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嫁病秧子?我轉身撩京圈大佬

第144章 倒了?

“月嫂呢?”

薑姣是個新手,很多事情無法獨立完成,需要月嫂幫助。

裴聿顯然誤會了薑姣,他眸子不自覺瞪大。

要月嫂來吸?

雖說月嫂也是女人,但......

這萬萬不可以。

“我來。”

裴聿毛遂自薦。

薑姣是不是忘記了她是有老公的,這種事情他來最合適不過。

“什麽?”

薑姣被他突如其來的話整懵逼了。

裴聿要來什麽?

“不用叫月嫂了,我來吧。”裴聿說話間已經直起身子,目光鎖定在薑姣身前。

薑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

“你亂想什麽呢!我是說讓月嫂來找......算了,跟你說不明白,你去找月嫂來。”薑姣說這話時又氣又羞。

裴聿:......

不是啊!

他沒想那麽多,他隻是想著他和薑姣更親密些。

裴聿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答,再看薑姣有些不忍看他。

他抿抿嘴唇,扭頭走出房間去喊月嫂,去抱孩子。

孩子在嬰兒床裏睡著了,裴硯坐在一旁看著。

“你可以休息了,我來換班。”

裴聿走過去抱起孩子,裴硯臉色頃刻間轉變。

“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裴硯很是不舍,他好像都沒有看夠孩子,裴聿就回來了。

怎麽這麽快?

要知道以前裴聿外出應酬,有時候徹夜不歸。

“嗯,忙完了。”裴聿抱起孩子。

以前他回家沒有目的,便不想回去。

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老婆孩子都在家裏,他恨不得粘在他們身上,怎麽還舍得徹夜不歸呢。

“你不用管了,去休息吧,別累出病了。”

裴硯的身體不適合勞累,還是不要讓他太過操勞。

裴硯揶揄目光瞅過他,“我在公司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關心我!”

分公司那麽多事,也沒見裴聿幫著他分擔一些。

那時候怎麽不說不要太過勞累,會累出病?

“......你,公司上的事要多操勞,賺錢嘛,總不能在家裏啃老吧。”

裴聿剛要抱著孩子離開,聽裴硯聲頓了頓,說出的話冠冕堂皇。

裴硯就笑了,也不與他討論那些有的沒的,說起正事來。

“你去跟薑姣商量一下,把孩子過繼給我,你們幹啥也方便。”

他心裏很想要這個孩子。

孩子給他,那邊的人聽到什麽風聲也查不到裴聿頭上。

這樣薑姣安全,孩子也安全。

裴聿注視著他,瞧著表情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

“這事再說。”

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真要讓他過繼給裴硯,他還有些不舍得。

可如今的局勢確實不適合養一個孩子在身邊。

裴硯點點頭,也不逼迫裴聿。

裴聿和薑姣久別重逢,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

孩子也剛來到這個世界上,讓他們一家三口幸福幾天,冷靜下來後就該想想孩子的事了。

裴硯有十足的自信能撫養孩子,因為薑姣懷孕時,他就與薑姣談過這個事。

孩子要進裴家門,上裴家族譜,養在他名下最合適不過。

裴聿抱著孩子來到房間,薑姣在月嫂的幫助下正在處理窘況。

薑姣剛上手,什麽都還有點生疏。

見到裴聿進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背過身去。

“我來。”

相比較薑姣,裴聿顯得坦然自若。

月嫂聽罷起身,從裴聿手中接過孩子,帶著孩子到外廳等著。

“不用。”

薑姣有些慌張,還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你最親密的人,跟我還害羞?”

裴聿不管不顧,走過去摸摸薑姣腦袋,很自然幫助她。

他一臉正氣,看著沒有絲毫邪念。

裴聿確實沒想那麽多,他就想看看薑姣為給他生孩子受了多少罪。

也好給他敲個警鍾,讓他以後要加倍對薑姣好。

薑姣望著他,抿著唇沒有發一言。

裴聿這話沒錯,他們是最親密的人,可說到底他們在一起也沒有多少次,還沒有到老夫老妻的那種地步。

“好了,這怎麽弄?放冰箱嗎?”

裴聿看著手中滿當當的瓶子,詢問薑姣該怎麽弄。

放在冰箱保鮮,回頭給孩子喝嗎?

“倒了吧。”薑姣整理衣服,隨口道。

孩子吃不了那麽多,放冰箱時間長了有細菌。

“倒了?”

裴聿仿佛聽見了什麽吃驚之話,眸子都瞪大不少。

倒了......多浪費啊!

“不然呢?”薑姣靠在床頭,斜睨裴聿,“孩子又喝不了,留著幹什麽?”

裴聿唇瓣張了張,想到月嫂還在外麵,那些虎狼之詞終是未出。

他緩了一口氣,走出去抱住孩子,讓月嫂去把瓶子裏的奶倒掉,讓他倒他有些舍不得。

月嫂拿著奶瓶出去,裴聿眸色有些暗。

"晚上是不是還會漲?"他突然詢問。

“嗯。”薑姣示意他抱孩子靠近些來。

女孩子飯量小,吃不了那麽多。

得到肯定,裴聿暗芒更甚,咬著下唇抱孩子到薑姣麵前。

“你看什麽?”

薑姣看著孩子,察覺到一道視線頻頻從她身前掃過。她抬目,和裴聿視線撞在一起。

被捉包,裴聿有了一瞬間的慌亂。

"裴硯說他想養這個孩子。"裴聿岔開話題,與薑姣討論。

薑姣沒有詫異,像是早就知曉此事一樣。

“裴硯對孩子很好。”

薑姣沒有明說什麽,但言語裏是不反對把孩子給裴硯養的。

自從她懷孕,裴硯忙前忙後處理一切,照顧她。

在她孕期時,裴硯就跟她說過這個事。

就目前來看,把孩子交給裴硯,確實比她和裴聿來養合適。

孩子可以光明正大進裴家的門,上裴家的族譜。

裴聿也是明白這個理,他帶孩子和薑姣回家也可以的,但他不能時時刻刻陪伴在他們身邊,到那時薑姣和孩子會處於下風。

“我知道了。”裴聿點頭應聲。

“孩子叫什麽名字?”薑姣睡下身,和孩子睡在一起。

“裴糖。”裴聿笑著道。

裴硯有多好他一清二楚,既然孩子要養在他的名下,那名字也按他的喜好來。

“裴糖!糖糖!”薑姣對著孩子自言自語。

這個名字可以的,很甜。

裴聿和薑姣照看孩子到後半夜,便將孩子交給月嫂。

裴聿要開國際會議顧不上,他也不讓薑姣帶孩子,讓她好好休息。

無奈,薑姣隻能孤獨躺在**,裴聿流利的英文時不時從外廳傳過來。

很蘇!

薑姣歪著腦袋聽著,她還是第一次聽裴聿說英語。

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語調尾音莫名撩人。

她的英語很是不好,看來得找裴聿補補課。

倏地,她聽見隔壁嬰兒房裏傳來一陣哭聲,且哭聲越來越大,隱約控製不住。

孩子怎麽哭這麽厲害?

薑姣心裏擔憂,這個孩子從生下來一直都很乖,從沒有這麽哭過。

今兒這麽哭,別是身體出啥問題了。

薑姣起身下床,想去隔壁看看孩子。

她緩慢走出裏屋,聽見房門響,投入在工作中的裴聿抬起頭。

他沉寂的臉龐看見薑姣後舒展不少。

“怎麽了?”

他稍微側身子,讓自己從屏幕畫麵中出去。

薑姣擺擺手,讓他忙,她去看看孩子。

裴聿得她示意,這才傾耳傾聽到孩子在哭。

孩子怎麽了?

從未這般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