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第一寵後

第36章 赫梯國王

第一寵後 第三十六章 赫梯國王

娜芙蒂蒂盡管還是覺得這樣子有些不好,畢竟他們身上都還有傷在身,做劇烈的運動,恐怕會有問題吧。

可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阿肯那頓已經來到她的身邊,攔腰將娜芙蒂蒂抱起來,放到了**。緊接著他的大手便覆蓋上來,再加上那火熱的唇,炙熱的吻,沒多久娜芙蒂蒂就繳械投降了。

夜色中燭火搖晃,雖然天氣還未到盛夏時分,可是娜芙蒂蒂還是在阿肯那頓炙熱的吻下渾身像是發燒一般,熱的難受。

阿肯那頓盡量小心的不去碰觸娜芙蒂蒂的傷口,也盡量的讓自己的動作輕柔一些。著身下的娜芙蒂蒂臉頰緋紅,嬌喘連連,阿肯那頓的心幾乎要化成一灘水了。

蘇比路裏烏瑪策馬狂奔,夜風夾雜著沙漠中的沙粒砸在臉上,讓他多少清醒了一點,可是一旦勒緊韁繩,馬兒停下來的時候,腦海中就不自覺的蹦出阿肯那頓親吻娜芙蒂蒂時候的畫麵,還有娜芙蒂蒂在阿肯那頓身下承歡的樣子。

翻身下馬,蘇比路裏烏瑪在沙漠中狂奔了一段距離後,爆喝出來。狂吼之後,才像是累極了一般,躺倒在沙漠中。

月落日升,新的一天開始了,娜芙蒂蒂疲憊的睜開眼睛,昨晚她幾乎一夜未眠。伸手摸摸身邊,阿肯那頓竟然還在。

抬頭著阿肯那頓那一雙桃花眼,娜芙蒂蒂再一次驚覺,阿肯那頓似乎變的又好了許多呢。這樣子一個風華萬千的男子,為何竟會被雕塑成那個樣子?

“醒了。”阿肯那頓伸手撩開娜芙蒂蒂遮擋在額前的碎發,溫柔的說。

“嗯。怎麽你還在這裏?不去管蘇比路裏烏瑪了嗎?”娜芙蒂蒂覺得雖然這事她和阿肯那頓都心知肚明,可是蘇比路裏烏瑪畢竟還是赫梯的國王啊,不招待總是不好的。

“這有什麽關係,就讓他以為你我如膠似漆好了,即便是他當我是一個昏庸的國王那又怎麽樣,我不在乎。”阿肯那頓捏捏娜芙蒂蒂的鼻子,笑了笑來說道。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這麽晚了還不起床,平日裏你可不是這樣子的。而且你應該很早就起床了吧。”娜芙蒂蒂翻著白眼說道。著阿肯那頓身上的這一身衣服,整整齊齊的,雖然人是側臥在**的,但是卻並沒有絲毫的睡眼惺忪的狀態,整個人精神的很呢。

“那又怎麽樣,誰讓他幹動歪心思在你的身上,我就是要讓他你我之間有多麽的恩愛,讓他早日斷了那些沒必要的念頭。”阿肯那頓說的理所應當,很是坦然。

“你不生氣嗎?”娜芙蒂蒂坐起身來問道。

“生氣?因為他喜歡你嗎?為什麽?太喜歡你說明我的王後很優秀,我為什麽要生氣。不過若是你也喜歡他,那麽我才是要生氣的。”阿肯那頓說話間,到娜芙蒂蒂準備穿衣服,考慮到她的手臂不是很方便,便主動幫娜芙蒂蒂穿衣服。

娜芙蒂蒂認真的著阿肯那頓,她沒有想到,這樣子的一個問題在他來竟然是那樣的簡單。而娜芙蒂蒂也沒有想到,在這裏的另一個人,也就是蘇比路裏烏瑪也同樣的將她愛到了內心深處。

“法老,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帳篷外和魯盡職盡責的說道。其實是蘇比路裏烏瑪國王已經等候半天了,不見法老和王後起床,他們這才坐不住來請人的。

而和魯自告奮勇的前來是因為他覺得一向勤勉的法老和知達理的王後絕對不是無原無故的才會起床晚的,自然這些在赫倫希布和阿伊的眼中也是一樣的。

“知道了,馬上就去了。你們先照顧赫梯國王吧。”阿肯那頓這話說的很是官方,娜芙蒂蒂從來沒有見過阿肯那頓會這樣子說話。

“是!”和魯得到了回答,便轉身離開了。這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

阿肯那頓幫娜芙蒂蒂穿好衣服,又將布巾沾濕,幫娜芙蒂蒂擦了擦臉,而後又幫娜芙蒂蒂準備了漱口水。一些列的動作他做的很是自然熟練,絲毫沒有生疏的感覺。

“身為埃及的法老,你這樣子對待你的王後,不怕別人見了啊!”娜芙蒂蒂笑道。

“怕什麽,我的妻子需要我的幫助,我應該感到榮幸才對。更何況,我可是隻有你這麽一個妻子,若是再不好好對待,那可說不過去吧。”阿肯那頓放下漱口水,上前攬住娜芙蒂蒂的腰說道。

話音一落,他便攬著娜芙蒂蒂出了帳篷,朝著主帳走去。進了主帳,阿肯那頓和娜芙蒂蒂理所應當的做到了主人的位置上。

蘇比路裏烏瑪著相攜而來的兩人,目光很是複雜晦澀,但是卻什麽都沒有說,隻是端起麵前的熱湯喝了起來。

阿肯那頓和娜芙蒂蒂坐定之後,阿肯那頓著臉色鐵青的蘇比路裏烏瑪說道:“不好意思啊,讓蘇比路裏烏瑪國王久等了。娜芙蒂蒂這幾天奔波勞累加上昨晚我又不加節製,所以耽誤了時間。”

蘇比路裏烏瑪本就難的臉色在聽到阿肯那頓的這話的時候,渾身一震,臉色越發的難了起來。

娜芙蒂蒂著這緊張的場麵擔心阿肯那頓會惹怒蘇比路裏烏瑪,給埃及帶來無妄之災,於是暗中拽拽阿肯那頓的衣服,讓他稍微節製一點。更何況身為法老在外人麵前說這些總是不好的。

“王後如此的美麗,若是我的話,也自然是會像法老這般的用心嗬護的,不,應該說我會比法老更加的用心!”蘇比路裏烏瑪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瞬不瞬的著娜芙蒂蒂,他這話雖然是回答剛才阿肯那頓的話的,可是卻是真的扼要說給娜芙蒂蒂聽的。

他知道他自己是來的比阿肯那頓晚,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比阿肯那頓少愛娜芙蒂蒂多少。

阿肯那頓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蘇比路裏烏瑪這個樣子是要打算向他宣戰嗎?若不是在他這一次救了娜芙蒂蒂,他真的想要將這個麻煩清楚埃及去。

一頓早餐就這樣子在兩個男人的你來我往中進行著,娜芙蒂蒂隻覺得周身的壓力巨大,因為蘇比路裏烏瑪表現的太過明顯了,簡直就是讓阿肯那頓無地自容的樣子。這樣子下去勢必會出現很多的不必要的麻煩呢。

終於,一頓難捱的早餐算是平靜的過去了,娜芙蒂蒂擔心在這樣子下去,阿肯那頓肯定會和蘇比路裏烏瑪起爭執,到時候兩個人的爭執很可能會引起兩國的戰爭。不行,她不能讓事情這樣子發展下去。

好在下午阿伊會安排大家去參觀新都城的接到規劃和修建進度。王宮的部分已經修建的差不多了,隻要等到王宮裝飾一番之後就可以入住了。不過人民住的街道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修建呢。

要搬遷來的民眾現在正在努力的修建著自己未來的家園,而有些民眾則在努力的開墾荒地,湧來種田。

駐營地距離新都城並不是很遠,隻需要幾個小時就可以到了。隊伍浩浩蕩蕩的出發,阿肯那頓和娜芙蒂蒂乘坐馬車,而蘇比路裏烏瑪借口身體不舒服,強行的進入了馬車內坐下。原本以為可以將兩人分開的娜芙蒂蒂再一次將願望落空了。

來到新都城城門口,娜芙蒂蒂受不了馬車內沉重的氣氛,便主動要求下車步行進入新都城,美其名曰是要好好的欣賞一下新都城。

阿肯那頓和蘇比路裏烏瑪一左一右走在娜芙蒂蒂身邊,那樣子像極了兩個護衛,黑著連一言不發的走著。

阿伊好幾次想要開口,但是都適時的閉嘴了,現在這種情況根本就不適合說話,若是他說錯什麽,那麽可就麻煩了。

一個是埃及的法老,一個是赫梯的國王,不論是哪一個他都說不得,至於中間的埃及的王後,他現在若是敢說什麽指責的話,恐怕會死的更快。盡管他心中覺得是娜芙蒂蒂勾引了蘇比路裏烏瑪,但是他卻不能說什麽。

若不是因為這個娜芙蒂蒂,他阿伊還是埃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維西爾,根本不會淪落到到這裏來做一個監工的。

現如今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法老的認可,要從新回到底比斯去了,盡管他現在勢力已經大不如前,可是隻要能夠回去,他就還有翻身的機會不是嗎?放在眼前的這大好的機會,他又怎麽可能放棄掉。

所以盡管他很是不慣現在的娜芙蒂蒂,可是他還是覺得忍一時會得到更多。日後有的是機會除掉娜芙蒂蒂這個妖女。

走在新都城的石板路上,娜芙蒂蒂認真的著眼前的這個全新的城市,雖然這座城市存在的時間很短,可是卻是阿肯那頓在位的時候的經濟政治的中心,也會有著屬於它的一段獨有的輝煌曆史。

新都城的道路修的很是寬闊,比起底比斯來要寬闊許多,街道也整齊的多。沿途到的民眾們因為到法老和王後而激動的歡呼雀躍,娜芙蒂蒂溫和的和人民打著招呼。阿肯那頓攬著娜芙蒂蒂的腰,頻頻向民眾致意。蘇比路裏烏瑪依舊是冷著一張臉著周遭熱情的民眾。

聽著民眾們對娜芙蒂蒂的讚美,蘇比路裏烏瑪的心中竟然緩緩的生出一股滿足感來。這種感覺雖然很是怪異,可是他就是會那麽覺得。

來到新王宮的入口,娜芙蒂蒂抬頭著那巍峨的大門,心中頓時覺得氣勢磅礴,她記得這個圖紙似乎是阿肯那頓自己畫的,沒有想到呈現在眼前的效果竟然是如此的驚人。

“怎麽樣?喜歡嗎?”阿肯那頓得意的說。

“嗯,很喜歡!”娜芙蒂蒂點點頭,盡管她覺得這些都是沒有用的,可是在想到日後留下的曆史價值的時候,又一次對這大門生出些許的好感來了。

進入王宮,幾個純白色的宮殿便出現在眼前,全部都是由白色的大理石裝飾的宮殿外牆,上去猶如白雪一般,晶瑩華麗。

宮殿內部因為還沒有完成,所以有些空蕩蕩的,走路進去還會傳來一聲聲震人心魄的回聲。順著蜿蜒的階梯走上二樓,娜芙蒂蒂被這宮殿神神秘秘的吸引了。

阿肯那頓告訴她這是屬於他們的宮殿,娜芙蒂蒂隻覺得滿心的感動。因為這宮殿幾乎全部都是按照她曾經有意無意間透露出來的話語修築的,就像是那個屬於他們的小院子一樣,是阿肯那頓在她的描述中修建起來的。

倒不是因為這個宮殿如何的華麗,如何的奢靡,隻是因為阿肯那頓曾經將她說過的話全部都一一記在心底,她感動的是這一份感情,感動的是這一份心意。

阿肯那頓因為到宮殿裏的一個房間與他描述的並不相同,所以讓阿伊找來負責的工程師,他要親自告知這個宮殿他不滿意的需要修改的地方。

這裏是他和娜芙蒂蒂以後要從新開始的地方,這裏也是以後他們的家,所以馬虎不得,一定要仔細才好。

而娜芙蒂蒂來到二樓之後,絲毫沒有發現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那就是蘇比路裏烏瑪。不過和魯是不會讓娜芙蒂蒂獨自行動的,不過他卻不可以直接跟上去,他選擇了他習慣的方式,暗中跟著。

“怎麽?不過是一個宮殿而已,你起來似乎很喜歡的樣子。”在蘇比路裏烏瑪來,這個宮殿並不是很奢華很精致的,在赫梯,隻要他想要,這樣子的宮殿他可以修建幾十座。

“你不會明白的,這裏麵的很多東西都是我有意無意間提起過的,而阿肯那頓卻全部都記得。雖然這座宮殿在你來或者可以說是不能代表什麽,它甚至起來有些普通,但是走進這裏,我就可以到和阿肯那頓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娜芙蒂蒂撫摸著手下的樓梯扶手輕輕的說道。來到窗邊,娜芙蒂蒂著窗外開闊的視野,還有準備修建花園的空地,這些都是阿肯那頓為她做的。

而娜芙蒂蒂這話。蘇比路裏烏瑪卻不讚同了,他道:“阿肯那頓能給你的我一樣可以給你,我甚至可以給你比阿肯那頓更多的東西。”

“可是你要明白,愛情這種東西,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理解的,在我來,我隻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就足夠了,而阿肯那頓為了我也做到了這些。”娜芙蒂蒂覺得在這樣子一個君權神授的世界觀裏,阿肯那頓能夠為她做到這些已經足夠了。

“一生一世一雙人?那麽那個奇雅呢?雖然她已經被囚禁了,可是她曾經也算是法老的妻子吧,你竟然還說什麽一生一世一雙人,阿肯那頓早就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了。”蘇比路裏烏瑪惱火的說道。

“事情是什麽樣子的,我自己很清楚,我之所以還會這樣子說,那就表示阿肯那頓還是我一個人的。”娜芙蒂蒂轉身著蘇比路裏烏瑪,隻要她可以勸說他放棄,那麽這件事就算就此了結了。

“你為什麽會如此的自信呢?娜芙蒂蒂,現在或許阿肯那頓是愛著你的,可是以後呢?你還能如此保證嗎?”蘇比路裏烏瑪不相信,他若是可以給娜芙蒂蒂更好的東西,娜芙蒂蒂還會守著阿肯那頓。

“你還是不明白,或者就像是你說的那樣子,阿肯那頓沒辦法保證會愛我一生一世,可是你呢?你就可以保證嗎?至少他現在是隻有我一個王後,而你呢?我想你的王後和侍妾應該不隻是有一個吧。”娜芙蒂蒂希望自己可以盡快的勸說蘇比路裏烏瑪想清楚。

或者蘇比路裏烏瑪隻是一時被她的美色所迷惑了,所以忘乎所以了也說不定。她隻希望蘇比路裏烏瑪可以想清楚這些問題。

她和阿肯那頓的感情不是一天兩天就建立起來的,在這兩年多的風風雨雨中,他們嫉妒經曆生死,又嫉妒分離,內憂外患的一大堆,可是他們還是走過來了。所以她希望蘇比路裏烏瑪不要如此的感情用事。當**退去了,他或者會後悔。

“你是覺得我對你的愛沒有阿肯那頓那麽深嗎?你可知道這一年來我幾乎是沒日沒夜都在想你,若是你可以跟隨我去赫梯,你會發現我對你的感情!”蘇比路裏烏瑪認真的說,在這一年中,他總是會反反複複的夢到娜芙蒂蒂,他也將這些夢境全部都畫在了羊皮卷軸上,那些卷軸現在幾乎可以掛滿一整個房間了。

而且他蘇比路裏烏瑪可是從不覺得女人有多麽的重要的人,在他的眼中,沒有什麽比擴張國土更加的讓他覺得重要的事情了。可是現在他竟然發現了比這個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娜芙蒂蒂。

盡管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他曾經隻見過娜芙蒂蒂一次,卻可以如此的記憶深刻,而且還莫名其妙的為了她來到埃及。可是他現在明白了,原來這就是愛上一個人的表現。

所以他在確定自己的想法之前是從來不會任意的胡說的。不過若是他說出來了,那麽就絕對是他最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