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06 最惡劣的搭檔
NO.006 最惡劣的搭檔
【修正完畢】
“拉塔托斯克（ratatosk），平時叫我caster就可以了。”
“惡魔大人，需要什麽祭品呢？我該怎麽給你準備呢？現在我手邊，就隻有這個沒用的大叔哦。”
雖然有caster這個稱呼，不過，雨生龍之介還是繼續用這個名字來稱呼他。
雨生龍之介盯著這個caster，美眸中全是興奮。
不是假的，也不是幻覺，傳說中的惡魔，就這樣活生生地出現在她麵前。這樣的體驗，可不是一般人能見到的。
“祭品。你不是給我了麽？活人的恐懼，死人的悲鳴。”
惡魔一樣的caster，對著雨生龍之介伸出手。
“惡魔……殺人鬼……賤人……變態……”
在龍之介的身上，數十個不同的聲音出現了。
帶著怨恨，無法往生。隻能無助地殘留在現世裏麵，什麽都看得到，但是，什麽都做不到。
雨生龍之介感覺到這些聲音有些不可思議地熟悉。
“這是……哦，原來是被我殺掉的人啊。”
沒錯，雖然比不上這個caster，龍之介也是殺掉數十人的殺人鬼。
被caster喚醒的，正是她所殺掉的人的殘魂。不過，比起caster身上幾乎實體的怨靈，這些東西。隻能算是影子。
“害怕麽？”
貌似溫柔地詢問著，不過。說話的，卻是同樣的殘魂。
被caster殺掉的。是數量更加恐怖的怪物級生物，隻依靠它們的哀鳴。就足以代替caster本身的話語了。
“真是cool的能力啊。”
沒有害怕，沒有恐懼。活著都被她殺掉，死了就隻剩影子的話，就更加不需要在意了。“可以教我麽？”
這樣死亡的恐懼，毫無疑問便是龍之介她一直苦苦追尋的最好方式。
“這個，並不困難。隻需要……”
即使外表是怪物，這個caster卻是一個異常熱心的孩子。
“將你的同類以不同的方式殺掉，時間久了，自然就會被那種東西纏上。”
前言收回。這個家夥絕對是一個超級危險的惡棍。
因為他的聲音是無數怨念集合體的緣故。根本無法從言語之中推測其心情。
“那麽caster，這個大叔該怎麽辦？殺掉？”
既然惡魔都召喚出來了，那麽祭品也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殺掉的話，未免太無趣了。這樣的話……”
將惡魔一樣的手放在哪個大叔的頭上。caster的身上發出奇怪的光芒。
“人類依靠認知而建立人格，然後才有喜好，個性。但是，如果將人類的認知逆轉呢？”
美麗的外表，就隻會在那個人眼中就會變成醜陋的怪物。
優美的聲音，在這個人耳朵裏麵。隻會是魔鬼的呻吟。
幹淨的世界，將不會有他容身之處，那麽，這個人的安身之處在那裏呢？
“認知逆轉？這樣的事情。你也做得到麽？”
果然是惡魔，這樣的事情，一定會很有趣吧。
“這個世界。隻要可能，就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哦。嗯。完成了。”
caster就是這樣的存在，隻要他願意。這個世界沒有能難倒他的事情?。
在那個人的腦中植入了一股古怪的魔力，擾亂他的大腦處理外界的信息。至於會有什麽副作用，就不是caster會在意的了。
“哇！！！！！！”
慘叫，悲鳴。
一瞬間世界的逆轉，需要處理的訊息已經超出這個人大腦的限度了。
紅色變成藍色，黑色變成白色。並非簡單的顏色變換那麽簡單。光滑的東西變得粘稠。空氣中，也彌漫著一種超級難聞的味道。
唯有昏迷，才能避免這樣的世界對自己精神的摧殘。
但是，在下次醒來之後，這個人的理性就會被耗盡。
caster伸出手指，在空中繪畫著什麽。
十幾秒之後，一張詭異的圖畫就被繪畫在空中。
無法理解，無法描述，那張圖片，隻是被看到，就足以造成精神汙染了。
不過，這個汙染，對於原本精神上就有問題的雨生龍之介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
“哦，這就是這個大叔眼中的世界麽？真是惡心。”
雨生龍之介隻是看到一眼，就感覺心理和生理一起感覺到難受。已經習慣血汙的她都感覺有些惡心，那麽，到底是什麽程度呢。
很難想象，這個大叔會怎麽忍受這樣的世界。
大概不是瘋掉，就是自殺。或者，兩者皆有。
“惡心？隻是本質而已。”
隻是稍微調節一下別人的世界觀而已。不過，這樣就足夠了，反正，這樣也能留下這個倒黴蛋一條半死不活的命了。
“話說回來，你說的那個聖杯是什麽？灌滿血液的杯子麽？”
如非如此，就沒有得到的必要了。
“聖杯，就是灌滿神血的杯子，可以滿足人類的任何一個願望。”
但是，這個對caster沒有用。caster是不會把做不到的事情讓其他人去完成的。
“許願？能讓這個世界變成可以隨意殺人的世界麽？”
雖然不怎麽相信神，聖杯給雨生龍之介的感覺就好像是彩票的大獎。
“貌似……可以吧。”
就算不使用聖杯許願，caster隻要利用他的能力，控製幾個國家的首腦。讓他們四處發動戰爭，連國家都不能維持的話。到時候，就沒有阻止殺人的法律了。
“那麽。就一起拿到聖杯，讓這個世界陷入混亂吧。嗯？惡魔大人，你有什麽願望麽？”
滿足任何“一個”願望的話，就會讓他們之間生出間隙。
“我？並沒有一定要實現的願望。就算有，我認為僅憑借一個聖杯也無法完成。所以，聖杯還是讓給你吧。”
聖杯的本質，是匯集魔力來創造。但是，如果願望超過這個魔力的上限，願望就不可能實現。
反正。來到這個世界的家夥，大部分都不是瞄準聖杯本身，而是完成這個遊戲之後的獎勵。
“那麽，就讓我想一個兩個人都滿意的願望吧。”
這樣的話，就可以了吧。反正雨生龍之介也沒有什麽必須滿足的願望。
從受害者身奪取存款的她不缺錢，對於權力也沒有什麽**。
一下子要想到什麽願望，這也太難了吧。
唯一可以被稱為願望的，就是召喚惡魔。不過，這個願望已經完成了。
在惡魔被召喚出來的那個瞬間。雨生龍之介甚至做了被這隻惡魔各種意義上吃掉的打算。
可惜，雖然是惡魔。這位惡魔並沒有吃人的習慣。這讓龍之介略微失望了一下，不過，對方可以將人類的精神玩弄。這一點讓她十分滿意。
“隨你。在那之前，就讓你稍微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真實吧。”
caster的麵前浮現出一個圖框，那是這個城市高空的俯瞰。
將或許存在servant和master的地方圈畫出來。在這個城市，如果需要是借助地脈才能發揮最大實力的master的話。那麽他們就能選擇的地方就很少了。
四個被濃鬱靈脈匯集的老式住在，一個高級旅館。還有一個民房。這就是所有人的據點。
實在太過於簡單了，隻要偵測這裏強大的魔力源，就輕易的獲得了所有人的資料。
這就是caster，
拉塔托斯克（ratatosk）世界樹的鬆鼠所持有的能力。
……
被放過的那個大叔在大街上醒過來了。
就好似暫時失神一樣，醒過來就發現他在那裏走著了。
該說他幸運麽？在殺人鬼的手中逃脫性命。
該說他不幸呢？他的世界觀已經崩解了。
不過，現在，他眼中的世界，隻是有些稍微模糊而已，就好似剛剛的事情，隻是一場惡魔。
原來隻是一場夢啊。
“喂，這位大叔，你知道間桐家怎麽走麽？”
忽然間，大叔的耳畔傳來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
在這個大叔的身邊，一個穿著黑紅色衣服的小女孩，用帶著貴族的禮節，向著他問著。
“間桐家？哦，在那邊，我帶著你去吧。”
略微有些熟悉的名字，不過，大概也不是什麽名門吧。大叔這樣想著，然後注意到這個小女孩有著可以稱為極品的外表。
雖然幼稚了點，但是，如果圈養幾年的話……
一個邪惡的計劃在大叔的心中計劃著。
“嗯，謝謝大叔。”
小女孩開心地笑著，果然，就算是一人，也能找到妹妹嘛。根本不需要那個假神父幫忙。
“……”
大叔像是觀賞藝術品一樣看著這個女孩。
黑寶石一樣的眼睛，實在太漂亮了，如果這樣的眼睛被淚水所充盈的話，一定會十分漂亮的。
正當他臆想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小女孩的眼球，突然掉了出來。
視神經從沒有了眼球的眼窩向下垂，就好像是蛞蝓的角一樣。眼睛部分的空洞漸漸擴大，臉上的肉不停地剝落，露出了底下雪白的骨頭跟鮮豔粉紅色的筋肉纖維。眼窩裏不停滿溢出**，應該是腦漿吧。同時，臉頰跟鼻頭上的肉也以非常快的速度如蟹足腫一樣地溶解，啪啦啪啦地，變成一塊塊紅黑色的肉塊掉在腳邊。啪啦！**的肉塊掉在地上後破裂四散，剛剛正要接吻的薄紅色嘴唇，已經變成了濃紫色，然後又變成黑色，宛如泥水般地混濁，血液不停地噴出，嘴唇的肉也腐壞掉落，頭發由黑轉灰，一根一根地掉落。最後，終於整大片一起落下。頭皮……不，是被腐蝕的頭皮肉開始掉落。當然，被腐蝕的不隻是頭部而已。穿在身上的黑色衣服，就像是經曆過幾十年、幾百年一樣開始風化，破破爛爛地隨風消逝，衣服下麵**出來的當然不是美麗少女的白皙**，而是已經變成土色，澱黑腐壞，完全壞死的皮膚。怎麽看都覺得像是僵屍一樣，啪啦啪啦地掉。身體最先掉落的是肚子的部分，從快要崩裂的筋肉纖維縫隙中，可以看到肋骨。像是無法負荷內髒的重量一樣，腹部的肉不停地發出軋軋的聲音後掉在地上。然後，像蛇一樣往下垂的是腸子，但腸子過不了多久，也因為**過頭而斷裂掉落地麵。不停湧現的，還有混著內髒的黑血。手跟腳跟腰跟屁股也是同樣的狀態，先是皮膚下垂，然後啪啦啪啦開始**掉落的黑色筋肉、脂肪、神經、全身的皮膚、指甲、頭發、耳朵、鼻子、體毛、內髒、血液，還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骨頭以外的所有部分都以非常快的速度在腐爛掉落──……
“哇！”
因為驚駭和恐懼，所以眼睛連眨也沒眨一下，即使不願意，這個大叔也目睹了這一切。
逃跑，躲開。
大家知道麽？在大街上奔跑可是很危險的。
“彭——”
一輛摩托車撞上了那個大叔。
倒黴的是，這個大叔的腦袋直接砸在堅固的水泥地麵上。
“這……”
小女孩一時間沒有意識到發生什麽了。
在小女孩的意識裏麵，恐怕還無法理解死亡的概念吧。
“去找下一個人吧。”
小女孩，尋找自己妹妹的遠阪凜繼續找著下一個好心人帶她去間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