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五年,替嫁後國公府跪求我原諒

第117章 新科狀元拒絕當丞相家的上門女婿

再過一日,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就被他派到南疆去參加迎親的比試了,此去必定危險重重。

若能平安歸來,還能讓南疆聖女心甘情願嫁給他這個皇帝,就說明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還有些本事。若是不能,便是白養了這個兒子。

魏帝歎了口氣後便拂袖而去。

不遠處的小侯爺剛被授予了太常寺卿,比封為翰林院學士的狀元郎官位還要更高,權力更大。

加官進爵並未讓小侯爺欣喜萬分,但聽到蘇知之求和離被恩準的消息,他卻不自覺地勾起嘴角,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這意味著,他不再是受到世俗譴責的那一個人,他可以給他心中的女子唯一的疼愛。

嚴公公同情地看了錦王一眼,而後眼神又變得釋然了,誰叫王爺之前不珍惜,要失去了才做出不舍的樣子,真是自找苦吃。

多好的王妃娘娘啊,嚴公公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錢袋子。

要是蘇知之不做這個王妃了,他的錢袋子怕也是要空不少了。

“陛下留步!”

徐州路冒著風險攔住了正要回宮的陛下。

魏帝一轉身,卻看見新科狀元郎跪在了自己的跟前,魏帝臉色明顯不悅,難道是這個狀元郎嫌他給的官位低了?

“狀元郎,你好大的膽子,敢攔陛下!”嚴公公怕陛下怪罪,對著徐州路使了使眼色。

可徐州路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臣有要事稟告陛下,臣不願娶元丞相之女為妻,還請陛下收回成命!”

“真是大膽!”嚴公公沒有想到這個新科狀元膽子這麽大,這都還沒有上任了,竟然敢讓陛下收回旨意。

“無妨,讓狀元郎說完。”興許今日心情還不錯,魏帝沒有怪罪,反倒是讓徐州路繼續說。

“臣還在戍京書院時,因貧困潦倒,隻能以賣畫為生,在途中,遇見一個女子給了臣銀子,還給了臣一支金釵,臣才有機會參加科舉考試,才有機會為陛下效勞,臣發過誓,要娶那個女子為妻,絕不另娶旁人!”

一旁的蘇知之側過臉,生怕被徐州路瞧見,她自然知道新科狀元說的是誰。

可她的華陽公主知道狀元郎在尋她,她卻動用自身的能量,讓人告訴狀元郎她是個賣藥為生的窮家女,那金釵還是她娘留下的遺物。

估計狀元郎是被感動得一塌糊塗,竟然丞相家的上門女婿都不當。

這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貼上去了。

徐州路又不像是小侯爺,別說小侯爺今日是探花郎,就算是個普普通通的三甲進士,也能謀個相當不錯的官職。

可這個新科狀元,除了一肚子墨水和一腔熱血,沒有半分關係,就算是當了個一官半職,在戍京城也不一定好混。

蘇知之憐惜地搖了搖頭。

魏帝才為錦王的和離之事,下了聖旨,今兒又要去拆了元丞相的婚事。

眼看龍顏即將大怒,嚴公公在一邊勸道:“狀元郎,這多好的婚事啊,你怎麽就不知……”

“寡人倒要聽聽,是何家姑娘能讓狀元郎連丞相千金都看不上。”

徐州路閉了閉眼,心也跟著沉了沉。

“那姑娘不是什麽宦官人家的女兒,而是一個靠賣藥為生的平凡女子。臣……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住哪裏?”

堂堂狀元郎竟然是個如此癡情的人,魏帝似乎是看到了年輕時自己的影子。

當年的賢妃娘娘,也就是錦王的母妃也是出身貧寒,還是太子的他也是不管不顧,非要娶平民之女為側妃。

要不是賢妃變了,變得要害他的太子,他也不會將瘋了的賢妃關在有情宮。

有情宮的名字是他取的,他對賢妃是有情的,他也叫夏皇後好生照顧,可這麽多年,也不知道賢妃過得如何?

臉上的陰霾逐漸淡去,魏帝漫不經心地問道:“狀元郎怎知那姑娘未嫁人?你推了元丞相的婚事,不會後悔?”

“絕不後悔!”徐州路知道那個姑娘沒有嫁人,至少他看得出來,不然為她畫像的時候,那姑娘不會如此害羞。

“行,寡人應了你。”

“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徐州路連續磕了三個響頭。

真沒想到一個人高中狀元後,還能保持初心,放著大好前程不顧,竟然去苦尋一個平民的女子,要是狀元郎知道他苦苦尋覓的女子是大魏唯一的公主,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心境?

魏帝離開後,嚴公公又回過頭來看了看蘇知之,兩個月的冷靜期,也不知道這個惡魔王爺能讓王妃回心轉意不?

“哎......”嚴公公也歎了一口氣後跟著離開了。

還要煎熬兩個月,蘇知之皺著眉頭,按照陛下的意思,這兩個月還是得以王妃的身份待在王府。

“蘇知之!”

“蘇閣主!”

錦王和小侯爺幾乎同時發聲。

蘇知之回眸。

錦王愁容滿麵,像是受了重傷一樣。

而小侯爺卻春光滿麵,笑容依舊似春日暖陽。

“你真的想好了嗎?”想起剛才蘇知之說與他和離是畢生所願,錦王扯了扯嘴角,顯得無力又孤獨。

“不然呢?這兩個月還請王爺不要打擾了我的清淨。”

聽到蘇知之冷漠而絕情的回答,錦王冷冷笑了一聲,“你最好不要後悔!”

說完之後,錦王有些懊悔了,後悔那個人到底是誰,他也說不清楚。

一旁被冷漠的蘇晚晚嬌媚一笑,她緊緊地靠在錦王的肩頭,“王爺,知之妹妹原來從來沒有將您放在心上過,說不一定她的意中人是誰呢?”

說這話的時候,蘇晚晚還朝著小侯爺的方向看了看,“若不是王爺,說不一定就是......”

“夠了!”錦王雙眼微紅,他嘲笑著自己,他一直以為蘇知之對他還有些許感情,不然為何屢次幫助自己,上次官銀失竊後在戶部,她牽起了他的手,手心的溫度也是騙人的嗎?

“蘇知之,你別以為你離開本王後,就能和你的野男人雙宿雙飛了,告訴你,本王絕不會遂了你的心願!”

說罷便牽著蘇晚晚的手離開了。

再見到蘇晚晚和錦王二人親密無間的樣子,蘇知之已經毫無波瀾了。

她一步步慢慢地向小侯爺靠近,似乎想起了之前被下藥後的親密接觸,小侯爺臉頰緋紅。

“小侯爺,也會用銀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