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陰毒奸狡,精魂釋放
對砍換血,二打一,看誰怕誰。
聽著那麵的呼聲越來越急切卻越來越低微,白狼真是急了,十幾年的朝夕相處生死與共,那種戰友感情是真的,但他還真不敢放開了和麵前這兩隻召喚物換血,真要撒開了對砍,他有足夠的把握短時間內把麵前這兩個珍貴的變異召喚物徹底砍翻,但他自己的氣血生命恐怕也不會剩下幾滴,到時候衝上去就不叫救援了,叫送菜。
所以他隻能一邊著急,一邊用自己靈活的步伐相對精妙的劍術一點點的挑殺對麵那兩個召喚物的氣血生命,對麵那兩個死靈生物的配合實在太好了,粘土石魔的攻擊沒什麽特色,但血氣厚而防禦高,濃稠驚人的身體讓白狼都不敢全力砍斬上去,此時元氣大傷氣力不繼,不比全勝的時候,如果一劍斬出斬的狠了,很可能把巨劍阻礙鑲嵌在那鮮血石魔身上,那時隻要一個遲緩,旁邊那個不住遊走的大刀骷髏就會毫不猶豫的給自己幾下狠的,而且他也不敢全力進攻骷髏小白,被骷髏小白抓住機會隻是被砍上幾刀,雖然痛,但氣血上還可以勉強堅持,但一旦全力攻擊骷髏小白而被鮮血石魔抓住了機會,一旦被那巨大的鮮紅身體包裹壓製,那可就不是幾刀的事了,在自己掙開鮮血石魔的束縛前,骷髏小白可能已經砍了自己十來刀,把自己都給“卸”了。麵對如此難纏狠辣的兩隻變異召喚,即便是強大凶悍如白狼,也表示壓力很大。
“嗷~~~”的一聲淒厲悲嚎,全身染血的銀色巨狼拚盡了全身的力氣往陰影外麵全力一躍,魔狼芬裏爾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如此的熱愛光明,奈何,好景不長,陰影中一隻青筋密布隱現白骨的猙獰大手又一次伸出,這次拖拽著狼尾巴,把芬裏爾一點一點的拽入了黑暗之中,可憐的高等魔族(昔日)如同舊社會被一群龜公拉入妓院的貞潔烈婦一樣,悲涼慘嚎著,一雙手爪全力扒著地麵,堅實的石質地麵上,都被硬生生扒出劃下了數道慘白甚至帶血的痕跡,緊接著黑暗中傳來一陣陣“喀喀嚓”刺耳難聽,可怕滲人的骨裂之聲,一切消靜。
白狼持著重劍,喘著粗氣。在兩隻死靈生物狙擊下艱難前行的步伐慢慢的停下,英俊的臉頰上顯示出完全不能接受,完全不能相信的神情,本來因為元氣大傷而顯得青白的臉色,此時卻反常的透出一股異樣的潮紅之色。因為在他的精神感應印記聯係中,那原本堅不可摧的關聯印記,斷裂了,消失了。“這怎麽可能???”白狼的心神幾乎在一瞬間崩潰,在他的想來,就算自己死去,那隻狡猾凶殘的老狼也會活的好好的,活有的有滋有味。還好骷髏小白及時給了他幾刀狠的,讓骨刀劈砍所帶來的劇痛刺激了他的神經,略略清醒後,白狼一個狼狽的後竄總算是避過了鮮血石魔迅速撲來的血色軀體,而此時,臉色略顯青白,神情卻放鬆無比的朱鵬一步步的從漆黑的陰暗中走了出來,順勢從手肘上扯下了那殘存破損的金屬鎖鏈。
這本來是一個精品級極為稀有的藍色裝備:“華麗的蒼藍野獸(藍色裝備)”,附帶著十二點的力量屬性,還增加15%獲得更好魔法裝備的幾率,雖然等級不高得到的很早,卻可以說是朱鵬一件極為重要的物品裝備了,奈何,屬性雖好,本身品質卻稍稍普通了一點,身為手套又外在朱鵬和魔狼死鬥博擊的第一線,此時卻是耐久耗盡,完全破碎了,破到了主體粉碎百分之八十以上,除了手肘上的一點鎖鏈,什麽都沒給朱鵬留下的地步,已經完全無法修複了,所以被朱鵬生生拽下來,隨手扔在了一邊,朱鵬並沒有依戀舊物的習慣,相反,他認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便如此時。
“白狼,你還要堅持嗎?現在連你養的那頭怪狼都死了,你一點玩下去的資本都沒有了。”朱鵬一步步的上前走進,一點點的刺激白狼,既是威迫,也是等著剛剛吞服下去的藥劑起效,與魔狼的博殺中,朱鵬幾乎把所有的紫瓶存貨全部吞服喝光了,也正是這些對於第一甚至第二世界轉職者來說都堪稱巨多的全麵恢複藥劑,朱鵬才能從魔狼最後那可怕的攻擊反撲中支撐下來,逃得性命,此時朱鵬吞服的紅藍補劑,雖然也能有效的恢複氣血魔力,但在發揮效用的速度時間上有些遲緩,而且短時間內頻繁服用還會有抗藥性和冷卻時間的限製,雖然是大多數轉職者的通用貨常用貨,卻完全比不上全麵恢複藥劑來得藥效迅快。“白狼,別再堅持了,跟我走,阿卡拉大人依然很看好你,很重視你,跟我回羅格大營,你依然是以前的你,哪怕你砍了阿卡拉奶奶一劍,奶奶最後依然讓我盡量把你帶回去。”
(帶你的頭回去)朱鵬此時一臉溫情,卻在心裏惡狠狠的道,剛剛與魔狼之間的痛楚博殺已經完全刺激起了朱鵬潛伏於體內的可怕凶性,此時白狼就算棄劍投降,朱鵬也絕對會一劍砍殺過去,他想要的是斬殺墮落者白狼的榮譽,羅格大營數百年來最出色轉職者的榮譽,而不是一個回去後隨時可能反水,隨時可能牽連自己,隨時可能和自己競爭的墮落者白狼。“白狼,回去吧,你還可以回頭。”
看著朱鵬那滿是溫情的臉色,聽著他那聲與情並茂的話語,便是心狠如白狼者,也不自覺的動搖了一下,當然不是因為朱鵬,而是因為阿卡拉,無論最後選擇怎樣的道路,最後的結果怎樣,那個老人在每一個轉職者心目中,都是崇高而值得尊敬的存在,羅格大營的精神領袖名副其實,不然白狼也不會選擇她來當狙殺目標,因為殺了阿卡拉,哪怕卡夏及時回來,羅格大營也要崩潰大半。
但此時白狼近乎山窮水盡的時候,朱鵬突然當著他的麵提起阿卡拉的好,就算是心性堅定狠戾如白狼者,不自覺的微微動搖。看著白狼的神情有異,朱鵬眼眸中的邪意殺機更盛,更為健旺。明裏操控著骷髏小白和鮮血石魔微微後退,用來表示善意鬆懈白狼的警戒之心,暗地裏卻命令鮮血石魔,準備脫殼土遁,突襲束縛白狼,不求造成多大的殺傷,隻求束縛白狼幾息,讓已經漸漸恢複了氣血體力的自己衝上去,斬下其頭顱,奠定勝局。奸,狡,詭,詐,毒,兵書戰策中的狠辣在短短時間內被朱鵬施展個遍,此時的朱鵬並不代表平日裏的性情,隻是戰鬥中的他已經習慣了無所不用其及的心法手段。
自從春秋戰國時期,華夏古國的兵書,就開始講究:“兵者,詭道也了。”詭道奇正,交相輔之的人才能是真正的上將軍,此時的朱鵬就很有了點那種味道。隻是眼看著鮮血石魔又脫下了一層血殼,本體已經借著土遁之力潛伏到了白狼腳下,就在朱鵬馬上就要出手下令的前一瞬間,白狼的臉色突然驟變,一雙略顯詭異的銀瞳看向朱鵬身後竟然顯出無比的欣喜之意,這很明顯不是裝出來的欣喜,所以朱鵬驀然一驚,順著白狼的目光回頭一看,卻正看到一隻渾身遍布著奇異亮光,卻略顯虛幻的銀色巨狼,呼的向自己撲來,由於朱鵬隻是回頭,所以那隻撲殺迅猛的虛幻銀狼一下撲在了朱鵬背上,鋒利的牙口啃吻在了朱鵬的脖頸之上,明明肉體沒有傳來受傷受創的信息,但朱鵬卻突然覺得,一股可怕的痛苦炙痛從靈魂深處傳了出來,痛苦是如此的劇烈,就算是朱鵬這樣意誌的人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痛嚎。
與此同時一聲蒼涼的嚎叫聲響起:“嗷~~”一段文字自然而然的在附近人的腦海裏浮現出來:“白狼,別信他,他想殺了你,這小子殺機熾熱的嚇人,殺機熾熱的嚇死人。”“啊,痛啊。”接下來的內容朱鵬已經聽不清楚了,因為此時那股子可怕的巨大痛楚已經完全把朱鵬的腦神經包圍包裹,一股一股向朱鵬傳遞著痛苦的意念,甚至有讓抗痛能力極強的朱鵬直接痛昏甚至直接痛死的趨勢味道。
“芬裏爾?,它怎麽可能沒死??我明明已經打碎了它的頭蓋骨,腦漿都被我挖了出來,它怎麽可能還沒死???”雙手一齊抱著腦袋,甚至要滿地打滾才能緩和疼痛的朱鵬腦子隻有這一個念頭,也隻能聚起這一個念頭,此時他看不到,在正常人的眼中,隻有他在滿地打滾,而他身上什麽都沒有,但是在朱鵬的精神感知中,卻可以非常清楚明顯的感覺到,芬裏爾從自己身後撲到自己背上,鋒銳的獠牙刺穿了自己的脖頸,給自己帶來了無比的痛楚痛苦,讓自己幾乎快要死了,快要瘋了,要不是腦子裏及時聚起一道疑惑執念,此時的朱鵬恐怕已經直接痛昏了過去,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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