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別寵了,小宮女已經當皇後了

第174章 給皇後下套

昭妃紅唇微揚,輕聲道:“到時候,新人進來了,皇後也不需要忙了,且在自己宮裏歇著吧。”

薑念歪了歪頭,問:“你有什麽法子?想在花瓣上動手腳嗎?”

“是啊,不過這件事要想成功,還得你我二人的相互配合。”

……

第二日一早,薑念略略打扮了一番,乘著步輦去了鳳華宮。

此時到的人並不多,薑念的烏發間簪了一朵粉白色的花,甚是好看,恰好與她今日所著的粉衫相稱。

她一進去,皇後與嘉嬪同時看向她,嘉嬪突然笑道:“瑾嬪真是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的人啊,瞧瞧這臉蛋,比頭發上簪的花還要俊俏呢。”

薑念聞言抬手扶了扶那朵花,道:“人隨春好,春與人宜。禦花園的花朵個個嬌豔,如此美景,若不摘上一兩朵簪在發間,豈不可惜?”

嘉嬪笑了笑,道:“你說得極是,眼瞅著新人快要入宮了,我也得好好打扮,還請妹妹幫我瞧瞧,我簪什麽花合適?”

皇後默默聽著兩人的對話,看向薑念笑魘如花的麵容,有一瞬的失神。

這薑念的確很會打扮自己,每次的妝容與裝飾都能與眾不同又格外引人注目。

薑念好好端詳著嘉嬪的臉,她的臉雖不似昭妃般富有攻擊性的明媚,卻也不像純嬪那般圓潤有福。

若是能折中一些,換掉她身上這玫紅色的衣裙,換個清麗素淨些的,再簪一朵杜鵑花,氣質溫婉可人,倒是極好。

於是,薑念道:“依我之見,姐姐簪一朵杜鵑花,與您的氣質很相配呢。”

“好,明日我便試試。”

皇後垂眸若有所思,她成天不好打扮,衣裳穿來穿去也就是那些熟悉的花紋,頭發也是常常一絲不苟地挽起,發間插入金色的珠釵,雖然華貴,可看久了,也難免會讓人生厭吧。

薑念本就生得好看,又會打扮,成天換著花樣,裴珺自然不會膩。

正這樣想著,殿內又響起一陣珠釵碰撞的泠泠聲,原來是昭妃姍姍來遲了。

沒想到這樣巧,昭妃今日的發間也簪了一朵花。

昭妃走至中央行了禮,微微偏頭,悄悄和薑念對視了一眼。

昭妃今日的穿著打扮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嬌豔,她盈盈坐下,嘉嬪便笑道:“昭妃娘娘這簪的是什麽花?看著像桃花,卻又比桃花要大,顏色也更深一些。”

昭妃故意先瞥了皇後一眼,這才悠悠回答:“本宮這是碧桃花,又叫千葉桃花,也是桃花的一種吧……不過顏色要更豔,春日已到,本宮自然想好好打扮一番,不然連禦花園的花朵們,都要將本宮比下去了呢。”

說罷,她掩嘴輕笑一聲,又看向皇後問:“皇後娘娘,您說是吧?”

皇後猝不及防被問,當即溫和道:“是啊,本宮瞧著各位姐妹,今日都打扮得格外嬌俏呢。”

薑念突然說:“皇後娘娘日理萬機,如今春天已到,臣妾看您連去賞花的時間都沒有啊,著實辛苦。”

“是啊,畢竟本宮是六宮之主,與你們不同,我倒也想清閑下來呢。”皇後挺了挺腰,似乎很是驕傲。

薑念又道:“說起來,娘娘也該忙著為皇上挑選秀女了吧?再過些時日,隻怕這宮裏又要多添些嬌花了。”

連薑念都說宮裏要添些嬌花了,選秀在即,人人自危,皇後不免去想,這新人還沒進來呢,裴珺對她就膩味了,畢竟兩人相識四五年,她這些年幾乎是一成不變。

更不必說再添些新人進來,到那時隻怕裴珺都看不見自己了。

這樣想來,自己也該好好打扮。

這時,昭妃突然冷笑一聲,看向薑念故意說:“哎呀,本宮瞧著瑾嬪這皮膚是數一數二的好,難不成還會擔憂自己的容顏比不過那些新人嗎?”

薑念也是冷笑一聲,回應道:“昭妃娘娘這容顏驚為天人,此時不也有些忐忑不安?”

穎妃故意加入進去:“不過,瑾嬪妹妹這皮膚確實是好,本宮從前還以為是天生的,後來忍不住特意討教了一番,這才知道是有法子的。”

昭妃眼眸閃爍,連忙問:“哦?什麽法子。”

“臣妾為何要告訴昭妃娘娘呢?娘娘這皮膚也不需要臣妾的方法了吧。”

“你!”

昭妃柳眉倒豎,氣鼓鼓地靠在椅背上,嬌蠻道:“本宮又不稀罕知道。”

嘉嬪聽了這半晌,心癢癢得很,說起來昭妃、穎妃、瑾嬪這三人的容貌,可以排前三了吧!

聽她們這樣打啞謎似的對話,好像真是有什麽好的法子能讓肌膚變得透亮……

不隻是嘉嬪,在場的眾人聽到這些話,有些坐不住了。

蕭常在最先瞪著眼開口詢問:“嬪妾想討教一二,不知瑾嬪娘娘用了什麽好法子?”

薑念慢悠悠喝了口茶,眾人的視線皆聚集在了她的身上,她輕笑一聲,故作苦惱的樣子:“姐妹們都想知道?也是,咱們都是皇上的妃嬪,那我也不好藏私了。”

昭妃把頭偏向一側,故意不去看薑念,實則那耳朵豎得比誰都高。

薑念有些哭笑不得,這昭妃一飆起來演技,也是絲毫不遜色於自己啊。

薑念神態豐富,伸出食指指了指發間的花,道:“這其中關竅啊,在於花瓣。”

“花瓣?我日日都泡花瓣澡,也不見皮膚變好啊!”

“是啊是啊,我也是,我這雙手用花瓣水泡過了,也沒什麽用。”

一時間,殿內質疑聲四起,皇後也不由得屏息凝神,認真盯著薑念,等她開口。

薑念不急不緩道:“那是因為,你們用錯了法子。”

蕭常在略微錯愕,問:“我平時都是燒熱了水,將新鮮花瓣直接撒入熱水中。”

“對對對,我也是這樣。”

薑念擺擺手,歎了口氣,說:“這花瓣啊,珍貴的是它的汁液,你們就這樣將其放入熱水中,燙蔫了,又有何用?”

“更何況,一個浴桶裏花瓣汁液的含量和一小盆用來洗臉的水的汁液含量,自然也是不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