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殉節,重生在冷戾攝政王懷裏!

第165章 嫁雞隨雞

翠微一出來就看見他們站在正廳:“什麽人?”

這一嗓子把方母嚇了一跳,手中的花瓶脫手碎裂在地。

聽到動靜後的沈夢窈來到前廳。

“怎麽回事?”

方母咳嗽了一聲:“可不關我的事啊,是他忽然出聲嚇著了我手裏的花瓶才打碎的。”

這般粗鄙的做派,沈夢窈也不喜歡,但念在是小七父母的份上,也隻能暫時忍了。

“行了,沒什麽大事,退下吧。”

“這花瓶可不少銀子呢,還是您的陪嫁。”翠微嘟囔了一聲。

小七一聽,心中更愧疚了。

“我,我賠給您吧。”

“話說您什麽人啊?怎麽一個人住這麽大的院子啊?我看啊,洛川和小七都成親了,合該他們住這個大院子才對。”方母一副市儈算計的樣子。

沈夢窈冷笑了一聲:“這是我名下宅子,要不然我去戶部將這所宅子轉讓給小七如何?”

方母沒聽出這裏頭的諷刺,反而一副算計的樣子。

這京城中有宅子,以後立安就能在京城的書院讀書了。

“我覺得甚好,水雲間的東家是您的哥哥吧?他和我家女婿是合作人,都是一家子。”

真不知道是無知還是粗鄙,這種事都敢想。

“夠了爹娘,她是郡主,這是郡主府,我們成親的禮金銀子所有的一切都是郡主出的,您怎敢想這些事?”

“啊?”兩人嚇得不輕,冷汗直流,本來想撒潑打滾,再搞些事情,就當是賠償,可沒想到撞上個硬骨頭。

“那洛川呢?”方父驚訝的詢問,原本還以為他也非富即貴,可成親連自己的宅子都沒有,還是在郡主府辦的,難不成……

“他是郡主的隨從。”小七抬了抬頭:“但女兒昨天晚上已經是他的人了,如今禮金收了,婚事也辦了,若是再反悔,我就把你們告到官府去。”

她的強硬程度讓沈夢窈都驚了一下。

兩人哭得不輕:“造孽啊,造孽!”

“如今趁著還有銀子拿,拿了銀子就走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小七徹底翻臉。

再不翻臉,這兩人還指不定搞出什麽丟人的事兒來!

沈夢窈也給小七麵子,讓她把人帶走,自己處理,看著時辰差不多了,便讓雀月從廂房綁出了玉婆。

郡主府以外有一條內巷,隔著別的府邸,沒有門,所以一般不會有人過去。

玉婆捂著手中的荷包,裏頭是一枚假玉佩。

她緊張的朝著四處查看,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男子越牆而來,站在她的麵前。

“東西到手了嗎?”

“到手了。”玉婆點點頭:“花了我不少功夫,出了這事兒,我也在郡主府中待不下去了,您得多補償點我銀子。”

“這個是小事。”男子伸出手:“先把玉佩給我,我驗驗貨。”

玉婆上前一步,將玉佩遞給他:“您看看,這跟您描述的一模一樣。”

男子隻是瞥了一眼,便緊皺起了眉頭:“是假的!”

話音剛落,雀月從天而降,提劍站在他的麵前。

“當然是假的了。”

玉婆嚇的朝後退了幾步,躲在安全的角落。

“大皇子派你來的吧,想要要回玉佩?”雀月冷哼了一聲:“不如試試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她提劍上前,英姿颯爽。

男子見行蹤敗露,神色一凜,迅速從腰間抽出軟劍,與雀月對峙起來,劍光閃爍,兩人的身影在巷弄間騰挪跳躍,劍尖碰撞之聲清脆而急促。

沈夢窈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切,心中暗自盤算。

這男子顯然訓練有素,身手不凡,絕非普通小賊可比,雀月雖然武功高強,但體力不佳,糾纏下去卻未必能占到便宜。

她目光一冷,深知這背後定有大皇子的手筆,但今日,她定要借此機會,徹底斬斷這縷隱患。

“住手!”沈夢窈突然開口,聲音清冷而威嚴。

兩人聞言,皆是一愣,劍尖相抵,一時之間竟忘了動彈。

沈夢窈緩步上前,目光如炬,直視那男子,“你回去告訴大皇子,玉佩之事,我沈夢窈自會處理,無需他費心。但若他再敢派人滋擾,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男子目光閃爍,顯然對沈夢窈的強硬態度感到意外。

他遲疑片刻,最終冷哼一聲,收起軟劍,轉身欲走。

“慢著!”沈夢窈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將玉婆也帶走,她是你的同夥,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現在我的府中。”

男子看了一眼玉婆,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伸手拽起玉婆,幾個起落間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雀月收劍入鞘,走到沈夢窈身旁,擔憂地問道:“郡主,這樣放他們走,會不會……”

“無妨。”沈夢窈輕輕搖了搖頭,“大皇子若真想拿回玉佩,自會再尋他法。我們隻需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

大皇子府,男人跪倒在地。

“屬下失策,望大皇子懲罰。”

大皇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用的東西,去領罰。”

男子不敢猶豫,抱拳離開。

書房裏,隻剩下大皇子一人時,一道人影才從屏風後轉了出來。

“大皇子就不該把那枚玉佩輕易送出去。”

大皇子深吸了一口氣:“張道子,一枚玉佩而已,何必那樣著急?”

張道子頭發披散,仙風道骨,手中拿著一根浮塵,顯然一副道人的打扮。

“因為那玉佩可以拿到大皇子母妃留下的東西。”

“母妃?”大皇子搖了搖頭,嗤笑了一聲:“我母妃出自於小門小戶,隻是因為跟著我父皇早,又生下了我這個長子,身份才會水漲船高,連帶著提拔了母家親族入朝為官,她能有什麽東西?”

張道子笑了一聲:“我說的人並非你的母妃,而是你的生母。”

“什麽?”大皇子目光一冷:“你什麽意思?”

張道子抬起了頭,捋著細長的胡須:“如今大皇子已經成年,皇上已至遲暮,有些事情,大皇子就不得不知道了。”

大皇子完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伸手止住他的話頭。

“你先等等,我母妃已死,本皇子憑什麽相信你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