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換親:東北家屬院有個美媚嬌

第89章 拜訪鍾家

姚春芽不知道她是怎麽走出派出所的,耳邊是那派出所同誌的話,小虎子被拐的那年就已經不在了。

麻繩專挑細處斷,她抬頭望著天,心中默默發問:周大姐,此刻你是不是已經和小虎子團聚了呢?

吳銘和他師兄都傷得不輕,兩人卻堅持不用住院。

“嫂子,咱們都走到這了,就這麽回去叫啥事兒啊,你別顧慮我倆,這點小傷不算什麽,咱們還是按原計劃,去深城吧。”

站在火車站售票處,吳銘和姚春芽商量道。

他和師兄也都達成了一致,不想因為自己的傷而耽誤了姚春芽的進度。

“可是你倆的傷……”她也不想半途而廢,隻是結合實際情況,不得不多加考量。

她甚至都在琢磨,要不要隻給吳銘二人買回程票,她自己還是去深城。

人販子團夥已被重創,短時間內她應該還是安全的。

“嫂子,這叫什麽傷,我倆過去在師門,比這嚴重的時候也有,也沒說耽誤訓練,也沒住院。”吳銘打包票,讓姚春芽一定要帶上他倆。

三人說了半天,最終說服了姚春芽,不過她這次加錢買了臥鋪的票,也是為了兩個傷患能舒適些。

吳銘受寵若驚,站在門口不進去,“嫂子,不用這麽破費的,臥鋪不便宜,我倆大老粗坐硬座就行,不用特殊照顧。”

姚春芽:“票是退不了了,你倆是選擇好好休息一宿,還是白白浪費兩張臥鋪票?”

師兄弟二人家境條件差不多,都是精打細算的過日子,聽到浪費二字,立馬不再多言,老老實實躺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第二天中午,三人順利到達深城。

姚春芽不打算久留,下了車就帶著吳銘二人直奔批發市場。

吳銘他們是第一次到這麽遠的地方,一下車就被眼前繁華的景象所吸引。

“媽呀,南方人都這麽時髦呢。”他不禁發出感歎。

他和師兄還穿著薄夾襖呢,人家這邊卻早已穿上了牛仔外套皮夾克。

而且他們一路走來,做小生意的比比皆是,這種景象在鞍城是見不到的。

“嫂子,這跟咱們那兒可真不一樣,難怪說南方發達呢。”

不過該說不說,這地方確實有點熱,看著同樣穿著輕薄的姚春芽,他麵上有些羞窘,“嫂子,俺倆這是不是有點給你丟人了。”

姚春芽聽見這話忍不住笑了笑,“這是什麽話,你們也是第一次出遠門,沒有經驗很正常,多來幾次就熟悉了,不要怯。”

再說她的衣服也是臨下車的時候換的。

“咱們走吧,爭取速戰速決,今天拿完了貨就回鞍城。”她邁出了步子,二人緊隨其後。

可她找到那個攤位時,攤主卻不在,攤位也不像營業的模樣。

千裏迢迢跑過來撲了個空?

其他攤位的貨她還看不上,怎麽辦?空手回去?

不,姚春芽不是輕易放棄的性子。

她走到旁邊的攤位,要了兩手運動褲,八塊錢一打,簡直不要太劃算。

“大姐,你旁邊那個攤老板咋沒來呀。”姚春芽付錢的時候,向麵前的大姐打聽道。

別說,這大姐還真就知道,“你說鍾育良啊,他老子不得行了,哪裏還有空顧生意嘞。”

原來姓鍾,姚春芽了然,轉身在她攤位上又拿了兩套男士春裝,給吳銘他倆選的,“大姐,你知道鍾老板家在哪嗎,我找他還真有點急事。”

攤位大姐上下打量了姚春芽一眼,見她長相妖嬈,八卦道:“你該不會是和他……他老婆可刁橫得很啊。”

“大姐,你想多啦,我就是找他有點事,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也是成家了的。”姚春芽從女老板拉長的尾音裏聽出了離譜的誤會,立馬糾正道。

原來是誤會,女老板訕訕笑了笑,“哎呦開玩笑的。”

她拿出紙筆在上麵寫下了鍾老板家的地址,並給姚春芽他們指路。

吳銘二人借著女老板的地方把厚衣服換下,穿上了新衣服。

人靠衣服馬靠鞍,兩人這麽一收拾,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挺好,你倆穿著吧。”姚春芽頗為滿意地點點頭。

新衣服時髦,喜歡肯定是喜歡的,可吳銘他倆卻有點不好意思,他倆是來保護姚春芽的,路上險些沒護住不說,如今咋還能心安理得讓人家花錢?

二人商量著到時回去時要把衣服的錢還給姚春芽,可不能讓她破費。

不過這次的深城之行確是給他二人帶來很大震撼,也在吳銘心中埋下了名為奮鬥的種子。

三人一路打聽,幾經周轉終於是找到了鍾育良的家,不過他家門口已經掛上了白幡。

難道老爺子走了?姚春芽停住腳步,若是這樣,她貿然空手上門可不太好。

於是帶著吳銘二人掉頭,找了家白事店,買了對花圈,才又登上鍾家的門。

出來開門的,是和身帶重孝的女同誌,麵相不善。

“你們是誰,來我家幹什麽?”女人一臉警惕地看著姚春芽,言語間盡是不客氣。

在她眼裏,長成姚春芽這樣的都是狐狸精,她得盯緊了,省得自家男人被勾走。

“是鍾大嫂吧,節哀,我姓姚,是來給老爺子吊唁的,也是找鍾老板有點事情。”姚春芽客氣道。

女人聽完臉上的防備更甚,她盯著姚春芽,“你說你找誰?我們家可沒有當老板的,你找錯了。”

說完她就要關門,幸好吳銘他們眼疾手快,先一步將手抵在了門上,吳銘粗聲粗氣,“咋能找錯,我們按著地址找過來的,你們這戶不姓鍾?”

吳銘長得壯,和門內的小女人體型形成鮮明的對比。

女人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和吳銘說話雖也不客氣,卻不至於像對姚春芽說話時那樣惡劣。

她吞了口口水,“姓鍾,可我們家沒有做生意的,我公公可是文化人,最瞧不起賣小貨的了,咋可能讓家裏人去做生意。”

“鍾育良,你不認識?”姚春芽看了眼吳銘,後者接到暗示,直接開口問道。

女人這才想起,“我當你們是找錯了,原來竟是找他啊,他早不在這住了,我家老爺子活著的時候就把他攆出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