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殉節,重生在冷戾攝政王懷裏!

第200章 催命符

沈夢窈卻攔住她:“不著急。”

雀月深深清楚祁隨安因為賜婚而受到的痛苦,所以心中難免著急。

“為何?這可是證明王爺清白的關鍵,郡主如果擔心的話,我去做,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不是後不過不後果的問題,是因為此時眾多,所以更不能打草驚蛇。”沈夢窈安撫住她。

“郡主,您有其他的想法?”雀月反問。

沈夢窈點了點頭。

“你把她抓起來,嚴刑拷打,她也未必會選擇揭發此事。”

雀月不解:“為何?”

沈夢窈眯了眯眼眸,沉言道:“構陷王爺這可是重罪,如果輕易揭發,她自己一定也會深受侵害,這種情況之下為保全自己和家人,她肯定會三緘其口。”

雀月深思了一下,的確是這個理沒錯,心中也難免著急。

“雖說如此,可現在該怎麽辦?我們找到人,也沒辦法將人帶走嗎?或者我去接近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沈夢窈搖了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宮中行是未免風險太大,我們得想辦法讓她覺得自己不得不說出來。”

雀月一臉苦惱,如今,祁隨安甚至不能上朝參政,這對他而言,簡直比死了還要痛苦。

這樁婚事一定得盡早退掉才行!

沈夢窈隻是思慮了片刻,淡淡一笑:“現如今隻有一種辦法了,那就是離間之計,長公主如果覺得對方保守不了秘密,那一定會鋌而走險,選擇殺了他們,而為了保護家人和自己,鈴兒一定會選擇背靠大樹,我和王爺對她而言,是最好的選擇了。”

雀月深思了片刻,了然點頭。

“郡主,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沈夢窈垂眸點頭:“越是到了這個時候,越是不能著急,差一步,都有可能萬劫不複。”

雀月輕輕應了一聲。

鈴兒為了錢什麽都願意幹,這就是一個突破口,隻要有重金**,就能讓他做出一些出格之事。

果然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長公主的耳朵裏,綠蕊接到消息的時候也很惶恐,連忙去見了長公主。

“長公主,沈郡主似乎已經找到那個鈴兒了。”

“什麽?”長公主回過頭來,皺著眉頭說道:“這麽快,本公主還以為能拖到春節。”

綠蕊一五一十的回稟:“長公主,據公眾的眼線說,郡主似乎試圖以重利**,鈴兒似乎接受了一些。”

“早就知道她靠不住。”長公主微微眯起了眸子。

自從知道沈夢窈一直在宮中找人的時候,她就一直派了人盯著鈴兒。

宮中人手眾多,她不好動手,若要除掉她,還是得想辦法把她騙出宮外才行,而且,她也未必會聽自己的。

看來,拿捏住她的家人,才能夠拿捏住她!

長公主一邊梳著頭,一邊沉言道:“既然不中用了,那就沒必要留了。”

綠蕊聞言,心中一凜,卻也不敢多問,隻是低頭應承:“是,長公主,奴婢這就去安排。”

沈夢窈知道,如果想要把這件事情做成功,必須理應外合,趁著五皇子再次入宮,她寫了一封信。

五皇子站在梨樹下等她,冬天隻有光禿禿的樹枝,但冰雪融化之後在枝頭上掛了冰晶,遠遠望過去,又像是開了一樹梨花。

五皇子一直在咳嗽,看樣子天氣很冷,他的病情又加重了許多,她立刻快步走了過去。

“抱歉,讓你久等了,你的病不要緊吧?我府上正好做了一個神醫,不如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你去看看吧。”

“無妨。”五皇子擺了擺手,用帕子捂住口鼻:“老毛病了,也不會麻煩別人了,吃著藥養著也就是了。”

見他如此拒絕,沈夢窈也沒有再堅持,而是將手中的書信鄭重其事的交給他。

“麻煩你交給王爺,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了。”

五皇子點點頭,接了過來。

“放心,等我回去之後就給他,對了,是情書嗎?我可以看嗎?”

沈夢窈被這一句調侃鬧紅了臉,微微有些惱怒。

“當然不是,都是正事。”

五皇子一下子笑了起來。

“好好好,不問了。”

五皇子將信收入懷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隨即正色道。

“夢窈,你放心,此事關乎隨安的清白,我會小心行事。不過,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長公主的手段,不容小覷。”

沈夢窈輕輕點頭,心中雖有擔憂,但更多的是堅定。

“我明白,我會小心應對,倒是你,身體不好,還要勞煩你跑來跑去真是辛苦。”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間的默契與信任無需多言。

鈴兒在拿到長公主派人送來的書信時,臉色一白。

事情不是早就已經結束了嗎?為什麽長公主還要聯係她?抱著忐忑的心情,她找了個無人的地方,打開書信一看,臉色更加難看了。

書信上的內容很簡單。

她的家人,已經在長公主的掌握之下,長公主要求她出宮,否則就殺了她全家。

長公主害怕秘密被揭露,那麽她出宮隻有一個下場,就是死!

鈴兒的嘴唇都在微微顫抖。

“鈴兒,你怎麽了?生病了,臉色怎麽那麽難看?”有人路過,看到她愣在廊下,問了一句。

鈴兒這才恍惚間回過了神順坡就驢的說道。

“是啊,早起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這會更燒的厲害了,你能不能幫我跟主管說一聲,我想要出宮回家一趟。”

身為舞姬,雖然不像宮女管的那樣嚴格,可要申請一道令牌,也不容易。

“那我幫你提一句,成不成的還得看主管。”同伴說完之後,快步離開了此處。

可能是因為上頭有人打過招呼了。

鈴兒拿到了令牌,定於明日出宮,自己或許是自己的死期,她將所作所為寫著一份書信壓在了後牆的磚縫下。

若是有朝一日有人能看到,但願能夠揭露此事,也算是平了她不白之冤。

做完這一切,她才躺在**,瞪大眼睛,看著紗窗外朦朧的月色,心情難過到了極點。

她簡直悔不當初,她就不該相信長公主做了那種事情之後,還能夠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