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嬌媚,薄情權臣為她紅了眼

第152章 你何須抓住我的心

“笑什麽!”

“你何須抓住我的心。”傅詔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不抓他都是你的,你抓了可還了的?”

需要犧牲自我來討好他人,換取的感情,那不是真情。

傅詔何曾說過什麽情話,這話情真意切卻又隱晦,瑾瑤從耳朵一路紅到脖頸,整個人都紅得跟蝦似的。

平日伶牙俐齒的她,如今竟一句也說不出了。

半晌她錘了一下,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浪**登徒子!”

傅詔低笑,抓住她的手按在唇邊輕輕一吻,“這就浪**了?怎又忘了你之前夜裏誇我好棒的時候?”

瑾瑤頭上仿若燙得冒了氣,“我何時這樣說過,莫言胡言。”

“那想來你是忘了,不如我帶你回憶回憶。”說著便扯過她的手臂圈在自己的頸部,吻上她的唇。

吻得纏綿又輕柔,濕滑的舌若一條小蛇攪得人春心**漾,眼眸迷離。

青天白日就這般胡鬧,瑾瑤想推開他,但礙於他身上有傷,又不敢用力。

傅詔扯住她掙紮的手,從她的唇順著頸部一路往下,灼熱又瘋狂激的姑娘戰栗酥癢。

恰時房門被敲響,打斷了一室旖旎。

傅詔離開了她的唇瓣,銀絲牽連,曖昧撩人。

他急促喘息著,二人鼻息纏繞,傅詔掀開眸子,眼底已染上了欲色一片緋紅。

看向門那邊,嗓音沙啞低沉,“何事?”

“主子那賊人醒過來了!”雲痕在外麵說。

這是正事,便是現在傅詔頂的難受,也不得不先鬆開懷中化為一灘水的姑娘

他抬手整理好她淩亂的衣襟,“我去去就來。”

依依不舍地在她唇邊重重咬了一下,才起身往外去。

屋外雲痕看見走出來的傅詔,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心口咯噔一下。

壞了,他這是攪了主子的好事,這些日子來他處處小心謹慎,就怕打擾了他的興致,沒想到還是撞上了。

二人闊步往外去,傅詔問,“可問了是誰派他來的?”

“問了,沒說,那賊人奸詐得很,陳縣令拷問一夜都沒問出個子醜寅卯。”

傅詔麵色頓沉,看了他一眼,“陳大人年老體邁,他如何能問得出什麽。”

到了沛縣大牢,陳大人看見傅詔,目光躲閃一瞬,恭謹上前打著哈哈道,“老臣剛才問了,他說他就是山上的賊人,要不關他幾日?”

“關?”傅詔垂眸看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陳大人打了個冷顫,忙改口,“那依大人看老臣該怎麽審?這些賊人隻是為了劫財,並非其他。”

雲痕厲聲道:“隻是劫財?他們當時分明叫嚷了我們大人的名字,是有目的而來,擺明是受他人指使!”

“可……”陳大人看了眼,綁在老虎凳上,被打的渾身是血的賊人,“他隻說就是為了圖財,且為首那人已死,他說他們隻是一些小嘍囉,得到的消息是劫道,隻為了銀子。”

“是嗎?”傅詔冷笑,上前拿起一把剔骨刀,刀刃折射出陰寒的光,讓他的俊雅的臉看起來更冷血狠厲,“我倒不信,這世上有撬不開的嘴。”

他走到那賊人麵前將要下手,忽地陳大人喊住了他。

“傅大人,我朝異省官員不得對犯人隨意用刑。”

傅詔手下一頓,回頭眯著眼打量他。

陳大人溝壑的臉上堆滿了**般的笑,他微躬著身,一派虔誠恭謹的模樣。

“這樣啊。”傅詔將刑具丟到陳大人腳下,“既我不能,那便由你來,我說你照做。”

“這,這這。”陳大人從未刑罰過犯人,剛才那幾鞭子,還是下麵獄卒打的,讓他拿刀捅人,簡直比殺雞還難。

他嚇得渾身冒了冷汗,臉色蒼白,可對麵傅詔那凜冽的目光不容他拒絕,隻好在那目光的注視下,哆哆嗦嗦的蹲下將匕首撿起。

傅詔長身玉立,環胸冷冷的看著他走到賊人麵前,不輕不重的說,“世人都說十指連心,陳大人心善之人不可太殘忍,便隻斷他一隻手指吧。”

陳大人拿著匕首哆哆嗦嗦,朝那賊人的手指靠近,刀刃還未貼上,那賊人就驚恐大叫,“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真的不知!小的隻是為了錢!有眼不識泰山,還求大人饒我一命!”

陳大人停下,回頭看傅詔是否改變主意。

傅詔定下的事是不會改變的,他不相信人口中說的話,重刑之下自會驗明真偽。

他微抬下顎,示意陳大人繼續。

陳大人擦了擦臉上的汗,幹枯的手握著剃骨刀,一咬牙一閉眼。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回**在整個牢獄,陳大人嚇得一屁股蹲坐在地,手中的剔骨刀也甩出老遠,一隻斷指掉在他腳邊。

這根本不是對犯人的折磨,而是對他這年邁老人的精神摧殘!

陳大人乞求的看向傅詔,“傅大人可以了吧!便是死罪,也該給犯人一個痛快,這般折磨,太有違人道!”

“人道?”傅詔冷笑,詔獄裏微弱的光在他臉上打下了半寸陰寒,“人道隻為善人而存在,若人心中有善當不為金銀所動,不為權勢所逼,陳大人是當地父母官,還請繼續。”

繼續?如何繼續?

陳大人那顆年邁的心髒,簡直被**到不行。

他現在隻想安穩養老,卻偏偏攤上了傅詔這個玉麵閻王!

早知那日不救便好!

他撐著地起身去尋找那把剔骨刀,終於在角落中找到。

磨蹭著走到那犯人麵前,看著他滴答的血的手,陳大人咽了咽津液,準備下又一刀。

“主子,縣令府出事了。”陳大人手下一頓沒有再繼續,轉身就看到雲痕在傅詔耳邊耳語著什麽。

霎時一種不妙湧向心頭,還未等他反應,傅詔陰沉著臉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襟。

陳大人那年邁的身軀一個踉蹌,直接腿軟。

“傅大人,傅大人這是做什麽!”

“陳大人作為當地父母官,難不成也和山匪勾結?”

陳大人不解其意,忙問,“大人此話怎講?”

“把縣府官兵給我!”

陳大人哪裏還敢拒絕,忙不迭地點頭把縣令牙牌給了他。

傅詔拿過丟給身後的雲痕,讓其去領兵,他轉身往外去,陰沉地警告,“綁架朝廷命官家眷要夷三族!若是你所為,不如就趁現在給你的家人去打棺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