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萌妻,閃婚狠纏綿!

v051老公輕點兒疼

v051 老公輕點兒,疼!

“老公,你今天,在家住麽?”

夏楚調整好煩悶的心緒,轉過頭的時候,臉上已經重新掛上了笑容。假裝剛才什麽都發生過一樣,為了那種人破壞自己心情,是一千個一萬個不值得的!

霍岑西見她笑的勉強卻仍然不願意讓自己擔心的樣子,一顆心,疼痛不已。可是有些事兒,硬逼著隻會然讓她更加難過,作為一個爺們兒他得懂得用一種合適的辦法讓她慢慢對自己卸下心防,懂得如何真正的依靠他這個做丈夫的。

將小媳婦兒送回了家,夏楚以為霍岑西怎麽也會在家裏住下。

“你不洗澡?於”

從浴室裏出來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問著連外衣都沒脫的霍岑西。

“不了,還有些工作沒做完,今日事今日畢,我回去工作。元旦早上,我讓路遠開車來接你。”

“哦,好,那你回去開車的時候當心點。肢”

夏楚難掩失落的說著,沒成想,這麽晚了,他將安頓好她之後,就得摸著黑又回去了。

雖然,這麽多日子了,她早該習慣他這樣沒時沒晌的回家,不過,這失落感是真真的就控製不住的往外鑽。

躺在**的夏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為鐲子的事兒,為夏禹的事兒,腦子裏亂糟糟的,好像一團亂麻似的,都不知道該想哪一個好。正當她無比抓心撓肝兒之際。林素一通電、話打了過來,仿佛一陣雞血,讓她頓時就充滿了活力。

“喂,二貨,今兒跨年夜,你們家老公在部隊,你出來跟我玩兒啊?好歹別一個人孤零零的。”

林素扯著嗓子喊道,大街小巷的人頭攢動,小販吆喝聲一聲比一聲高,聽著熱鬧的很。

二貨坐在**,抬頭看了一眼床頭櫃的鬧表。這還不到九點呢,這點兒,那在北廄裏的夜生活,就連個開的頭兒都不算,本來她對這種東西一點意思都沒有的,可是,一想起自己這點兒破事兒就抑鬱的要死,在這麽折磨下去,指不定就得要心裏變態!

不行,她不能就這麽消消停停的在家裏窩著,她得出去找點兒樂子抒發抒發負麵情緒才行,不然這一天天的這是要作死的節奏。

“成,你在哪兒呢,我這就找你去。”

“工體唄,這人最多,趕緊來吧,可熱鬧了呢。”

林素這語氣已經有點命令式的,二貨揉了揉頭發,做了個深呼吸。

“等著姐,半個小時,頂多的!”

放下手機,下了床,站在衣櫃麵前,開始一頓神捯飭——可是再捯飭也是個素麵朝天的小二貨形象。

當林素看見二貨穿著個休閑棉服兒,頭頂帶著貓耳朵的帽子,腳下一雙ugg的慫樣兒時,她真想一個大嘴巴抽丫兒的。就不能好好捯飭捯飭麽?不也買了牛叉閃電的行頭麽?這功夫都哪兒去了啊?!

“我說,今兒跨年,你丫兒敢不敢穿的喜慶點?不是,你丫兒那以萬為單位的衣服呢?你買回去不穿,放在衣櫃裏生蟲子使的啊?你瞅瞅你穿這樣兒,跟特麽未成年一樣。你丫兒讓我說你點什麽好呢?嗯?你故意打擊報複我呐你!”

這大素素一張開嘴就跟機關槍似的,“嘟嘟嘟嘟嘟……”一頓無情的掃射。讓二貨那是招架不住,可憐巴巴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行頭,癟癟嘴,覺得自己被噴的非常委屈,吭哧癟肚的弱弱回答一句。

“我不是怕冷麽。”

大素素一聽這理由,當時差點兒就抽過去。真心沒法做朋友了,簡直就是朽木不可雕也!

“得了得了,愁死人了都,跟你出來,我這丟人呢我就是。”

嘟嘟囔囔的拉著二貨的手奔著夜店的門口走……

倆姑娘隻顧著“相見恨晚”了,完全沒注意到黑色大奔裏的某個男人。

“總裁,已經定好卡包了。”

“嗯”

淡淡的回應了一聲,車內的白浩肅著一張臉,對於林素來夜店這事兒很是不爽,看來這生活真是有滋有味兒,自己墮落不成,還得拉著夏楚,自己真該給她好好上上課了。

二楚看著門口倆保鏢,五大三粗的,特專業的樣子,不由得多瞧了幾眼。

“收起你那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走!”

順著走廊往裏去,很快,那震耳欲聾的音樂震的夏楚腦瓜子嗡嗡響。

哎我的媽,這什麽玩意兒這是,這不是自殘麽?

一下子二貨覺得自己想錯方向了,她真心不怎麽適合這個地方,這簡直自我找虐,叮呤咣當,再待一會兒耳朵都得震聾了。

“林素!咱走吧,太吵了!”

夏楚大聲喊著,可惜,那動靜遠不及音樂聲和dj的嚎叫聲。

“你說什麽,你大點聲兒,我聽不見!”

趕緊在吧台找了倆椅子坐下,這跨年夜,人一定不少,這才酒店,剛開始沒一會兒基本上就滿座兒了,估計一會都得跟蒸豆包兒一樣,人摞著人。

“兩杯血腥瑪麗!”

大素素一抬手,吧台裏黑服就笑嗬嗬的過來開了單。夏楚一張臉緊緊皺在一起,這聲音太大了,震的五髒六腑都要吐出來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氣,趴在林素的肩窩上說著,

“我說,我震的耳朵疼,這啥玩意兒啊,嗷唊嗷唊的,我想出去!”

這不說倒好,一說,大素素差點一腳丫子招呼上。

“你丫兒能不能行了,一年到頭兒不出來瘋一回,你給爺忍著!”

大素素發話,二貨定是不敢造次的,聽著那讓她前列腺都要發炎的鬧心音樂,外加上dj不要錢一樣的叨逼叨,她覺得,真不如在家裏老老實實的呆著了,就算真得了抑鬱症,也比這馬上要瘋強啊!

她就不明白了,來這地方就能放鬆精神了?看著那些跟著音樂搖擺的人們,夏楚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跟不上時代步伐了,虧得她好歹也是首都人民了,怎麽一點都融入不了首都人民的精彩生活呢?莫非,自己現在是有二十歲的外表,八十歲的心了?

這麽一想,忒玄啊!這麽下去,那還得了?不成不成,為了假裝自己不落後也得跟著搖擺起來。此時,她忽然想起自家小區的活動小公園裏跳廣場舞的大媽們,腦袋忍不住一抽,就將自己記住的動作做了出來,這牛叉的舞步頓時讓她身邊的老少爺們兒都被丫兒給震住了!

“臥槽,你丫兒幹嘛呢?”

正在隨著音樂搖頭尾巴晃的林素一看她的那幾個天雷滾滾的動作,簡直有完爆馬桶台《天雷八部》的趨勢,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上去一把按住夏楚不和諧的雙手。

“你丫兒故意的吧,打哪兒學的這動作,你以為丫兒跳最炫民族風呢這是?”

二貨很是無辜的看了看大素素。

“我肢體不協調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你看人家都動,我也不能當木乃伊吧我。”

嘿,這話說的林素登時瞪大了一雙眼,這理直氣壯的嘿,丫兒真是沒皮沒臉自成一派了這是。

“你給老子消停消停,你看人家都怎麽跳的,照葫蘆畫瓢,懂?!”

順著林素的眼神兒,夏楚看見一個大蜜範兒的美女,穿著齊b小短裙兒,那小身材,大胸蜂腰不必說,這晃蕩的兩下,簡直要把人的魂兒給勾出來,還有那魅惑的小眼神兒,如此讓人口幹舌燥的畫麵,二貨隻想問內美女一句——多錢一宿?

當然,現實是殘酷的,她要真敢這麽問,就得是站著進來,躺著出去了。外圍女也是有尊嚴的!直接談錢那是在侮辱人家的人格尊嚴,怎麽著也得事後把錢放在枕頭邊兒上。

“素素,你意思讓我氣衝天啊?得了吧,我都已婚婦女了,就別置噔我了。”

“瞧你丫兒那點出息,真夠慫的了。”

毫不在意素素的白眼加鄙視,二貨心想,慫就慫吧。一小口,一小口額嘬著杯子裏的雞尾酒,自從上次喝酒被霍爺狠狠數落過之後,她再沒碰過這東西。好吧,從心裏講是怕霍爺急眼。

好在這雞尾酒的勁兒不大,她還能承受的住,不然的話,那可就有的玩兒了。

倆人又點了性的,人家來夜店不是跳就是喝,嘿,夏楚那就一純吃貨,湊個熱鬧,嗑點瓜子兒,吃點果脯也挺好的。本以為能悠閑悠閑,誰成想,這剛吃完一把瓜子兒,竟然碰見了老熟人兒。

“岑西不在,你這小日子過的挺清爽的啊。”

看著眼前這男人似笑非笑的模樣兒,夏楚撇撇嘴。

“別有事兒沒事兒的擠兌我啊,末了,丫兒還一臉斯文的跟我玩兒明褒暗貶,明兒我就去基地跟我老公過元旦,今兒這是陪我們家大素素跨年,怎麽著?你嫉妒啊?”

白浩任由二貨反擊,一雙長眸落在林素身上,視線,寓意不明,叫林素瞧了心慌,索性就躲開他的目光,心裏隻覺得鬧得慌,怎麽這北廄就這麽小,小的一轉身都看能看見他!

“反正我也一個人,忒無聊,要不,咱們搭個夥?”

臉上帶著別有深意的微笑,白少爺如此提議著。

要是以前麽,夏楚一定客客氣氣,畢恭畢敬的,可是跟他相處時間長了之後,到時有點沒臉沒皮的自己人趨勢了。

“行啊,搭夥不是事兒,你買單啊。”

臉上泛著狡黠的笑意,儼然一副,老娘可一點虧不能吃的架勢。如此孝子氣的反應讓白浩的眼裏到時有了些許寵溺的味道,那種眼神,被林素看個正著,心裏,像是被針紮著似的疼。就連落在夏楚身上的目光,都多了一些痛苦的意味。

“那當然了,男人就是用來買單的麽。”

說著就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夏楚身邊的高腳凳上,如此,小二貨就夾在了林素和白浩中間,絲毫沒看出這倆人之間的暗潮洶湧,她還跟白浩侃大山侃的不亦樂乎,而本來心情不錯的林素卻變得有辛默寡言起來。

“素素,幹嘛呢?怎麽著,有上司在,放不開玩兒?丫兒剛剛還說我慫呢,嘿嘿,看來現在我能正大光明把這讚美奉還給你了。”

夏楚回頭看著有孝愣的林素,撞了一下她的肩膀,開著玩笑道。

“可不是,這上司跟教導主任有一拚。”

林素倒也會接話茬兒,不想讓二貨多想,趕緊回複平日裏的模樣,可卻對上白浩有邪諷眼神。

“哎,我們家大素素在你公司你可罩著她點兒,別然給別人欺負她啊。”

二貨拍了拍白浩的肩膀,有點兒劉備托孤那麽個意思,殊不知,這完全是在送羊入虎口。

“嫂子吩咐的事兒,我自當銘記心中,不敢怠慢分毫。她在公司表現可是非常突出呢。”

林素咬著牙看著白少爺在哪兒等倆眼睛說白話恨不能一口啐他一臉粘痰,真他娘的會演戲,她在公司表現突出?難道說她擦的馬桶特別亮麽?在清潔部都呆了有一個多月了,還沒要放她走的意思,真不知道這男人的心裏在想些什麽,整個一大變態!

“那是,我們家大素素,上得廳堂,入得職場,全能一個,哎,你認識啥年輕有為的單身青年,就給我們素素介紹介紹,這麽一好姑娘還單著,簡直就是浪費地球資源。”

二貨繼續沒心沒肺的給大素素當上紅娘了,弄的林素隻想撞牆,心想,這孩子是不是出門兒忘吃藥了,怎麽這麽看不出眉眼高低呢?真!愁!人!

當然,愁人的事兒還在後麵呢,經理看見白浩那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呦,白少,您這在吧台幹嘛呢?卡包早給你預留出來了。”

卡包?二貨和林素對望一眼,這土豪氣質真是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來了,不同階級就是不同階級,沒有可比性。

轉了陣地,能做十來個人的卡包三個人簡直就是撒潑打滾兒都夠了,在散台混酒的大蜜們看著白浩,那就跟一個來月沒見著肉的狼一樣,一雙眼睛都放著綠光不能把他仆倒然後吃幹抹淨,最好連骨頭渣子都不剩才好呢。

“帥哥,請我喝杯酒?”

坐下每到一分鍾就自動上、門兒的,夏楚瞧著眼前這一股子矽膠味兒的人造美女,心想,這得多重的口味能咽得下去呢?

朝著林素使了個眼色,人家大素素連搭理都沒搭理,伸手抓了一把開心果兒,就跟動物園兒看猴兒一樣逍遙自在,完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兒。

瞧她內從容大氣的勁頭,讓白少爺心裏很是不爽,本來想打發了這搭訕的,可這心裏哦著一口氣不撒出來那可得要憋死。

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笑容,那英俊的模樣兒惹得人心癢難耐。小二貨也不是夜店咖,對這樣的事兒那可是第一回瞧見,哎呀我的親娘四舅奶奶,這不彎腰就能看見倆半球,要是一彎腰不得一覽無餘的呢?還有那紗網蕾絲的設計,跟沒殆本沒區別啊。矽膠姐這是套上一件兒情趣內衣出的門兒吧?

夏楚忍不住暗暗的砸吧砸吧嘴,頓時有種不忍直視的感覺,當然,白浩的做法也讓他在自己心中的土豪形象頓時變成了土鱉。

“隻是喝杯酒的話,可以。”

很是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矽膠姐那真是不客氣,將臭不要臉的氣質發揮極致,坐了下來,那足足粘了得有三四層的假睫毛一扇都有種迎麵出來涼爽的風的錯覺,一張臉弄的跟刮了大白沒兩樣兒,笑的狠點兒都能掉渣的節奏。夏楚本能的就往後靠了靠,本來這北京霧霾剛過沒多久,好不容易活了下來,這要再吸入這矽膠姐臉上的粉塵那就得不償失了。

矽膠姐自以為風情萬種的看了看二楚和林素,一雙不知道動了幾刀的大眼分明就是不屑,內意思忒是明顯,倆小嫩芽跟姐比風不是完敗麽?殊不知啊,自己當了人白少爺的棋子兒還不知道呢。

“以前沒怎麽見過你,尊姓大名啊。”

一隻手搭在沙發的靠背上,身子往白浩那傾過去,白少爺隻要微微向下望去,便是倆球兒,嗯,矽膠質地的……

“william就好。”

還弄一個英文名兒,林素跟二楚均是一陣惡寒。尼瑪,土豪,求求你,給我們小姐妹兒一條活路吧,能不能別這樣呢?!別鬧,我們腰不好啊!

“我叫coco。”

夏楚石化了,頓時覺得要是李玟知道自己的名字跟眼前的矽膠姐是一樣的,會不會難過的自殺呢?

“我去洗手間,你去嗎?”

大素素覺得這空氣都一股子不知名的味道,再繼續吻下去容易吐。

“去去去去去!”

一連說了五個去,起身就拉著林素走了。

這觀眾都走了,白少爺演的沒什麽意思了,臉上,馬上笑意全無。

“酒你也喝了,可以走了。”

這話完全就跟罵人家滾沒啥區別,矽膠姐也是有骨氣的,起身,搖著胸前倆大球兒就走了。看著林素奔著衛生間去的背影,慢慢眯起眼來。

上次西餐廳的事,他還沒來得及問她呢,這女人也夠雞賊的,懂得躲他躲得遠遠的,讓他根本就抓不住她的影兒,又加上年末了公司忙,就更是顧不上她了。

林素,你休想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放心,我們以後的日子可還多著呢!

店裏的人越來越多,音樂聲也越來越震耳欲聾,衛生間旁邊的不遠處是店裏的後門兒,看著那扇塗著鴉的門,二楚忽然就充滿了好奇心,很想知道,這扇門的後麵是什麽。

剛要跟林素說一聲,可是大素素已經進了洗手間。二楚心想,算了,她就看一眼!

要不說好奇害死貓,她一步步的走過去,手碰到那扇門,剛要推開,門就動了,一張撲克牌裏的小醜麵具,一寸,又一寸的出現在自己麵前!

夏楚看著眼前這個帶著小醜麵具的男人,嘴控製不住的張的大大的,甚至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天……天哪!這是老天爺開眼了麽?所以讓她在跨年夜找到了自己一直尋找的“不詳”總裁?哈哈哈哈……所以鐲子有著落了麽?

此時此刻,她真是又想哭又想笑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要用那一種情緒來表達自己內心中的喜悅才對,

“我很可怕麽?為什麽哭?”

男人說了話,有些戲謔的意味,伸手為夏楚拭去眼眶外的淚珠,動作溫柔不已。那手指帶來的溫熱觸感,讓小二貨知道,她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的發生的,她真的真的不是在做夢!

“我當然要哭,你都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嗚嗚嗚……我可算是有救了。”

看著夏楚那孩子氣的模樣,刑天心裏是又就覺得好笑又覺得心疼。楚楚啊楚楚,那又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呢?

“找我?有事?”

夏楚猛烈的點著頭,一把將刑天退了出去,然後自己也跟著出去,順手將們關上。

有需暗的後巷裏隻有微微的光亮,一心想要把鐲子拿回來的二貨完全沒想過這樣的環境會有多危險。

“我想買你上次在拍賣會上拍到的鐲子,你出個價格可以麽?我想要買回來。”

一雙大眼祈求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大發慈悲的答應把鐲子轉讓給自己。可她哪裏知道,人家坐等著她傻乎乎的調入自己設下的陷阱,這次出現也不過就是逗著她玩兒罷了,哪有可能輕易的放過她?

故作思考了一會兒,才慢條斯理的開了口。

“我是商人,在商言商,不是個好價格,我可不打算賣的。沒有做賠本生意的道理。”

這話讓夏楚頓時就蔫吧了,她又不是什麽有錢人,就真當能向白浩借錢,自己就是賣一輩子身也掙不了那麽多錢啊。到頭來還是得要霍岑西還,那簡直就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麽!

“那你出個價兒吧。”

“一千萬。”

一……一千萬?!

二貨覺得一定是世界末日來了了,千萬?一個鐲子要千萬?這是啥鐲子啊?通體鑽石切割的吧,這麽貴!

“哥,您以為咱這是總裁小說麽?一張嘴都是千萬,千萬的。咋的,您身為總裁是不是不一張嘴千萬千萬的,就不好意思跟別的總裁打招呼啊?怕掉份兒啊?”

刑天聽著她的話,忍不出撲哧一笑。

“嗬嗬嗬……”

這世界上能讓他真心笑出來的人,恐怕隻有他的小楚楚了。

“你……你笑啥?能不能給便宜點兒,我窮人,沒啥錢的,而且,說真的,不怕您笑話,內鐲子就是我給賣錯了,要不,我給您別的鐲子還不行麽?再說,您就是為了體現一下您的善心不是,您這行家,一看就知道,內鐲子,真心真心,不值錢的。”

夏楚開始本山大叔附身,變成了大忽悠,希望讓眼前的男人,忽忽悠悠就瘸了,然後,最好腦子也有點打結了,變得天真無邪了,最後就能光明正大,把鐲子搶劫了!

“值錢或者不值錢是根據市場需求決定的,有人需要它,它就值錢。”

這話說的,差點讓夏楚吐血身亡。你妹,真特麽的是無商不奸!這是不能好好談的節奏了啊!

“嗬嗬嗬……好歹您是個大慈善家,不應該這麽小氣的哈?”

看著小二貨那賠笑的模樣,刑天倒也不忍心一點甜頭都不給她。

“我倒是不小氣,可是,我這個人也挺記仇的。比如說,想要給我起底什麽的。你懂我說的話吧?嗯?設計部的未來之星?”

最後一句話差點就把夏楚給嚇尿了!

合著,人家“不祥”總裁早就知道自己身在曹營心在漢了?完了完了,這回要死了這是!

“你聽我解釋,我……”

“不用解釋,你為了鐲子,我明白,不過,我明白不代表我能理解。我是個商人,沒有利益的事我是不會做的,所以,你想要回鐲子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就好”

條件?夏楚炸了眨眼,總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說這話的語氣就像給白雪公主吃毒蘋果的惡毒皇後呢?渾身散發著陰森森的氣息,而且,這種氣息讓她怎麽就這麽熟悉呢?

可是,一時半會兒,她也說不上來,像誰。算了,管它是不是毒蘋果,能把鐲子弄回來才是王道!

“好,你說!”

刑天看著她,麵具下的臉微微一笑,然後說出了交換的條件……

“你……確定?”

“當然確定了,隻要你能完成,我就把鐲子給你,而且還是無條件的。”

夏楚看著刑天,一顆心有些糾結起來。雖然,這交換的條件也太坑爹了一些,但是總比沒有希望要來的好啊。

“我答應你的條件,但是,我想說,你能不能先把鐲子給我,因為我先在真的真的很需要它。毫不隱瞞的跟你說,我最近煩心事特別多,希望能有件好事讓我開心開心,所以,你能先把鐲子給我麽?我可以給你立個字據,一定會達到你的要求。怎麽樣?”

可憐兮兮的看著刑天,那模樣就和求撫愛的小貓咪一樣,讓他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思量一番,想著,反正,那鐲子的用處無非就是為了能讓她呆在自己身邊,如今她答應了交換條件,不管怎麽樣都會將這個承諾進行下去的。她的個性,自己最了解了,一諾千金,比很多男人都還重視承諾。

“好,我答應你。”

答應?答應?!夏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其實隻是瞎掰的,就是抱著試試的態度而已,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能答應,這個可謂是意想不到的驚喜!真的是太大太大的驚喜了!

“謝謝你,boss,你簡直就是個好人啊,你放心,別說你提的那個條件啊,就是我下半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行!啊,天哪,我可終於有點兒好事兒發生了。”

看著她樂不可支的模樣,刑天又一次笑了。

哎……真沒辦法啊,自己對她的笑容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現如今,事情一步步的按著自己的計劃在走,或許,就在不遠的某一天,她就會牽著自己的手露出這樣的笑容了。楚楚,我在等著那一天的到來,隻是想著,就好期待……

“那,你怎麽把鐲子交給我呢?”

“在你第一個設計能成功通過終審被製成成品投放市場的時候。怎麽樣?”

果然是商人啊,就是想著怎麽壓榨她的勞動力。

“好,一言為定!等著吧,我一定會努力的!”

鐲子的事兒解決了,夏楚過跨年夜的心情都不一樣了,林素就覺得,怎麽上完一趟廁所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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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如期而至,一大早兒,夏楚拎著采買的小馬玩偶,到小區樓下等著路遠來接自己。

“呦,嫂子,您這是買的什麽呀?這麽一大包呢?”

路遠看著那快要一人高的大袋子,好奇的左看右看。

“一些小玩意兒,是送給戰士們的新年禮物。你看,可喜慶了,是今年組最走俏的‘馬上有’係列。”

說著拿出來一個,一隻紅彤彤的小馬背上有一對可愛的小象。

“嫂子,啥叫‘馬上有’啊?這……啥組合啊?”

路遠看著眼前這組合奇特的玩偶,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看著路參謀那傻乎乎的樣子,夏楚噗嗤一笑。

“這叫‘馬上有對象’哈哈~你是不是還沒女朋友呢啊?來,嫂子送你一個。”

說著拿出一個塞給路遠,這讓路遠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嫂,嫂子……”

羞澀的撓了撓頭,那模樣兒讓夏楚笑的咧開了嘴。

“別害羞,找對象有啥害臊的。把後備箱打開,把袋子弄上去。”

路遠聞言麻利兒的打開後備箱,強健的雙臂輕輕鬆鬆就將那一大袋子的玩偶給塞了上去。

“好嘞,嫂子,咱出發嘍!”

路遠吆喝一聲,二楚上了副駕駛,開始穩穩當當的當乘客。一路上,她實在有笑了,就靠在椅背上眯一會兒,昨天玩到倒十個數兒之後實在困的要命,就回家睡覺了。這一大早又起床洗漱,林林總總才睡了不到六個小時。哎,實在困的慌。

路遠看著她哈欠連連,然後就睡的香甜,忍不住笑了,他們首長的媳婦兒真是有意思,這也能誰的這麽香,看來是個寬心的人啊。

一個來小時之後,悍馬進了基地的大門,路遠將夏楚叫醒。

“嫂子,嫂子,醒醒,到了。”

二貨激靈一下,然後迷茫的瞪大了眼,看著眼前的景物,頓了幾秒,然後狠狠的閉了一下眼,揉了揉眼

“你這車開的真穩當,我感覺自己還沒怎麽著呢,就到了。”

夏楚的誇獎讓路遠不好意思的憨然一笑。

“嫂子您過獎了,說到開車技術,首長那才叫好。”

霍岑西的開車技術……說到這個,她忽然想起了那次槍戰事件,比速度與**還要**!

“對了,上次他不是負傷來著,內幾個悍匪都判了麽?”

抱著一大袋子的各種“馬上有”玩偶,路遠萌萌的看著夏楚。

“沒呢,據說他們跟一個國際的販毒組織有關係,想要一鍋端,所以,現在還在號裏蹲著呢。”

販毒集團?一聽這幾個字兒,二貨腦子裏閃現出來的畫麵就是看華仔主演的電影門徒的畫麵,大片的罌粟田,刮大煙膏的罌粟農們……

“這些人真是沒什麽社會公德心,販賣毒品就應該抓住一個槍決一個,就想著自己發家致富對別人就不管不顧的。”

夏楚這正義直言讓路遠笑了,哎呦,到底是軍嫂,對犯罪行為是深惡痛絕啊,要是普通人,早就覺得,反正也沒賣給我,關我什麽事兒。瞥了一眼袋子裏的各種“馬上有”,路遠在想自己以後找的媳婦兒一定剛要跟嫂子這樣的,善解人意是最好的。

來到晚會大廳的時候,十幾個戰士正在布置會場,一大串一大串的氣球正往天花板的棱柱上固定。

“來來來,大家先別忙了啊,這是咱們霍首長的媳婦兒,跟大家一起過元旦。嫂子給戰士們帶的小禮物,等晚會的時候做抽獎環節的獎品用。”

說著,把裝著玩偶的袋子放在地上。

裝飾們的士兵聽著路遠的介紹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萬分好奇的看著夏楚,此時此刻,都是很有默契在想一個事兒——這個是首長媳婦兒,那大明星慕雪是幹啥的啊?!

“還愣著幹嘛?叫人啊!”

路遠平日裏看著溫和,那關鍵時候也是很有威嚴的。幾個兵蛋子一看參謀長都急眼了,趕緊從凳子上連滾帶爬的下來,踢腿,立正,打軍禮,再喊一聲“嫂子好!”

那身形,那嗓門兒,讓夏楚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們好你們好,沒耽誤你們吧?這是點小禮物,希望能讓戰士們喜歡。”

“嫂子,您能來,我們就特高興了,還帶東西,這讓我們真不好意思。”

“可不是麽,嫂子,俺們這次開聯歡會都是霍首長自掏的腰包兒,戰士們都夠過意不去的了。”

“就是就是……”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反正話裏話外就是對霍岑西的崇高敬意,和衷心的感謝。雖說她不知道這幾個人嘴裏說的什麽自掏腰包咋回事兒,主要人霍爺也沒說,但是,看見這些戰士,一提起自己老公的那種崇敬勁兒,她看著心裏就舒服。身為妻子,更是覺得與有榮焉。

“過新年麽大家熱鬧熱鬧最好了。”

雖說第一次跟戰士們見麵,但是兵哥哥們的樸實讓夏楚絲毫沒有溝通的障礙感。反而覺得很容易就融入進去。說說笑笑間,霍岑西不知道啥時候進來。

“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首長好!”

反射性的,全體敬禮,真看出這部隊多麽嚴格了。

二貨一聽見這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動靜兒,欣喜的轉過了頭。

“老公。”

那甜膩的小嗓音讓眾位兵哥哥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哎呦,可沒有這樣的,這也太媳個人了。

“聯歡會要晚上才開始呢,讓他們趕緊布置著,你跟我去樓上歇著去。你那手是用來拿畫筆的,可不能做什麽粗活兒。”

到底還是霍爺知道疼媳婦兒,可不忍心讓她在這幫著幹活兒,一群糙老爺們兒渾身都是力氣,也用不上她一個女嬌娃。

“我不累,我跟戰士們嘮嘮嗑,聊聊天,可好了呢。”

“首長,嫂子可平易近人了,一點不嫌棄俺們五大三粗的呢。”

“嗯,還給我們帶禮物了呢,都是通紅的小馬。”

“首長,你藏的真夠嚴實的,咋早沒讓嫂子過來讓戰士們開開眼……”

這又一下子炸了鍋,對夏楚的評價那是一個比一個好,霍岑西的大男人自尊心頓時就膨脹了起來,這些毛小子,倒是挺會拍馬屁。不過,話說回來,說的也是事實,他霍岑西的媳婦兒,必然是好女人,而且還得是萬中無一的。

“你瞧瞧你們這幫混小子的模樣,要是早讓你們嫂子來,不得讓你們給嚇著啊?”

“首長,您這話說的,我們又不是豺狼虎豹的,哪就那麽可怕了啊。是不是嫂子。”

“就是就是……”

夏楚看著這些個戰士一點不怕霍岑西反而還敢這麽明目張膽的跟他開玩笑,那氣氛很是和諧的樣子,這心裏頓時暖和了不少。心裏也更能理解霍岑西為什麽對部隊有這麽深刻的情節,這裏有這麽一群可愛的戰士們,就像他的家人一樣,這樣深厚的戰友情是溫馨的羈絆。

“行了行了,你們別給點陽光就燦爛啊,趕緊收拾會場,要是到時候掉了鏈子完不成任務,你們就負重二十公斤跑30公裏越野!”

好吧,二貨決定收回之前的那些想法,這才兩分鍾就馬上變成原來的樣子,哎,變臉之快也可憐這些兵哥哥了。

“是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嘩啦,一聲散開,該幹嘛的就幹嘛,那分工明確,效率高的。

“走”

沒等二楚回過神兒呢,就被霍岑西給拉走了。

兩口子一走,兵哥哥們又炸開了鍋,路遠被團團包圍住。

“路參謀,怎麽回事兒啊,首長啥時候結的婚啊?”

“對啊,看著嫂子咋跟學生似的,多大啊,照咱們首長是不是小不少啊?”

!b#……

嘰裏咕嚕的又是你一句我一句,跟要炸了鍋似的,讓被圍在中間的路遠欲哭無淚。

嗚嗚……首長,您不要走啊,救救我……求求您了啊……

隻可惜人家霍爺一心一意的要陪陪美嬌妻呢,哪有內閑功夫搭理路遠。

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霍爺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一會兒給倒水,一會給拿堅果兒的。一瞧見霍爺手裏那個大飽滿的開心果兒,夏楚一雙眼睛就跟燈泡一樣的鋥亮。

“這麽大開心果兒,看著就好吃啊。”

為了配合上這句讚歎,二楚舔了舔舌頭還砸吧出了聲兒。

“小饞貓兒。”

寵溺的說了一句,大首長一秒鍾變身全能老公,拿槍的手開始給小媳婦兒剝開心果兒了。

夏楚跟樹懶似的,悠閑的往沙發背上一靠,隻等著張嘴兒就行。

艾瑪,這待遇,活脫脫的就是慈禧在世啊。

“老公,我感覺我不應該姓夏。”

嗯?霍爺不解的挑眉,這話兒打哪兒說的呢?

“怎麽說?”

“我應該姓葉赫那拉啊,我一定是慈禧的後代,不然能過上這麽讓人伺候的日子麽?嘿嘿嘿……”

“你啊,古靈精怪。”

霍岑西對她這還種冷笑話是越來越無力了,這小年輕的說話方式,他還真的慢慢適應適應。

“嘿嘿,你要誇我聰明伶俐,我自己扒一個嚐嚐。”

說著,霍爺把一個帶皮兒的放在她白嫩嫩的小手兒裏。

剛一用力,二楚就嗷唊一嗓子。

“哎呦我的媽啊,疼死了。”

“怎麽了?我看看。”

趕緊放下手裏的開心果兒,拽過媳婦兒的手看著。眼看著一個果殼的刺兒紮在了指甲縫裏,都見了紅。

“你別碰,我找東西給它挑出來。”

屋裏夫妻倆齊心協力的挑刺兒呢。偏偏這功夫,路遠走到門口準備叫霍岑西吃午飯。

可剛抬起手,就聽見這屋裏麵傳來一句話,嚇的他石化了。

“老公慢點兒,疼!”

慢……慢點兒?還,還……疼?!

哎呦我的媽呀!這……這是……嗯?

路遠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隻覺得渾身都不會動了似的。腦子裏像是有倆小人兒在打架。

理智:不能不能,那首長是有身份證兒的人,能幹這麽驚天動地的大事兒麽?在辦公室幹那檔子事兒,那得多瘋狂啊!

八卦:呦,首長不是男人啊?男人獵奇心理嚴重多正常啊?這就是情趣,沒什麽的。

理智:首長是解放軍!是軍人!軍人哪能幹出這樣的勾當啊!

八卦:那是工作的一麵,私下裏人家喜歡s/m什麽的你知道啊?

!b#……兩隻小人兒互毆的不亦樂乎,可哭了路遠了。他這咋整啊?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啊?正當他糾結之際,裏麵傳來一句更勁爆的!

“夾住了出不來。”

夾……夾!住!了!

哦嗬嗬嗬……

算了,他還是等會再來吧。嗷嗷嗷……首長,真的木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獵奇心嚴重的男人啊……

在霍岑西毫不知情的狀況下,路遠帶著巨大無比的誤會,淚奔離開。

“哎呦,可終於挑出來了。嗚嗚,真是的,我才扒了一個就成這模樣兒了,要是弄多了,我這手也不用要了。”

“瞎說!”

霍爺輕輕斥責著,然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個迷迷糊糊的小媳婦兒,可咋辦?

收拾好茶幾上的堅果殼,霍岑西看著時間也是該吃午餐的時候了,就帶著夏楚去了食堂,那路遠看見兩口子了,眼神各種閃閃躲躲。

“路遠,你怎麽了?眼睛抽筋兒了啊?怎麽老是躲著我們似的?”

夏楚坐在路遠對麵兒,笑著問。

那路遠敢說,嫂子,我剛剛聽見你跟首長在辦公室裏辦壞事兒了我才會如此麽?那鐵定不敢這麽說啊。隻能幹笑著說眼皮子跳不舒服,沒別的意思。

雖然聽上去都合情合理的,可是二楚就是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太對的樣子,可是,到底是哪裏不對呢,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吃過午飯,一下午,夏楚都和霍岑西在辦公室裏你儂我儂的說悄悄話,要是以往麽,路遠也就是不多想了,可是自打剛才有了誤會之後,他心裏就默默流淚,瞬間感覺霍岑西也不那麽高大了。首長都如此墮落了,真是讓他情何以堪?!

帶著這種無比糾結鬧心的情緒過了差不多一個下午,晚飯的時候,霍岑正一大家子在食堂包房裏出現,還叫路遠叫霍岑西和夏楚去吃團圓飯。本來因為上次跟徐曼鬧僵了的事兒,霍岑西不想去的,但是想想要是不去,那不是讓人更是諸多猜測了麽,三思之後還是決定去。要是到時候這家人再給臉不要,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圓桌圍坐六個人顯得有許鬆,老爺子還真是說話算話,說不來就不來,選擇自己在大宅單獨過,這個場景讓夏楚心裏更是下定決定要趕緊把那鐲子給弄回來讓老爺子開心一下。

以往霍啟明還能象征性的問好,可是自從上次吃飯不歡而散之後,見到霍岑西和夏楚連聲都不吱。他如此,那齊歡歡就更是一句話都沒有了。

“岑西啊,你看看你跟夏楚愛吃什麽就點什麽吧。”

霍岑正一如既往的露出笑容,看上去好像什麽影響都沒有,可是心裏卻是恨霍岑西恨的壓根兒癢呢。

“隨便點就好,我們不挑食。”

夏楚笑著推了推菜單,表示自己對點菜一點興趣都沒有。

見她不點菜,霍啟明到是說話了。

“我點菜吧。”

劈裏啪啦說了八個菜,然後最後特意吩咐菜裏都放薑爆鍋兒,立刻就惹來夏楚的暗中罵娘。

奶奶個腿的,霍啟明,你丫兒故意的是吧,知道老子不吃這麽整我是吧?!

行!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兒!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就看誰鬥得過誰!

“來一盤兒蛋炒飯,謝謝。”

哼,老娘不吃菜,吃飯能飽就行!

無比別扭的家宴就這麽開始了,期間,那氣氛沉默的簡直就像兩家不認識的拚桌吃飯呢。吃到一半兒的時候,霍岑西先開了口。

“今天除了老爺子,都到齊了,趁著人齊,我先說個事兒。就是關於慕靜琬的事兒,大嫂,我不管你跟她多好,可是一旦涉及到我,請你就做個旁觀者就好。我想大嫂這麽聰明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對吧?”

這話一出,讓徐曼頓時就不知到自己要說點兒啥了。隻能是尷尬的說自己可沒那個心思多管閑事。雖然這話裏的有幾分真幾分假,讓人聽不太出,可是,既然有這麽個態度了,要是以後有什麽動靜兒了,他也就能正大光明的發飆了。

“老爺子今天沒來,什麽原因,大家心裏都清楚,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就好,我這個人很簡單,不要踩到我的底線怎麽樣都可以。夏楚是我的妻子,就是我的底線,可以不尊重我,但是不能不尊重我的妻子!希望在座的各位,能明白!”

視線直直的落在霍啟明兩口子身上,那猛獸般的氣息讓倆人頓時就跟包子一樣的麵了。

“小……小嬸,我一直都很尊重你的。”

無腦的齊歡歡趕緊就這麽補充了一句,好像生怕自己被霍岑西修理似的,讓夏楚有修笑不得。而徐曼一見這自家的兒媳婦兒這麽掉鏈子,幾句話就讓人給唬住了,就忍不住生氣。

“歡歡,你小叔實在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

“我很認真!不是在開玩笑!飯,我們吃好了,就先失陪了。”

說著就站起身,往外走,那叼炸天的氣勢讓一家子人都弄的心裏堵得慌。

“老公,你剛剛真的要帥呆了!太帥了!給你32個讚!”

“還行,你沒讓我看32場演唱會。”

哎?她們家老公竟然會開這樣的玩笑了呢,有進步啊。

“嘿嘿,那不用,那不用。不知道今天有啥好節目好遊戲呢。老公,咱們倆商量下,做遊戲的時候,咱倆也跟著玩兒吧,好不好呢?”

玩遊戲?霍岑西一想到每年那些兔崽子們玩兒的遊戲就不想參加,感覺好幼稚。

“你想玩兒?”

二貨抱著霍爺的胳膊重重的點頭,借此來抒發一下自己強烈的意願,倆人有說有笑的奔著演出大廳去,全然不知,這好戲要即將上演了……

部隊大樓的門口,一輛軍車停了下來,從上麵下來一家人,個個穿著得體,麵帶笑容。

“爸,好些年沒在部隊過新年了吧,今年啊,就好好回味一下過去的美好記憶吧。”

ps:酗伴們兒,馬年到了,小緋祝大家,馬上發財,馬上牛叉,沒對象的馬上有對象。嘿嘿,總之就是新的一年順順利利,健健康康啦~嘿嘿。對於大家的月票,小緋更是萬分感謝,雖然呢,沒有達到加更一萬字的標準,月票並沒有進前十名,可是,大家的心意,讓我很感動,所以,依然決定給大家加更,就在本周日還會有一萬五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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