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殉節,重生在冷戾攝政王懷裏!

第223章 引蛇出洞

素神醫拍拍屁股站了起來:“既然是郡主的事情,她收留我在京城中這麽久不為她做點事,我心裏也過意不去,那就這樣吧,我一定竭盡全力,救治太後。”

“多謝。”祁隨安低頭說道。

“能夠得王爺這一聲謝意,也算是值得了。”素神醫笑笑,打了個哈欠:“要連夜入宮還是……”

祁隨安答道:“明天一早。”

“行,那我先睡一覺。”素神醫打著哈欠,快步離開了此處。

北嵐悠悠的歎了一口氣,憂心忡忡的望了一眼外頭的天色:“如今天色又要變冷了,也不知道郡主在牢中能不能熬得過來?”

祁隨安的心裏同樣擔憂,可宮裏的事情,不是他完全能夠掌握在手裏的。

第二天,他直接找了一個自己交好之人,這人在醫學上也頗為研究,偶爾還會和皇上。談一談內經保養,所以由他舉薦最為穩妥。

皇上也擔憂太後的病情,而且禦醫院裏明確說過了,沒有辦法讓太後恢複,所以答應此事,也算得上是病急亂投醫。

臨行之前,祁隨安特地見了素神醫一麵。

素神醫挎著藥箱,或許是知道自己要在宮裏麵給太後看病,所以他這一次給自己弄了一個頗為蒼老的易容,看起來鶴發童顏,的確有一種隱世神醫的感覺。

“你來找本神醫,該不會是為了囑咐我一定要治好太後的病吧?我可還沒有把過麥,也不知道。”

“不是。”祁隨安沉吟了片刻,這才說道:“我想說不管太後多久能夠醫治好,你在皇上麵前的說辭,是三天之內,太後就能夠醒來。”

素神醫挑了挑眉頭:“一大堆禦醫都束手無策的病,你讓我在三天之內治好?我可沒有這個本事!”

“隻是一個說辭而已。”祁隨安眸子一眯,頗有一種老狐狸勝券在握的感覺:“這個說法一旦傳出去,就會讓真正的幕後凶手感到害怕。”

“這樣他們在宮中有所行動,就會露出破綻是嗎?”素神醫滿臉讚賞的拍了拍手:“好計劃。”

“入宮之後,記得跟雀月說清楚,但凡有什麽風吹草動,她會幫你的。”祁隨安淡淡一笑,沉聲說道。

素神醫環著胸,嘖嘖感慨了一聲。

“可你就沒有想過嗎?萬一,幕後之人沒有上當怎麽辦?畢竟那麽多禦醫都說太後已經永遠沒辦法醒過來了,他們不相信我一個江湖遊醫能夠治好太後的病也是應該的。”

祁隨安一副勝券在握的笑意。

“不會,因為做這件事情的人或許是長公主,之前我中毒就是她幹的,我能好全拜你所賜,想必她也有所知曉,如今,就衝著你能醫好我的病,她也不敢賭那個萬一。”

素神醫嘖嘖感慨:“真是老狐狸啊,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你在外頭的傳言怎麽會這樣不堪了?”

“傳言不足為信。”祁隨安一臉誠懇的說道:“郡主那邊就拜托你了。”

“放心!”素神醫點了點頭。

素神醫帶著幾分玩味與敬意,轉身步入晨光之中,他的背影在朝陽下拉長,顯得格外堅定。

素神醫已踏入皇宮,被引領至太後寢宮。

寢宮內,氣氛凝重,禦醫們個個愁眉不展,見到素神醫的到來,也隻是勉強擠出幾分禮貌的笑容。

沒過多久,外頭傳來太監的通報聲,拉長了尾音,顯得格外悠長。

“皇上駕到。”

素神醫轉頭,哀歎了一聲,還得給皇上下跪,早知道就不接這種差事了。

“參見皇上。”

皇上淡淡的頷首,讓他平身,隨後坐在了大殿之上的椅子上,一臉殷切的說道:“對於幽蘭散的解毒,你有幾分把握?”

“草民遊曆天下之時,曾經聽說過此物毒性雖不深,可是卻害人不淺。”素神醫捋了捋臉上的假胡須,一臉嚴肅。

“但微臣可以試試,或許可解。”

“好,你若是能夠治好太後的病,朕必定賞賜你黃金百兩,你去給太後把脈吧。”

素神醫深深彎腰:“多謝皇上。”

他不動聲色,徑直走向太後床邊,開始仔細診脈。

太後的脈象細弱而紊亂,正如禦醫們所言,中毒已深,情況不容樂觀。

然而,素神醫的臉上卻並未顯露出過多的擔憂,反而帶著一絲胸有成竹的自信。他輕輕翻開太後的眼皮,仔細查看了她的瞳孔,隨後又仔細檢查了太後的口舌與指甲,心中已有了幾分計較,回頭稟告。

“皇上,太後所中之毒,確是幽蘭散無疑。此毒雖烈,但並非無藥可解。隻是,解毒過程中需得小心謹慎,稍有差池,恐傷及太後龍體。”

皇上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急切地問道:“那依神醫之見,可有解救之法?”

素神醫點了點頭,從藥箱中取出幾味珍稀藥材,一一介紹給皇上聽:“臣需用這‘天山雪蓮’以固本培元,‘千年靈芝’以滋養五髒,‘血靈芝’以活血化瘀,再輔以幾味解毒草藥,方能逐步清除太後體內之毒。”

“真的嗎?可那些禦醫們都說太後恐怕永遠醒不過來了。解完毒之後,太後會醒來嗎?”皇上擔憂的詢問。

“既然毒都已經解了,太後自然會醒過來。”素神醫胸有成竹的比劃出三根手指:“三天之內太後必然會醒過來。”

“當真?”皇上心情激動的說道。

“我行醫數年,不說假話。”素神醫越描越真。

皇上這些天,接二連三的受到打擊,如今總算是有了一點點令人高興的事,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好,醫治太後之事,全權交由你來負責。”

“草民領旨謝恩。”素神醫抱拳說道。

皇上忙於政務,就算擔憂太後病情也沒辦法在這個時候久留,隻是簡單的囑咐了兩句,便起身離開了興慶宮。

等人一走之後,其他禦醫紛紛圍了上來,隻是臉上還帶著些許傲慢。

“不知道你師從何處?怎麽敢在皇上麵前誇口?說三日之後太後一定會醒來,我們可都是給太後診過脈的,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