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出家門後,玄學大佬她不裝了

第74章 你是豬嗎?

“那如果這樣說的話,那一隊的其他人呢?”

邢子文想到了另一個人,眉目狠狠一皺。

或許最糟糕的情況,他們已經遭遇了意外。

“可能和你們一樣,你陷入了某個幻境,出不來吧。”

“或者,他們可能是發現了什麽秘密,暫時出不來了。”

“暫時出不來是什麽意思?”

邢子文猛的拔高了聲音。

“你是豬嗎?”在他背上,淩青不客氣的出聲嘲諷。

“這種情況隻有兩個可能,第一,他們遭遇了意外,回不來了,第二,他們被對麵扣押了,成了人質。”

“我更偏向於另一個可能。”

蘇冉適時出聲。

“我總感覺他們的表現像是有備而來。”

“好像是早就知道了,我們會在今天行動,甚至連我們的路線,排班分配都摸清楚了。”

“直接選擇了最弱的一隊下手。”

“對啊,你說你還是隊長的,分個隊都不會分。”淩青不客氣的補刀。

“你們這兩組的都是‘老人’或者有本事的,人家那一組除了一個‘老人’,都是兩個愣頭青。”

“你說說你,你這麽分隊就不可靠。”

邢子文被她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剛開始他這個分配是有原因的,他覺得一隊巡視的那個範圍應該是最安全的,所以才把兩個新人安排到了那邊。

本來想著隻是讓他們找找經驗,邢子文從一開始就沒打算他們可能會起到什麽作用。

前幾次出外勤都是這樣,等到習慣一下就好了,邢子文不敢讓沒有任何經驗靠近危險的現場。

“現在爭論這些已經意義了。”蘇冉搖頭,“還不如快點出發,或許還能有一個好的結果。”

如果沒有被抓為人質,那一隊的人估摸著也是凶多吉少了。

那些人能用人血來灌溉林子,想來也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人命在他們眼裏可以說是根本不值一提。

等到他們趕回去時,大部隊已經不在了,但他們之前待的那地方幹幹淨淨的,也沒打鬥有的痕跡。

“他們是自願離開的。”

沈寂讓仔細檢查了一遍,得出結論。

“那可不一定。”離那個地方越遠,淩青好像恢複的就越快,現在已經可以不需要邢子文背著自己走路了。

但蘇冉還是擔心,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

就怕淩青再出了什麽意外。

畢竟淩青是因為她才下山的,要是在山下出了什麽事,蘇冉回去可不好交代。

“或許除了你們,沒人看穿那些冒牌貨的身份,都是朝夕相處的同伴,想把人帶走不是很容易的事兒?”

這個猜測就有些可怕了,邢子文咬了咬牙。

早知道剛開始他就不離開了,好歹互相之間有個照應。

但說實在的,他也是真的怕。

到時候說不定還要其他人照顧他。

邢子文是想留下來,但有心無力,沒發現就算了,隻是發現了這一切,他還真的不好麵對。

連自我欺騙都不起作用了。

“不過你也不用太自責。”

淩青繼續,“畢竟能夠發現不對勁,你已經很厲害了,人嘛,總會有害怕的東西,這很正常。”

“你不在也挺好,說不定其他人現在也沒發現他們的身份,隻要沒被發現,或許那些人還不會對他們動手。”

“你要是在就不一樣了,你看你這演技差的要命,要是真留在那裏,你們估計早被一鍋端了。”

邢子文:“……”

一個兩個的都這麽能說,把說完了還能讓他說什麽?

“這邊有腳印。”沈寂讓找到了大部隊離開的方向。

“希望他們沒事吧。”

——

“他們找到這來了?”

密室裏,一眾人戴著奇模怪樣的鐵麵具,相對而坐。

“還不至於,我的幻境沒那麽容易讓他們突破。”

“可那裏麵,有她的弟子。”

幾個人因為這句話沉默了。

良久,有人開口道。

“你們覺得她會是那個人留下的秘密武器?”

“我覺得不會。”

正中心,這人不僅僅是處於c位,就連麵具都是最華麗的,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位在這一群人裏地位最高。

“那小輩的樣子,不像是受了她的真傳。”

“不成氣候。”

這話一出口,他本來以為會有人附和,卻沒想到所有人都安靜了,一雙雙眼睛落在他身上。

“你是不是忘了,當初她是怎麽毀了我們的?”

“你一開始也說,不過是小輩而已,不成氣候,結果呢?”

“我們現在連胎靈都拿不到!”

“那一群人守的嚴嚴實實的,根本找不到機會下手。”

這個確實,因為蘇冉的話,醫院裏那個孩子被層層把守,就是林家人也見不了他幾麵。

“還有你那個所謂的幻境,破不掉的隻是其他人,那個小輩也是直接看穿了。”

“我不知道你們這是哪來的自信,但是我覺得人不能飄,還是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好。”

“你這麽會說,難道你有辦法了?那我倒是想聽聽你的穩妥的法子是什麽?”

矛頭轉向了一考試出聲那人,頓時,氣氛僵持起來。

“嗨呀,不要這麽嚴肅嘛,大家開個會,和和氣氣的,那群警察馬上就找上來了,你們也不想這麽被發現吧?”

不得不說,這話確實是拿捏住了部分人。

“所以啊,有什麽事,大家就快點商量,商量好了我們就去解決不就好了?”

“這次先不和你計較,那幾個警察是放了還是……”

中心位那人冷哼一聲起身,說話間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還是算了,放他們走吧,來日方才,反正我們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末尾那人一直沉默著,此時才出聲,晃了晃手裏牛皮紙的信封。

“現在的局勢不適合我們再做什麽,先退一步,別和那群人對上,對上了可是不好脫身。”

臉上的鐵麵具上好像有裏冷光閃過,麵具遮擋下帶著詭譎的氛圍。

一場會議從開始到現在,從爭論到現在的握手言和,終於結束。

雖然誰都不服誰,誰也都不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