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出豪門後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第168章 再吻下去,失控的就會是她了

許是陸念恩平常太讓人放心了,陸老太太也沒有詳細打聽她跟什麽朋友吃飯要吃到這麽晚。

“好,念恩,回來的路上注意安全。”

“奶奶,我知道的,你早點睡啊,不用等我。”

“好,奶奶不等你,乖乖你慢慢回家,不用著急,開車注意安全。”

電話掛了後,薄硯寒看著前方,開口透著幾分揶揄:“朋友?會牽手會擁抱會親親的朋友嗎?”

“哎呀,你別笑話我了,也不要覺得委屈。奶奶年紀大了本來就覺少,如果我跟她說我有一個未婚夫了,你覺得她老人家今天晚上能睡個好覺嗎?我明天會跟奶奶說,我跟你在一起了。”

車子來到別墅前,司機將車鑰匙還給陸念恩。

陸念恩和薄硯寒兩人牽著手站在那裏,誰也沒有主動鬆手。

“那我進去了啊。”陸念恩鬆手,薄硯寒卻還勾著陸念恩的手指。

最後,薄硯寒低下頭,吻了吻陸念恩的額頭,陸念恩閉上眼睛。

薄硯寒的吻往下,他的呼吸將她包圍。

他的吻落在陸念恩的臉上,她的唇角,最後才將她的唇整個含住。

陸念恩還不太會回吻,但她試著回應。

然而薄硯寒卻是緊急刹車了。

再吻下去,失控的就會是她了。

薄硯寒有些克製地揉了揉陸念恩的頭:“回去吧。”

“我看著你開車離開。”

“我看著你開車進去。”兩個人各有各的堅持。

陸念恩上了車,將車開了進去,透過後視鏡,她看到薄硯寒站在原地,身影變得越來越小,陸念恩卻覺得十分安心。

陸念恩在車庫停好車,看到客廳的燈亮著,她的唇角輕輕揚起,陸老太太給她留著燈呢。

結果一進去,她卻看到陸老太太坐在沙發上,戴著老花鏡,頭靠在沙發上睡著了,手上還拿著一本書,書搭在她的膝蓋上。

陸念恩心裏一軟,腳步放輕了,換了鞋輕輕走到陸老太太跟前。

她在陸老太太膝前蹲下,將書拿開,把頭靠在了陸老太太膝蓋上。

陸老太太的手很暖,陸念恩握著。

陸老太太醒了過來,慈愛一笑:“回來了啊?”

“嗯,回來了,奶奶,你怎麽不去**睡?”

“啊,我睡著了啊。我本來不困的。老人家就這樣,看著看著書精力不濟,一不小心就睡過去了。”

陸念恩扶陸老太太起來,讓她去房間。

“奶奶,你慢點。”

陸老太太應了一聲。

將陸老太太安置好,陸念恩才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發現有薄硯寒的未接電話和視頻邀請通話。

她撲在**,用毛巾將頭發的水擦得差不多了,才撥通了薄硯寒的電話。

薄硯寒很快接通。

“到家了嗎?”

“到家了。”

“我剛剛在洗澡,沒有看到。”

“嗯。”

“你洗澡了嗎?”陸念恩又問。

薄硯寒聲音有些沙啞:“念恩,這個時候不要說洗澡了,不然,我會很想你。”

陸念恩的臉一紅,她當然知道薄硯寒這是什麽意思。

今天親吻的時候,她都感覺到了薄硯寒的反應。

“你!你不知羞!”

“念恩,喜歡一個人就會情不自禁。不過你放心,我會等你到結婚那一天。”

陸念恩瞪大了眼。

薄硯寒說到做到,她不是不相信薄硯寒能不能做到,而是怕到時候控製不了的是她自己呢。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

陸念恩和薄硯寒都是那種說事直接說重點的,兩人聊了會兒就冷場了,然後撲哧一聲都笑了。

“晚安。硯寒。”

陸念恩知道薄硯寒最近在忙什麽後,不想耽誤他太多時間。

薄硯寒知道陸念恩習慣早睡,於是也沒說什麽。

掛了電話,陸念恩把臉埋在**,自己一個人在傻樂,也不知道樂什麽。

她把頭發吹幹後,打著哈欠上床,很快就睡著了。

睡夢中,陸念恩發現自己變成了小小個,夢裏的場景有些可怕,是血,到處都是血。

一隻血手突然伸出來抓住了她的腳踝就把陸念恩嚇醒了。

她醒來時,就隻記得那一隻血手。

陸念恩隻覺得心髒跳得還有些快。

明明應該是甜甜蜜蜜的,沒想到她卻做起了這種夢。

陸念恩下樓,發現陸老太太已經起來了。

“奶奶,早。”

陸老太太應了一聲早,笑眯眯地看著陸念恩:“念恩啊,我今天一早就聽到喜雀在我們家的院子裏叫,是不是有喜事?我看你這丫頭眉梢似含春意,昨天去見的不是普通的朋友吧?”

陸念恩陪著陸老太太在花園裏散步,也順便醒醒神。

昨天綿綿細雨後,今天也是雨天。

花園裏的三角梅葉片上都掛著晶瑩的露珠,十分好看。

也許是因為心境不同了,所以看什麽都覺得好。

陸念恩沒想到陸老太太眼光那麽毒辣。

她有些不好意思:“奶奶,你說得太準了。難不成你以前還學過算命?”

“小丫頭,你不要跟我打岔,你就說我說得是還是不是。我這把年紀了,什麽沒有見過,看人自然是準的。更何況你在我麵前又不設防。”

“奶奶,我有未婚夫了。我跟硯寒在一起了。”

陸老太太似乎一點也不意外。

“硯寒那個孩子啊?不錯不錯。”

“奶奶,你沒有意見嗎?”

“有啊,當然有。他這麽早想拐走我家念恩啊,沒門。你那些哥哥們不是吃素的,他們不會同意的。但如果念恩你急著嫁給他,我們當然隻能答應了。”

“奶奶!你取笑我!”陸念恩跺了跺腳,帶著幾分不依。

陸老太太爽朗地大笑起來。

“小丫頭害羞嘍。”

她笑完之後正色道:“婚姻沒有好壞,婚姻過得好不好,是看人的。我看硯寒那孩子是個好的。他對你極其包容,你是什麽樣的,他就接受你什麽樣的。當時我還在想,這麽好的男孩子你居然不動心?你這麽好的女孩子,他居然不動心?但我也不打算摻和,我怕我好心幫了倒忙。

說到硯寒,我為什麽覺得他是個好的,就衝他的包容力來說,這個說起來抽象,但理解起來一點也不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