靜的日子就更加的不會出現了。

不過也是因為阿伊,這件事才能如此順利的解決,而且放著阿伊那樣子的一個人在外麵,始終還是不安全的,還是放在身邊來的要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