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別寵了,小宮女已經當皇後了

第147章 吃醋

這一瞬間,裴珺很難形容當下的心情。

好像一直跳動的心髒突然頓住了,整個胸腔都是悶悶的,他的大腦如黑線般糾纏起來,在短短的幾秒內已經想到了許多種可能性。

這是怎麽回事?薑念和別人……

那人是誰?為何會送如此親密的東西,把發絲纏繞在手腕上,原來薑念不愛他?

裴珺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像布滿了烏雲的天空,隨時要降下一場雨來。

薑念覺得莫名其妙,開口問:“皇上怎麽了?”

裴珺非常難過,再開口時帶著幾分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委屈意味:“念念,這是誰的頭發?誰送你的手鏈?”

薑念下意識地把手抽回去,這幅躲避的姿態使得裴珺更加用力地攥緊了她細窄的腕骨。

薑念滿臉驚訝,開口道:“皇上,這是穎妃姐姐送給嬪妾的……”

裴珺:……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方才看到這手鏈太激動,一不小心忘記這事兒了。

感受到裴珺的力度鬆了下來,薑念這才終於把手抽了回去,她攥著自己的手腕,上麵還略微帶著點紅痕。

裴珺低著頭半晌不說話,突然抬起胳膊抱住了薑念,像個小孩似的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聲音悶悶的,像含了塊酸梅:“念念,你喜歡朕還是喜歡穎妃?”

薑念:……

這到底是個什麽問題。

她半晌回答不上來,裴珺心裏已經有了答案,突然直起身子,二話不說開始解薑念手腕上的手鏈。

薑念試圖反抗,被裴珺輕易製止,紅色手鏈被摘下,他將其攥在掌心,說:“不許帶,朕不喜歡你戴著她。”

薑念頓時哭笑不得,不理解裴珺為何要吃穎妃的醋,她試圖去搶,裴珺直接把手負在背後,道:“朕那裏有一支上好的玉鐲,好玉養人,一會兒便叫應忠送來,你日日都要戴著。”

薑念無奈,此時她也強不過裴珺,隻好暫且答應,把手腕上的手鏈解了下來。

反正穎妃要送她一個更好的,裴珺現在不喜歡,她摘了就是,後來她再戴上,裴珺就不知道了。

應忠腳步很快,裴珺專門囑咐他要拿來和田玉的手鐲。

這手鐲透亮,潔白細膩,沉甸甸的,圈口略微有些大了,薑念戴得很容易。

她皮膚白皙,手腕又纖細,最適合戴上支玉鐲,裴珺左看右看,喜歡的不得了,說:“你戴玉好看,隻不過這支的圈口大了,日後朕再送你更適合的。”

薑念含笑應了,暫且把這和田玉的手鐲戴在手腕上。

裴珺讓應忠關門出去了,隨後突然把手伸了出來,一撩袖口,露出一截裏衣,上麵的圖案若隱若現。

裴珺雙眸含笑,柔聲道:“看,朕今日專門穿了這件裏衣。”

薑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前,笑著說:“臣妾與皇上心有靈犀,今日也穿了這件衣裳呢。”

裴珺心中歡喜,拉著薑念問:“這幾日你的身子如何,是不是很勞累?”

薑念誠實地點點頭,肚子越來越大,腰承受的重量也越來越重,現在每每到了夜裏,她翻身越發困難了。

裴珺默然,突然坐近了些,伸手揉按著薑念的後腰。

“這兩日,朕好好琢磨了一番力道,可還算舒服?”

薑念沒想到裴珺會專門學這樣的手法,有些驚訝,道:“舒服……”

裴珺便更加賣力,一邊揉一邊說:“念念,曾經皇後與純妃有孕時,朕都沒有過多地陪伴她們,並不知道十月懷胎裏,這每一個月都有不同的苦楚與艱辛……”

“朕希望你能將咱們的孩子生下來,可朕又不想再看你受一遍同樣的苦……所以,無論是男是女,朕都一樣喜歡,不論是皇子還是公主,長得像你就好。”

薑念一聽,笑得眉眼彎彎,說:“難道不是像皇上就好?”

誰知裴珺認真地搖搖頭,說:“朕長得不好看,念念傾國傾城,孩子像你才好。”

“皇上,……您可知凡爾賽是何意?”

裴珺歪了歪腦袋,顯然是不明白。

裴珺這長相,眉眼修長舒朗,相貌俊美,與生俱來的帝王威儀高貴無雙。

若是孩子隨了他,這五官絕差不到哪兒去。

薑念唔了一聲,突然慶幸,還好她的攻略目標是個美男子,且不說別的,單是看這張臉,每日養眼都足夠了。

薑念真心誇讚:“皇上英俊,嬪妾心動已久。”

當然了,隻有前半句是真的,後半句是假的。

裴珺唯有動容,心中愉悅,唇角也不自主地上揚,他抬手撩了撩薑念的發絲,突然道:“咱們許久沒有……不知道,念念是否想念?”

薑念的軀體一僵,不確定地偏頭看了眼窗外。

這是大白天啊,為什麽裴珺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說這種話?

薑念這邊還沒回答,裴珺突然委屈道:“朕想念了……”

想念……

薑念的名字裏就帶一個念字,裴珺說這個詞的時候,故意咬得很虛,想念想念,怎麽聽都覺得曖昧。

裴珺也知道,他若是想行那檔子事,必須要等薑念生產完後,身子完全恢複了才行。

他今日隻是想逗一逗薑念,非逼著她也承認自己“想念”了不可。

……

不知道事情為何會發展到這般地位,裴珺的手中撚著根白線,他的動作輕柔,神態專注,好像在完成一件萬分神聖的事情一樣。

薑念將臉偏了偏,埋入枕頭之中,隱隱發出幾聲難耐的聲音來。

裴珺的動作慢條斯理,碾過後又沒入,薑念的腿根都在打著顫,額頭冒了些細密的汗。

一炷香後,薑念抬起了頭,難得語氣中帶著幾分哀求:“皇上,嬪妾的腿累了,好酸……抬不起來了。”

裴珺附身,唇瓣親昵地摩挲著薑念的唇,含糊道:“朕這是在幫你,不喜歡嗎?”

是喜歡的,隻是她受不了這樣慢條斯理的玩弄,與其說是欲望的釋放,倒不如說是故意的挑逗。

裴珺最終還是大發慈悲放過了薑念,拿來沾了溫水的幹淨帕子,為薑念仔細清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