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惹假千金,她有京圈太子撐腰

第48章 打臉倒計時

二拜師父。

聞人恒端坐主位,寒酥跪在他麵前對其恭恭敬敬的行三叩首之禮。

拜完後,將茶敬上:“師父,請喝茶。”

聞人恒低頭看著再無半點玩鬧之意,美眸透亮虔誠的寒酥,心緒澎湃。

他此生能有這麽一個天賦異稟,善良可愛的小徒弟,此生足矣。

接過茶盞,聞人恒也顧不上滾燙,愣是吹著喝完了。

“寒酥,從今日起,你就是我聞人恒的徒弟,有幾條規矩我要先給你立下。”

“師父請講。”寒酥挺直腰板,認真聆聽。

*

江梟發現根據定位根本就找不到確切的位置,隻能憑感覺。

又轉悠了約莫二十分鍾,江梟終於隱隱看到了一處隱藏在桃花林後麵的院落。

待他們抵達院落門口時,發現門沒關。

“你回去接應江亦行,我先進去。”江梟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門開著,江梟卻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先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屋裏。

寒酥聽聞人恒的規矩聽得都快睡著了。

這是幾條?他都快說上書了。

敲門聲傳過來,寒酥和聞人恒同時朝院落中望過去。

“誰來了?”寒酥問:“你今天約了人?”

聞人恒往牆上的鍾表掃了一眼:“還不到點,去看看是誰,閑雜人等轟走。”

“好。”寒酥從地上起身,揉了一把酸疼的膝蓋,朝門外走去。

門口,江梟敲了半天門,也不見人出來。

正要進門,看到出現在院落裏的寒酥微微一愣。

寒酥看到江梟也屬實有點吃驚。

聞人恒這個地方可不好找,他是怎麽找過來的。

“你怎麽在這裏?”江梟上前,一眼就看到了寒酥膝蓋上的印子。

他狹長的眸子裏內疚和心疼逐漸充斥:“我不是說了這事跟你無關,誰讓你來求他的?”

這麽深的印子,跪了也不是一時半會了。

江梟俯身替寒酥將膝蓋上的土拍掉,輕輕揉了揉:“是不是很疼?”

“才跪了半個小時,疼什麽疼,這點苦都吃不了還想讓我救人?”

聞人恒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屋裏出來,瞧著眼前這一幕,眸中盡是意味深長。

江梟起身,壓下眼中不悅,恭恭敬敬給聞人恒鞠躬道:“想必您就是聞人前輩,此事皆因我而起跟酥酥無關,隻要聞人前輩肯救人,別說半個小時,您讓我跪多久都行。”

聞人恒這才看清江梟的臉,他雖然好些年不問世事,但江梟和江亦行還是分得清的。

在他的記憶裏,寒酥跟江亦行那滿眼陰鬱的少年才是一對,這是怎麽回事?

還酥酥?

寒酥少年時期提起江梟就滔滔不絕的吐槽,斷不會像現在這樣願意讓他觸碰自己。

“進屋,把事情說清楚。”聞人恒突然來了興趣,嚴肅道。

寒酥兩眼一黑,額上的青筋都快爆起來了,這老頭!

江梟不來還好,這外人一來,小老頭又開始擺架子了。

“你能不能先救人,這些八卦什麽時候不能聽,你要樂意聽,我晚上趴你床頭給你講一夜。”

“你看看她的態度,你看看。”聞人恒故作凶狠的指著寒酥道。

江梟握住寒酥的手,溫柔勸道:“沒事,不急在這一時半會,隻要聞人前輩肯去,他怎樣都行。”

說著,江梟抬眸對聞人恒道:“前輩別生氣,我妻子還小,性子急了些,也是救人心切。”

聞人恒過門檻的時候差點摔倒,扶著門瞪大雙眼看向寒酥:“妻子?誰是他妻子,你嗎?”

寒酥:“……”

這地方除了她還能有第二個雌性麽?

*

另一邊。

江亦行和寒嬌嬌帶著一大堆禮物,緊趕慢趕地在東郊……迷路了。

“江梟是不是在故意搞我們,這種地方怎麽可能有人住啊?”寒嬌嬌被難走的土路顛得都快吐了。

“安靜點,老徐已經來跟我們匯合了。”江亦行本就滿心煩躁,聽到寒嬌嬌的抱怨更煩。

寒嬌嬌氣鼓鼓的別過臉:“他話是這麽說的,肯定聞人恒並不難請,故意讓你迷路自己邀功。”

突然,老徐的車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裏。

“這邊這邊。”寒嬌嬌搖下車窗招手。

老徐給司機比了個手勢,帶著他們往聞人恒的住處趕。

在東郊繞了十多分鍾,他們來到一處院落前。

“離我們這麽近?那為什麽我們怎麽找都找不到,真是的,又不是見不得人,幹什麽非要找這種地方住,瞎擺譜。”寒嬌嬌強忍著胃裏顛簸的惡心,扁著嘴道。

“你平時在家怎麽驕縱都行,但在這裏要是學不會閉嘴,就在車上待著。”江亦行忍無可忍的冷冷道。

寒嬌嬌很少被江亦行凶,登時紅了眼眶,立馬嬌滴滴道:“對不起嘛亦行哥,我也是著急。”

江亦行沒理會,對兩個司機招手:“車上的禮物要小心拿放。”

*

客廳裏。

江梟講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寒酥站在她旁邊像個鴕鳥一樣埋著腦袋。

聞人恒麵部表情半秒沒有放鬆過,聽完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臉色陰沉的想殺人。

他已經好幾年不問世事,三個月前,寒酥來也沒有提及寒家接回寒嬌嬌的事情。

這幾個月他一直閉門研究,根本不知道發生了這麽多事,更沒有想到寒家會把寒酥趕出家門。

而江亦行那個小子,寒酥在事業上幫他多少暫且不提。

為了他那頑固的胃病,寒酥沒少從他這裏偷藥給他調理。

“就算江青山這麽對你,你還是要救他是嗎?”聞人恒冷冷問。

寒酥睨了一眼江梟,眼裏帶著些埋怨。

現在救人要緊,江梟實在沒必要把事情說的這麽透徹細致。

“你看他幹什麽?江青山是什麽樣的人我很清楚,原本我也不想救。”聞人恒提高音量道。

寒酥正要回話,門外就傳來了寒嬌嬌刺耳的呼喚聲:“聞人前輩,聞人前輩您在家嗎?”

寒酥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不解的看向江梟:“還嫌不夠亂嗎?她來幹什麽。”

江梟也是滿頭黑線:“我不知道你在這裏,我媽讓江亦行來給聞人前輩送禮,誰知道這逼也跟著來了。”

“你倆別當著我的麵擱這兒嘰嘰咕咕,我耳朵還沒聾,門口咋咋呼呼的瘋婆子是不是就是你們說的寒嬌嬌,把人給我帶進來。”聞人恒厲聲道。

“哦。”寒酥咬了咬唇,轉身去門口接人。

江梟給聞人恒倒了杯茶,遞過去:“實在抱歉,吵了您的清淨。”

聞人恒沒接,江梟也沒有放下,就這麽端著。

院落裏。

寒嬌嬌看到寒酥,先是一臉不解,後兒冷笑起來:“梟哥還真行,江叔叔都生死難料了,他還有時間專門去接你來求人。”

江亦行臉色也極為難看:“就算這次請人的功勞算你一份,我爸也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

寒嬌嬌摟著江亦行的胳膊笑的邪肆:“我們出人出力出錢,她一個外人往這一站嘴巴一張一合,也能算得上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