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生疑
兩人相視一笑。
皇甫英爵又問了一句:“申屠家那邊什麽情況?”
“兩天後是申屠野的生日,大哥……我們可以去一趟。”
“你有了懷疑?”
“嗯,我仔細派人查過,申屠默曾經出現在海城,姑姑……曾經也在海城停留過很長時間,有人曾經看到他們親密的在一起,現在我無法確定,後麵的再也查不到,這一次和上一次結果都是一樣的,一直有人在背後阻止。”
“繼續查,兩天後走一趟申屠家。”
“我去準備。”
出去的皇甫英墨接到一通電話,匆匆離開。
皇甫大夫人好奇道:“最近老五一直在外麵,老公,你說他是不是戀愛了。”
“咱們家這幾個臭小子,也該戀愛了。”
圈子,像他們這個年紀的人,早已經當爺爺了,他們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媳婦,老二好不容易一個,偏偏被他作沒了,如今還在國外。
這輩子能不能討回一個媳婦,尚不可知。
“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們吧。”皇甫大夫人看的開。
夫妻兩人牽著手散去。
海城。
薑糯和甄兮住在一家酒店裏。
點名找薑糯看病的是一位蘇家人!
她們約好時間,第二天登門。
第二天。
兩人一起前往蘇家。
出來接她們的是一位笑眯眯的老者,應當是這座老院子裏的管家。
“神醫,裏麵請。”
“什麽神醫啊?”一道女人的聲音響起,薑糯迎麵望去,這是一位相貌不俗的年輕女人,她眸光深邃的盯著薑糯!
在她的身上,薑糯沒有感受到惡意。
“小姐,這位薑神醫是來給老爺子治病的。”
“哦哦,裏麵請。”
薑糯微微點頭。
在路上,她知道眼前的女人叫蘇燦燦,她是蘇家老爺子的孫女。
“神醫,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受過傷,至今沒有完全康複,你有任何需要,我一定盡量滿足。”
“蘇小姐客氣了,我是大夫一定竭盡全力醫治療老爺子。”
蘇燦燦含笑點頭。
她把兩人帶到一處院落,指了一棟樓,“神醫,就是這裏了。”
“謝謝。”薑糯禮貌道。
“不客氣,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薑糯突然叫住她。
“薑小姐還有事?”
“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是否身體抱恙?”
“我沒事……”蘇燦燦搖頭。
“你若真沒事為何會臉色蒼白?”
蘇燦燦抿唇。
“你有心疾?”薑糯肯定道。
她震驚抬頭,對上薑糯漆黑明亮的瞳孔。
“有病要及時治療,拖延隻會將病症加重。你不妨讓我看看,若真得了心疾,或許我可以幫忙。”
“好,不過,神醫先給我爺爺看,我隨後再來。”她還是很在意老爺子的病情的,薑糯微微點頭。
室內。
蘇家老爺子坐在沙發上,他穿著樸素的棉衣,戴著眼鏡,臉色蒼白。
見到薑糯進來,他立即起身,激動地握著她的手臂:“您真的是神醫嗎?”
薑糯微笑:“蘇老爺子,我是薑糯,神醫兩個字不敢當,您別太客氣,我先為您把脈。”
“好、好……麻煩了。”
薑糯伸出手放在蘇家老爺子的腕部,仔細診斷一番之後道:“老爺子舊疾能治,不是什麽大問題,我開張單子,您按照單子上做就行,每天堅持三餐,半個月左右就會痊愈,另外,您平時注意保養,飲食清淡,不可過勞。”
薑糯交待完,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拿出紙筆寫下藥方遞給蘇家老爺子,並且提醒道:“這是方子,雖然味道重了些,但效果很明顯。”
“謝謝。”
蘇老爺子一直盯著薑糯,笑道:“早就聽說過你的名氣,沒想到一個簡單的切脈就能診治出我的病情。”
“過獎了。”薑糯微笑。
不過,蘇老爺子盯著她的臉,麵露疑慮,但蘇老爺子也沒說什麽。
薑糯從裏麵出來,蘇燦燦走上前:“薑神醫,我爺爺怎麽樣了?”
“小問題,按照單子服藥,半個月即可。”
“好,太謝謝你了,薑神醫。”蘇燦燦高興極了!
薑糯微微頷首!
蘇燦燦送她出去,路上遇見一位中年婦人,她笑著喊道:“燦燦,你這是準備去哪?”
“三嬸,我送神醫。”
“咿,找到神醫啦,那我可要見見。”
薑糯微微轉身,迎麵撞上她的眼睛,卻見中年婦人一聲尖叫,她手裏抱著的貓咪都掉了。
她的眼睛裏滿是驚恐,仿佛看到什麽極其可怕的東西,而這份可怕足夠令她魂飛魄散。
“你、你……”她結巴,指著薑糯,渾身顫抖。
蘇燦燦皺眉,擔憂道:“怎麽了,三嬸?”
薑糯眉毛輕蹙,看了眼自己的臉頰,又瞧向中年婦人,不由納悶。
難不成她臉上沾東西了?
亦或者,這人認識她?
"三嬸,三嬸,你的怎麽了?"蘇燦燦擔憂的扶著蘇三夫人,她臉上的震驚不似作假。
薑糯走上前時,蘇三夫人猛然推開蘇燦燦,她狼狽的跑了。
“好奇怪啊,三嬸從來沒有這般失態過。”
其實有疑慮的還有薑糯。
在別人的家裏,她也不好多問。
“蘇小姐,告辭。”
“告辭。”
出去後的薑糯,忍不住狐疑。
一直在旁邊沒開口的甄兮,說道:“老師,那個女人的反應好奇怪,我們明明第一次見麵。”
“不管她,真有鬼,早晚會露出馬腳。”
“也對。”
薑糯送甄兮回到酒店後,她去了秦商嶼和她的事發地。
這裏,明明就差一點。
一想到秦商嶼死在這場算計中,她除了心痛還有恨意,薑糯望著平靜的水麵。
她站在這裏良久。
薑糯剛一轉身,她注意到一流浪漢鬼鬼祟祟的躲在廢棄船隻旁,薑糯狐疑的盯著他,那人眼神很奇怪。
她走去,那人險些從船上摔下去,薑糯擰眉問道:“你認識我?”
“我……我能和你做個交易嗎?”
“什麽交易?”她覺得奇怪。
流浪漢說:“那天船爆炸的時候,,我就在這裏,你們帶走的那個男人沒有死,不,應該說你們帶走的那個人,不是原來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