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窩囊極了
一天的活終於幹完了,難得她還有力氣抬動水洗澡,每天的這個時候是她最輕鬆的時候,靠在木桶裏,她用手沾濕後抹在自己的胳膊上,動作極其輕柔非常優美。
屋外的冷景仁一下血氣膨脹吞了一口唾液。他的眼睛中滿了血絲,府上有如此美妙的可人兒他為何都從未發現?
正在洗澡的月香聽見了奇怪的聲音,她害怕的一從屏風上拽下自己的衣裳套上,她那緊致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恐懼與害怕。
她可以肯定屋外一定有人,夜晚是非常寂靜的!隻要有什麽風吹草動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她拿起門後的木棍後一直盯著那扇早已破舊的房門。
“是人是鬼?三更半夜的在此嚇人?”
她不敢上前去探個究竟,她的手腳顫抖著,心裏那害怕的感覺越來越強,她那惶恐的雙瞳已經熱淚盈眶。
此刻那扇破舊的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了來,冷景仁麵目猙獰,雙眼冒出火光,他急切的邁著大步向月香走去。
這下月香被嚇的鬆開了手中的木棍,怎麽…怎麽會是相爺?心中隱約湧出一絲不好的預感,她該怎麽辦?不管她叫與不叫都不會有人幫她的!她已經賣身給了相府,這一生都是相府的人了。
“相爺,這麽晚了找奴婢有何事?”
她那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這種受驚害怕楚楚可憐的摸樣更激發男人潛在的**,她知道今晚她怕是在劫難逃了,她清楚的知道相爺那如鷹般揪住人的目光代表著什麽。
自從她被人販子買進妓院,每當妓院裏的姑娘穿著薄衫扭動著那羞人的臀,哪些花天酒地的男人都會露出這樣的目光來。
冷景仁猛的上前抱住那具嬌柔的身軀,他瘋狂的吻著懷中的女人,她那輕顫微微發抖的身軀更讓他獸性大發得到滿足。
衣破了、燭殘了,屋子裏亂成一片。
月香拚命的想掙脫丞相禁錮,此刻她已經衣不遮體,發絲淩亂散了開來。
突然,她一橫對著他的肩頭咬了一口,頓時她嚐到了那血的腥味。
“啊……”
冷景仁吃痛的摸著肩頭,就在這時月香抓住衣裳遮在胸前下床向門外跑去。
但是她低估了一個受傷男人的能力,隻見冷景仁一個大步一跨就抓住了月香那飄逸的長發。
他一把將她推倒在**然後俯身上去。
他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就這樣禁錮著身下女人的身軀,然後眼睛一直盯著她瞧,他那受傷猛獸的眼神一觸即發,讓月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不該激怒受傷的野獸,現在她就如猛獸口中的食物任他處置,這次她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你叫什麽名字?”
月香沒想到他看了她半天竟然問了這麽一句!雖然她不明白但是她還是恭敬的說出了自己名字。
“奴婢叫月香!”
冷景仁抓了一撮她那烏黑亮麗的青絲放在鼻尖陶醉的聞著。此刻他的酒意已經醒了一大半,他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方才一定嚇壞了佳人了。
“真香……”
他那暖味而帶著磁性的聲音竟讓她臉紅了起來,不知為何,此刻的相爺沒有方才那麽可怕了!
她那羞紅的臉在燭光的存托下更加嬌媚動人,不由的讓他的心漏跳了好幾拍。
“月香,這裏以後就是你的家了!”
家這個字對月香來說一直是遙不可及的,自打她懂事開始就沒有一個固定的居所,她一直是被賣來賣去的,而要不是昔日前她撿到了丞相夫人的荷包並還給了她,恐怕這相府也換的生活對她來說已是奢求,因為老鴇已經準備讓她接客了。要不是他們得罪不起丞相夫人,要不他們是根本不會放人的。
月香感激的一會哭一會笑,家?她終於有家了?但是丞相夫人對她有恩,她這樣做太忘恩負義了,她的眼神充滿了顧及與不安。
“可是…夫人不會允許的!”
月香內心掙紮著咬著下唇,眼見就要要出血來,這時冷景仁用手輕輕的摸著她那嬌豔的紅唇,免得她咬破了如此稀有的尤物。
“這個你不用擔心,夫人她知書達理絕不是容易嫉妒之人,所以一切都交給我吧!”
如此低聲叮嚀的細語在這風雨交加的夜晚無不成了一道魔咒,隻見月香緩緩的點點頭。
床簾緩緩放下,燭過半夜深沉屋裏一片春色。
黃沙漫漫、野草寸生,經過長時間的長途跋涉,冷府上下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一眼望去,四麵全是石山,而他們的未來的日子便是要在這裏搬石度過餘生。
冷景仁雙手搭在兩位妻子的肩上,未來會如何他們一無所知,現在的他們腦海裏一片渺茫,看著山腳下的那個帳篷破爛不堪,裏麵的人衣衫破舊,漆黑的肌膚幹裂的流著血絲。
這時隻見兩名囚犯抬著一大鍋的粥走了過來,那些囚犯如狼似的狂奔而來,排著長龍隊伍嘴裏流著口水。
而這次押送冷府上下的小兵則是示意他們去打粥喝。
看著碗裏那沒有幾粒米的粥。丞相夫人一下默默地哭了起來,現在能喝到這樣一頓粥對她們來說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想起自己以前那樣糟蹋糧食真是太不應該了。
月香看著夫人哭了,她以為她的粥不夠,於是她右手撫著腰左手端著粥走了過去。
“姐姐,如果不夠吃就吃我的吧!”
誰知丞相夫人用手一揮,一臉的不稀罕,可是當她看見那破碎的碗和地上的髒粥時她後悔了,可是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你這個掃把星,嫁進冷府沒幾個月就害我們受盡苦難,你這個不祥人!”
麵對姐姐的指責月香無措了,這怎麽能怪她呢?
這時冷景仁走了過來將自己的粥遞給了月香,並示意她坐到陰涼的地方將粥喝了。
“雲惜,我們現在已經不是達官貴族了,雖然現在日子苦了點,但是我們一家人還在一起啊!”
看著相公這麽感觸,雲惜真的覺得自己錯了,可能自己以前高床暖枕慣了,現在還沒有適應罷了。
“我知道了,相公!”
看著妻子那欲哭的麵容似乎是強忍著不讓自己掉淚,他的心疼極了,他是一個男人可是卻給不了自己的妻子舒適的生活,他真的覺得自己窩囊極了。
“那麽快喝吧!冷了就不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