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巴掌
“唔……”
他的手隔著青荷色的肚兜狠狠揉捏著,瑾瑤吃痛忍不住蹙眉痛哼。
瑾瑤用力推著他,“疼!我不要!”
“忍著!”他俯身含住他的唇瓣,將餘下的悶哼和嚶嚀吞入腹中。
修長的指節輕撚慢挑,折磨著她的羞辱,卻遲遲不入。
她眼淚婆娑雙手抵在他的胸前羞憤萬分。
傅詔咬著飽滿紅暈的耳垂,暗啞調笑:“想要了?”
瑾瑤咬唇不敢泄出半個音調。
明明是他想,反要折磨的她開口求饒。
這次她勢必不想如了他的意,倏然外麵傳來秋實的聲音。
“世子叫奴婢來所為何事?”
雲痕道:“我也不知,世子說讓姑娘在外麵站著。”
瑾瑤渾身血液凝固,滿眼水霧地看向傅詔,見他深邃的眼底噙著殘忍的笑。
明晃晃的威脅。
瑾瑤咬著牙,幾乎從牙縫擠出,“我答應。”
傅詔眯了眯眼,他手上作了勁。
高聳的柔軟在他掌心變化著形狀,他品味著姑娘的痛苦和淚水,一笑:“不對!”
這些日子來,瑾瑤也明白了他的性子,瞬間意會。
她伸手攬住他的頸,低低道:“奴婢,求世子給我。”
他這才滿意,攬住那纖細腰身將人緊緊抱住,滿足長歎,“這才對,你是奴婢,我的奴婢。”
折騰了她這麽久,就是不給,姑娘滿麵緋紅,長裙淩亂,渾身粘膩,白皙肌膚布滿青紫。
他卻衣冠楚楚,一絲不亂,淵渟嶽峙,唯有眼底翻湧的暗色,暴露著他已然動情。
瑾瑤想起前幾次他的猛烈,護住小腹,怯怯央求,“輕,輕些,別傷了他。”
她就剩這麽一個血緣至親了,天地之間,孑子一身,這是唯一牽絆。
不管傅詔是否真心於她,這總歸是她的孩子。
“放心……”他的唇向下滑去,親吻著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你乖些,他就好。”
一切都如他預料之中,早在哄騙她有孕那日起,他就知道,對於她這種孤苦無依的人,一個生命是最好捆綁的工具。
隻是他沒看到姑娘眼底那抹不甘。
正在意亂情迷之際,倏然“啪”的一聲,一巴掌落在他臉上。
雋逸白皙的薄麵雖沒留下什麽痕跡,卻足以讓傅詔驚愕。
他懵了良久,反應過來後捏著她的麵頰,“長本事了,現在學會往我臉上招呼了。”
姑娘眼底淚汪汪,旋即認錯,“世子,奴,奴婢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
“哼。”傅詔輕哼,還有些愉悅,俯身親了親她,“借你兩個膽子也不敢。”
瑾瑤怯怯地環住他的頸部,將一張紅豔豔的臉藏在他身後。
傅詔沒看到,方才還委屈嬌俏的臉,現在卻滿是怨懟。
她沒資格抱怨,沒資格反抗,還不能打一巴掌解解氣了?
瑾瑤清楚得很,他想借這個孩子捆住她,但這孩子又何嚐不是他的軟肋?
有了這個孩子,她就再也不用心驚膽戰,再也不用怕被大夫人打死。
瑾瑤憋著怨懟之氣,媚態叢生的配合著他,一聲聲婉轉嚶嚀中,不忘試探問:“世子,奴婢好悶,可準許去外麵走走?”
這樣她就可以去尋文娘,問問關於相府的事,在暗室裏,還有不少珍寶,夠她和文娘生活的很好了。
傅詔早晚要成親,與其被他圈養,不如拿著銀子跑。
她不信,她和文娘兩個人一起生活,還能遭遇不測!
“好!”傅詔滿腦子都是那事,想迫不及待吃了她,直接就應了。
他卻還覺得不夠,密密麻麻吻順著胸口下滑到小腹之下,瑾瑤這下徹底被嚇著了。
身子忍不住戰栗,她看不到卻感受到了。
他怎麽可以做到這份上!
“別,別這樣!”瑾瑤忍不住用腳踹他。
傅詔抓住她亂撲騰的腳踝,禁錮分開,以便他更好享用。
從下抬頭,他一雙狹長的眼緋靡滿布,欲壑難填。
傅詔舔了舔唇角,有些妖冶,“你不知道你身子多貪吃,不先伺候好了,一會我若控製不住傷著你該如何?”
他還有理了!
瑾瑤沒堅持多久,就渾身發軟發燙,他隻勾著她,卻不給。
折磨的人雙腳撚被,渾身好似被螞蟻啃食難捱。
嚴重懷疑,傅詔是不是知道什麽,故意變著法地懲罰她。
嬌俏的臉染上了媚態,她極度壓抑的嚶嚀還是忍不住從唇齒間泄了出來。
屋外,雲痕和秋實怔了一下,爾後對視了一眼,又緊忙移開視線。
雲痕往外走,一麵望天輕咳,一麵狀若無事道:“嗯,今兒個天不錯,秋實姑娘要不要去庭裏走走?”
“哦,哦好!”秋實紅了一張臉,反應過來連忙跟上雲痕。
屋內榻上的人早已軟爛如泥,衾被濕噠噠一片。
她撫著他的頭,蹙眉不耐,媚態從眼尾流淌至朱唇,勾人沉淪。
好半天,傅詔才從她啜泣的求饒中抬頭,高挺的鼻梁上掛著黏膩曖昧的水漬。
他握住她的手,迫使她十指相扣,薄唇覆上她的唇瓣。
瑾瑤有些嫌棄,側開臉,“我不要,髒……”
傅詔忍不住笑出聲,掰過她的麵頰,不容置喙親了下去,“不髒,甜的。”
曖昧叢生,滿室旖旎,雲雨過後,傅詔倒了杯水,扶起軟弱無骨的嬌人,讓她依偎在懷中。
茶盞杯沿抵在唇邊,他嗓音溫潤,“喝點。”
她搖了搖頭,累得不想張嘴,傅詔軟聲哄道:“聽話,你叫得太大聲,不喝嗓子會疼。”
聞言瑾瑤滿臉漲紅,扯過被子蓋住臉,僅留一顆小小的腦袋在外麵。
傅詔也看出剛才有些過了,他放下茶盞,隔著被子將人抱在懷中。
明明是讓她取悅自己,結果做著做著,反倒成了他取悅她。
傅詔輕撫著她露在外麵的頭,歎息一聲,“你還要跟我鬧到什麽時候,等孩子快生了,我到外麵買處宅子給你,安安穩穩不是很好嗎?”
他都打算好了,買一處宅子,讓她和孩子兩個人先住著,這樣一不用受母親刁難,有他的人守著也安全。
被子裏的人僵了僵,但轉瞬清澈帶著嬌嗔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世子給的,奴婢都喜歡,隻是……”
“隻是什麽?”傅詔疑惑。
他頭向她靠去,隻聽她羞赧抱怨,“世子弄得好過分,下次不要再這樣了。”