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心生隔閡
燕郊滿眼心疼地自責道“都怪我，不該把你帶出來，若知如此更不該把你送回來。”
“你別這麽說，”謝苒道“你已經盡力了，我又豈會怨你。”謝苒搖搖頭說道。
“苒兒！”燕郊喚道。
“別胡思亂想了。”謝苒輕拍他肩膀安慰道，“這件事不怪你，你隻是一片癡心。”
“你真的一點都不生氣？”
“生氣又能如何？陛下已下定決心，難不成我們還能造反嗎？”
“我們可以離開京城。”燕郊咬牙道。
謝苒苦笑道“燕郊，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你不用騙我。”燕郊垂眸道“我不會放棄你的，我是認真的。”
燕郊道“姐姐，不論將來發生何事，我都永遠不會放棄，等我。”
謝苒張了張嘴想說什麽。
燕郊卻轉身上了馬車。
“駕！”
謝苒跌跌撞撞地回到鳳棲宮，連紋連忙過來扶了一把。
回到禦書房，顧辭回想起今天傍晚燕郊看謝苒的眼神，滿載深情。越想越氣，不禁讓他心中怒火越燒越旺，將理智燒得**然無存。氣衝衝地朝鳳棲宮跑去“太監在後麵喊著“皇上，皇上你去哪？”
“朕不用你管，給我滾回去，休要再跟著。”
來到鳳棲宮門口，一腳把門踹開。正在梳洗的謝苒一回頭便看見顧辭一臉怒意地站在門口，緊緊地攥著拳頭。他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顎，轉而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拖到床榻上憤怒道“謝苒，你告訴朕，你和燕郊到底有沒有私情？說！”
謝苒從未見過這樣的顧辭顯然嚇著了“陛下，你冷靜點。”
“冷靜，你叫我如何冷靜，朕想起今日燕郊看你的眼神，朕就覺得惡心。你是朕的皇後，應該避嫌，除了朕，其他男子一律不可見你不知道嗎？”說著扯開她的衣帶。
謝苒眼神裏滿是驚恐與掙紮“顧辭，你要做什麽？”
“今天我就讓你認清楚誰才是你的夫君”說完，大手一揮將床幔盡數放下。謝苒奮力抵抗，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雙手雙腳拚命地踢打哽咽道“不要，不要碰我，顧辭你瘋了嗎？”
顧辭低頭親吻她的唇角，含糊不清道“我早就瘋了，你不知道嗎？”
謝苒劇烈喘息著，淚水奪眶而出，謝苒拚命扭動身體，卻被死死壓製著。“不要……不要……”謝苒哭泣著懇求。
“不要？你隻能是我的。”顧辭的呼吸愈加粗重，他的目光落到她的胸口，忽然伸出舌尖舔舐她的脖頸。
“不要，”謝苒痛苦地哀嚎著，“不要——”
顧辭抬起頭看她，雙眼赤紅，“你知不知道，朕有多愛你？”
他的眼睛裏閃爍著憤恨與嫉妒。霸道地撕碎她的褻褲。
“啊……”
“叫啊，使勁叫，朕喜歡你叫，越大聲越好。”
“唔……不……不……”謝苒痛苦地呻吟著。
“朕不準你再裝傻充愣，朕不準你總是逃避，謝苒，這輩子你隻能屬於朕。”
謝苒感覺全身像被千刀萬剮般的痛，她死死抓住床單。“嗯……啊……”謝苒**般抽搐著。
事後，顧辭身體中的怒火漸漸消退，理智也逐漸恢複了。
他看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很是懊惱，一怒之下自己竟然做出了這樣愚不可及的事情。
他看向身側，謝苒**在外的肩膀隨著她的抽噎抖得如同篩糠一般，臉上的淚珠不斷滑落，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顧辭抱住她癱軟的身體，撫摸她蒼白的臉龐“對不起，朕忍不住了，苒兒……對不起……”
“不，不是你的錯……”謝苒斷斷續續地呢喃道，“是我的錯，是我不配嫁給你……”
“閉嘴。”顧辭低吼道，“朕隻允許你嫁給朕。”
“顧辭……”
“叫我夫君。”
“夫君……”謝苒仿佛丟魂了似的顫抖著喊道。
顧辭低頭吻她的唇瓣，“苒兒，你隻能是我的，其他男子你一個也別想。”
謝苒低吼道：“顧辭，我不想再看到你，給我滾！”
他想要安撫一下，卻發現無話可說。起身撿起地上雜亂的衣物，整理好他自個的衣物，開門離開了。
連紋跑進來，看到此景說道“奴婢為您準備些洗澡水吧，幫您處理一下身上的傷痕。”
謝苒抬起雙臂遮住自己的身體，搖搖頭“算了，先別碰我。”
連紋走到床邊，拿起桌上的藥膏抹在謝苒的傷痕上“這次陛下確實太粗暴了些。”
“不提他行不行。”謝苒閉上眼睛。
連紋歎口氣道：“娘娘，奴婢覺得陛下對您還是有感情的。”
謝苒閉上了眼睛沒有回答。
“奴婢先服侍娘娘沐浴吧。”謝苒閉目躺在浴桶內，腦海裏全部是顧辭剛才粗魯對待自己的畫麵。她不敢相信顧辭居然會對自己動粗。
這種感覺就像是，她的世界瞬間塌了，一切變得灰暗。真沒想到，原來，他是這樣的人，謝苒悲涼一笑。
連紋見謝苒一直不肯說話。走了出去，關上門對一旁宮女道“讓娘娘一個人自己靜一靜吧”
夜晚，謝苒躺在**，渾身酸痛，像散架了似的。縱使身上再痛，也抵不過此時的心痛。
龍宸殿內，顧辭借酒消愁，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嘴裏喃喃念著苒兒，苒兒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
龍宸殿外，一宮女來回徘徊，回想著陰柔郡主的話“以後你能不能錦衣玉食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瑩春在心裏暗想“成敗就在此一舉”
她端了醒酒湯走進殿內，見顧辭坐在龍**嘴裏喃喃自語，猶豫片刻，終於下了決心。
“皇上？”瑩春試探地喊道。
沒有任何反應，瑩春咬咬牙，將醒酒湯遞過去。
“皇上，喝醒酒湯吧。”瑩春輕聲道。顧辭沒有絲毫反應。
瑩春壯了壯膽子，小心翼翼地靠近。“皇上？”
她將碗湊向顧辭鼻端，顧辭皺了皺眉似乎聞到了濃鬱的酒味。
“皇上？”瑩春繼續呼喊，見沒反應，隨即模仿謝苒的聲音喊道“阿辭”熟悉的聲音讓顧辭突然扭過頭來看向她，由於酒勁上頭視線開始變得模模糊糊的“苒兒，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