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狼人吸血鬼

第二十四章 前世海邊邂逅

針鋒相對的戰鬥依舊在繼續。

但是勝負似乎已經成為了定局。

“你受了重傷是不可能贏得了我了。”哈斯頓望著倒在地上的no1說道。

“你不希望犧牲任何人去幫助你,但是你為了一個女人,就甘願采取行動,哪怕犧牲no9。”no1說道。

“你把no9怎麽了?”哈斯頓嘴角一抽問道。

“怎麽了?”no1搖搖頭說道:“她怎麽了,當你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難道還沒有想到嗎?她終究不是純正的血族,就像你一樣,是一輩子都翻不了身的。”no1嘴角一勾說道。

挑釁一觸即發。

視角轉回瀑布裏的洞穴,或者說,它其實已經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洞穴了,宛如一個真正的家,有床,有廚房,有書房,有女主人也有男主人。

“哈斯頓~”我大聲喊著,哈斯頓這個超讚的服務生就以一種很快的速度從外麵的樹林裏站在了我的麵前。

“怎麽了?honey?你沒事吧?”他一臉焦急地看著我。

“我今晚想吃蘑菇。”我輕聲說道,說得輕描淡寫。

“哦,honey,你知道嗎?剛剛我在樹林裏差點捕到一隻迷路的麋鹿。”哈斯頓認真地瞅著我說道:“而且現在是冬天。”

“哦,是嗎。”我壞笑地像個故意整別人的小孩子一樣撅著嘴在他的手臂上輕輕吻了下去道:“這樣呢?”

“你要什麽我都給你搞到。”他不爭氣地笑了笑,在我的額角留下輕輕一吻,走出洞穴。

10秒鍾後,我聽到了他的喊聲:“快跑!雲謙!快!”

從來沒有什麽事情能夠讓哈斯頓發出如此恐慌的聲音,我立即按照哈斯頓之前告訴過我的那樣,快速從書架後的密道向外爬去。我從來沒有在這條密道裏走過,所以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要走多久才能到達哈斯頓為這條密道設計的終點。我就這樣爬著,膝蓋在石板上摩擦著,已經漸漸於腫了。忽然我感到了一陣清風吹過,我確定出口一定就在前麵。

我終於爬了出去,出口在一個巨大的樹洞裏,待我從樹洞裏爬了出來,我才發現,自己已經遠離了瀑布很遠,而我現在究竟在哪裏,我也不知道。

“終於開始了。”那個坐在巴黎咖啡廳的蒼老的男人道:“終於開始了。”

“先生?什麽開始了?”端咖啡的孩子順口問道。

“創世紀。”老男人道:“絕對堪比創世紀。”

我在這片不知名的森林裏大喊著哈斯頓的名字,但是哈斯頓的聲音並沒有出現。我真的很是擔心。隻好反身決定從樹洞裏爬回去,不成想,樹洞的洞居然突然間不見了,或者說是那顆樹上的洞口不見了。我心中一慌,深知要趁著天明早些找到有人煙的地方,也好想辦法聯係哈斯頓。於是我就迎著太陽的方向快速走著。

就這樣走啊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居然來到了海邊,金色的沙灘在傍晚的月光之下朦朦朧朧,甚是美麗,忽然,我看見有什麽躺在沙灘之上,我連忙向前靠近了幾步,向前一望,竟然是一個人,那是一個穿著背心的男人,但是他的白色的背心已經被紅色染紅了,而這紅色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那是鮮血,他的胸口受傷了!

我沒有多想,畢竟從小的思想品德課就教育我說,要見義勇為,於是我就那樣跑了上去。

這是一個將近30多歲的外國男人吧,他的胡須都已經濃密地覆蓋在了他的臉上以及腮上,我甚至一時半會看不清他的長相。他的五官都淹沒在他濃密的體毛裏了。

我抓緊時間脫下他的背心,隻見傷口正在他的心髒之上,血水已經不流了但是那個場麵還是令人難以接受。我強忍著不吐不跑,生生地把他往岸上拖,誰知道這個男人居然是那麽地重,我使勁盡了全身的力氣,居然拖不動他。我自言自語道:“這位老外兄弟,不好意思,我可是盡力了,你要是爭口氣,就別死,你要是死了,也千萬不要怪我。”我正調侃著,隻聽見一個低沉的微小的嗡嗡的聲音,最初,我還以為是什麽蚊蟲,不想竟然是這個垂死的男人在說話。

我連忙低下身子,貼在他的嘴邊。

他道:“我的傷口裏的東西,拿出來。”

“傷口裏的東西?”我不可思議地重複道:“兄弟,我知道你們外國人都喜歡開玩笑,但是這個,實在是……”

“please。”他用微弱的聲音乞求道。

“……那……那好吧。”我猶豫了片刻,但還是在我的善心的趨勢之下將手伸向他的傷口,他的傷口不像是被利器劃傷的,相反好像是被野獸的爪子狠狠地掏了一個窩一樣,足足有7·8·厘米的寬度,我將手伸進他的傷口,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我剛被這喊叫叫的想要停下來,他大喊道:“不要停,快!快!把那個東西拿出來!”

我一狠心,手還是沒有抽出來,終於我在他的傷口裏撥弄的手觸碰到了一個棱錐狀的東西,我小心翼翼地將那個東西拿出來,好像是水晶一樣的東西,但是上麵沾滿的鮮血沒有激發我的貪財之心。

“thanks”他看見我手裏拿著的水晶,如釋重負地點點頭,隨即暈了過去。

“喂!你別就這樣死了呀?!”我喊道,隨即向四周呼叫救命,突然,我看見了一棟隱藏在林子深處的目無,我立刻向神祈禱了一下,跑向小屋,太好了!小屋的主人看來不在,但是運柴火的小車還在,於是我推著小車返回沙灘,用這個運柴火的小車將將這個受傷的男人運到了小屋裏。“你絕對不是正常人。”三個小時之後的我無奈地掐著腰斬釘截鐵地對這個已經恢複的甚至沒有了傷口的男人說道。

“maybe”他毫不在意地輕鬆說道。

“別拽英文,你要死的時候那中文說得比地道的上海人還要好。”我說。

“你覺得我不是人類?”他反過來問我道。

“這還用覺得?正常人都可以看出來好嗎?那種傷,一般人早就完蛋了,體質好一點的或許喬丹什麽的能夠頂一回,不過恢複少說歹說也得小半年吧?可是,這才不到3小時,你的傷口就已經愈合了。你說你是人類?鬼才信。”我淡淡說道。

“哇哦。”這個一臉胡子的老男人鼓了鼓掌說道:“那你還真是了不得,既然已經推測出我不是人類了居然還真麽淡定地和我調侃,說實在的,正常情況下,你們不是應該尖叫著暈倒在地嗎?”

“拜托,這都是2013年了,什麽年代了,再說,或許這個事情發生在別的女孩身上他們的確會暈倒尖叫什麽的,但是,這發生在我的身上,所以,就是這樣。”我說。

“哦,好吧,那你一定經曆過比這個還要難以接受的事情。”他說道:“對吧?一兩件詭異事件?”

“得了吧,一兩件?”我攤開雙手道:“何止一兩件,已經3、4年了吧。”

“哇哦,駕輕就熟了。”他說道。

“也許吧。”我說道。

“謝謝你。”他說道:“我叫做……。”

還沒等他說完,我立馬阻止他說道:“這位兄台千萬別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為什麽?”他不解的問道。

“惹我煩心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我真得不想再被更多的事情牽絆了,所以,我們就此告別,畢竟這家小屋的主人還沒有回來。”

“哦,那你不用擔心,這間小屋是我的。”他淡淡說道。

“是嗎?你居然在自己家門口受傷?你要不就是搶了人家的女朋友,要麽就是欠債不還的主兒。”

“好吧,我不能再和你瞎聊吐槽了。”我邊說著,邊站起身,不成想興許是剛剛搬運眼前這個男人時傷到了哪裏,我一個不穩就摔了下去,男人迅速伸出他的手扶住了我,忽然,就在他扶住我的一瞬間,他的鼻子狠狠地嗅了嗅,就好像聞到了什麽什麽不好聞的氣味。待站穩了他說道:“你身上有吸血鬼的味道。”

“你知道?”我一愣隨即淡然道:“也是,你不是普通人。”

“但你是普通人。”他說道“你不應該和吸血鬼有什麽關聯。除非你們之間有一些很密切的關聯。比如說,你是他的固定營養來源。”

“固定什麽?”我沒有聽清楚他的發音說道:“他是我的男朋友。”

“哦。”他了然不屑地一笑。

“你笑什麽?”我道。

“這可能是我聽過的最搞笑的笑話了。”他說著,就下了床,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他就像沒事人一樣自己走到烘焙機旁邊,端起了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一口灌了下去。

“你什麽意思?”我不解地問道。

“吸血鬼居然會有女朋友?這根本就不可能。”他伸出舌頭舔著嘴角道。

“吸血鬼怎麽就不能有女朋友?他們也是人。”我爭辯道。

“你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東方人類。”男人說道:“你剛剛說的話裏有兩個錯誤。”他簡單地瞥了我一眼,說道:“第一吸血鬼並不是人類,他們和……我是說,他們已經連禽獸都算不上了,其次,他們是沒有人性沒有情感的死人,他們唯一擁有的一種情緒就是饑餓感,饑餓感你懂嗎?”他忽然靠近我,說道:“許多吸血鬼都會為了方便或者是自己的喜好,抓一個人類在自己的身邊,隨時供給自己需要的營養。”

“你再開什麽玩笑,哈斯頓從來沒有吸過我的血。”我喊道,忽然回憶起了在婚紗店裏發生的一切。

男人明顯發現了這個破綻他說道:“你一定和他上過床了。”

我狠狠地望向他卻不能否認。

“有一個被吸血鬼催眠的可憐的人類小姑娘。”他笑了笑道:“在他和你……的時候他必然會吸食你的血液,那是一種本能,誰都阻止不了的本性。你已經是他的固定營養源了。你可以仔細找找你的身體。他一定在很多你看不到的地方留下了他的牙印。”

“你一定是在開玩笑。”我不信任地走向洗手間,從裏麵反鎖上門,對著鏡子,我真的找到了他的咬痕,而且不止一條,4、5、個咬痕遍布在我的後背和我的腰上,我居然都沒有察覺到。我穿好衣服回到房間裏。那個男人正悠閑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擦拭著他的獵槍。、

“怎麽樣?找到了吧?”男人說道:“在西方沒有什麽比吸血鬼要冷漠無情了。為了滿足自己的饑餓感,無惡不作,就連新生的吸血鬼孩子都會為了饑餓,殺死自己的父母,那些尖牙鬼還有什麽做不了的?”

“你很討厭吸血鬼?”我問道。

“勸你一句,你可以去找巫師幫助你拜托他。”男人似乎並沒有打算回答我的問題,他隻是把擦得發亮的獵槍放在了牆角,又起身做到壁爐前麵劈柴去了。

“巫師?”我嘟噥著,想起了喬奶奶。如果哈斯頓沒有對我說謊的話,那麽那個養育了我18年的老人就是巫師。

“好吧,為了感謝你救了我一命。”男人再次站起身,從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了一條銀質的項鏈,那是一塊不規則的形狀類似狼或者狗一樣的項鏈。他走到我的身後,不容我反應過來就將那項鏈係在了我的脖子上。

“戴著這個,吸血鬼是不會對你怎樣的。”他說道:“千萬不要摘下來。”

我打量著這條項鏈,也不知道是不是該道謝。

“攪倒到這些事情裏。你也不見得是普通人。”他突然說道,眼睛卻沒有看我,而是遠遠地向窗外望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那麽,你是什麽?還有,你叫什麽?”我問道。

“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他說道:“很快我就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我們也不會再有見麵的機會了,已經晚了,今晚你就住在這裏吧,我今晚有事情,不在,明天一早你離開就好了。”言畢也不等我說什麽,就一個箭步離開了小屋,鑽進了樹林深處。我望向窗外,滿月。

晚上的這裏居然有狼嚎的聲音,我一個人縮在椅子上,因為**還沾染著血跡,我隨意找了一床毯子披在身上,就這樣,居然也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我便醒了,海邊的早上,似乎隻能聽見一片海浪拍打海岸的聲音,那個男人並沒有回來,我準備離開,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從哪裏走,該向哪裏去,我頓時就想罵自己,因為我居然忘了問那個男人我現在在哪個地方,不過肯定還在中國,我這樣安慰自己,緊接著就沿著海邊走。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我似乎聽見了機動車馬達的發動的聲音,我歡喜地向那個方向跑去,待我終於到達那個發聲地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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